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30日星期六

白夜弦 :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二)

2015年1月18日 星期日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二)


有些段落很早就寫定了,跟完全服從日誌的時候不同, 當初 寫完全服從日誌的想法是把各種調教虐待都盡情落在一名少女身上寫個夠,劇情基本上是單元式的。
煤場上的截肢女孩,寫的時候只是基於一個畫面,沒什麼續作的準備,有心寫的時候總是很寧靜的晚上,我知內容
口味 可能會很重,但我不想把它定性為某類型的文章,內容也不為什麼大眾口味而刻意經營了,我想寫什麼就寫了出來。
(二)從鞭子傳來。

  山頂上,肉包子規規矩矩地站在崖邊,大傻已經拿著皮帶坐在她面前了。

  雨勢很大,遠眺整片變成煤場的山野很是壯觀,彷彿把整個世界也拉下紡紗一樣。雨聲是世上最寧靜的東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寧聽得到對方的聲音。
  大傻吸一口氣,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個幾小時卻會喘不過氣的,好像密集恐懼症一樣。」大傻睜不開眼睛的說。
  看著地面,沒有答話。
  大傻繼續說:「有看過《廿二世紀殺人網絡》第三集嗎?最後的整個場面都是雨水,光是看都覺得窒息了,真正感受還是第一次。」
  連應一聲也沒有。
  
  「妳不可能看過,電影院不會許煤頭車進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憤怒的揮打腰帶,打在她乳房上。
  那雙誘人得成為了她名字代號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啞了嗎?這東西,說句話啊!!」
  
  被打了,乳房痛得發熱,臉容卻沒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當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談話呢?」
  那晚她說了自己的事,結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揮下去,肉包子記得很清楚。
  肉包子語氣沒有什麼感情,很平淡,並不是那種頑強自傲的女性。
她聲音輕弱,縱使說話起來多堅強也好,虛弱的聲音也出賣了她。也單單是說話透出的腔音,已經單薄得像少女一樣,單薄得像她身驅一樣。
乳房很沉重,身體卻那麼薄。
不帶感情的話語,冷得像冰一樣,刺進大傻心裡。
  
  這是女孩子的拒絕。
  
  啪!!!!打在乳房上,雨水間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虛弱的聲音拒絕了。
  啪!!!!打在另一側乳房上,水花四濺。
  啪!!!!
  「混帳!!」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決絕對大傻來說是一種羞辱,大傻甚至覺得一開始跟她說話就已經很愚蠢了。
  正因為語氣溫柔,才更難反駁。
 
  他的皮帶惱羞成怒地打下去。
  「憑什麼說我!?」
   啪!!!!
   啪!!!!
   啪!!!!
  「憑什麼說我!?」啪!!「憑什麼!?」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開始冷靜下來了,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動氣其實等於是認輸了。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這麼憤怒。
  (為何要找她說話呢?』)
  他也無法回答肉包子的問題,這也許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揮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卻嬴了。
  (十分討厭的感覺)大傻心裡悶著氣。
  肉包子抿緊嘴唇忍著氣,閉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壓破了,可能裡面在滲血,她覺得乳房灼熱得可以蒸發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乳房,當它是衣領般揪起。
  「我訴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幹什麼要說妳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蔭下卻閃出淚光。
  大傻還以為她要受到傷害了,要哭了。
  結果,肉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暫得令大傻以為那只是他的錯覺,她拋出一句:「那肉包子不說自己的事了,對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肉包子叫出來,或者是求饒一下,大傻就會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乳房上的聲音有如時鐘秒針在深夜運行的滴嗒滴嗒聲。
  肉包子還是一聲不吭。
  大傻愈打愈擔心。
  (快點叫出來吧?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試過對女人這樣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妳為什麼不叫出來!?」大傻忍不住問,他輸了第二次。

  肉包子別開臉,沉默不作聲。
  大傻用腳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濺到腰上了
  「說啊!!!!」
  她依然不吭一聲,臉就像雞蛋殼般木納,嘴巴緊閉著,眼睛被髮絲半遮看不太清楚,胸口為了舒緩痛楚在起伏。

  這樣的嘴臉讓大傻很生氣,莫名的生氣,真想一拳打碎這張抿緊嘴唇的臉。
  
  大傻看不到,髮絲底下蓋著的,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它充滿了失望。
  肉包子沒有哭,淚水沒有跑出來,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勞役,晚上被男人蹂躪,連最僅有的睡眠時間也必須站著睡,這十一個星期,不,這十年以來都沒有外人當她是人來說話。而眼前這個男人,肉包子居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會了解她,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會可憐她,她全完錯了,她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乳房的鞭子突然停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來:「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們不理我,連妳也不理我啊!!??我會瘋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雙手張成爪狀在空中抓捏,在激動的震抖。
  
  肉包子緊抿的嘴唇鬆開了,她呆望著大傻。

  「嗚啊!!!!!」大傻叫著。
  他雙腳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來,跪在地上像個嬰兒似的。

  肉包子睜大眼望著他,就算雨水打進眼睛,也阻撓不了她的驚訝。
  沒有男人在她面前這麼赤裸裸過,比她還赤裸。

  大傻的哭聲叫醒了肉包子身上的餘痛。
  乳房被打得腫起來,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過往受過的鞭,肉包子感覺到它的感情。

  乳房上的痛楚與眼前這個嚎哭的男人是相連的。
  
  肉包子失去雙手,身體感覺卻比常人強烈,乳房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細。鞭痛分很多種,有的是責罰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權威的痛,而今次乳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與抑壓的發泄,很強烈,那種痛不是來自傷口,是來自大傻。

 「對…對不起。」肉包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口。
 


 

  很奇怪,肉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來。

  大傻扛著整個家的經濟負擔,卻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擠,因為樣子遲鈍,被工頭罵,被人看不起,晉升沒有他的份,工資被拖欠…

  肉包子流下了眼淚,她想哭。

  她自己並沒有哭,是大傻讓她流淚了

  「對不起。」肉包子又說。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帶。
  啪!!!
  「道什麼歉!!我現在樣子很難看是吧?」
  皮帶再次打在超載的乳房上。
  今次肉包子更確定了,這種痛楚毫無保留,揮灑著感情。

  肉包子搖搖頭:「對不起,肉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難過…………沒有顧及到先生的感受。肉包子就只是肉包子,是性玩具,說了些話讓先生難堪非常非常對不起。」
  這些都是掩飾的話,肉包子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會讓大傻知道。

  大傻意氣揮舞著腰帶,呼著粗氣斜眼望著肉包子,內心需然有點愧疚,但始終礙著臉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聽我說話便是了,口硬什麼呢?」
  大傻再一次揮打著皮帶。
  乳房傳來了痛楚…感覺變了…鞭痛變回平常那種欺凌的揮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來了。
  
  肉包子也邊收起淚水邊說:「對…對不起,磊健先生,以後會聽你的說話了,肉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
  肉包子知道大傻要下台階,多受幾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妳好像很不願意的樣子。」大傻擺著架子,實情想掩飾剛才的哭相。
  「肉包子很願意,肉包子最喜歡被玩弄、被凌辱的了。」
  「那妳剛才在口硬什麼?」
  「是肉包子不對,肉包子忘記了自己是玩具,本來就該供人玩弄,也該仔細聆聽先生的聲音,跟先生鬥氣是肉包子不對,請先生懲罰吧。」
  
  「我揮鞭都揮到累了,不想動,妳給妳自己想個懲罰給我看,我看得高興了,就原諒妳吧。」
  大傻還是要找下台階,肉包子心底裡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腦內飛快地思索著如何懲罰自己。
  「懲罰………懲罰………懲罰………………」
  沒有了雙手,可以做的東西不多。畢竟她也是個青春期少女,讓荷爾蒙旺盛的慾望稍為沸騰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種自虐懲罰…
  身體火熱起來,這等於她承認了她身體喜歡上虐待,她搖搖頭,那明明只是鞭打的熱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馬燈般閃過。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兩步、三步。
 盛滿煤砂的拖車輾壓著地面滾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來。
 因為她蹲下來,拖車向前傾,車上大半的煤砂傾瀉落,車上裝滿的雨水也嘩啦嘩啦瀉落到地面。
 煤砂傾落在她後頸,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傾倒到地上。

 「肉包子來給磊健先生按摩陽具吧。」
 「妳…」大傻望會整車傾瀉在水窪當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頭說:「工頭說過一顆煤砂也不能掉下來,現在肉包子把整台車的煤都傾倒在地上了,肯定會受嚴厲的責罰吧。」

  大傻語塞了,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沒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這種責罰也讓他高興不起來,亦讓大傻無話可說。肉包子太貼心,做得太盡,大傻沒有挑剔的餘地。
  「白癡。」大傻咕嚕著一句。
  大傻按著肉包子的頭往自己胯間抽插。
  肉包子吃著烏黑的肉棒,鼻子不斷頂在他的體毛上。

  (保持這樣就好了。)肉包子想。
  要是讓大傻把自己當是人來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東西都奪去。大傻不會接受,如同工場的所有男人都不會願意接受肉包子是一個有感情有過去的女孩一樣。



  臨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因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膚並沒有煤灰蓋著。
  這下子讓大傻睜大了眼睛。

  陽光給肉色的皮膚鑲了金邊,那比包子還大的堅挺肉球,那脖子鎖骨,那腰部的曲線,還有那雙修長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賣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紅著臉。
  肉包子雖然長年裸體,肌膚真正暴露於人前卻很少,她都習慣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體的女孩,在日出的陽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許有像少女般細膩的情感與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麼危險的想法。
  大傻告訴自己他只是被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肉體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著肉包子的胴體。大傻頂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窺探過肉包子皮膚的顏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膚原來這麼好。

  長時間站立會有靜脈曲張,一條條藍綠色的靜脈纏在小腿可不是什麼美觀的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靜脈曲張卻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沒有因為拉車而變得肌肉,反而還保留少女的弧線,陰戶還剃了毛。
  「妳真是肉包子嗎?……」
  「為什麼這樣說」
  大傻不清楚自己見識少還是肉包子異於常人,她身體的狀況並不是大傻知識範圍內的美麗。
   唯一最慘的便是腳踝了,這雙足清楚展示了長年踏在岩石上的傷痕。足底還有偷偷藏起來的小釘子。
  再看回雙臂,沒錯,截了肢,各連著四根釘子連到拉車上。
  這確是每天日曬雨淋拉煤車的肉包子。

  「煤…都瀉了一地都是…沒有問題嗎?」大傻並沒有說出他真正的疑問。
  肉包子微笑著說:「這是肉包子答應磊健要受懲罰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沒辦法原諒肉包子了。」
  那個笑容,像學生少女跟男學長告白一樣
  大傻:「這…好吧。」
  大傻沒勇氣去拒絕肉包子的說話。
  他回望一下已變成水缸的拉車,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內。
  嘩啦嘩啦嘩啦~
  大傻倚在花灑底下,熱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對於他來說一天不睡,沖個熱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現在怎樣?)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肉包子哀憐的笑容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這種女孩子服侍男人的應該的吧?被男人一起幹、一起打她是應該的吧? (包工頭剝削我們,我們強姦肉包子,這狗屁世界是這麼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讓暖水流過他繃緊的肩膀,舒緩一整天勞力的痛楚。他坐了在浴缸上,站著沐浴太累了,已經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視他的神情。
  突然有種很遙遠的感覺。
  那個女孩,突然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過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穴和菊花的味道都清楚記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體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為什麼她像霧水般抓不著,又這麼讓人著迷?
  這是什麼感覺?…
  他認識的是肉包子,可是卻不認識可寧。
  


(三)跳木馬
  叮嚀嚀嚀~

  工頭的房間響著清脆的風鈴聲。
  叮嚀嚀嚀~

  風鈴聲不緊不慢,用固定的節奏敲著。
  叮嚀嚀~嚀嚀~

  力工頭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樣,他看著報紙,吃著三文治,喝著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風鈴聲已經響了一小時了,可是力于濠並不覺得煩厭,他還需要肉包子報數出風鈴究竟敲嚮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維持每五秒一下的間隔,肉包子敲響著風鈴。

  這是肉包子倒瀉了一整車煤砂的懲罰。

  肉包子並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時都站立的,工頭會給她雙腳休息的機會。
  力工頭的房間有一座鐵製的三角木馬(叫做鐵馬可能更適合吧?),尖銳的三角鐵頂著她的下陰,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鐵,雙腳絕對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這中世紀酷刑工具,讓雙腿離開一下岩石地面。

  沒錯,肉包子唯一不用站著的地間,並不是坐下或是躺下來,而是被尖銳的鐵峰頂起下陰。

  她是沒有權利坐下來的,這項行為不包括在她生命裡。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馬上並不是休息雙腿,而是因為懲罰。
  三角木馬正上方吊著一個風鈴,剛好是木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嚮風鈴,要報數,妳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嚮多少次,明白嗎?」
  騎在木馬上滿頭大汗的肉包子痛苦的說:「明白。」
  自從大傻前晚找她到現在,她已經騎了十小時木馬了,小腿被曲起來褶到大腿上。

  斷斷續續,痛得近乎昏厥,發狂地跳起過,又痙攣過,一直到現在。
   用來連接拉車與手臂的八枝長螺絲已經與血肉二合為一,無法分離,為了讓她從拉車上解下來,鐵扶手從車上拆下來綁到她身後,像SM用的皮革後手綁手筒一樣。
  果然力工頭的懲罰並沒有這樣簡單,她望著頭頂上的風鈴。
  騎在鐵製木馬上大腿很難用力,它的三角部份並不寛厚,而是像跨欄般平薄,就像樓梯的扶手位都換三角形的模樣,大腿掛在空中根本溝不著東西。
  要跳起來只能夠靠身軀的力量了。
  她像彈弓一樣壓迫身體。
  再彈起來。
  陰唇脫離了三角鐵鋒的切割,整個人躍到空中,她伸出舌頭…
  
  叮嚀嚀~~
  風鈴敲響了。

  她快速下墜,三角木馬必須準確地將她的小陰唇分開。
  砰!!。
  兩片陰唇重重撞在鐵鋒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她明明下陰迎來第一下重擊,就已經痛得動彈不能,她覺得敲十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今,在五秒內必須響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這個數字,實在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妳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嚮多少次。』
  究竟車上裝著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萬也說不定。
  工頭要她自己判斷。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萬顆,她就算盤骨粉碎也要敲一千萬下。
  
  力工頭的命令就是一切。
  這是她從小就沒有否定過的。

  叮嚀嚀~~
  「七百七十。」

  沉重的乳房隨每次躍起而拋動,打在肋骨上。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這個美好光景,因為乳房打在肋骨的聲音,也成了其中重要的配樂。
 
  他穿著拖鞋拿著牛奶杯說:「妳不用說話,我也知道妳是故意倒瀉的,為什麼?」
  叮嚀嚀~~
  「啊啊!!!…七百七十一……這是…可寧的錯……嗯唔!」
  叮嚀嚀~~
  砰!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寧…不小心…睡著了……嗯」
  叮叮嚀嚀~~

  
  力工頭說:「我由小看著妳大,十年來妳都沒有暪到過我一次,妳認為今次會有成功嗎?」

  叮叮嚀嚀~~
  「七百七十三…」
  肉包子數著次數,沒有回答他。
  力工頭把木馬高度調低了少許,這麼一來,肉包子需要躍起更高的距離才能碰到風鈴了。

  力工頭看著她乳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頭突然伸出手抓著她的乳房,這樣肉包子無論如何也跳不起來了。
  力工頭說:「外面那班男人鞭打妳了?雖然手法不漂亮,卻不粗野,那些大塊頭何時變得那麼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著頭,不說話。
  力工頭抓著她的乳房搖動她的身體:「妳這個小惡魔在教壞別人啊?被男人每男輪姦都不滿足了?」

  「不…不是的…可寧心裡只有主人你…」肉包子搖頭,下陰不斷傳來炸裂的痛楚,讓她沒法好好思考。
  力工頭繼續搖著她的乳房,這簡直就是間接拿她的陰戶在鐵尖上鋸磨,說:「還在說謊啊?明明身體和眼神都告訴我妳很享受。」
  可寧沒有權利說不,她也不允許對著力工頭搖頭。
  可寧說:「請…請你原諒可寧吧,可寧身體給任何人玩弄,但可寧的心永遠留給你的。」

  力工頭低下頭跟她接吻,舌頭鎖著她的嘴。可寧閉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己牙齦的舌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迎接他。
  失去了雙手,胴體的反應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鐵尖上的盤骨,小腹的呼吸,胸部的呼吸,到喉嚨的咽嗚,沒有一塊寸皮肉能對韋總說謊。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這一吻

  力工頭突然放開可寧,說:「那麼,證‧明‧給‧我‧看‧吧。」每說一個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頭,三角鐵陷得更深了。

力工頭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隻袖子、兩隻袖子。(叮叮嚀嚀~~「七百九十五…」)
慢不經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嚀~「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櫃子,挑選了一條湖水藍的領帶。(叮嚀~「七百九十七…」)
比劃著長度,打出一個挺直乾脆的溫莎結。(叮嚀~「七百九十八…」
至於皮帶,他喜歡粗身,金色顯赫扣帶的款色,(叮嚀~~「七百九十九…」
用的是蛇皮,極具玩味,他狠狠揮一下這條皮帶…
啪!!!「啊呀呀呀!!」
皮帶在肉包子剛好要跳起來的一瞬間,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馬。
叮嚀~~
撞!
肉包子下陰撞回木馬上了,即使被揮打皮帶,似乎無礙於她繼續敲著風鈴。
「八百…」
力工頭穿上皮帶扣上鐵扣子,叮嚀~~「八百零一…」
走了出去。
砰!
門關上了。
叮嚀~~「八百零三…」叮嚀~~「八百零四…」叮嚀~~「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聽不到風鈴聲的,窗戶也下了簾幕。
不過簾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東西,只要你肯找,縫隙就一定存在。
大傻正在透過縫隙,睜大眼看著肉包子一下又一下的跳起來。


畫面刻印在大傻眼裡。

啪!!!
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揮打了肉包子一拳。
她因為鎖在拉車上才不致於倒在硬的地上。
地面還留有大雨洗刷過的涼意。
「妳跟包工頭是什麼關係!?」
昨晚,肉包子在木馬上殊死搏鬥地敲著風鈴,三小時後,力工頭時,她拖著僅存的意志說出「一千二百四十三」這個數字,就昏厥了過去。
同時,她失禁了,被三角尖撞得變了形的陰蒂壓著尿道口,尿緩緩瀉下。
她真真正正讓自己痛至昏厥,包工頭的懲罰就是這麼可怕,這就是包工頭要求肉包子在木馬上敲風鈴的數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裡的並不是這個畫面,一個性玩具犯錯當然要受罰了,不然她會不檢點,然而,違背大傻常識的,是包工頭與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
為什麼要和性玩具接吻?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塗鴉了一樣,沒公德心。
大傻內心否認著,他沒有當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當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個人都有過經驗,一個出色經紀,他與客人的談話感覺像個朋友,甚至讓你產生了他是專屬為你服務的錯覺,那一瞬間,你覺得你們的關係是唯一的,他給你的服務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後你才驚覺,你只是他眾多目標客人對象中的一個,而他也只是個經紀。

  大傻就有類似這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沒有參與晚間的「集體使用活動」,而選擇單獨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聽他的心事。
  大傻忘記了,自己只是眾多的使用者其中一個。

  (感覺差勁了!)

  肉包子的下體還是非常的痛,她今天連拉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身體每一條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躍用光了
  腿每移動一吋,大腿內側就會動到陰戶,下陰發麻的痛楚就會傳來。
  她甚至認為自己下盤可能骨折了,但工頭說她沒有,工頭用手檢查過,說了一句:「可以繼續工作。」就讓肉包子拖著這具身體去繼續拉煤了。
  肉包子沒有哭,但眼淚濕了整塊臉蛋,那單純是痛楚的眼淚。
  工人們看不到,因為淚水黏上了風中的煤塵,遮起她的臉。
  剛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經讓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經過太多次撞擊,發痲了,不太控制到環狀肌的收放。
  大傻發現不到她失禁,因為只有幾滴尿液沿大腿內側流下,她的膀胱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別忘記這個煤場不止大傻一個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個向她肚子揮拳的人。
  
  當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夾著大腿蹣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滿意,他們不會理會她下陰痛楚的解釋,他們只會在乎這種夾著腿拉煤車的姿勢無法展示那一對堅挺豐滿的乳房,腰部的線條也不好看。男人們這時候就會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車,並在她肚子上揍上兩拳,測試她步姿扎不扎實。

  「力工頭擁有肉包子…是他養大肉包子的,只是這樣…。」
  啪!!!
  大傻說:「妳心中還有我嗎!?還是妳只是當我是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不是這樣的…」
  啪!!!一道尖銳的痛楚打在陰戶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腳。
  大傻覺得這樣問很蠢,他也沒有把自己看高,他當然也只是眾多男人其中一個。
  他必須證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妳看!我連禮物也買給妳了。」
  大傻把手伸出來,亮出剛才向肉包子揮舞的東西。
  那是一條蛇鞭。
  肉包子詫異的看著它,身體不自覺跟隨它的擺動搖晃了。

  「磊健先生買給肉包子的…禮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問。

  大傻揮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頭,整個肉球像斬開兩半似的。
  蛇鞭與皮帶效果太不同了,這是打在皮上還是打進內心的分別。
  鞭痕餘震擴散至全身。
  大傻說:「對啊!這東西很貴啊!用了我辛苦儲起來的錢!」

  肉包子難掩喜悅與屈辱交雜的情緒。
  大傻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饅頭做晚餐,工資少得可憐。
  他居然儲錢買禮物送給她。
  這是讓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體,已經成為無藥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靈,亦是用作慰藉男人,、取悅男人的工具。
  她必須喜歡上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自己。正如這個把蛇鞭送給她的男人叫她喜歡上這樣的虐待一樣。
她嘴角上揚,眼角亦泛起淚光。
  「謝謝………肉包子很感動。」
  她從來不為軟弱而流淚,卻為這條蛇鞭而流淚了。

  大傻說:「想要鞭打嗎?」
  肉包子點點頭,臉頰又羞恥的紅起來了。
  大傻說:「可是,妳必須給我解釋,妳跟工頭是什麼關係。」


  肉包子像是從迷幻狀態驚醒一樣,突然把眼神收起來了。
  「什麼…意思?」
  大傻說:「我看到…妳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頭了,她心裡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與一眾工人眼中,自己是個泄欲用的玩具。因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頭也硬起來,那些男人就認為肉包子天生就是個愛被操的女孩,所以輪姦凌虐都是沒關係。
  但是接吻,接吻並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範圍中。
  並不是色狼看到櫻唇就忍不住瘋狂吸吮那種強姦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獻出情深的吻,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卻和那個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養大的,我只是盡恩情罷了。」

  「那個人不是把妳丟在工場做苦力而已嗎?究竟當年收留妳發生了什麼事?」大傻有點生氣的說著。

  兒時回憶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把妳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臉浮現在腦海中,肉包子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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