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日星期二

白夜弦 :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一)-輪姦後的殘局


2018年6月10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一)-輪姦後的殘局

呼,感覺隔了個年代才上水啊。
自從寫《完全服從日誌》的時候開始,一直很想寫偏寫實校園發生的故事,文筆卻一直帶主角遠離了學校,但畢竟我是想寫學校的,那個有老師、有學生、有制度的環境才有特別的凌辱味道。今次除了有對性奴依理有很嚴酷的調教情節之外,我是想寫一個有人性有故事的小說的,希望大家會喜歡。
(話說《媒場上的截肢女孩》我只是沒有填坑啦,未寫完的,盜文網站不要亂加個完字好嗎?)

(一)輪姦後的殘局
  依理赤著腳,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著,路上沒什麼人,關上鐵閘的店舖前有蓋著毛衣睡的流浪漠,遠處的垃圾箱旁有幾個吸著煙的街童,還有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夜還走在夜路上的人,到處都被昏黃的街燈照映成寧靜的顏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漢,她不怕流浪漢,要睡在那麼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憐的事,腳底傳來石磚地板的觸感,讓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會有多寒冷。

  還好現在不是嚴冬,而是涼意正濃的秋季,赤腳走在石板路上並不是太過困難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邊的街童,要是他們看見十六歲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許會引起麻煩,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還穿著校服,白色的襯衫下沒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雙乳也會搖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紅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動的大腿。
紅色格子百褶裙是學校指定標準的服裝,但那僅蓋著下陰的長度就肯定不為校規所接受了。

  學校的女生都愛美,很多人在上學時裙子都是長到膝蓋,但是一到了放學時間,很多女生們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間捲起來,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幾次訓導主任嘗試在街上捉拿把裙子捲起來的學生,但很快就發現近乎人人都這樣做,校方就有點放棄了。

  就算女生們的怎樣捲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膽得像依理那樣,裙子僅僅蓋著下陰,連一點預留給裙子飄動的長度也沒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為遠一點的人已經可以瞥見她的私處,屁股下沿更是長期露在外面。

  這條短得過份的百褶裙,不是用捲的方式變得那麼短,而是它的長度本身就是為了依理的下陰度身訂造的。
  秋季是個神奇的季節,你可以在街上看見穿著大褸長褲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見穿著背心熱褲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織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這個原因,街童看見了穿著超短裙的少女也不會覺得特別奇怪,除非他們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內褲的款式,他們就會發現那令人驚訝的真相。

兩個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煙正在燃燒自己的長度,不過兩個街童都忘了繼續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們都是一邊裝作談話,一面偷偷竊看迎面而來的少女那性感的雙腿,可是當少女愈走愈近,街童們發現她腳上沒穿任何東西時,全都覺得自己不需要對她保有一般的社會禮儀了。
社會很奇怪,當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們盯著他看的話會覺得很不禮貌;
當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們就愈覺得可以對他下注目禮。
街童們都盯著那沒帶胸罩、赤著腳、穿著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視線都被那長腿引導過去,沿著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帶中。

一陣秋天的微風掠過,僅僅是微風,就已經把裡面的祕密告訴了街童:依理沒穿內褲,陰部是沒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她眼角閃著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從街童身邊經過,並讓他們的視線護送自己光滑的屁股離開。
  她知道,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戲弄,在男生們離開課室發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們預先安排給依理的節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這樣走回家啊」依理在課室內跟男生們求情。
  「有什麼不行?裙子十分適合妳喔!」男生打趣地說。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著淚光說。
男生揮一揮依理原本及膝的長裙,把它收在男生的書包內,從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們先走了,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
  砰!
  課室的門關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體站在那混亂的中央,下陰滴答滴答流著精液。
(要把課室還原
  依理環顧四周,看看剛才那三小時造成的混亂。
  到處都鋪上了精液──地板、牆角、椅子、椅腳下、教師桌上、矮櫃上。
依理不明白為什麼男生們可以製造出那麼多精液,明明她已經拼命地把它們裝到身體裡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兩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宮和胃袋裝滿精液後,還在課室內殘留那麼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說不定。」
  一張桌子的四隻腳還繫著麻繩,那是剛才把依理臉朝上綁在桌上幹的位置。依理只是望著那繫在上面的麻繩,她的肚子就隱隱作痛了。剛才被綁在上面,私處一邊抽插,肚子一邊承受著拳擊的痛楚回憶被牽扯了出來。
  依理是一個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經發生過的感覺的人,只要回想起喝過的苦茶,她口水會不自覺地變苦;想起吃過的辣椒醬,舌頭會立即發麻;想起不愉快的回憶,她能立刻留下淚水。
  男生們不自覺地給予了一個最難堪的任務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輪姦的現場。依理望見課室內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體在那個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著雜物矮櫃上留著黑色的污跡,依理陰戶再次不情願地濕潤起來,那是男生們逼依理蹲在櫃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著地上散落著的橡皮筋,讓她陰戶傳來令人恐懼的尖銳劇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開陰唇,給大家玩射擊橡皮筋遊戲的;看到打開了的雜物櫃,依理鼻子再次嗅到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覺,那是男生們把襪子脫下來塞滿這格儲物櫃,再把依理的頭塞進去,要依理一邊吸著男生們腳底的汗臭,一邊翹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頭扯出來後,還要求依理像是發情一樣選出最臭的襪子用鼻使勁吸著那氣味,一邊手淫著。
  『妳根本很喜歡嗅男生穿著的襪子吧!』
  『特別是上完運動課濕透的臭襪。』
  『看她愈吸著襪子自慰的那個淫樣,真是很賤。』
  『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聲中,依理繼續拿起下一雙襪子繼續嗅著,臭味的成份又變了,她必須立刻適應新的臭味,左手繼續自慰,造出滿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搖搖頭,不能再繼續回憶了,要是在這個課室嘔吐出來的話,受罪的只會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間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再順道拿抹布清理現場。她確定學校走廊已經完全沒人之後,就鼓起勇氣,赤著腳,穿著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離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間。
  然而
  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間的門被鎖上了。
  想當然,男生和傷殘人士專用的洗手間的門也鎖上了,就連旁邊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都鎖上了。
  這間學校是仿傚日本學校的做法,要求學生自己清潔課室來訓練大家的責任感和做家務的能力,清潔校工只負責清潔禮堂和其他公共設施,課室則是完全由學生自己負責,所以即使洗手間會被校工鎖上也好,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是不可能鎖上的。
  依理知道這肯定是男生們的惡作劇。
  不過男生們是怎麼弄到雜物櫃鑰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搖搖頭,心裡不禁暗暗佩服男生們,為了欺負和玩弄自己,他們有用之不盡的創意與行動力。
(要去看看其他樓層的洗手間嗎?)
  不,太大風險了,要是還有其他學生在這個時間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撞見滿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時,天已經全黑了,要是哪一個課室還有學生未離開的話肯定會亮著燈的。
  依理雖然有點怕黑,但黑暗已經是她的保護色,她決定往下一層的洗手間看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後沿樓梯走下去。學校的樓梯是設計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間學校的狀況。依理緊張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剛才進行「依理輪姦派對」的課室隱隱約約看得見光芒。

  「依理輪姦派對」的課室,因為老師會在課室播放電影,窗戶就長期貼上了遮光布,走廊經過的人除了往正門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的。學校的電影學會也選了這間課室作為他們研習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掛上「電影學會:會議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
  只要課室內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電影學會預先申請了放學後的課室作為電影研究的用途,再派兩人在正門和後門把關,「依理輪姦派對」就可以無顧慮地進行。

  學校總共有八層,每層一個洗手間,地下有兩間,八樓有兩間。
  依理把每層的洗手間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經鎖上了。
「輪姦派對」的課室位於六樓,依理是走到地下發現洗手間都鎖上了,才再往七八樓查看的。
  基本上她發現第二間洗手間也鎖上了時,她就已經知道全校的洗手間都應該已經鎖上了,她赤著腳滴著精液地走遍每一個地方,也只是用來好好給自己安心地絕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間或者商場的洗手間嗎?)
  不行,學校外的晚上是熱鬧的,就這樣走出去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有沒有一條抹毛或者是一張紙巾可以給依理抹抹臉上的痕跡?
  沒有。
  學生儲物櫃內全部鎖上了,依理自己的儲物櫃只有裝著課本和文具,原本放著的包裝紙巾也被男生們刻意地拿走了。
  『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男生離開時的聲音再次在她腦海中嚮起來,這句說話語氣挑皮,依理明白它絕對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過去,垃圾桶會是塞滿了男生使用過的紙巾。
  即使是男生用來抹精液的衛生紙,依理也不介意用它來抹臉,可是,今次輪姦派對,並沒有使用任何紙巾。
  男生們是有意識地,抱持惡意地,射得到處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體早就冷得不斷發抖,她望著地上一塊塊白色的東西,大部份都開始乾涸了,她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接受這個男生們一早就設計好的惡意。
  她把長髮撥到肩後,蹲下來,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塊精液,伸出舌頭舐起來。她沒有用手,就像男生們教導她女奴該有的禮儀一樣,雙手放在「食物」的兩旁,然後低下頭慢慢把地上那塊半透明的東西舔乾淨。

  最大的一灘男性液體幸好還沒有乾涸,其他的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著內心千般的屈辱,繼續清潔。

  綁在桌子的麻繩打了死結,依理花了很多時間,才用原子筆一點一點地把結解開,再把繩子收到指定的雜物櫃內。那個雜物櫃是存放用來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練地把麻繩綁會一束,好讓男生下次拿出來時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還留著依理留著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進行輪姦派對,口交次數為149次,小穴使用次數為153次,肛門使用次數為53次,依理成為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為63次,自慰次數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並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為2次。』這是男生一邊輪姦著依理,一邊要依理寫下的。這些次數和數字,依理都必須牢牢記著,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應的部位加上一。
(149
15353…)她凝視著黑板上的數字,拿起粉筆在上面加上抄寫後身體每個部位的使用次數,把各個數字更新了。

  她花了約半分鐘時間好讓自己不會忘記,然後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乾二淨,明天這塊黑板就會寫上中五的化學公式,把這些代表著依理屈辱的數字都蓋過去。第三次輪姦派對開始,同學們每次都要求依理這樣把使用次數抄到黑版上,現在依理上課時看著黑板的筆記,讓不時會看到自己抄寫時留下的痕跡,黑板實際上什麼都沒留下,那些痕跡是刻了在依理心靈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來的位置,她從書包內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課業,默默地拿起原子筆去完成。

  課室已經清潔得相當乾淨了,全課室最骯髒的,只有依理的舌頭
還有她風乾了精液的臉、因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裝滿精液的胃和子宮。
依理有想過把白襯衫當成是抹布去清潔地下,不過她知道這不是男生們想要看到的光景,打從她得知連自己書包和儲物櫃的衛生紙都神奇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她就明顯知道男生們的惡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這份惡意,把自己的舌頭和身體變成課室內唯一污衊不堪的地方。

  深夜時份,大家都回家睡覺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會走光,胸罩和內褲都沒穿,身體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這讓的身體不能在熱鬧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沒人的深夜走動。
她擁有自己家後門的鎖匙,從那兒走進去不會經過管理員。
  她把鎖匙轉動得極其小心,聲音輕微得像貓兒一樣。
  不論她多小心,鎖頭打開的聲音都會經鐵閘放大得響亮,這讓依理又緊張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機,因為會有閉路鏡頭,管理員要是看見她的赤足會覺得奇怪。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選擇踏上後樓梯。
  赤腳一步一步從後樓梯踏上去
  一層兩層三層
  本身就已經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層樓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來了。
  十層十一層十二層
  每一級樓梯都有防滑坑紋,對於依理的綿足來對,不斷踩在防滑坑紋上是一種慢性刑責。
  十八層十九層  (為什麼家要在那麼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層二十六層  終於,依理上氣不接下氣爬上了三十樓。
  防火門半推,她試探性地往外面探頭,心裡祈禱這種時候鄰居不要往防盜鏡外看。她耳朵調較至最靈敏的地步,要是哪個鄰居下床去洗手間,她都會應該能聽得出來。
  確認四周都沒有動靜後,她攝手攝腳地走到自己家門前,按了按門鈴,跪下來靜靜等待裡面的人出來。
  沒有人應門。
  依理焦急了。
(會不會是睡了?)
  她只有後樓梯鎖匙,沒有自己家大門的鑰匙。
  等了三十秒,門後還是沒有動靜,依理站了起來,猶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門鈴。然後,家門就突然地就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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