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圖釘的預約
肉包子忍著跨下的痛,站出右腳,右腳趾如鋤頭插進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結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復一日復勞動工作可是很折磨人,肉包子自然就成為男人們回到崗位上的一大動力。
小趾頭本來就是神經滿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輕輕按壓小趾頭與腳甲前端的位置,也會帶來一陣酥痲的強烈感覺。小趾踢到櫃台時更會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肉包子必須如此忍心地對待自己雙腳,讓砂石路面無情的敲撞自己的腳尖,否則,她是不夠氣力把幾百斤重的煤車拉上山的。
右腳腳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腳用力,慢慢把左腳提起來,左腳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處。
上次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已經讓她苦不堪言。
強逼她腳跟不可以著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經難上幾倍了。
今次力工頭換了一枝更長更深的針深深刺進她的腳底,甚至讓她有截肢的恐懼,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若再失去雙腿,她可能會發瘋的。
力工頭彷彿在試驗她的底線一樣,今次的針插得非常深。憑肉包子自己的感覺,可能刺到上小腿處也說不定。
不過,這兩枚釘,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她奴性從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須像芭蕾舞者一樣完全繃直腳踝,不同的是,她的腳趾是直接撞在砂地上。
腳尖不能在步行時彎曲,是會讓拉車本身變成酷刑一樣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腳尖走路,腳版與腳踝之間也是會有些細微的陏動,腳底的肌 肉也不斷改變著力點。然而,長針卻完全阻斷了這些彎曲與發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無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無法在混凝土這些硬地面上行走。
「嗄……嗄……」
平時一小時已經來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時只是來回了三次。
她已經不能像上次那樣裝作若無其事了,身邊的男人沒可能不發現她雙足的異樣。
她左足也踏穩腳步了,輪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乳房在空中搖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點就被乳房的搖動拉向地上。
一個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
見到那個叫紅非男人,那個工人,是煤礦工之中最驕拔戾的一個。
肉包子整個身體繃緊,不然她將會被車子的重量拖下山。
肉包子雖然疲憊不堪,但基於基本「禮儀」她必須挺起胸膛,抬起那雙傲人的乳房,同時謙卑的低下頭,好像把臉埋進胸部一樣。
要做出隨時讓人抓奶的姿勢。
紅非慣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襲過來。
不過他的手就像侮辱肉包子的奉獻一樣,居然摸了去她的下體。
「啊!」她輕聲驚叫。
肉包子差點失去平衡,兩腿都要穩住煤車,只能直勾勾地打開,
不過,就算不用穩住車子,肉包子都沒有權利夾住雙腿的了。
紅非三隻粗糙的手指粗魯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陰,黃色的指甲帶著黑邊,不體諒地抓緊她陰壁的肉。
「混帳!」紅非突然狠狠摑肉包子一巴掌。
肉包子有點驚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身體卻不能因為害怕而捲曲,乳房必須高高挺著。
「我有說過下面任何時候都要是濕的吧?」紅非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粗聲的說。
這是紅非的要求,因為紅非在礦工面前這麼要求過一次,隨時突擊檢查肉包子下面是否濕潤就變成所有礦工共同監視她的閒餘活動。
就只有紅非會真正的生氣。
肉包子說:「對不…」
啪!!!
道歉說不出口,耳光已經打下來了。
「妳喜歡這樣,不是嗎?」
肉包子說:「對不…」
啪!!! 啪!!! 啪!!!
連續三下耳光,紅非是一手抓起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快活地抽打的。
單單因為下面不濕潤就被虐打了,她明明還在這麼努力忍受雙足的劇痛,即使給男人隨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們要求她做一隻隨時都可以發情的賤母狗,她連內心感覺都要出賣。
不過,身體就像在嘲弄她一樣。
花蜜不自覺地溢出來了。
紅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內側的位置檢查。
「噢噢噢!濕了。所以說,妳這婊子喜歡被這樣打嘛,對不對?」
『不…不是的…』肉包子很想否認,但她沒有說出口。
身體已經難辞其咎了。
紅非把手從下面抽了出來,扭著她的乳頭。
「不誠實的傢伙,都這麼硬了,看看會不會再硬點?」
紅非拿著乳頭向上提。
「啊!」
這下子痛得淚水都標出來了
「…哈…身體果然很喜歡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開手,走下了斜坡,肉包子繼續拉車上斜坡。
斜坡上負責倒煤屑的工人說:「搞什麼?這麼慢的?」
「對不起。」
「偷懶了是吧?來!」那個工人明明看見紅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腳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乳房,露出了平時褶起來的乳房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圖釘,在她耳邊說:「午飯時間,我預訂,等妳。」
一枚綠色的圖釘按在肉包子的右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顏色的圖釘之後。
原來,工人之間在例假之後定了個新規則,為了不再出現爭先恐後輪姦肉包子的狀況,他們需要登記預約各自的時間。
左乳房下沿是早上開工前的時間,右乳房下沿是午飯的休息時間,大陰唇內側就是晚上的輪姦時間。
每一個工人都有屬於自己標記的圖釘,然後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預約的時間內。工人們可以托起乳房、翻開陰唇,憑圖釘的數量來得知該時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紙筆記下時間,但大家都覺得每次都要掀開紙張去看那密密麻麻的時間表太麻煩,而又有什麼比得上時間表就在他們想要預約的東西上面呢?
選擇用圖釘是因為體積細小,只有刺進皮肉的一頭是尖的,釘帽卻是圓的,而且針很短。釘在乳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乳房也不會怕刺到手指,釘尖銳的部份只是在肉包子乳房內攪動擺了。
想出這點子的人自然是紅非。
大陰唇的預約是最多的,陰道內的釘像鱗片一樣多。
他們都定明釘子必須由內向外刺,確保陽具在陰道抽插時不會受傷。
工人們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緊,要是誰因為疏忽而弄傷自己寶貝的話,那絕對不值得。
每個人使用完肉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圖釘,所以肉包子的乳房和陰唇的釘子每天不斷拔完又插,輪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體復原能力高,一般釘孔一天時間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皮肉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飯差不多結束之際,肉包子任由男人扒開她的陰唇,兩邊各已經有八九枚圖釘插在陰唇上了,兩個還拿著圖針舉棋不定的男人在看陰唇還有沒有空間。
「今晚好多人啊,還是明早好點?」工人把陰唇一枚釘子拔出來。
「啊!」
圖釘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戲看嘛,紅非說有新點子要玩。」
「是嗎?那我還是排今晚的隊了。」
左胸的圖釘又拔出來,重新插在左陰唇上了。
「嗚呀。」肉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個男人說:「是嗎?那我也改變主義了。」他也從乳房上拔出原本預約好的時間,插在肉包子的右陰唇內側,不過那兒太多釘子的關係,圖釘好像插得不太穩,那男人又把圖釘拔出來,插在小陰唇上。
「嗚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不是用力抓乳房時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陰唇是女生性器內部一塊非常敏感的粉紅色肉壁,它被針末插進來的尖銳,讓肉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說好了只能釘大陰唇,你這個不算數啊。」
「什麼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耍賴,那麼我們也釘小陰唇好了啊。」
男人無奈的說:「好吧。」
他再次把圖釘從小陰唇拔出來,從大陰唇找到一處新鮮的肉,刺了下去。
「慢著。」男人發覺有什麼不對勁:「肉包子的乳房那麼大,預約的圖釘三四十枚也沒問題,但是陰唇那麼細小,十杖圖釘已經很勉強了,晚上預約的空位豈不是比中午少嗎?」
「你也說得有道理。」旁邊的在附和。
剛剛插上大陰唇的圖釘又被拔下來了,重新釘回小陰唇處。
「嗚嗚唔唔唔唔!!!」
肉包子眼睛望著天空,藍色的天空勉強保持著她神志清醒。
剛才喝止他的男人說:「好吧,那麼開放小陰唇給人預約吧。」
幾個男人也爭先恐後把釘子釘上去那個細小的位置…。
她搖搖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靜候工人拿鐵鏟子把一堆一堆的煤疊上車上。
陰道痛得火熱,起初首三個男人強姦她還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來,潤滑了如狼似虎的衝刺。之後四五六七八個男人強暴她,她感到自己的體液好像要被榨乾似的,陰道愈來愈難保持濕潤。
紅非說過任何時候她都必須流出蜜汁,要是這時候他突擊檢查,肉包子害怕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緊張的緊縮一下陰戶。
「唔!!!」
痛!強烈尖銳的刺痛從陰道傳來。
只要她下體一用力,陰唇肌肉一緊縮,上面十幾顆圖釘立刻帶給她十級痛苦。
(難怪了。)肉包子忍著劇痛。
乳房上的圖釘,她可以習慣下來,但陰唇上的圖釘,卻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痛楚向她襲擊。
她現在只好盡量放鬆陰道,那兒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驚覺了某樣東西:男人的精液要從子宮處淌流出來了。
精液還未可以流出來,至少他們不允許。
她深呼吸一口氣,下決心縮緊陰道,不理會圖釘會如何刺痛她的紅肉。
(啊啊啊啊啊!!!!)她內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著痛踏出第一步。
「慢著。」
肉包子停下來了,擔心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麼了。
工人笑逐顏開地摸摸她的下陰。
說:「先流點淫水出來。」
肉包子面有難色:「可是裡面還裝滿各位大哥的液體…」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說:「我叫妳流點淫水出來,不是叫妳流精液出來。」
這明顯是為難。
怎麼可以夾緊陰道內的精液同時流出淫水呢?
怎樣過份的要求,她也得照著做。
首先,她要在陰唇傳來強烈刺痛之下,培養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討厭自己這樣,明明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她連表達痛苦給人同情的權利也沒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強逼自己喜歡上圖釘的痛楚。
她更討厭的是,這副身體還真的可以做到。
圖釘刺在大小陰唇的痛慢慢調解成催情的補助劑。
陰道一直夾緊,她嘗試一下一下地夾緊,像是自慰時的節奏。
失去雙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陰戶來自慰。
強逼長期站立的肉包子連磨擦陰戶的機會也沒有,她只能一縮一縮陰道的肌肉,培養起性快感。
當然只是這樣是無法達到高潮的,但作為流水淫水的目標來說…
「嗄…嗄…嗄…」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身體自顧自抽動。
不論她自己多不願接受,她的身體居然完成了這個刁難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不過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給她用陰力鎖在陰道和子宮內,這些透明的液體是她靠著陰唇上的圖釘得到快感而流出來的淫水。
「哈哈,原來紅非沒唬弄我,妳真的這樣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轉身跟後面那個工人說:「喂!她真的可以夾著精液流淫水啊,我連碰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這貨賤成這樣?」
「是嗎?我待會試試。」
「我又要試!」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費力氣回應什麼了,她必須走快一點才可補回落後了的時間。
午飯時候高潮了四次耗費了她大量體力。
她告訴自己今晚被男人輪姦時,必須忍著不要高潮那麼多,這樣才能有氣力拉車。然而同時,她必需時刻淌滴淫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這麼被虐待下去,她的身體最多堅持多三天就會被消耗殆盡。
(三天。三天後就是假期,交回力工頭了…能撐到三天嗎?)
車子幾乎是失控地衝上斜坡,腳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經不由得喊痛,車輪發出吱吱的抗議聲,她S型尋著路上山。
不過,又有一名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了。
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經過?要是運煤量再不達標的話…
肉包子心焦也沒有用。
她快速收起腳步,挺起乳房同時低下頭,做出見到工人時的基本「禮儀」。
她已經準備好乳房要遭殃了…
「妳是怎麼回事?」一把有點錯愕的聲音問。
肉包子抬起頭,她也同樣地錯愕。
那是大傻,那個唯一跟她訴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臉孤疑盯著插進砂丘的腳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這是包工頭給肉包子的懲罰。」
「為什麼?」大傻問。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為了證明肉包子的忠證,為了讓痛楚時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誰。)她很想這樣如實回答。
但這個懲罰完全是因為大傻。
因為肉包子內心還殘留著大傻鞭子傳過來的悲痛,想著大傻的事,為大傻傾瀉了整輛煤車,令她望著力工頭的眼神飄忽了。
因此而懲罰她。
她不能再對大傻動情。
她說不出口。
「肉包子做錯事了,所以受了懲罰,請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皺起眉頭,他一手握著肉包子左腳丫,把它抬起來。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拉著的車子上有幾百公斤的煤;他沒有考慮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車輪不拉著就會向後滑;他沒有考慮到,要不是肉包子臨急把所有重心轉移到右腳尖上,車子已經側翻了。
不過為什麼要考慮?應該是肉包子要遷就男人才對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腳板拉到不用低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哇…這麼粗的釘子…妳還能走路嗎?」大傻驚訝地問。
肉包子剛剛還在衝上斜坡。
「只是,腳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皺起眉頭說:「妳犯了很錯的事嗎?妳再走下去可能會殘廢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體,她不敢正面對著大傻。
「可以…不用…那麼關心我…」肉包子咕嚕著說:「肉包子…早就殘廢了。」
大傻手指滑開,讓肉包子的左腿放下來。
她急步趕上斜坡。
大傻望著她披荊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兩個人的見面
「你想我放過她?」力工頭挑起興致了問。
大傻鮮有地走進了力工頭晚上休息的房間,他正在餵飼一隻三色貓。
大傻說:「你出去看看吧,紅非在外面搞營火會,那女孩再這樣下去會不行的。」
力工頭沒有正眼看大傻帶點焦急又有點呆板的模樣,他輕輕掃著貓背,小貓呼嚕呼嚕躺在窩內睡。
「女孩?你當她是人嗎?」
大傻別過臉,說:「她…她會痛…」
力工頭繼續掃著貓背,他有點興趣大傻究竟為何會對可寧關心起來,當初他把可寧帶到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費了一番功夫讓大家覺得一邊輪姦一邊讓一個斷臂裸女拉車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當然這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也幫助不少。
先說一下,力工頭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會下長大的。他是外省人,與村民不同,在他成長的那個地方,有優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還多。
正因為他尊重女性,正因為他重視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頭才懂如何操弄她們的心。
大傻說:「腳底插了針根本拉不了車,比平時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頭不要這樣做吧?」
力工頭說:「拉車慢了,那我會好好懲罰她了,保證她明天拉車又準又快。」
大傻說:「這過多兩天,她連走路都成問題啊!她已經沒有雙手了,再失去腳就等同廢人了!」
力工頭:「蛇鞭…你發現了什麼?」
「……不關你事。」大傻別過臉。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給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撿回來罷了。」
「可是你騙她說是買回來的吧?」力工頭說。
大傻默不作聲。
「放心,我無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過,你都看見了不是嗎?你們愈欺負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體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憐她吧?」
大傻沒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憐的眼神在腦海中凝視他。
力工頭說:「放心吧,她腳底的釘,是我跟骨科醫生研究過才插進去的。他做過駁骨手術,釘著的足只是不能彎曲而已,用腳趾依然能走路,不會殘廢,只要不拔出來的話…」
他留了個耐人尋味的話尾。
『只要不拔出來的話』
即是說肉包子的足這生可能都不能彎曲。
力工頭繼續說:「這也難怪呢,你是個心軟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終於離開了三色貓,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勸你,別上當了,要是你對她太好,她會失望的。」
「什麼意思?」
「那傢伙表現得可憐,純粹是想男人更殘忍地欺負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她從來就不想別人疼惜,這個肉包子是個徹頭徹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躊躇腳步。
他想起他每次覺得肉包子可憐,到最後也淪落成對她施以更嚴厲的懲罰。
同情心被這女人利用了。
她單純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過是被你調教成這樣的身體罷了。」
大傻反駁。
于濠看著這個男人。
大傻說:「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說的話全是做戲,這也未免太難接受了。
于濠說:「那個說一個事實給你聽好嗎?」
大傻抬起頭。
「知不是道是誰讓她當拉煤的?」
大傻問:「不是你嗎?」
力工頭淡淡地搖頭,若有所思地說:
「是可寧自己。」
(九)點燃慾望的營火
「紅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讓這婊子活潑起來了。」
「對啊,平常都不見她那麼多表情的,狐狸精原來愛釘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臉底下的樣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臉上。
十七歲,本該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學生,承受著大量的圖釘插進女性最私密的三處地方-乳房下沿和陰唇。雙足被長釘子貫穿著,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幾個男人的中間。
由清晨的微涼,到中午的日曬,至夕陽的悶熱,直到濕冷的晚上。肉包子拉煤、折磨和強姦並沒有中斷過。
精液從菊花和陰唇直流到腳眼,與煤粉混雜在一起。
挖媒用的機械臂駛了過來當支架用。
肉包子右腳用麻繩高高吊起綁到機械臂上,腳丫舉高過頭頂,強逼站立成直立一字馬。
調教女奴用的麻繩必須洗滌上油才會變得柔順適用,可是,工人們可是把地盤用的粗麻繩撿過來直接用,麻繩又大又粗糙,還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腳一陣火燒的痛。
縱使她被綁成直立一字馬這個高難度動作,左腳尖還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腳掌心的長釘讓她別無選擇。
僅僅是左腳腳趾並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這麼一來,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頭頂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繩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體重。
肉包子的一雙乳房驚恐地抖動,不過抖動似乎無法舒緩痛楚,反而讓數十顆圖釘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經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過來,在奶子上搓揉。
「嗚唔唔……。」
肉包子皺起眉頭,品嚐著五色雜陳的煎熬。
「平時看不到她這個樣子吧?」
「紅非哥你是什麼研究出她擁有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樣,把一撮頭髮染成具攻擊性的紅色。
紅非穿上一條藍色牛仔褲,膝蓋位置已經磨出個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對於礦工來說於炎熱天氣赤膊工作並不奇怪,但他的姿態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肉,還有背部紅色猴子的的紋身。
就是這傢伙,把工人之間原本粗暴的輪姦,變成具玩味的殘虐。
紅非得意地說:「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罷了。這婊子欠操欠打就早就知道了,只是沒發覺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癮,愈打就愈會誘惑男人。以前總是裝作難為情的樣子,沒想到內裡這麼賤。」
肉包子身體不經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馬地抽搐。
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否認紅非的指控,縱使裡面一點肉包子的意願也沒有,她的身體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並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為強烈的脈衝訊號引致臉部肌肉的拉緊,這是自然不過的反應。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憐愛,有些痛苦的表情卻很難看。若然要鑑定的話,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會表露無遺地刻在臉上了,想修飾也修飾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臉很是好看,更引人入勝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簡直就是為這張標緻的五官而訂做的。若褒姒的美是為了一笑而存在的話,可寧的美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適合受到折磨。
不只這樣,她身體抽搐的方式,簡直像與男人嗜虐的頻率共振一樣。愈是鞭打愈是虐待,她的身體就愈妖媚性感。力工頭在帳篷接回她時已經發現了這個特質。
肉包子的雙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馬,可是身體卻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還鎖在煤車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無論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畫面看起來,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轉彎,硬生生扯向側面成一字馬的樣子。
「吊臂再升上一點,我要腳趾頭剛好著地而已。」
一陣調整高度的聲音。
紅非說:「看來有些人已經看過肉包子夾著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圍著的男人起哄起來。
「對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試過!」「我試過叫她夾著天拿水,不過是連天拿水一起流了出來」「你這混蛋別把我們的『肉袋』弄髒啊!」「我又沒在『精袋』內放尿。」「其實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個男人是說笑還是真的有在裡面小便,這個就只有肉包子知道。
男人們都叫肉包子的子宮做精袋-裝著精液的袋子,似乎準確地描述了這個共用物品的名稱。
紅非舉手示意大家靜下來。
「相信有些人還沒有看過這個表演,那就不要錯失現在的好機會了。現在我讓肉包子夾著精液,自行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一臉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經是非常難的任務了。單單要在不受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嘗試把痛楚轉成快感,把凌辱與虐待變成她不願承認的被虐欲望,才勉強做得到。
潮吹?她曾經在力工頭的玩弄下試過僅僅一次。那是憑她對力工頭的絕對信任,身體放鬆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讓她經歷過最舒暢的釋放。
那一次讓肉包子知道什麼是潮吹。
營火下,累壞酸痛的右足拉高過頭頂,同樣累壞酸痛的左足勉強碰到地面。大腿死勁向天與地拉開,陰唇卻要夾緊精液。
紅非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陰唇與大腿間的敏感處撩動。
那是非常侮辱性與難受的手指動作。
光是憑他的手指動作,已經可以知道他是怎麼看待這個肉玩具。
這傢伙並不是珍惜玩具的類型,他比較像是會拿玩具去做實驗,使用到盡的人。
「她的雙腿已經拉到最開了,被身體擋著的那些人靠過來看吧?一起看看潮吹究竟是怎樣的?」
肉包子說:「可…可是…沒有刺激根本…不能…」
紅非扭捏著她的乳頭,說:「給妳一分鐘時間。」
沒有商量餘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體記憶,那令她醉生夢死的手指技巧,那讓她完全放鬆的狀態…
(不行…)
紅非那張臉太惹人討厭,她怎麼可能可以進入狀態,陰唇的抽動
被二十幾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紅非的手指在轉動她的乳頭,來回把玩著。她好像想起來了,為什麼自己會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讓她有性意的從來就不是放鬆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會把身體交給力工頭,是因為她對工頭給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納。
「三十秒。」紅非在計時。
三十秒之內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話…
肉包子嘗試去做。
陰唇的釘子沒有拔出來,陰道還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變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來。
肉包子渾身疲憊不堪。
「就這樣?」紅非一臉不高興。
「肉包子…盡力了…」
啪!!!啪!!!!
她的頭髮被扯著摑耳光。
「丟我的架子是吧!?」紅非不高興地喝道,
「對不起,但沒有刺激真的…」
紅非說:「把右腳吊高點,我要讓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駕收到指示,操控桿輕輕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腳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腳趾再也尋不著支撐點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右腳踝上,還有肩上煤車的重量都一併壓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過,肩上拉著的煤車還是吊起的右腳,都不允許她曲起身子,身體唯一容許的反射動作,就是把左腳縮到胸口處。
嘭!!~
紅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擊手水準的右直拳,經過紅非自豪的肌肉發出來的力度打出來。
「誰說妳可以把左腳曲起來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腳尖一樣要直勾勾指向地面,懂不?」紅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著淚水回答「知…知道了,紅非哥。」
她忍著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腳垂下去,膝蓋伸直了,腳背伸直了,腳趾都併命向下指了,地面還是站在離她腳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腳在空中搖晃。
「我有個方法。」一名工人從圍觀的圓圈走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一塊尖型的石頭,量了量長度,然後走到肉包子左腳下。
「腳趾公踩著它。」
肉包子用腳趾感受著,那是一塊尖型的石頭。
這顆石頭形象像陀螺,上下兩端是尖的。
她的腳趾必須按著石頭的頂端,才能讓這顆石頭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說:「要是她讓石頭倒下來,紅非哥你就賞她幾拳吧。」
紅非說:「何必等到她犯錯呢?我現在就賞她一拳。」
嘭!!~
今次換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來,她用盡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勁的按著石頭,石頭尖端都末入左腳趾頭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紅非說:「要是石頭倒下來,就不會是拳頭那麼簡單了。」
「是…是的。」
「好,給多妳兩分鐘,潮吹給我們看。」
肉包子心底裡知道這是個沒可能完成的任務,身體被凌空吊起,還要按著尖石…兩分鐘內…。
不過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務,又要受更可怕的懲罰了。
腹部的痛楚還未說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嘗試今天用過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縮陰肌,讓插在陰唇的圖針刺痛自己,藉此製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經試過太多次了,身體累得不行。
「兩分鐘了。」紅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幾個男人看著她一字馬打開的陰唇,乳房底沿及陰唇釘滿圖釘,右腳吊起來,左腳壓著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擊,陰道夾緊著精液…
肉包子看著紅非握緊的拳頭,哭了。
「嗚…對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嘖嘖稱奇,紅非讓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淚樣子了。
紅非滿意的說:「那麼你們以後懂怎麼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沒辦法弄軟她的,必須配合著威嚇和懲罰遊戲。」
「這些我們這些鄉里真的不懂呀,多虧紅非哥教路。」
「女人必須定期打到哭著向你求饒,否則就會亂性子了。」
紅非一拳打進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腳飛離緊壓著的尖石子,她像遊樂場的海盜船一樣向後擺。
升到最高處,晃回來快要撞到紅非上了。
紅非擺出了一個拳頭,拳頭不用打出去,肉包子會自己撞上去。
壓在肩上的煤車把手更加速了她下來的速度。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紅非的拳頭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們立即用手拿著她的腳踝,粗暴的壓回尖石子上。
紅非說:「你們記好了,懲罰必須分為短罰及長罰,兩樣必須一起做,才能起到作用,剛才一拳是短罰,現在準備要玩長罰遊戲了。」
一個鞋盒大小的鐵桶拿來了,裝滿細小而尖銳的釘子。
紅非拿起鎚子說:「我會由小腿開始釘,一直釘到大腿根,妳趁我未把釘子用光之前,潮吹給我們看。」
一顆一顆釘子撕裂皮肉沒有那一雙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雙腿。
小腿釘子,她只感到痛,還恐懼。
(誰來…救救我?)
她已經失去雙手了,要是連雙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動。
她比受過很多凌虐,沒有一次比現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釘子般恐懼。
她清楚聽到心臟的聲音,它辛苦得盡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內側了。
比起純粹的痛,反而開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連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個月,只能吃著男人的大便過活了…)
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一顆一顆釘子愈來愈接近陰戶,也許要開始釘她的陰壁了。
釘子像長襪褲的縫線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間,排隊等著進入去。
紅非說「陰唇已經找不到可以釘的空間了,那麼,陰蒂吧。」
釘子鎚下去豆粒大,幾乎是女性最敏感細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聲混雜著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噴出來,不受控制的不斷湧出白色的水花。
連『精袋』內的男性雄液都瀉出來了。
「嗚噢~~~」男人們一起歡呼,這是開香檳慶祝的呼聲。
工人們買不起香檳,卻有肉玩具噴淫水贈興。
紅非說:「這才像樣啊。」
肉包子全身無力掛在右腳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紅非說:「那麼『開香檳』儀式啟動了,大家開始盡情派對吧!」
(什麼?)肉包子從昏倒邊緣聽到這番駭人的話。
沒錯,今晚現在才正式開始,這也是為什麼男人們都這麼安份地看表演,因為他們知道還是有派對環節。
紅非說:「那麼,現在把餘下的釘子都釘上去吧,你兩個幫我打開陰唇。」
肉包子震驚地問:「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饒了我嗎?」
紅非裝模作樣地說:「吓?我有說嗎?我是說釘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給我看,但我沒說潮吹後會停手啊。」
瞳孔絕望地放大。
一枚釘子釘進她的陰道內側…
「啊啊啊啊啊!!!!」身體完全虛脫的狀態下痛楚變得更痛。
原本已經微弱嘶啞的叫喊聲再次迴盪在礦場黑夜中。
空曠的岩石地把聲音傳到正在趕過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聲突然變得那麼痛苦,是這麼多晚都不常聽見的。
聲音就在石丘後面,兩個煤礦洞之間陷下去的一個小土坑。
他看見人們了,聚集在火光飄搖的地方。
(他們瘋了嗎?在礦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幾人圍著的地方了。
「甚麼狀況?」大傻跟旁邊看好戲的老黃耳語。
老黃說:「現在才來啊?排隊等幹啊,剛才可精彩了。」
大傻說:「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黃說:「呵呵,剛剛紅非哥在她洞內扎了八支釘,當然已經拔出來了,聽說現在幹,洞比平常緊許多呢。」
大傻指著旁邊的火問:「在這兒生火不怕危險嗎?」
老黃說:「這麼多人看守著,沒事的怕,那盞煤油燈我們調節了好久,才找到一個位置烤著她的陰蒂,又不怕燙到我們的寶貝。」
煤油燈是古老的鐵製款色,有一圈歐陸形狀的手提鐵環給人提著它。
不過煤油燈的設計是定點照明的,本來就不打算讓人提著點亮的燈走來走去。一來煤油燈比較重,不便携帶,二來燈火點起來後,手提鐵環會愈來愈燙手。
只是,紅非居然把煤油燈的手提鐵環掛到肉包子的陰蒂上了,似乎是用鐵絲纏住了。
右腳吊起,左腳指地的體態下被抽插,煤油燈砰砰砰不斷撞在她的左大腿內側處。
「喂!幹的時候記得不要整條褲子脫下啊,很易被燙到的,把老二掏出褲鍊就好。」
前後穴分成兩條隊,還監工負責協助和教導工人插入時如何避開燙傷及圖釘刺傷。
前後穴來回抽插,乳房劇烈搖晃。
原來陽具把身體頂上去後,肩膀上煤車的重量很快把身體壓下去。
壓下去的重量雖然巨大,但不會弄痛使用者,因為急速下墜的重力全都食進吊過頭頂的右腳踝間。
前穴的一條隊換了一個人又一個人。
「喂!夾緊點。」
意識是朦朧的肉包子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見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進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聽不到命令是誰發出的,口中感覺到自己被塞了一顆東西。
想都沒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