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20日星期六

【玄幻異界】觸虐淫廁(上)

【玄幻異界】觸虐淫廁(上)



邱曉秋作品系列:玄幻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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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曾諦聽過夜晚都市所發出的聲音嗎?散佈在城市的每個角落,窸窣地低鳴,譜出一首首屬於它們的歌曲。口耳相傳在人們的腦海裡,渲染上異樣的神秘……絕望交響曲,隨即奏起。又一顆流星,殞落在城市裡。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男子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聲調,令她原本恐懼的情緒稍稍冷靜,期待獲救的希冀緩慢升起,不過男子下一句的話語,卻將她給打入地獄:
「不過……恭喜妳成為今晚的祭品。」
原本環繞在梁岑寧身旁的靜止的鬼手們又開始蠢蠢欲動,灰黑的手指像是熱身般的緩慢動作。
「不要!」梁岑寧瞪大雙眼喊叫著,悲傷地求饒說:「我求求你不要!」
央求的話語沒有任何效果,接著從她脖頸的兩側各伸出一隻手,粗暴地將手指闖進她的口腔,彷彿起重機般無情地撐開她的嘴,向左右扳開。這下梁岑寧連話也說不出口,被架在口中的堅硬手指輕而易舉地奪走她的言語能力,讓她只能眼睜睜地望著他即將面臨的苦難。
被選中的鬼手興奮地顫抖著,手背的青筋突起,慢慢地從馬桶裡往上伸展,攀升到梁岑寧的私處位置,中指牴觸在粉嫩的洞口,順時鐘地打轉,然後強硬地沒入其中。
「唔!」梁岑寧哀鳴了一聲。
冰涼又粗糙地手指有如惡魔的降臨她神聖的祕處,把疼痛和難受賜與梁岑寧的胴體。那種被強暴般悲慘情緒,令她兩眼不自覺的翻白。
(天啊!不要……不要進去!)痛楚警告著她的神經,扭擺的身體表示抗議,嫩軟的蜜肉被層層剝開,蠕動的手指緩慢爬入。
梁岑寧開始感覺自己像是被腐蝕,所有的感覺都集中於自己的下體。詭異的手指進入身體後開始沿著肉壁摳挖,沒有任何的阻礙就尋找到梁岑寧的G點,冰冷的指腹觸碰著不光滑的半球體,讓她不由得發抖。緊接著就感覺到手指長出如牛毛地小刺,一點一點的刺入半球中。
「嘶……」喉頭吸入了口涼氣,整個肺感覺被凝固。梁岑寧的牙齒格格地顫抖,吐出的舌尖顯出她的難受。
就如同把油到入火中,突如其來的爆發襲擊梁岑寧的所有神經。一種她不曾見過的龐大火焰,從身體內點燃,將她整個人暴露在烈火當中。火熱的同時,從G點卻有著淡淡的冰涼感,有種被注射的感覺,從那隻不屬於她的手指將液體注入了身體之內。
「嗚嗚!」忽然,G點傳來焚燒的快感灌入她的腦袋,身體不住地痙攣。分泌出的口水從嘴角流下,宛如邁向高潮的模樣。
她驚訝發現,自己嬌軀忠實地做出反應,噴灑出潤滑的淫液表示歡迎。鬼手的食指、無名指也隨著伸入,將陰唇給強迫擴大。
她的頭被強迫地往下壓,低首望著灰黑的手掌侵犯她的身體。她努力地閉上雙眼阻止這場悲劇,卻發現自己的眼皮被拉起,連逃避的機會也不想留給她。
(這實在是太殘忍了……)梁岑寧哀鳴著。眼淚和津液佈滿著她的面容,但她卻只能無力地看著自己被侵犯。
她感覺像是靈魂出竅一樣,明明是如此悲慘的狀態,身體卻是違反控制的愉悅歡迎。轉眼間,拇指和小指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只留下手臂在外面。裡面的五個指頭,全部都匯聚到她的G點上頭,生長出尖銳地小刺,痛得她淫水直流。在極為苦痛的感覺之下,生出不該存在的殘虐快感。
悽慘又爽快!
她的雙乳上也有鬼手在待命,乳頭同樣是被小刺給佈滿。脹痛難受的感覺,好像自己的乳房快要爆掉似的。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喔……」那男子的聲音又再度出現,充滿著滿意的語調說著,戲謔地說:「好好享受你的昇天地獄吧!」下一秒,強烈的震動貫穿梁岑寧的身體和心靈,整個身體隨著鬼手們舞動起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鬼手就好像鑽頭般,一下一下在梁岑寧的G點上鑽動。外頭的鬼手們也忠實的執行它們的任務,用力扳開梁岑寧的大腿,讓淫水一陣一陣被摳挖出來,搞得她頓時不知是痛還是快感,開始胡亂叫了起來。
「啊……嗯……嗯……啊啊……」
然而鬼手只是單純的刺激,從頭到尾用力的鑽擊,也不觸碰她的陰核,也沒專注在她的乳房,絲毫沒有疲憊的限制,依然保持的同樣的速度,只有G點的撞動。不過光靠這點,就足以讓梁岑寧面臨崩潰的邊緣。
(要高潮了!)噴射的液體不僅僅是愛液,還有鹹騷的尿液和剛味排洩乾淨的糞水。
她大口的喘息,快感雖然降低,卻有再次急速升起。同時間,鬼手似乎感到厭煩,換了個方式,採用的摳抓的動作。另外,乳頭待命的鬼手們,也開始興奮地工作起來。又抓又捏,不時搓揉,每幾下就把梁岑寧的欲望再次激發出來。
「啊~~啊~~」梁岑寧已經顧不得思考。口中發著舒爽的叫聲,愛液也像沒關的水龍頭到處噴灑。
快感在下身急速積累,崩潰的海浪將她淹沒。她像是快暈過去,但又有股力量讓她清醒,享受著自己的慾念。G點持續的震動,乳頭不斷地被刺擊,她糾纏在兩個漩渦的交界處,在快樂與痛苦中摩擦,擠壓,蹂躪,粉碎,再重組。
(不行了……我……)她清晰地感覺快感的就要爆發,又自憐自哀著高潮居然是來自於恐懼的事物,(又要到了……又要到了……)
瞬間,梁岑寧覺得軀體似乎潰堤,靈魂不停地被衝擊,伴隨著巨大的快感,給於高潮的巔峰;忽然,神經傳來被撕裂的刺痛感,靈魂又墮落回到身體,高潮的餘韻被神經帶來的苦痛給熄滅,所有的折磨又回歸。
滿 足成了空虛,快樂成了痛苦,她的嬌喘連連,在渴望與自責下流連。鬼手們沒給她饒恕的機會,又再次舞動。隨之而來的是她最敏感G點又像是被電極一樣,電流沿 著小刺流入她的體內,讓她墜入痛苦的深淵,卻又感到無比的快感,在身體的不斷痙攣之中,令她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淫穢想法。
梁岑寧感覺自己被一台沒有感情,只會按照固定程式工作的機器控制著,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濕騷的液體流遍她的大腿,空氣中充滿絕望又銷魂的液體。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腦海中的片段像是跑馬燈般的從她眼前流逝過去……
***   ***   ***   ***   ***   
時間推回幾個小時前。
七彩的霓虹燈光閃爍,整個城市彷彿燃燒著。就算夜風吹拂著,仍無法消除這股炙熱。乘坐墨綠跑車,慵懶躺在皮製椅墊。梁岑寧兩頰散發些許熱量,眼珠裡漾著朦朧。她嗅著皮革混雜著身旁男生的味道,產生一種久違不見的情懷。
梁岑寧微微嘆口氣。
和大學同學們聚會結束後,她原本是想搭計程車回家。沒意料到,在大夥的慫恿下,硬是把她給推進大學時代的班對男友車裡。
當然,梁岑寧也沒有表示反對。從男生的瞳孔裡,看出他雖然擺出一臉苦笑的無奈表情,其實心裡卻是想要這麼做。
不過車子開動後,經過十分多鐘,卻沒有人想開口。她感覺就像歌手陳奕迅所唱的【十年】一樣: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這種重溫舊夢的再次相處,充滿著陌生的尷尬氣味。
男生左手頂著臉龐靠在敞開的窗戶邊,髮梢隨著風飄蕩流逝,右手則牽引著方向盤,輕鬆地操控著。臉上有著紅潤痕跡,不知是喝酒所產生,還是他的尷尬情緒。
隱隱約約,用眼睛餘光凝視著梁岑寧。
「你…」首先打破寂靜的人是梁岑寧,她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胸口憋住的話不吐不快,「…還OK嗎?我想跟你聊聊。」
借著她的問題,男生也順著這發洩的出口點,點點頭說:「妳說吧,我正聽著。」
獲得首肯後,梁岑寧才吞吞吐吐地說:「今晚…謝謝你……」
「不用客氣,一點小事罷了。況且,我們也好久沒有單獨聊天了。」男生深深吸口氣,支支吾吾地說:「這幾年,妳過的如何呢?」
第一步順利地跨出去,兩人之間的隔閡感也似乎不見。
「還算不錯。大學畢業後,我到日本留學。幾年的努力之後,我拿到了博士學位回來台灣。然後,就職於一間日商公司,轉眼間過了三年。」她看著窗外的夜景回問:「你呢?這幾年你怎麼過的?」
紅 燈亮起,車子漸緩地停止。男生開口答說:「我嗎?大學生活的這幾年,因為常常兼職打工的緣故,結交許多工作上的朋友。畢業後,剛開始我是在幫出版社工作, 認識我現在的合夥人。這幾年,在她的邀約下,我們共同出來打拼,也做了三年囉……」綠燈亮起,車子再度行走,「不過前些日子,找到一份新工作,想去嘗試新 的生活方式。」
「哇!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彩多姿耶。真讓人羨慕……」她一臉驚奇地說著,隨之又有點自我解嘲:「哪像我,當個OL,每天相同的工作,日復一日。」
男生安慰地說:「妳想太多了。有時,我覺得妳這樣的生活才讓我羨慕。穩定的工作和薪水,在這不景氣的時代,可是每個人都搶著要的說。」
說 到這,梁岑寧就忍不住開始抱怨說:「你要知道,我這份穩定的工作和薪水,也註定了我的生活圈變得狹隘。每天就是公司,家裡兩個地方出沒,偶而想約朋友出 去,大家都沒有空。」口氣一變,有點悲哀:「重點是……身邊連個男朋友也沒有。像我今年都二十八歲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怎麼會呢?憑妳的條件應該很好找吧?」
梁岑寧搖晃著手,對男生用「你不懂」的神情說:「你想太多了。外頭的男人,只要看到我博士的頭銜,跑得跟飛的一樣快,連婚友社也不想接像我這樣的客戶,你説我可不可憐?不然,就是遇到怪裡怪氣的男人,一點都不適合。我說,你應該認識很多人吧?不如幫我介紹一個吧,如何?」
男生也嘆口氣回答:「唉……我現在跟妳一樣也是單身啊!」
「你騙人吧?」梁岑寧似乎被嚇到,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合理解釋說:「我從其他人那聽過你的傳言。這幾年來你身邊似乎沒有陪伴你的人……」
「是啊,從我們分手之後,我一直都沒有交新女朋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男生這樣說。
可惜梁岑寧沒體會話中涵義,反倒是吃驚地喊出來說:「難道,剛剛同學聚會中,他們的推測是真的?你是個同性戀!」
「噗!哈哈!」男生哈哈大笑,「妳胡思亂想什麼啦?我什麼時候是同性戀了,難不成妳也這樣認為喔?」不過,笑聲裡面卻傳來不着痕跡地哀愁。
忽然,男生口氣整個暗沉下來,感慨地說:「妳…應該說……這幾年,我無法忘記妳……」
這個瞬間,車廂裡的空氣扭曲凝固,讓人有點喘不過氣。
「呵呵……」梁岑寧苦笑,「你別開玩笑了,當年是我把你丟下的,我可從來沒奢求過你會等著我。」
「妳認為我說的話不可信嗎?」男生打斷她的話,苦澀地喃喃自語說:「…錯把戲言當誓言,錯把相依當愛戀。到頭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啊……」
「不是這樣的!」梁岑寧解釋著。咬著嘴唇頓了頓又說:「可是我……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感情,選擇了到國外去唸書……又把你拋棄這麼多年,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在梁岑寧這句話後,男生的笑容消失,取代的是一張嚴肅的臉孔:「我單獨送妳的原因不是要聽妳的藉口……」男生語氣轉為誠懇:「我想知道妳的答案,告訴我,岑寧。」
也許這是喝酒後的胡言亂語,亦或是他這幾年來憋藏心靈深處的話語,不過聽在梁岑寧的耳裡,彷彿一隻銳利的箭,將她貫穿。
又是一陣沉寂,梁岑寧看著逐漸熟悉的景色,旁邊的男生也不說話,就像是等待她的答案。心頭有著雀躍,也有著恐懼,畢竟,破鏡重圓仍是會有裂縫存在,但這幾年的孤單,又讓她渴望有人的陪伴,尤其是像身邊曾經疼愛過深愛過她的男人。
「可以停在前面的小公園嗎?穿過公園就到我家了……」梁岑寧小心翼翼地詢問,「我想利用這短暫的路程好好地思考一下,可以嗎?」
「嗯…好,我知道了。」男生將車子緩慢地停在路旁,不死心地開口說:「岑寧,路上小心喔。」
「謝謝你今晚送我回家……」梁岑寧打開車門,忽然間,她的手腕被輕輕地握住。她轉過頭,疑惑地問:「又怎麼了嗎?」
男生無語,眼神中透露出不捨。
梁岑寧輕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向前吻上男生的唇,調皮地說:「這些就當做你這幾年等我的利息吧。」

然後,她遮著自己躁紅的臉頰離開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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