2014年9月20日星期六

詠秋之唄(三)

詠秋之唄(三)

邱曉秋作品系列:殞落城市,

授權轉貼來源 : http://tiny3536.blogspot.t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結束了……我靜靜看著閃爍的螢幕敘述。我很想生氣,卻生不出甚麼氣來。如果秋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或許我會想抽她一巴掌、還是…我會溫柔地抱住她,輕聲安慰?
  
  怎麼想都不會是後者。
  
  影片已經結束,Y卻沒有出現。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搖滾歌曲。果真和Y說的一樣,既使我快轉到最後,同樣是徒勞無功。
  
  因為他媽的該死的混蛋根本就沒有遺留任何線索!
  
  現在怎麼辦?我迷失了前進的方向。
  
  操控投影機,再次觀賞裡面的影片,企圖去尋找線索嗎?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這爛片,打死我都不會做。
  
  還是去搜尋屋內所有的房間,說不定可以找到其他關於秋的線索…或著是另外一段調教她的影片……
  
  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給毀滅。
  
  應該是已經習慣屋子裡鬱鬱寡歡的氣氛和味道,這時我停機的大腦開始思考,接下來該往哪裡?我走到書房外,望著走廊。
  
  秋最後是佇立的點是廁所,她沒有即時進入廁所,才會在外頭留下殘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廁所前,簡單的一個硬幣將它給打開。
  
  裡面的場景是片純白、整齊劃一的裝飾告訴我那些是磁磚。無暇潔淨的世界和外頭是絕對的反差。有股氣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馬桶面前。馬桶四周都很乾淨,但是馬桶裡並沒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膠繩子露在表面,其餘的都埋在一層難以形容…就像是秋噴灑飛舞的排泄物,混合一推毛髮的腐泥底下。
  
  我忍著翻開那層腐物時流逸的惡臭,最後我撈出一個塑膠袋,裡面有塊黑色方塊狀物。我花了一點時間弄開那個塑膠袋……裡面裝了秋的其中一張裸照。照片中她光溜溜的胴體上,肚皮上寫著兩個字。
  
  「客廳」
  
  頭也不回離開廁所。心臟的波動尚未平息,本來認為廁所會出現不堪入目的事物,沒料過居然一點事也沒有。掌心裡還捏著如紙團般的照面,應該是那堆淫照裡的其中一張。
  
  鼻腔嗅得到火藥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靜,寒冷的面孔下藏匿著無法壓制的滔天炙火。
  
  沒幾步就來到通往一樓的樓梯口。我發現,樓梯轉角的夜燈仍然亮著。這時才注意到,戶外的陽光已非金黃刺眼,轉為柔和。周圍的氣溫降低,皮膚塗上陰涼。
  
  我看了下手錶,時間顯示下午四點。不知不覺,我進來家中快四個小時了。扣除探索的時間,我幾乎有大半的時光都浪費在Y精心準備的影片上頭。
  
  一樓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覺到我思緒異常清晰,彷彿洞悉到接下來會有什麼場面在我眼前。二樓的結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著我還有剩下一半要走。
  
  「躂!躂!躂!躂!」
  
  木制階梯上,踏下的聲音沿著樓梯環繞。我刻意加重步伐,藉此增加我的勇氣。老實話,不恐懼是騙人的。
    
  崩潰的神經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問。秋和那個男人是怎樣勾撘上的?感覺好像外遇出軌,但隱約地有些不尋常。她和男人的對談語調上面,應該是相當熟稔的好友或是親屬,在我的印象中卻沒有一個能符合標準。最後,就是那個男人給我親切的感覺……
  
  我想,我應該認識那個面具男人。只是現階段的我,無法想起他是誰?
  
  起先,我的確是很不滿和不爽。隨著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滿足能滿足我潛藏於內心深處的黑暗面。我並不是沒有妄想過對秋有這樣的虐待,但是道德層面上不允許這樣做。
  
  等等……我到底怎麼了?
  
  想起她曾對我說過:「詠,你真是個悶騷的傢伙,總覺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過,我總有一天會將你給看清。」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裡有多少東西,哪會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這檔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還了解我自己。
  
  回憶湧上心頭,過去的滄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歡喜的。也是夢幻的。我搜索著腦海裡每一絲記憶,試圖為今天這件事情尋找個合理的原因。
  
  和秋認識是因為我們大學是同班同學,但是熟識的關鍵在於我的文筆。
  
  大學時期迷上創作,或許是上天賦予的天份,寫出了不少動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見秋,一個當時對我作品非常有興趣的同班女同學。
  
  轉眼間,我們一同畢業。她繼續往學業方面進修,我則選擇受國家征召,進入了部隊受 訓。儘管入伍相當匆忙,自此之後和秋分隔兩地,也沒有影響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手機和簡訊,成了我們平日溝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這份感情,所以退伍後我正式 和她告白。很慶幸她沒有拒絕,我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業。儘管有段時間我灰心喪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來。在友人的推薦下開始短期的打工,緊接著搭上好運的順風車,謀到一份正職。
  
  有了正職的我野心滿滿,合夥三五同學好友,闖入股市的紛亂爭鬥。一番心血下,靠著股災大發一筆。同時,公司急速合併。受到主管青睞的我,也一舉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業有成,還有個親愛的女友。最後,在雙方家長的見證下,我和秋兩人一同步入禮堂。有如童話故事般,王子與公主的完美結局。
  
  直到幾星期前,我出國洽公,沒想到意外回國,霎時間一切都不一樣。
  
  我想到這,驚恐地察覺到,我的開始後半段人生旅程中,關於秋的瑣碎,居然沒有任何記憶。大多數我們的回憶,全部都是在我就業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經在我飛黃騰達時辭去工作,我還以為她是為了我才辭職,頗為欣喜。但是沒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個白領。當時,我還對她有所不滿。
  
  我做了什麼?!
  
  我忽視了秋,把她視為理所當然。雖然生日過節,樣樣禮物和甜言蜜語都沒少過,但是我對她的人生都沒有去關注過。
  
  我是她老公,她最親密的愛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錢。不知曾幾何時,我從以她為中心,變成以自己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這個解釋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對我不忠這是個鐵錚錚的事實。我不敢相信,但證據擺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與那個面具男的相處模式。儘管她享受著從我這得不到的至高歡愉,我卻知道她對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給她的是慾;我給她的是情……可以這樣解釋嗎?
  
  腦袋飛快地運算,思考各種的答案。這時,我經過樓梯的轉角。夜燈照著我的身體,影子拉得很長。
  
  「嘩啦嘩啦……」我聽見外頭下起傾盆大雨。整間屋子頓時失去了陽光,就好像手電筒快沒電般,一絲絲逐漸淡化變暗。
  
  「噹啷!噹啷!噹啷!」昏暗之中,樓梯下傳來這些聲響。
  
  這些聲音伴隨著血液,緩慢地順著血管流動。我手掌觸碰著把手的冰涼,遲遲無法向下前進。
  
  黑暗中挾帶著聲音,逐漸地清晰。空氣有點涼,冷空氣刷上我臉頰。這是鐵銹的氣味,還有變濃的潮溼霉味。我的眼皮顯得沉重,睫毛無意識眨動,把灰黑的世界刻劃在朦朧的瞳孔裡。
  
  骨髓透出懼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首先感覺到神經的回歸,皮膚上的汗毛傳遞著被空氣撫摸的觸感,斷斷續續地不停循環,腳步也跟著移動。
  
  我看到了一行字,寫在階梯盡頭的地磚上。
  
  《看見我所看見的》
  
  我踏上了一樓地板,上頭鋪著米白色的磁磚。向左走沒幾步是我家的客房,門戶暢開,裡面只有散亂的衣物。再往前走,來到客廳。
  
  首先看見的,是客廳四個角落的探照白燈。特殊的模樣,照理來說是專門用於舞台的打光燈。如今,燈頭沒有電源的供應,空虛地垂落。
  
  再來是天花板垂下幾條鎖鏈,鍊子的盡頭鑲嵌著手銬,地上也有幾條鐵鍊制成的鐐銬。客廳的茶几不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被木馬給搶走了。
  
  木馬,就某種程度而言,的確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製作的。不同的是,它是個巨大木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寬度,鐵皮製成實心道具,實在是不適合小朋友玩耍,給大人騎還比較實際。
  
  可是木馬上尖尖的背部透著銀亮,多少令人無法恭維。我似乎看到了幻覺,秋被鎖鍊綑綁雙手,然後騎乘在木馬上哀鳴。
  
  旁邊還有個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當時只能發著「嗚嗚」的聲音,不停地面具男給鞭打。
  
  地板依舊是汙穢瘡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殘留,可見當時的激烈畫面。
  
  我…我居然冷靜地在分析。
  
  想到這,胃酸一陣滾動,又開始嘔吐起來。胃中沒有食物,吐出來的只剩酸水。
  
  木馬的嘴上固定著兩個遙控器,分別是電視和DVD的。我一把取下來,打開電視,啟動DVD。
  
  模糊的Y現身,一派輕鬆的坐著。依然悠閒地說:「哈囉,詠。這兩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過的任何A片都還好看呢?我想應該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在廁所留給你的驚喜呢?還是你直接下樓呢?不管怎樣,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線索。」Y起身,「你很聰明,所以我破例多給你一點消息。開始也是結束,結束代表開始……懂了嗎?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理解。」
  
  Y轉身。背景音樂響起。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畫面分割成四個小視窗,從四個不同的角度拍攝客廳。不約而同,還是照慣例冒出英文字幕。
  
  《ACT 3》
  
  
  ***   ***   ***   ***   ***
  
  
  啪!
  
  一聲巨響劃破空氣,來自四面八方的強烈燈光朝她照射,灼熱的白光毫無遺漏地壟罩她嬌軀的每吋肌膚。當下第一道清楚的記憶就是她突然無法呼吸,感覺咽喉被團物體給堵住。她想掙扎脫困,但強烈的巨力卻將她給拉扯起,令她掙脫不能。
  
  「哎呀!」老婆高聲哀鳴。空氣適時填滿她的肺腔,四肢傳來的劇痛使她整個人清醒。一陣驚慌之後,她發覺自己的手腕被兩條冰冷地鐵鍊給無情綑綁住,身軀被拉開成Y字型。
  
  這時她才發現,空氣沒有任何阻礙地將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沒有被任何衣服給覆蓋,只剩下一個寬厚項圈牢牢地將她脖頸束縛住,令她整個頭被強迫向上揚。
  
  上下兩排銀牙,硬生生地被一個塑膠實心棍給隔開,上頭佈滿著塑膠尖刺,薄嫩小嘴頓時被小刺給扎滿,痛得她眼淚不禁地留下來。
  
  「醒了喔?我親愛的秋,本來還以為妳會睡得更久說。」面具男人澀啞的嗓音說,「不過醒來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過秋的視線,強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樣。男人不知道在準備什麼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擺弄。
  
  男人的動作很認真,不過她感覺渾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動向。殊不知,下意識動作卻引來鐵練更強烈的束縛,將她牢牢捆住,無法動彈。
  
  老婆的雙腿在半空中踢躂,只有兩腳拇指稍微能碰觸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膚漸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紅色。血液無法順利流通產生的麻木感,正腐蝕她對自己身體的最後控制權。
  
  秀麗墨黑的長髮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橢圓形的臉蛋,星辰般的雙眸,冒出一顆顆讓人憐惜的晶瑩眼淚。小巧的秀鼻,恐懼地顫抖著,被木棍抵制的嫣紅雙唇,一條閃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點一點染濕了飽滿的乳房。燈光的熱度,懼怕的情緒,雙峰明顯且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兩顆豔紅的可口蓓蕾,漾著嫣紅的光采。
  
  「好想把妳一口吃下呀……」聽到面具男人讚嘆說。她知道男人放下手邊的工作,開始圍繞自己欣賞著,並且呼吸聲也愈來愈急促,「但是還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準備妥當了……」 
  
  「嗚嗚!」老婆不禁破口大罵,但傳出去的聲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鳴叫。 
  
  「喲,妳也很期待嗎?呵呵。」面具男人笑聲響起,「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快要完成了。」
  
  渾濁地鼻息愈來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壓力朝他撲上來。五根手指如願以常地碰觸上她的肌膚,指腹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愛撫。
  
  「我最喜歡妳細嫩的皮膚了……」讚賞的話語下挾帶口水的吞嚥,「這麼多年依舊保養的很好。」一種未曾經歷過的觸感浮上秋心頭。也感覺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賞以及欽佩的視線,令她無助又恐懼。「可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不過,更讓我想摧毀妳,妳知道嗎?」
  
  面具男人像是上癮般地繼續貪婪訴說:「只有讓妳沉淪在慾望中,妳才能成為我的人。我相信,妳應該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雙眸緊閉著,祈求上蒼這是一場噩夢,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顫抖,清晰的恐懼爬滿她的胴體,告訴著她這是現實。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變成了一個不曾認識的陌生人。
  
  雙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細嫩粉緻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頭蹂躪搓揉,還有邪惡淫穢的罪惡舌頭和牙齒,彷彿毒蛇摧殘她尚未綻放的粉紅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掙扎,宛如兒戲般,一點也沒有引發任何的反擊效果。這樣稚嫩又羞怯的反應似乎滿足到面具男人的變態心理。低頭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說:「好可憐喔……我可愛的秋……」
  
  隨後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鎖骨,貪婪地在品嘗著遺留在上頭的銀白津液,毫無遺漏地吸進口腔中,然後托高秋的下巴,將混合著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進表情悲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淚掉個不停,盛滿的珍珠眼淚一顆顆從眼框中孕育而生,包含著絕望和無助。姣好的嬌體仍持續被鞭踏,伴隨著嘶啞的淫邪笑聲,「哈哈,這才是開始而已,痛不欲生的還在後頭!」
  
  悶聲地苦痛哀嚎,換來的卻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膚逐漸麻木的感覺之下,那萬惡的雙手慢慢停止動作。
  
  是結束的訊息嗎?答案是否定的。
  
  噹啷!
  
  男人把剛細心準備好的禮物推進來,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馬。
  
  老婆驚慌地掙扎,但她薄弱的力量豈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兩腿高高拉起,把木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著,在她滿臉惶恐的表情下,兩腿被大大地分開,跨坐在木馬上頭。
  
  木馬尖尖的背頂住了她的下體,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噴出,不知道是尿水還是淫水。陰部完全被分開兩邊,木馬的三角尖端就頂在我親愛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著,老婆的腳被扣上腳鐐,令她無法脫離木馬的掌控。雙腿以騎乘的姿勢被分開在兩邊,可以聽到腳鐐的鐵鏈和木馬的鐵皮摩擦的聲音。
  
  「很英挺的姿勢喔,喜歡嗎?」,面具男人淫邪的稱讚。他的手開始緩緩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觸的地帶,品嚐著顫抖的白嫩大腿。「已經有些潮濕喔……害怕嗎?可是又渴望我接下來的行動,對吧?」
  
  當男人的手指碰觸,並滑動著那唇般柔軟的肉片時,心愛的秋又忍不住的發出了輕呼。他忽然試探性地問說:「發現到我送給妳的禮物嗎?」
  
  「嗚嗯!」甫說完,她就察覺到身體上面,有種固體融化成濃稠液體,開始緩慢地在皮膚上流動。原本麻木的神經,又再次起了反應。
  
  好像被乳液塗抹的黏滑感覺,而一點一滴的匯流到她的私處。清涼的濕潤氣息撫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癢又躁熱。她本以為是是燈光的灼熱,卻發現是這股煩熱的源頭是來自於自己。
  
  她嗅到淫亂的鹹濕氣味,一股屬於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妳身上塗抹什麼嗎?放心好了,是只單純的潤滑劑。我可不希望妳弄傷妳寶貝的肌膚。我很善良吧……」因為周圍燈光的緣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應。不過她知道一定是那種興奮期待的變態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與地的極大反差。
  
  她感覺自己的姿勢被男人調整,渾身的黏液就開始匯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後兩隻大手把黏液均勻地抹開,手指把黏液從張大的陰道口向深處塗抹。
  
  「嗚嗚!嗚啊!」老婆奮力抵抗,卻像是配合手指般褻玩自己。靈活手指的刺激,就讓她的粉紅色嫩肉綻放著原始的本能。
  
  陰道的皺摺內,半透明的濕黏的水液從壁上滲出,散發著屬於秋獨特的清新香味。愛液混雜著潤滑劑,就好像乾柴遇上烈火,激烈地產生化學作用,反應在秋的身體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頭深處的呻吟在耳邊響起,罪惡的聲音讓她產生恥辱,像是自己壓抑的心中邪惡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驚著自己的變化。從脖頸開始,渴望愛撫的欲望漸漸地蔓延著,乳房開始前挺,膨脹充血的乳頭期待著挑逗。違背著她內心的意志,誠實地做出它們的渴望。
  
  「瞧瞧,妳已經開始興奮了喔。」男人讚嘆著。一陣吸吮聲後,意猶未盡地說:「連分泌的愛液都是這麼的香甜可口,陰唇也開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對我的手指還有極大的反應……」
  
  聽到面具男人的淫語,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著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憤惱,但由於全身受制,無謂的掙扎只會加劇身體的痛苦,同時身體燃燒的慾火更迫使她分泌出更多愛液去濕潤被人戲弄折磨的嬌嫩肉壁。
  
  「真是個好色的身體啊!連騎木馬都可以這麼興奮。」男人持續地刺激她,「愈來愈期待我接下來的動作對不對,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鳴,嬌軀在木馬中無助地發抖。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過這巴掌落下的同時間,她脆弱的陰戶連帶摩擦起木馬的尖銳背部。
  
  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經。
  
  「悲哀嗎?無助嗎?」面具男人冷冷地說,「妳的男人呢?哈哈。」
  
  聲音宏亮而豪爽,充滿著嘲諷。
  
  她的臉上一陣陰霾,面具男人的話語勾動她極力想暫時性遺忘的事實。
  
  面具男人輕經地在她耳邊喃喃自語訴說:「嗯……外遇的感覺如何呢?是不是無可救藥的上癮呢?要不然妳怎麼會無法自拔呢?我說的對不對,妳這個好色的太太?」
  
  她一陣困窘,嘴裡吱吱嗚嗚的抗拒呻吟,但強烈的羞恥模樣卻告訴她所選擇的答案。 
  
  「像妳這樣的變態,就是要用變態的方法來處決妳!」面具男人宣判,「我會在一旁記錄妳所有的過程的……」
  
  馬達的聲音在此時也跟著的響起,秋頓時感到極大的恐懼,彷彿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無盡的深淵。
  
  馬達的聲音愈來愈近,然後秋就發現到肛門被假陽具給抵住。冰涼的金屬感讓她的屁眼一陣緊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對她說:「哈哈,妳好好享受吧!」
  
  「噫嗚!」她悲咽地啜泣。
  
  金屬柱狀體破開她嬌嫩的肛門,一點一點地深入。同時間,大量的甘油從肛門裡的金屬物體緩慢但卻連續不斷的流出,讓秋充分「享受」被灌滿了整個直腸的過程。短短的幾分鐘,她感覺如度年。整張俏麗的臉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覺不停地衝擊著她的腸壁。
  
  肚中發出雷鳴般的攪動聲響,以及難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無情地被假陽具給堵住,就如生存在無間地獄般,持續的苦痛循環。
  
  老婆全身不停的冒著汗水的悽慘模樣,似乎滿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緒。從她眼角的餘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張開雙手,接收著她的悲苦情緒。 
  
  「不舒服嗎?整個人都發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愛液反而流出更多耶,妳真是個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紙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儘管自己那淫穢的氣味撲鼻而來,老婆死命地搖頭否認。
  
  「這才是序曲喔!」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悅的話語。
  
  「啊────」她悽慘地哀嚎著。
  
  金屬木馬瞬間像是轉活起來,充滿野性地顛簸。秋兩眼翻白,不適的疼痛與屈辱充斥她的神經。她流血的雙唇無力的張大,發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這樣就受不了嗎?」面具男人的聲音像是惡魔般的嘲弄說。「一般速度就讓妳受不了嗎?」
  
  又有一根金屬按摩棒刺入她的陰道裡面,前後兩個洞口開始動作,前頭是一進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實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宮口,然後緩慢地拔出,又一次奮力地進入。而肛門裡的卻是不停地旋轉,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隨著旋轉,像是漩渦。
  
  木馬持續地顛簸,老婆宛如化成為英姿煥發的騎士,駕馭這頭發狂的野馬。只不過,這個騎士的模樣相當好色淫穢。
  
  她的汗水滴落滿地,也不知道是因為訓伏木馬而產生的熱汗,還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覺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彿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嗚……啊……呀啊!呃……哦……嗚嗚!」
  
  老婆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酸軟的軀體再也無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機械陽具地無止盡地侵犯。眉頭緊皺,牙根緊咬的臉紅神情,只有屈辱地綑綁姿勢訴說著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陰道內的金屬假陽具進出逐漸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陰道給搗爛似的。柔嫩的陰道壁被粗 魯地刮過,她就發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門內的金屬按摩棒,變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動進出。前後兩方的攻擊,卻讓她的身體產生歡愉的反應,精神痛恨無助卻又感覺到 舒服,身體頑強抵抗卻又美妙地顫抖,愛液越流越多,陰道跟肛門也不停地收縮。
  
  她的意識正在與女性的本能進行著激烈的對抗。
  
  「哈哈哈,臣服於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奮地大喊著。
  
  「嗚啊!」老婆不由自主的發出尖聲的吶喊,身體不斷地抽蓄,而思緒彷彿一下子變輕,進入高潮領域。粉嫩的小孔噴射出了一條銀白色的飛線,伴隨著哭紅的兩眼和止不住的淚水。
  
  「妳以為你高潮就結束了嗎?嘿嘿,我相信這樣一定不能滿足妳,對吧?」面具男人的話語又再次響起,用理解的語氣地對她說:「妳一定希望我加快點速度,是不是啊?」
  
  「嗚嗚……」她一邊拚命的搖頭,一邊哭泣。
  
  「哦!你搖頭是代表你要一次開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妳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壞掉才過癮!」
  
  「唔!」她兩眼瞪大,痛苦的哀號。
  
  原先在直腸中旋轉的假陽具,居然變成抽插的活塞動作。不僅如此,她又感覺到肛門裡的刺激更加劇烈,肚子膨脹到像是快臨盆的孕婦。焚燒又暈眩的衝擊,讓她在清醒與昏迷之間徘徊。
  
  「加料的感覺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歡喜地問說。
  
  「啊!嗚嗚……」老婆滿臉淚水,心理上充斥著無助、屈辱和羞恥,而胴體卻是背叛 他,在排泄、強姦、凌虐的崩潰惡戲下,產生出淡淡地快感。轉眼間,她又開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現在她的臉上沾滿淚水,鼻涕,嘴角旁還流出的粉紅色口水, 身體本能地配合淫姦她的動作,甚至面臨到高潮。
  
  「嗚嗚!呀!」
  
  她的陰道的肌肉強烈的收縮,令她在一瞬之間達到巔峰。噴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腦兒都胡亂灑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現實。肛門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動。
  
  大量混合著糞便的灌腸液,與此同時,也如火山爆發般的噴射了出來。
  
  男人的刑罰尚未結束。賦予她的快感強烈,苦痛殘酷,狂奔的金屬木馬所挾帶的刑罰只剩下那尖銳的背脊。排除了按摩棒的固定,令她更能品嘗享受「騎馬」的獨特滋味。
  
  她感覺自己就像塊放在刀子上的固態奶油,隨著重力一點一點的被剖開成兩半。她努力地夾緊雙腿來減小痛苦,但是不規則的震動防不勝防,收效甚微。
  
  束縛她的鐵鍊發出清脆的聲響,搭配她自己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羞恥,因為急速摩擦就像鑽木生火,點燃她的慾望,升起熊熊大火。
  
  嗖!啪!
  
  她的大腿的外側感受到一陣劇痛。
  
  是皮鞭!看來面具男人決定不再旁觀了。
  
  啪!
  
  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小腿上,她疼痛得全身痙攣。胴體彎腰收縮,木馬的背部馬上跟進,刺上嬌嫩的陰戶。
  
  「呀……」
  
  男人在木馬周圍轉圈的走著,悠閒地欣賞自己的作品。然後,隨意的抽打秋赤裸的身體。
  
  木馬的高度設計的很洽當,男人可以很輕鬆地打在他想要的位置上。大小雙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後背都是襲擊的目標。鞭影不時地出現在她的視網膜內,像雨點一樣的隨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同時,秋感覺到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馬,每次的撞擊似乎快把她的私密給切開一樣。
  
  老婆大量出汗。皮鞭的傷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讓自己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冷汗,成了惡性循環。
  
  她只能發出:「哼……嗯……嗚……」的低鳴。
  
  過了不久,面具男停止了鞭打折磨。他開始在用舌頭舔著老婆身上的鞭痕,有技巧的舔舐緩解了傷口的疼痛,從表情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不過,秋反而像是有了毒癮,有如發作般的癲狂。應該是在高潮邊緣而不能到達,全身發抖,皮膚上出現雞皮疙瘩。
  
  男人解開了她的口拑,柔情地撫摸她的臉問說:「跟我說,和我一起,妳快樂嗎?」
  
  她大口喘息,勉強低語:「詠……我好快活喔……」
  
  我心愛的秋喊著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詠…我想要更快樂……」她被壓抑的情緒似乎決堤,喉音滿滿載溢著對我的眷戀。她好像和我處於相同的空間,把我和面具男人重疊。
  
  可是……她這是在求我原諒?還是哀求面具男人給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馬和假陽具開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當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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