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30日星期六

被女同事控制 - 外傳(二) - 女主被人搞緊 [網友提供初稿]

2018年1月11日星期四


被女同事控制 - 外傳(二) - 女主被人搞緊 [網友提供初稿]

好耐冇更新 phoebe 近況,又係時候更新下:

宜家既我坐係電腦枱前,雙手被索帶綁係前面打緊呢個blog,個咀被牛皮膠紙封實,全身赤裸,但下面要帶住cb,鎖匙當然係phoebe度

好在開左暧氣,所以我冇凍親。

我係受主人phoebe 命令,交待下呢2017年佢同佢主人 (佢主人叫max)發展成點。亦都交待下其他女同事近況……

咁當然,phoebe 亦係被迫咁做,因為佢主人睇我呢幾日update 既「當男奴遇上女奴」

就話要我都update一下「被女同事被控制 - 外傳」


其實打呢篇文打得好辛苦,因為phoebe 宜家正同佢男友係我身邊張床做緊愛令我無法專心。

大家幻想下,佢地兩個就開心緊,我就係度打文,真心係慘過返工


phoebe 雙手被膠紙反綁,個咀被布塞住再被牛皮膠布封住。

max坐係床邊,phoebe雙腿分開,坐在max上面,面向max,被max攬實,佢地兩人下身緊貼,當然max既陽具已插到入晒phoebe既陰道。而max 個下身就快速地前後擺動。

max 下身每用力頂一下,phoebe 都會發出“唔!”一聲的呻淫……

所以,我宜家不停聽到 phoebe 發出的不規則伸呤……(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一路寫文,一路睇下佢地,睇都睇到扯晒……唔係,係頂晒個cb先啱

但係我被命令要寫呢篇文,又乜都做唔到,都無辦法


好啦,講返 phoebe 同佢主人既發展:

自從一月份,phoebe 同佢主人上過去我屋企後,我屋企就成為左佢地炮房……


佢地好多時會揀星期六上我屋企,

星期六就max調教 phoebe (max 性慾好強,一日可以同phoebe 做五到六次愛,當然每次做愛之前,佢都會用膠布封實phoebe個咀同綁實pheobe 先做)

到星期日,max好多時食完phoebe煮既早餐後就走……

之後就phoebe調教我。


不過, phoebe 既調教同以前唔同,因為phoebe主人都好鍾意玩封咀。所以,phoebe  個咀大部份時間都係封實,即使max走左,冇佢message ,phoebe都唔可以撕下膠布……

即係phoebe如果要飲水食野都好麻煩,要先message攞批准

有時未必即刻回,咁phoebe就要等

試過一次phoebe煮完野,食野前message max希望可以撕膠布食野

點知唔知max去左邊,一直無覆,phoebe就封住把咀一直望住D野食大半個鐘

無辦法,把咀被人用膠紙封住,幾時用都無權,果種感覺我好明白...


所以我成日被人一封住咀既女主調教,感覺怪怪咁,但地位就好低賤


正因為phoebe把咀被人封實,調教果時,佢好多時係用手勢、點頭、搖頭去俾指令我……

不過,絕對刺激過以前,因為每當我做唔啱指令,pheobe 都會綁起我來打,打完有時又會幫我打飛機(當然唔係每次都有,要睇下我好唔好彩,反而長期鎖cb先係事實)。


同埋,phoebe 霸氣既樣加上膠布封咀簡直正到暈……

因為每次max對封phoebe咀都好有要求,有時要見牙,有時唔要見牙

有次佢塞完自己條底褲入phoebe把口度,再用牛皮膠紙封佢咀

打左兩個圈之後,又撕返開,話今日要見咀

要phoebe搽返唇膏,要最紅果隻

Phoebe吐返條底褲出黎,入房搽好紅性唇膏

跟住max就塞返條底褲入佢把口度

再攞卷透明既封箱膠紙,要phoebe合埋把咀,唔要露牙

打好多圈咁封住佢把咀,個口紅透明可見,把咀封到扁晒

Max好滿意就走左,之後phoebe成日都無撕過把咀

當然,佢封咀既時間永遠小過我啦

正所謂可以解封時我未必可以解封,佢無得解封時我就一定無得解...低賤呀


啱啱 max伸完個冷腰似乎射左精,

冇幾耐phoebe 就成個人伏係max身上沉呼吸……

係時候update 到呢度……


ps.phoebe明天請左annual陪主人,而我明天要返工。max一般又唔會幫我鬆綁,但係phoebe又被佢反綁住,唔知佢幾時解開phoebe, 咁phoebe先可以解開我,如果佢到聽朝都唔解開phoebe,咁我點返工呀?

被女同事控制 - 外傳(一) - 女主被調 [網友提供初稿]

2017年1月5日星期四


被女同事控制 - 外傳(一) - 女主被調 [網友提供初稿]

多謝同好幫我d故寫外傳,雖然我覺得phoebe唔應該被調,但寫得唔錯,只修改小小。


近排我覺得 phoebe 人怪怪地,有時放工就係office等人咁,一收到電話就好急咁走入廁所,行出黎時帶住口罩咁走,叫佢都唔應。


有次放工,撞啱帶口罩的phoebe 同lift, 仲要得我地兩個……

我:phoebe,近排做到乜成日放工帶口罩既?
phoebe 眼神好凶咁望一望我,但都唔應我,直係有d鑑介……
睇真d, 口罩邊睇到膠紙,露出來既一少截膠紙,係淡啡色,似係封箱膠紙黎,
我心諗,點解咁架?! 唔通phoebe下半面都俾膠纸封實,口罩都庶唔晒?

lift 門一開,phoebe 好急就走左……
而個晚我幻想住phoebe把咀被膠紙封實,諗到成晚扯哂,唔通phoebe 想俾我調教?

無幾耐佢whatsapp我: 一日都係你個blog累事,我宜家又要用膠布廉住把咀訓,下個月先同你計!賤人!

我睇完whatsapp好冇奈,唔知乜事……
但知道phoebe 個咀廉實,即刻幻想住黎打飛機!

隔左幾日,到左星期五就黎放工,突然内線phoebe call我: 阿day,今晚我同我條仔要借你屋企用,你照舊封住自己把咀係屋企等我喇
我: 係既……咁係有乜預備呀?
phoebe: 呀……你幫我預備幾卷寬身封箱膠紙,最好有淺啡色同淡黄色,同埋牛皮膠紙,仲有醫生膠布……
我: 有呀……我屋企有呢幾款
phoebe: 有冇避孕套?
……

於是當晚我就封好咀係屋企,等phoebe....




於是就好興咁一早返到屋企,
冇幾耐就收到phoebe whatsapp: 你宜家同我睇清楚我叫你做乜你就做乜,做錯一件我都有排同你計!!
我whatsapp: 知道!知道
phoebe平時都好霸氣咁打俾我,命令我,做乜今日whatsapp我?唔通佢個咀被佢主人廉住左?
我一諗起就扯哂
之後phoebe又再whatsapp我:
……我最近溝到條仔做機師既,有日send你個blog 條link俾我,話條link好多討論區有轉載,問我係咪入面個女王phoebe, 我都認左,佢話睇到扯哂,仲話我平時係佢面前扮小鳥依人,原來係女王,宜家要罰我,我點控制你,佢就想點控制我……
……因為我好淋佢,我冇得唔聽,我己經被佢控制左兩星期,佢話要借你屋企用兩日,睇住佢點玩我……而你就一直係侧近睇,之後打上blog,出返篇phoebe被控制……

我whatsapp: 歡迎!歡迎!我係咪照舊封好嘴,帶住cb兼绑好自己……
phoebe whatsapp: 照封好咀同用金属手扣反鎖手,唔駛帶cb,因為我一陣要帮你打飛機……
我whatsapp: 多谢主人
phoebe whatsapp: 唔好想創你個心,只係打飛機……

於是我封好自己咀,反鎖好自己手,開埋暖氣,跪係度等pheobe,.....

大約9點,我聽到開門聲……
一個男人攬住帶左口罩既phoebe 條腰入來,
一入到屋,男人對住phoebe講: 識做喇。
平時高傲既phoebe 成個小鳥依人咁,
點下頭,之後除左口罩,嘩,phoebe個咀己經俾牛皮膠紙封實,用橡巾扎好頭鬆,phoebe 之後除衫,到盛胸圍同底褲……
phoebe之後拎左卷闊身牛皮膠紙交俾佢主人,佢主人就命令phoebe雙手交义向後,再反綁phoebe 對手,
之後主人: 個咀封唔實bor
用膠紙打圈封實phoebe 把咀……

之後主人拎起枱面盒condom: 我用開56mm,呢款52mm唔啱用,咁冇計la,今晚唯有打真軍……
phoebe look 大眼望住我……

跟女友一起被調教

跟女友一起被調教(一) - 女友出面有男主

我女友叫 christy, 我同佢同居已經三年多, 佢係白白淨果種好純情, 皮膚好好, 個樣就有幾分似孫佳君, 仲係個天生大波妹, 做愛時對波fing fing下, 好鬼正。

我曾經同我女友明示或暗示過我係男奴, 有時玩玩下會借勢賴下佢d腳指, 仲會跪係佢面前抆住耳仔, 話我好鐘意服侍佢。
點知christy話佢唔係女王, 仲話我變態, 然後仲慢慢對我越黎越冷淡。
我心諗, 佢唔想做女王調我, 都唔洗對我冷淡, 當時我都唔知點解, 早知就唔同佢講我d喜好啦。


之後有一日, 我想屌christy果時, 佢又係冷冷淡淡咁話唔想要, 我當時火火地, 終於問佢係唔係出面有第二個。
點知christy話:「係呀, 但係件事唔係你諗咁簡單架, 原本你唔問我, 我都唔想講...」
christy話:「我出面果個係個男主, 其實我都係奴, 所以先唔想做你女王, 上次我知道左你係男奴之後, 其實我真係好失望, 唔知點面對, 所以先對我咁冷淡。」

然後christy仲俾佢身上d繩痕我睇:「你睇, 我仲成日被男主扎到隻糉咁黎屌, 但我反而好開心, 我真係唔想做女王。」

我聽到真係心如刀割, 自己條女係出面有第二個, 仲要係俾人調教果隻, 我真係好難接受。
我問christy:「咁你而家係唔係想分手呀?!」當時仲問得出呢d問題, 諗返都幾白痴。
christy:「唔係呀, 其實我仲好愛你架...」
我即刻心都軟晒, 但呢下個心仲痛...
不過, christy話:「其實我仲可唔可以同你一齊, 完全係男主人決定, 而家佢仲批准我繼續同你同居, 所以我先繼續同你一齊住...」
而christy仲話:「近排我每次同你做愛前, 我都要男主事先批准, 今次男主話唔批准, 所以我唔可以同你做, 就算我好想同你做都唔得。」
原來我同christy做愛一直係有人係後面控制住...
當我好迷茫, 沉默之際...
christy話:「如果你鍾意做人個奴, 其實男主個女友都係女王, 我已經同男主講左你係男奴既事, 之後男主個女友就話想收埋你做奴, 問你有無興趣。」
下?! 我向christy講我係奴呢d野, 佢竟然同佢男主講?!
christy話:「如果你唔應承, 男主話佢就唔會批准我地做愛, 可能遲d連同居都唔俾, 即係要我地正式分開。」
我個心十五十六...
christy話:「不過你要諗清楚, 你一應承左, 我地兩個都會任由男主同佢女友玩, 一對男女俾另一對男女玩, 你話幾失敗...而最無面係個男奴 (即係你), 自己又俾人玩, 隨時仲要親眼睇住自己條女 (即係我) 俾人屌, 唔知到時你頂唔頂得順...」
我諗起都心寒, 但又想試, 真係唔知想點。
christy話:「不過我唔知你奴性有幾大, 可能你enjoy啦...所以我即管攞出黎傾下。」
講真, 我又唔想同christy分開, 而自己又真係想跟個女主, 其實這個方案都有d一舉兩得, 本來自己條女搵第二個係一定無行, 但如今又有一個新轉機可以繼續同條女一齊, 可以一試...

於是我話:「我都唔想同你分開, 既然都事到如今, 我都想跟你去見一見你男主同女主...」
christy好開心咁攬實我黎錫, 我又感覺番佢對我既熱情, 不過不知日後如何發展。 

隨即我同christy坐車入去搵主人, 未到目的地已經知道主人係同我地唔同級數既人, 高尚住宅區, 相信佢地一定係好有錢, 更顯得我地d賤奴身份低微。
終於到, 我地一入屋, 得一個只著底褲的男人係度, 好快我就知道佢係邊個, 因為christy一見到佢就即刻跪低叫主人。
見到自己條女係自己面前跪係第二個男人面前, 實在有種好奇怪既感覺...

男主係好高大靚仔果種, 個樣鬼鬼地, 六呎幾高, 心口又有毛, 總之係溝死女果隻, 都唔知christy係邊度識到呢個男主, 仲要搞到被人調教到唔可以同我做愛, 唉!

我隔住條底褲都睇得出佢下面好大支野, 講真, 你話如果我係christy, 會鐘意俾我屌定俾呢個男主屌, 我真係答唔出係我囉...
同時我又諗, 會唔會個女主又好索呢? 咁高質素既男人, 隨時溝個靚模女友都得啦!

男主見到christy就話:「Good girl! 終於叫到你條仔黎, 以後你地可以一pair咁俾我地玩, 一定好玩好多, right?」

跟住男主同我講:「Jeana落左街, 一陣先返, 佢叫你除晒衫褲, 對住門口跪低等佢返黎!」 d語氣都好似吩咐下人咁。
我呆左, 一黎就除衫除褲跪? 我連女王個樣都未見過喎, 但男主已經無再理我。
同時, 男主就叫Christy除衫, 跟手就攞起條繩好似日本av咁綁起christy, 反對摺手係身後面, 仲將佢對波扎到實一實, 充實血彈晒出黎, 再塞Christy條底褲入佢把口度, 再用膠紙封實佢把咀同對眼, 再塞支肛塞入佢後面...

我發現christy好聽話, 任由男主想點就點, 我身為男友實在覺得好無面, 個女友係自己面前除晒衫褲係人面前, 仲要被人扎到成隻糉咁。
我睇到呆晒, 點解自己條女會俾人咁玩, 但一邊睇, 下面不由自主咁扯左。

綁好之後, christy就跪係男主面前, 對住男主, 男主就坐係sofa, 放左雙腳係christy個膊頭度, 好安然咁睇電視, 有時就用腳玩下 christy對波同乳頭, 又用腳板磨下christy塊面同個鼻哥, christy被人綁到無得郁, 只好逆來順受。

christy個屎忽對正我, 我清楚睇到佢個屎眼俾支肛塞插住, 睇到自己條女個後庭俾人咁開發法, 果下真係有d肉痛。
男主一直enjoy緊christy同睇電視, 完全無理過我...

我都只好跟男主意思, 除剩條底褲跪係門口度等Jeana 返黎...
點知男主話:「Jeana要你除埋條底褲喎!」
講真, 係個男人面前露JJ, 我有少少唔好意思, 不過我女友christy都已經被佢除清光扎起左, 男主自己都只係著住條底褲, 咁我都照除啦...
一除底褲, 男主就笑笑口話:「嘩! 睇我玩你女友睇到扯實旗, 你都幾賤格架喎!」
俾人咁話法, 而家仲要光脫脫, 賓州硬硬, 果下真係無地自容...
跪係度等左幾個字, 聽到門外有高跟鞋聲慢慢行近, 心諗應該係Jeana返黎, 更加跪好個身, 緊張咁迎接女王...

跟女友一起被調教(四) - 女友面前屌另一個女奴

今日一早我同christy又要上主人屋企, 當我一上到Jeana屋企時, 好奇怪, 佢只係用膠紙封住我把咀, 但無綁起我, 當然封咀既方法同樣係先塞條底褲入口度再用透明封箱膠紙封好多層, 完全封晒我把咀為止......


2013年11月5日星期二


跟女友一起被調教(五) - 綁春代無影櫈

上次被Jeana命令屌nikki之後, 搞到christy嬲左我, 無再上我屋企, 直頭中晒jeana招!
不過好彩識左nikki, 問佢攞左電話同msn, 都算多返個朋友 (仲要有左關係果種)。

最好笑係同nikki好多時要上msn傾偈, 原因係我同佢都係自己屋企時係好少可以傾到電話, 因為大家都會被人罰要用膠紙封住把咀, 唯一溝通到既就係靠打字......

2013年11月23日星期六


跟女友一起被調教(六) - 放相遊戲

話說上次被Jeana 綁住條頸扯到我成個人直晒, 仲要用腳尖企, christy就被男主綁到跪係我面前, 等兩個主人食早餐, 好無奈。

Jeana終於食完早餐咁, 行左入房, 我心諗, 應該好快會放
我掛。

而Roy就繼續睇電視, 無理我地, christy當然繼續跪係我面前, 唔郁得啦......

白夜弦 :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四)非人非奴

2015年1月18日 星期日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四)非人非奴


(七)圖釘的預約

  肉包子忍著跨下的痛,站出右腳,右腳趾如鋤頭插進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結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復一日復勞動工作可是很折磨人,肉包子自然就成為男人們回到崗位上的一大動力。
  小趾頭本來就是神經滿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輕輕按壓小趾頭與腳甲前端的位置,也會帶來一陣酥痲的強烈感覺。小趾踢到櫃台時更會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肉包子必須如此忍心地對待自己雙腳,讓砂石路面無情的敲撞自己的腳尖,否則,她是不夠氣力把幾百斤重的煤車拉上山的。
  右腳腳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腳用力,慢慢把左腳提起來,左腳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處。
  
  上次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已經讓她苦不堪言。
  強逼她腳跟不可以著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經難上幾倍了。
 
  今次力工頭換了一枝更長更深的針深深刺進她的腳底,甚至讓她有截肢的恐懼,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若再失去雙腿,她可能會發瘋的。
  力工頭彷彿在試驗她的底線一樣,今次的針插得非常深。憑肉包子自己的感覺,可能刺到上小腿處也說不定。
  不過,這兩枚釘,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她奴性從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須像芭蕾舞者一樣完全繃直腳踝,不同的是,她的腳趾是直接撞在砂地上。
  腳尖不能在步行時彎曲,是會讓拉車本身變成酷刑一樣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腳尖走路,腳版與腳踝之間也是會有些細微的陏動,腳底的肌    肉也不斷改變著力點。然而,長針卻完全阻斷了這些彎曲與發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無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無法在混凝土這些硬地面上行走。

  「嗄……嗄……」
  平時一小時已經來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時只是來回了三次。
  她已經不能像上次那樣裝作若無其事了,身邊的男人沒可能不發現她雙足的異樣。
  她左足也踏穩腳步了,輪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乳房在空中搖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點就被乳房的搖動拉向地上。

  一個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
  見到那個叫紅非男人,那個工人,是煤礦工之中最驕拔戾的一個。
  肉包子整個身體繃緊,不然她將會被車子的重量拖下山。
  肉包子雖然疲憊不堪,但基於基本「禮儀」她必須挺起胸膛,抬起那雙傲人的乳房,同時謙卑的低下頭,好像把臉埋進胸部一樣。
  要做出隨時讓人抓奶的姿勢。

  紅非慣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襲過來。
  不過他的手就像侮辱肉包子的奉獻一樣,居然摸了去她的下體。
  「啊!」她輕聲驚叫。
  肉包子差點失去平衡,兩腿都要穩住煤車,只能直勾勾地打開,
  不過,就算不用穩住車子,肉包子都沒有權利夾住雙腿的了。
  紅非三隻粗糙的手指粗魯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陰,黃色的指甲帶著黑邊,不體諒地抓緊她陰壁的肉。

  「混帳!」紅非突然狠狠摑肉包子一巴掌。
  肉包子有點驚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身體卻不能因為害怕而捲曲,乳房必須高高挺著。
  「我有說過下面任何時候都要是濕的吧?」紅非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粗聲的說。
  這是紅非的要求,因為紅非在礦工面前這麼要求過一次,隨時突擊檢查肉包子下面是否濕潤就變成所有礦工共同監視她的閒餘活動。
  就只有紅非會真正的生氣。
  肉包子說:「對不…」
  啪!!!
  道歉說不出口,耳光已經打下來了。
  「妳喜歡這樣,不是嗎?」
  肉包子說:「對不…」
  啪!!! 啪!!! 啪!!!
  連續三下耳光,紅非是一手抓起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快活地抽打的。
  
  單單因為下面不濕潤就被虐打了,她明明還在這麼努力忍受雙足的劇痛,即使給男人隨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們要求她做一隻隨時都可以發情的賤母狗,她連內心感覺都要出賣。
  不過,身體就像在嘲弄她一樣。
  花蜜不自覺地溢出來了。

  紅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內側的位置檢查。
  「噢噢噢!濕了。所以說,妳這婊子喜歡被這樣打嘛,對不對?」
  
  『不…不是的…』肉包子很想否認,但她沒有說出口。
  身體已經難辞其咎了。

  紅非把手從下面抽了出來,扭著她的乳頭。
  「不誠實的傢伙,都這麼硬了,看看會不會再硬點?」
  紅非拿著乳頭向上提。
  「啊!」
  這下子痛得淚水都標出來了
  「…哈…身體果然很喜歡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開手,走下了斜坡,肉包子繼續拉車上斜坡。

  斜坡上負責倒煤屑的工人說:「搞什麼?這麼慢的?」
  「對不起。」
  「偷懶了是吧?來!」那個工人明明看見紅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腳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乳房,露出了平時褶起來的乳房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圖釘,在她耳邊說:「午飯時間,我預訂,等妳。」
  一枚綠色的圖釘按在肉包子的右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顏色的圖釘之後。
  原來,工人之間在例假之後定了個新規則,為了不再出現爭先恐後輪姦肉包子的狀況,他們需要登記預約各自的時間。
  左乳房下沿是早上開工前的時間,右乳房下沿是午飯的休息時間,大陰唇內側就是晚上的輪姦時間。
  每一個工人都有屬於自己標記的圖釘,然後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預約的時間內。工人們可以托起乳房、翻開陰唇,憑圖釘的數量來得知該時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紙筆記下時間,但大家都覺得每次都要掀開紙張去看那密密麻麻的時間表太麻煩,而又有什麼比得上時間表就在他們想要預約的東西上面呢?
  選擇用圖釘是因為體積細小,只有刺進皮肉的一頭是尖的,釘帽卻是圓的,而且針很短。釘在乳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乳房也不會怕刺到手指,釘尖銳的部份只是在肉包子乳房內攪動擺了。

  想出這點子的人自然是紅非。

  大陰唇的預約是最多的,陰道內的釘像鱗片一樣多。
  他們都定明釘子必須由內向外刺,確保陽具在陰道抽插時不會受傷。
  工人們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緊,要是誰因為疏忽而弄傷自己寶貝的話,那絕對不值得。
  每個人使用完肉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圖釘,所以肉包子的乳房和陰唇的釘子每天不斷拔完又插,輪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體復原能力高,一般釘孔一天時間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皮肉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飯差不多結束之際,肉包子任由男人扒開她的陰唇,兩邊各已經有八九枚圖釘插在陰唇上了,兩個還拿著圖針舉棋不定的男人在看陰唇還有沒有空間。
  「今晚好多人啊,還是明早好點?」工人把陰唇一枚釘子拔出來。
  「啊!」
  圖釘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戲看嘛,紅非說有新點子要玩。」
  「是嗎?那我還是排今晚的隊了。」
  左胸的圖釘又拔出來,重新插在左陰唇上了。
  「嗚呀。」肉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個男人說:「是嗎?那我也改變主義了。」他也從乳房上拔出原本預約好的時間,插在肉包子的右陰唇內側,不過那兒太多釘子的關係,圖釘好像插得不太穩,那男人又把圖釘拔出來,插在小陰唇上。
  「嗚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不是用力抓乳房時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陰唇是女生性器內部一塊非常敏感的粉紅色肉壁,它被針末插進來的尖銳,讓肉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說好了只能釘大陰唇,你這個不算數啊。」
  「什麼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耍賴,那麼我們也釘小陰唇好了啊。」
  男人無奈的說:「好吧。」
  他再次把圖釘從小陰唇拔出來,從大陰唇找到一處新鮮的肉,刺了下去。
  「慢著。」男人發覺有什麼不對勁:「肉包子的乳房那麼大,預約的圖釘三四十枚也沒問題,但是陰唇那麼細小,十杖圖釘已經很勉強了,晚上預約的空位豈不是比中午少嗎?」
  「你也說得有道理。」旁邊的在附和。
  剛剛插上大陰唇的圖釘又被拔下來了,重新釘回小陰唇處。
  「嗚嗚唔唔唔唔!!!」
  肉包子眼睛望著天空,藍色的天空勉強保持著她神志清醒。
  剛才喝止他的男人說:「好吧,那麼開放小陰唇給人預約吧。」
  幾個男人也爭先恐後把釘子釘上去那個細小的位置…。

  她搖搖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靜候工人拿鐵鏟子把一堆一堆的煤疊上車上。
  陰道痛得火熱,起初首三個男人強姦她還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來,潤滑了如狼似虎的衝刺。之後四五六七八個男人強暴她,她感到自己的體液好像要被榨乾似的,陰道愈來愈難保持濕潤。
  紅非說過任何時候她都必須流出蜜汁,要是這時候他突擊檢查,肉包子害怕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緊張的緊縮一下陰戶。
  「唔!!!」
  痛!強烈尖銳的刺痛從陰道傳來。
  只要她下體一用力,陰唇肌肉一緊縮,上面十幾顆圖釘立刻帶給她十級痛苦。
  (難怪了。)肉包子忍著劇痛。
  乳房上的圖釘,她可以習慣下來,但陰唇上的圖釘,卻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痛楚向她襲擊。
  她現在只好盡量放鬆陰道,那兒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驚覺了某樣東西:男人的精液要從子宮處淌流出來了。
  精液還未可以流出來,至少他們不允許。
  她深呼吸一口氣,下決心縮緊陰道,不理會圖釘會如何刺痛她的紅肉。
  (啊啊啊啊啊!!!!)她內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著痛踏出第一步。
  「慢著。」
  肉包子停下來了,擔心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麼了。
  工人笑逐顏開地摸摸她的下陰。
  說:「先流點淫水出來。」
  肉包子面有難色:「可是裡面還裝滿各位大哥的液體…」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說:「我叫妳流點淫水出來,不是叫妳流精液出來。」

  這明顯是為難。
  怎麼可以夾緊陰道內的精液同時流出淫水呢?
  怎樣過份的要求,她也得照著做。
  首先,她要在陰唇傳來強烈刺痛之下,培養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討厭自己這樣,明明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她連表達痛苦給人同情的權利也沒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強逼自己喜歡上圖釘的痛楚。
  她更討厭的是,這副身體還真的可以做到。
  圖釘刺在大小陰唇的痛慢慢調解成催情的補助劑。
  陰道一直夾緊,她嘗試一下一下地夾緊,像是自慰時的節奏。
  失去雙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陰戶來自慰。
  強逼長期站立的肉包子連磨擦陰戶的機會也沒有,她只能一縮一縮陰道的肌肉,培養起性快感。
  當然只是這樣是無法達到高潮的,但作為流水淫水的目標來說…
  「嗄…嗄…嗄…」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身體自顧自抽動。
  不論她自己多不願接受,她的身體居然完成了這個刁難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不過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給她用陰力鎖在陰道和子宮內,這些透明的液體是她靠著陰唇上的圖釘得到快感而流出來的淫水。

  「哈哈,原來紅非沒唬弄我,妳真的這樣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轉身跟後面那個工人說:「喂!她真的可以夾著精液流淫水啊,我連碰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這貨賤成這樣?」
  「是嗎?我待會試試。」
  「我又要試!」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費力氣回應什麼了,她必須走快一點才可補回落後了的時間。
  午飯時候高潮了四次耗費了她大量體力。
  她告訴自己今晚被男人輪姦時,必須忍著不要高潮那麼多,這樣才能有氣力拉車。然而同時,她必需時刻淌滴淫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這麼被虐待下去,她的身體最多堅持多三天就會被消耗殆盡。
  (三天。三天後就是假期,交回力工頭了…能撐到三天嗎?)
  車子幾乎是失控地衝上斜坡,腳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經不由得喊痛,車輪發出吱吱的抗議聲,她S型尋著路上山。
  不過,又有一名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了。
  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經過?要是運煤量再不達標的話…
  肉包子心焦也沒有用。
  她快速收起腳步,挺起乳房同時低下頭,做出見到工人時的基本「禮儀」。
  她已經準備好乳房要遭殃了…
  「妳是怎麼回事?」一把有點錯愕的聲音問。

  肉包子抬起頭,她也同樣地錯愕。
  那是大傻,那個唯一跟她訴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臉孤疑盯著插進砂丘的腳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這是包工頭給肉包子的懲罰。」
  「為什麼?」大傻問。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為了證明肉包子的忠證,為了讓痛楚時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誰。)她很想這樣如實回答。
  但這個懲罰完全是因為大傻。
  因為肉包子內心還殘留著大傻鞭子傳過來的悲痛,想著大傻的事,為大傻傾瀉了整輛煤車,令她望著力工頭的眼神飄忽了。
  因此而懲罰她。
  她不能再對大傻動情。
  她說不出口。

  「肉包子做錯事了,所以受了懲罰,請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皺起眉頭,他一手握著肉包子左腳丫,把它抬起來。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拉著的車子上有幾百公斤的煤;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車輪不拉著就會向後滑;他沒有考慮到,要不是肉包子臨急把所有重心轉移到右腳尖上,車子已經側翻了。
  不過為什麼要考慮?應該是肉包子要遷就男人才對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腳板拉到不用低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哇…這麼粗的釘子…妳還能走路嗎?」大傻驚訝地問。
  肉包子剛剛還在衝上斜坡。
  「只是,腳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皺起眉頭說:「妳犯了很錯的事嗎?妳再走下去可能會殘廢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體,她不敢正面對著大傻。
  「可以…不用…那麼關心我…」肉包子咕嚕著說:「肉包子…早就殘廢了。」
  大傻手指滑開,讓肉包子的左腿放下來。
  她急步趕上斜坡。
  大傻望著她披荊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兩個人的見面

  「你想我放過她?」力工頭挑起興致了問。
大傻鮮有地走進了力工頭晚上休息的房間,他正在餵飼一隻三色貓。
大傻說:「你出去看看吧,紅非在外面搞營火會,那女孩再這樣下去會不行的。」
力工頭沒有正眼看大傻帶點焦急又有點呆板的模樣,他輕輕掃著貓背,小貓呼嚕呼嚕躺在窩內睡。

  「女孩?你當她是人嗎?」
  大傻別過臉,說:「她…她會痛…」
  力工頭繼續掃著貓背,他有點興趣大傻究竟為何會對可寧關心起來,當初他把可寧帶到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費了一番功夫讓大家覺得一邊輪姦一邊讓一個斷臂裸女拉車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當然這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也幫助不少。
  先說一下,力工頭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會下長大的。他是外省人,與村民不同,在他成長的那個地方,有優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還多。
  正因為他尊重女性,正因為他重視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頭才懂如何操弄她們的心。

  大傻說:「腳底插了針根本拉不了車,比平時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頭不要這樣做吧?」
  力工頭說:「拉車慢了,那我會好好懲罰她了,保證她明天拉車又準又快。」
  大傻說:「這過多兩天,她連走路都成問題啊!她已經沒有雙手了,再失去腳就等同廢人了!」
  力工頭:「蛇鞭…你發現了什麼?」
  「……不關你事。」大傻別過臉。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給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撿回來罷了。」
  「可是你騙她說是買回來的吧?」力工頭說。
  大傻默不作聲。
  「放心,我無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過,你都看見了不是嗎?你們愈欺負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體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憐她吧?」
  大傻沒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憐的眼神在腦海中凝視他。
  力工頭說:「放心吧,她腳底的釘,是我跟骨科醫生研究過才插進去的。他做過駁骨手術,釘著的足只是不能彎曲而已,用腳趾依然能走路,不會殘廢,只要不拔出來的話…」
  他留了個耐人尋味的話尾。
  『只要不拔出來的話』
  即是說肉包子的足這生可能都不能彎曲。
  力工頭繼續說:「這也難怪呢,你是個心軟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終於離開了三色貓,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勸你,別上當了,要是你對她太好,她會失望的。」
  「什麼意思?」
  「那傢伙表現得可憐,純粹是想男人更殘忍地欺負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她從來就不想別人疼惜,這個肉包子是個徹頭徹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躊躇腳步。
  他想起他每次覺得肉包子可憐,到最後也淪落成對她施以更嚴厲的懲罰。
  同情心被這女人利用了。
  她單純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過是被你調教成這樣的身體罷了。」
  大傻反駁。

  于濠看著這個男人。
  大傻說:「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說的話全是做戲,這也未免太難接受了。
  于濠說:「那個說一個事實給你聽好嗎?」
  大傻抬起頭。
  「知不是道是誰讓她當拉煤的?」
  大傻問:「不是你嗎?」
  力工頭淡淡地搖頭,若有所思地說:
  「是可寧自己。」


(九)點燃慾望的營火
  

  「紅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讓這婊子活潑起來了。」
  「對啊,平常都不見她那麼多表情的,狐狸精原來愛釘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臉底下的樣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臉上。

  十七歲,本該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學生,承受著大量的圖釘插進女性最私密的三處地方-乳房下沿和陰唇。雙足被長釘子貫穿著,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幾個男人的中間。
  由清晨的微涼,到中午的日曬,至夕陽的悶熱,直到濕冷的晚上。肉包子拉煤、折磨和強姦並沒有中斷過。
  精液從菊花和陰唇直流到腳眼,與煤粉混雜在一起。
  
  挖媒用的機械臂駛了過來當支架用。
  肉包子右腳用麻繩高高吊起綁到機械臂上,腳丫舉高過頭頂,強逼站立成直立一字馬。
  調教女奴用的麻繩必須洗滌上油才會變得柔順適用,可是,工人們可是把地盤用的粗麻繩撿過來直接用,麻繩又大又粗糙,還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腳一陣火燒的痛。
  縱使她被綁成直立一字馬這個高難度動作,左腳尖還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腳掌心的長釘讓她別無選擇。
  僅僅是左腳腳趾並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這麼一來,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頭頂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繩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體重。

  肉包子的一雙乳房驚恐地抖動,不過抖動似乎無法舒緩痛楚,反而讓數十顆圖釘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經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過來,在奶子上搓揉。
  「嗚唔唔……。」
  肉包子皺起眉頭,品嚐著五色雜陳的煎熬。
  「平時看不到她這個樣子吧?」
  「紅非哥你是什麼研究出她擁有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樣,把一撮頭髮染成具攻擊性的紅色。
  紅非穿上一條藍色牛仔褲,膝蓋位置已經磨出個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對於礦工來說於炎熱天氣赤膊工作並不奇怪,但他的姿態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肉,還有背部紅色猴子的的紋身。
  就是這傢伙,把工人之間原本粗暴的輪姦,變成具玩味的殘虐。
  
  紅非得意地說:「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罷了。這婊子欠操欠打就早就知道了,只是沒發覺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癮,愈打就愈會誘惑男人。以前總是裝作難為情的樣子,沒想到內裡這麼賤。」

  肉包子身體不經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馬地抽搐。
  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否認紅非的指控,縱使裡面一點肉包子的意願也沒有,她的身體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並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為強烈的脈衝訊號引致臉部肌肉的拉緊,這是自然不過的反應。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憐愛,有些痛苦的表情卻很難看。若然要鑑定的話,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會表露無遺地刻在臉上了,想修飾也修飾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臉很是好看,更引人入勝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簡直就是為這張標緻的五官而訂做的。若褒姒的美是為了一笑而存在的話,可寧的美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適合受到折磨。
  不只這樣,她身體抽搐的方式,簡直像與男人嗜虐的頻率共振一樣。愈是鞭打愈是虐待,她的身體就愈妖媚性感。力工頭在帳篷接回她時已經發現了這個特質。
  
  肉包子的雙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馬,可是身體卻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還鎖在煤車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無論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畫面看起來,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轉彎,硬生生扯向側面成一字馬的樣子。

  「吊臂再升上一點,我要腳趾頭剛好著地而已。」
  一陣調整高度的聲音。

  紅非說:「看來有些人已經看過肉包子夾著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圍著的男人起哄起來。
  「對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試過!」「我試過叫她夾著天拿水,不過是連天拿水一起流了出來」「你這混蛋別把我們的『肉袋』弄髒啊!」「我又沒在『精袋』內放尿。」「其實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個男人是說笑還是真的有在裡面小便,這個就只有肉包子知道。
  男人們都叫肉包子的子宮做精袋-裝著精液的袋子,似乎準確地描述了這個共用物品的名稱。
  紅非舉手示意大家靜下來。
  「相信有些人還沒有看過這個表演,那就不要錯失現在的好機會了。現在我讓肉包子夾著精液,自行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一臉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經是非常難的任務了。單單要在不受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嘗試把痛楚轉成快感,把凌辱與虐待變成她不願承認的被虐欲望,才勉強做得到。

  潮吹?她曾經在力工頭的玩弄下試過僅僅一次。那是憑她對力工頭的絕對信任,身體放鬆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讓她經歷過最舒暢的釋放。
  那一次讓肉包子知道什麼是潮吹。
  營火下,累壞酸痛的右足拉高過頭頂,同樣累壞酸痛的左足勉強碰到地面。大腿死勁向天與地拉開,陰唇卻要夾緊精液。
  紅非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陰唇與大腿間的敏感處撩動。
  那是非常侮辱性與難受的手指動作。
  光是憑他的手指動作,已經可以知道他是怎麼看待這個肉玩具。
  這傢伙並不是珍惜玩具的類型,他比較像是會拿玩具去做實驗,使用到盡的人。
  「她的雙腿已經拉到最開了,被身體擋著的那些人靠過來看吧?一起看看潮吹究竟是怎樣的?」
  
  肉包子說:「可…可是…沒有刺激根本…不能…」
  紅非扭捏著她的乳頭,說:「給妳一分鐘時間。」
  沒有商量餘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體記憶,那令她醉生夢死的手指技巧,那讓她完全放鬆的狀態…
  (不行…)
  紅非那張臉太惹人討厭,她怎麼可能可以進入狀態,陰唇的抽動
被二十幾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紅非的手指在轉動她的乳頭,來回把玩著。她好像想起來了,為什麼自己會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讓她有性意的從來就不是放鬆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會把身體交給力工頭,是因為她對工頭給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納。
  「三十秒。」紅非在計時。
  三十秒之內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話…
  肉包子嘗試去做。
  陰唇的釘子沒有拔出來,陰道還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變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來。

  肉包子渾身疲憊不堪。
  「就這樣?」紅非一臉不高興。
  「肉包子…盡力了…」
  啪!!!啪!!!!
  她的頭髮被扯著摑耳光。
  「丟我的架子是吧!?」紅非不高興地喝道,
  「對不起,但沒有刺激真的…」
  紅非說:「把右腳吊高點,我要讓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駕收到指示,操控桿輕輕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腳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腳趾再也尋不著支撐點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右腳踝上,還有肩上煤車的重量都一併壓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過,肩上拉著的煤車還是吊起的右腳,都不允許她曲起身子,身體唯一容許的反射動作,就是把左腳縮到胸口處。
  嘭!!~
  紅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擊手水準的右直拳,經過紅非自豪的肌肉發出來的力度打出來。
  「誰說妳可以把左腳曲起來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腳尖一樣要直勾勾指向地面,懂不?」紅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著淚水回答「知…知道了,紅非哥。」
  她忍著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腳垂下去,膝蓋伸直了,腳背伸直了,腳趾都併命向下指了,地面還是站在離她腳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腳在空中搖晃。
  「我有個方法。」一名工人從圍觀的圓圈走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一塊尖型的石頭,量了量長度,然後走到肉包子左腳下。
  「腳趾公踩著它。」
  肉包子用腳趾感受著,那是一塊尖型的石頭。
  這顆石頭形象像陀螺,上下兩端是尖的。
  她的腳趾必須按著石頭的頂端,才能讓這顆石頭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說:「要是她讓石頭倒下來,紅非哥你就賞她幾拳吧。」
  紅非說:「何必等到她犯錯呢?我現在就賞她一拳。」
  嘭!!~
  今次換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來,她用盡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勁的按著石頭,石頭尖端都末入左腳趾頭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紅非說:「要是石頭倒下來,就不會是拳頭那麼簡單了。」
  「是…是的。」
  「好,給多妳兩分鐘,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心底裡知道這是個沒可能完成的任務,身體被凌空吊起,還要按著尖石…兩分鐘內…。

  不過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務,又要受更可怕的懲罰了。
  腹部的痛楚還未說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嘗試今天用過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縮陰肌,讓插在陰唇的圖針刺痛自己,藉此製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經試過太多次了,身體累得不行。

  「兩分鐘了。」紅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幾個男人看著她一字馬打開的陰唇,乳房底沿及陰唇釘滿圖釘,右腳吊起來,左腳壓著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擊,陰道夾緊著精液…
  肉包子看著紅非握緊的拳頭,哭了。
  「嗚…對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嘖嘖稱奇,紅非讓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淚樣子了。
  紅非滿意的說:「那麼你們以後懂怎麼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沒辦法弄軟她的,必須配合著威嚇和懲罰遊戲。」

  「這些我們這些鄉里真的不懂呀,多虧紅非哥教路。」

  「女人必須定期打到哭著向你求饒,否則就會亂性子了。」

  紅非一拳打進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腳飛離緊壓著的尖石子,她像遊樂場的海盜船一樣向後擺。
  升到最高處,晃回來快要撞到紅非上了。
  紅非擺出了一個拳頭,拳頭不用打出去,肉包子會自己撞上去。
  壓在肩上的煤車把手更加速了她下來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紅非的拳頭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們立即用手拿著她的腳踝,粗暴的壓回尖石子上。

  紅非說:「你們記好了,懲罰必須分為短罰及長罰,兩樣必須一起做,才能起到作用,剛才一拳是短罰,現在準備要玩長罰遊戲了。」
  一個鞋盒大小的鐵桶拿來了,裝滿細小而尖銳的釘子。

  紅非拿起鎚子說:「我會由小腿開始釘,一直釘到大腿根,妳趁我未把釘子用光之前,潮吹給我們看。」

  一顆一顆釘子撕裂皮肉沒有那一雙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雙腿。
  小腿釘子,她只感到痛,還恐懼。
  (誰來…救救我?)
  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要是連雙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動。
  她比受過很多凌虐,沒有一次比現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釘子般恐懼。
  她清楚聽到心臟的聲音,它辛苦得盡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內側了。
  比起純粹的痛,反而開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連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個月,只能吃著男人的大便過活了…)
  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一顆一顆釘子愈來愈接近陰戶,也許要開始釘她的陰壁了。
  釘子像長襪褲的縫線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間,排隊等著進入去。

  紅非說「陰唇已經找不到可以釘的空間了,那麼,陰蒂吧。」
  釘子鎚下去豆粒大,幾乎是女性最敏感細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聲混雜著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噴出來,不受控制的不斷湧出白色的水花。
  連『精袋』內的男性雄液都瀉出來了。
  「嗚噢~~~」男人們一起歡呼,這是開香檳慶祝的呼聲。
  工人們買不起香檳,卻有肉玩具噴淫水贈興。

  紅非說:「這才像樣啊。」
  肉包子全身無力掛在右腳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紅非說:「那麼『開香檳』儀式啟動了,大家開始盡情派對吧!」
  (什麼?)肉包子從昏倒邊緣聽到這番駭人的話。

  沒錯,今晚現在才正式開始,這也是為什麼男人們都這麼安份地看表演,因為他們知道還是有派對環節。
  紅非說:「那麼,現在把餘下的釘子都釘上去吧,你兩個幫我打開陰唇。」
  肉包子震驚地問:「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饒了我嗎?」
  紅非裝模作樣地說:「吓?我有說嗎?我是說釘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給我看,但我沒說潮吹後會停手啊。」
  瞳孔絕望地放大。
  一枚釘子釘進她的陰道內側…
  「啊啊啊啊啊!!!!」身體完全虛脫的狀態下痛楚變得更痛。

  
  原本已經微弱嘶啞的叫喊聲再次迴盪在礦場黑夜中。

  空曠的岩石地把聲音傳到正在趕過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聲突然變得那麼痛苦,是這麼多晚都不常聽見的。
  
  聲音就在石丘後面,兩個煤礦洞之間陷下去的一個小土坑。
  他看見人們了,聚集在火光飄搖的地方。
  (他們瘋了嗎?在礦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幾人圍著的地方了。
  「甚麼狀況?」大傻跟旁邊看好戲的老黃耳語。
  老黃說:「現在才來啊?排隊等幹啊,剛才可精彩了。」
  大傻說:「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黃說:「呵呵,剛剛紅非哥在她洞內扎了八支釘,當然已經拔出來了,聽說現在幹,洞比平常緊許多呢。」
  大傻指著旁邊的火問:「在這兒生火不怕危險嗎?」
  老黃說:「這麼多人看守著,沒事的怕,那盞煤油燈我們調節了好久,才找到一個位置烤著她的陰蒂,又不怕燙到我們的寶貝。」
  煤油燈是古老的鐵製款色,有一圈歐陸形狀的手提鐵環給人提著它。
  不過煤油燈的設計是定點照明的,本來就不打算讓人提著點亮的燈走來走去。一來煤油燈比較重,不便携帶,二來燈火點起來後,手提鐵環會愈來愈燙手。
  只是,紅非居然把煤油燈的手提鐵環掛到肉包子的陰蒂上了,似乎是用鐵絲纏住了。
  右腳吊起,左腳指地的體態下被抽插,煤油燈砰砰砰不斷撞在她的左大腿內側處。

  「喂!幹的時候記得不要整條褲子脫下啊,很易被燙到的,把老二掏出褲鍊就好。」
  前後穴分成兩條隊,還監工負責協助和教導工人插入時如何避開燙傷及圖釘刺傷。
  前後穴來回抽插,乳房劇烈搖晃。
  原來陽具把身體頂上去後,肩膀上煤車的重量很快把身體壓下去。
  壓下去的重量雖然巨大,但不會弄痛使用者,因為急速下墜的重力全都食進吊過頭頂的右腳踝間。

  前穴的一條隊換了一個人又一個人。
  「喂!夾緊點。」
  意識是朦朧的肉包子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見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進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聽不到命令是誰發出的,口中感覺到自己被塞了一顆東西。
  想都沒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