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6日星期六

白夜弦 :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三)-性奴與情人的選擇

2018年12月1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三)-性奴與情人的選擇

終於,到平安夜了,是守言約依理的日子,她由假期的開始倒數著。
(不要亂想不要亂想
依理告訴自己,出來是測試守言新發明的玩具,用來欺負依理的玩具。
然而就連想像是什麼玩具也讓依理按捺不住地期待。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依理搖搖頭:「不要亂想。」

守言約依理的地方,是晚上的海灘,不是個寧靜的海灘,是個擠滿情侶看星空的海灘。守言見到依理時苦笑一下,表示自己也沒預到這兒會那麼多人的意思。
她穿著卡其色短身夾克,圍上白色針織頸巾,套上灰色超短連身毛衣與白色長靴,裡面是沒有穿胸罩與內褲的。與之對比的,便是穿著全身黑色的守言,守言穿著黑色運動羽絨,黑色保暖長褲,戴上黑色皮手奪。他的羽絨帽子是拉起來蓋著頭部,但看得見眼睛的,全身黑色的打扮在黑暗中就像隱去身軀一樣。
「要十點前要回去,不可吃沒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禮物,不可看聖誕燈飾,這是主人吩咐的。」依理重覆給守言知道,唯最後一項『不可以當男朋友』,依理沒有說出來。

「怎麼感覺像是見家長的樣子?」守言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情景讓他尷尬又好笑。
他們在沙灘邊漫步,一步一步走向人愈來愈稀疏的地方,直到沙灘的幼沙變成濕漉的石頭。
他們一直走在漆黑的邊境,沿路除了海風的呼嘯聲之外,就只剩下他們二人踩在碎石上的聲音。依理默默跟在守言的背影後面,不曉得他們二人會走到什麼地方。
就這樣走了整整十五分鐘。
「究竟我們要到哪裡呀。」依理忍不住問。
守言沒有回答。
依理回頭看剛才很多情侶一起看星空的沙灘,它已經變成了畫布上一小塊暗黃色的顏料。
「啊,是這裡了。」守言指著前面一個石頭。
依理還不知道守言指的是什麼,然後就發現了,石頭間有一道裂縫,剛好可以讓一個成年人側著身子通過。
「進去?」
「對啊。」
入面是一個小小的洞穴,剛才一直關著的手提燈點亮了這個什麼也沒有的石洞。
「這兒沒有人會進來,坐下吧。」守言說。
依理順從是坐下來,石頭是乾的,雖然有點沙子,但地方意外地乾淨。
守言也坐下來,從背包拿出兩個便當說:
「吃吧。」
依理接過手,打開往裡面一喵,表達更疑惑了。
裡面是一個熱騰騰的火雞肉醬意粉便當,香氣直撲鼻子。
「裡面有精液嗎?」依理一臉茫然問。
守言差點被這直接得反應不過來的問題嗆到,他搖搖頭。
依理說:「主人說過依理不能吃沒有精液的食物啦守言你可以加一點精液嗎?」她臉紅著問了。
守言望一望被手提燈照成橙黃色的石面,又望一望依理。
「這這是我自己造的火雞肉醬意粉,就試一下吧。」
依理很清楚看到守言的臉泛著紅色。
依理放下便當,一股不安的暗湧從內心泛起,外面的海浪聲拍打她的心房。
「今天你約我出來到底是想做什麼的?」
他們二人在洞穴內,並排坐在一起,便當放在面前,這個畫面實在讓依理不得不去想這個可能性。
「依理。」
「什麼事?」
你會討厭我嗎?」守言突然問。
「欸?不會,為什麼這樣問?」
守言說:「我指是課室一直以來做的事,雖然說都是阿棍在指揮啦,但畢竟怎麼玩玩依理,都是我想出來的。」
依理搖搖頭:「依理是個奴隸,沒有什麼討厭不討厭。」
她補上一句:「依理不會討厭守言啦。」

「那麼,如果我說喜歡你,你怎麼想?」
守言望向洞穴的出口,看不見表情。
海浪拍打得更激烈了,漆黑的遠處似乎在吹著狂暴。

「什麼?」依理怕自己聽錯。
守言終於轉過頭來望向她:「我覺得我喜歡妳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依理無法說出任何話,應該說,她身體內的漿糊已經攪成一團,無法從漿糊中抽出一句思緒。
她的眼睛狂亂的往八個方向跳動,嘴唇也一合一合,幾次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守言看見她這個樣子,緊張得慌了,他連忙說:「妳是我們班的奴隸啦,我在班中也是負責設計點子啦。可是,我們兩人私下沒人的時候可以有點不一樣的關係。我喜歡欺負妳啦,但發覺自己也不只是想欺負妳
守言原本想說清楚,卻變得語無倫次。語無倫次的樣子卻讓依理安定下來了。那個看不見裡頭有什麼的黑海,浮出一點明亮的東西了。
「你幾時開始喜歡依理的?」她問。
「一開始的時候」守言回答。

『妳要讓那個守言清楚,他只能當妳主人,不能當妳男朋友,明白嗎?』
盛平的說話在依理腦中響起。可是,依理內心卻有一道強烈的衝動,這股衝動快要掙脫黑暗大海而出了。一個讓身體填滿輕飄飄感覺的事實--有人喜歡她。
無可否認,對依理有性慾的男人不計其數,性騷擾和強姦過依理的男人亦都不少。除了那班把依理當成性奴玩弄的同班同學,鄰班也有不知袖裡的男同學跑過來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絕了。依理不相信一起過幾次出席義工活動,或者是運動會剛巧坐在鄰座聊上幾句,那種感情可以稱為喜歡,何況她在班裡的性奴角色,根本就不允許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彿就把種種零碎的圖案串連在一起,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歡依理。

依理看著眼前這個男生,想著長久以來,尋找的會不會就是眼前這個人?能夠跟自己渡過孤獨痛苦的人生,會不會就是眼前這個人?交往的想像如被風吹起的紙片一樣吹過她的臉頰

「對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絕了。」

守言失去說話的能力望著依理。
依理繼續說:「依理非常非常高興你會喜歡依理啦,十分驚喜,也十分高興,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繼續一心一意做個奴隸,依理也會全心全意地做個奴隸,不會想拍拖的事情呢,對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轉為氣憤:「那麼妳自己是怎麼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是的。」依理堅定地說,而眼睛卻偷偷泛著淚光。
「妳到底有沒有喜歡我?」守言問。
依理吸了一口氣,眼睛望著地板,然後說:
「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依理也對守言有好感
「那麼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正如這個便當沒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雙手拿起便當的蓋子,像是為這案件蓋上終結的印章一樣,把火雞肉醬意粉的的塑膠盒子蓋上。

守言的臉好像正在品嚐苦、辣與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樣,複雜的變化扭曲,好幾次他開口想要說什麼,卻又打消了,過了整整十秒鐘,他才開口說:
「好吧,那當我沒說過。」
「對不起。」依理又說。
「不,當我沒說過。」守言強調。
依理腳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廈上的燈飾太耀目,街上一雙雙人影也太紛亂,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體好像虛弱得不能承受這種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過自己不可看聖誕燈飾,心中突然開朗起來。
難怪燈飾這樣耀眼了,原來自己在哭,溢滿淚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光茫。
她看到離自己最近的橫巷,躲了進去。
繁喧消失在身後,眼前是一排排冷氣機排氣口,抽氣扇滲出的燈光僅能照出路面的形狀。
依理心情靜了下來,彷彿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的樣子。
她踏著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轉過邊,前面又走另一條窄巷,這兒有垃圾車、有老婆婆收集回來的一扎扎紙皮、有亂丟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積水,這兒是被忽視的空間,是跟慶節完全沒有關係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塊棄置的鏡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樣子,短身卡其色夾克,白色針織頸巾,灰色連身毛衣,像個去約會的少女的一樣,簡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聽到自己冷笑了一聲,原來她在笑自己,流著淚在笑。
依理脫下短身卡其色夾克和頸巾,全身只穿著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長也只到大腿根。雖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剛才打扮那麼可笑。
鏡子內的少女變得色情了,這樣反而好過一些。
「小姐多少錢呀?」
依理嚇了嚇。
一個男人不知何時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臉。
「不不是的。」
「喔?一個人走在這種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問。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對她這樣的說話方式有點興趣,一直望著她。
依理低過頭,從男人身邊擦過。
空間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覺身後的男人還在看著自己。
「嗚唔!」
一隻巨大的手掌摀著自己的嘴,猛力向後拉,另一隻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沒穿胸罩啊,小姐妳是來找男人的吧?」
依理沒法搖頭,手上的夾克與頸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陰,這少女連內褲都沒穿。
依理奮力搖頭,她非常害怕男人發現自己身體內的祕密。
太遲了,男人摸到下陰有點硬硬的東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東西擋在陰戶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恥得不行,這男人知道自已下陰縫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了,這比起被強姦更羞恥,依理不情願地扭動。
燈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時間才搞懂下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唰!~
「別動!再動我就把它按到妳臉上!」
二手煙在臉蛋旁招搖。
依理不敢動了,她立刻想像自己臉頰被燙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應,全班的反應,守言的反應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棄置的鏡子前面,那兒燈光比較明亮,終於搞清楚下陰的狀況。
「妳自己弄的嗎?」男人驚訝問道。
依理咬著嘴唇點點頭。
「妳是被虐狂嗎?」
依理也無聲地點點頭。
男人暗嘆女人真是難看穿,樣子有種想別人欺負的清純氣息,眼神柔情,有種可憐的氣氛卻不會閃縮,可能是受人唆罷,誤入歧途,才會成為援交少女,他絕對想不到清純可憐的樣子下原來是這樣的色情變態。
「婊子。」男人拿了鑰匙,伸了進陰戶之間的縫線。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蠻力,鑰匙勾起縫線硬生生地扯出來。
陰戶在一秒中內拉扯變形,已經癒合的縫線位置再次滲出血水。
繩子斷開了。依理表情扭曲彎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裡面的陽具。
「這淫蕩的傢伙」男人發出驚訝的感嘆。
陰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頭,她怪責自己的私處為何這樣不爭氣,連好好讓男人強姦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紙皮的尼龍繩,反手綁著依理雙手。
「跪下!」
依理跪下來後,男人再綁著她的腳踝,從後面連接到雙手處。
他的陽具掏出來,插進依理口腔內了。
依理難過得很哭,難過的不是被強逼口交,而是男人放棄了那個擴張得合不上的陰道。
一輪衝刺之後,陽具從口腔拔出來,射在依理臉上。
男人轉身離開。
「喂!你到哪裡?」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沒有回應,背影飛快地遠去,消失於轉角。
依理眼淚流到臉上的精液上了,她還在反綁著呀!
只穿著單薄毛衣,大腿張開跪在冷巷中間,鏡子照著她的淒慘相,鏡中的是被強姦後遺棄在冷巷的可憐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鏡中映出的是張開大腿跪在地上請求強姦的變態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雙手繼續嘗試掙脫尼龍繩。
腳步聲從巷子前面傳內,依理帶著緊張的希望。她腦內不斷組織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說法去解釋現在自己的狀況。
『不好意思,可以幫一幫依理嗎?依理的手被綁著了。』
這是她能想到的開場白,她也想到自己難不免會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張開的下陰,也可能有被強行帶去警察局錄口供的情況。
(不可以!)心底裡升起無比的恐懼,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話,爸爸會知道的!
依理飛快地想對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發現了,她寧願用耐性去掙脫尼龍繩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東西。
原來她被手電筒照著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著口罩穿著灰色風衣的青年驚嘆道。
旁邊還有一個同樣戴口罩綠色風衣青年。
強光消失了,原來移到陰戶上。
「妳剛剛被一個男人強姦完吧?」黑色青年問。
依理點點頭。
「你們可以幫依理解開嗚唔!」
未等她說完,依理的嘴巴已經塞進一條毛巾,再捆上尼龍繩。
綠衣男說:「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個麻布袋蓋上去,兩個男子抬著著依理在暗巷裡轉來轉去,來到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麻布袋從腳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經完全合起來的陰戶。黑衣男已經急不及待進入她的體內了。綠衣男動作有點緊張,但他也很快進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饒的悶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內,更包覆在黑暗的麻布袋中,她看不見現在的環境,憑聲音判斷,她還在一些遠離大街的後巷,身下很多雜物,
「你先幹吧,我message其他人來。」
「嗚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這兒繼續被姦,盛平在中等著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兩個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脫了下來。
「哇!你在哪兒找到這個貨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說這傢伙在後巷釣男人,叫我們去來一發,我怕壕哥有什麼手尾,就先換個地方再上了。」
「她釣男人?」
「等她自己說了。」
依理委屈地點點頭,她只能逼著承認。
男人一邊解開尼龍繩一邊說:「別叫出來,叫出聲殺了妳。」
依理點點頭。
口中的毛巾終於拉出來,依理終於可以說話了。
「依理是個喜歡被欺負的變態,你們可以隨便隨便強姦我,但完事後,可以讓依理回家嗎?」
男人從口袋拿了手機,開了前置燈錄影起來。
「妳再說一次可以嗎?證明沒有人強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對著鏡頭再說:「依理是個喜歡被欺負的變態,你們可以隨便強姦。」
鏡頭移到她的下陰,男人用手指搆一搆,然後說:「濕的喔,是她自己也想要的喔,對吧。」
「是的。」
依理承認之後,五個青年便把她圍起來,口腔、菊花、陰戶、雙手,全都變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來,直到五根陽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溫熱的液體為止。
依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男生們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證與學生證看。
「原來是讀這學校的呀!我們有空會來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隨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們愉快地遠去了。
依理苦苦撐起身體,看見手臀一樣粗的陽具就丟在地上不遠處,她爬過去拾起來,對著自己的下陰,慢慢重新插回去。發現自己的氣力不夠,她就乾脆坐在上面,等身體慢慢啃下那根具物,直到屁股再次坐在地板上。
噗通!
依理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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