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日星期二

白夜弦 :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奴隸的住所

2018年6月15日 星期五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奴隸的住所

(二)奴隸的住所

依嚇了一跳,她不明白為何他走出來開門時一點聲音也沒有。
「主人…」依理低著頭喊。
被她稱為「主人」的男人,本來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聲音平穩而厚實。
依理沒有作聲,低著頭。
「為什麼這麼夜的?」那男人問。
「大家…又在派對了。」
「看得出來。」男人看著她臉上乾了的精液,用聽不出感情的聲音說。
男人靜靜打量著她,然後說:「妳真是愈來愈會調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頭小聲否認。
男人溫柔地撥一撥開她的前髮,看清楚那被精液覆蓋的臉。
「看看妳這樣子,舉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妳的樣子呢。」
依理默不作聲。
(給我進屋之前還要戲弄我一番嗎?)她心想。
「這是妳弄出來的局面,男生們要是惹上麻煩,被家人或老師發現,甚至要坐獄的話,都是妳的責任,明白嗎?」
男人這句說話,深深烙在依理身體的痛楚上面。
依理縱使不認為自已成為班級奴隸,完全是自己的錯,她有點覺得主人是為了使她難堪,讓她主動處於性奴的位置而這樣說,她還是點點頭。
究竟為何自己會成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經忘了原因,那記憶並不是變得模模糊糊,而是擺放了在火車不會停的站內,依理每次想要下車一看究竟,火車都匆匆從車站外面經過。
依理隱約感覺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裡藏著的記憶。如果記憶證明主人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屈辱就肯定變得無法承受。
「依理會好好看管著他們,不讓他們惹到麻煩的了。」
男人說:「很好,那麼衣服給我,你要反省一下。」
「什麼?」
「衣服,脫下來。」
依理內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來不讓她進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麼卻沒有說明。脫下衣服,背後隨時都可能會有人看見。
她沾滿灰塵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腳趾緊緊揪成一團。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經很累了…剛剛派對他們讓依理…」
「脫。」男人不帶猶豫,毫無憐憫地說出令人絕望的一個字。

依理咬著嘴唇把自己僅剩下的白色襯衫扣解開,衣服被乾了的精液弄得有點硬,裙子的鈕扣鬆開了,裙子垂到腳踝,她再用手把它脫下來。

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冷徹,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後一道道緊閉的門都好像藏著閉著眼睛的野獸一樣,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依理不知道,牠們彷彿隨時會看過來。

男人接過衣服,迅速收進門後的空間。
「妳要明白,男生玩的時間變多,不代表我的時間就要變少。原本今晚我要對妳進行三小時的調教,輪姦派對結束後回來也可以照樣進行,可是我沒想到妳會那麼夜歸。」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淚,說:「依理很想快點回來啊…可是依理沒想到輪姦之後…他們還讓依理…」
依理說不出口,男生們如何鎖起學校所有清潔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潔課室。並不是說她不想讓主人知道,而是事件連說出口都太過痛苦,她語塞了。
男人說:「沒關係,妳欠我三小時的調教時間,我需要妳反省三小時,僅此而已。
說畢,門就關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樓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關上的門前,她再也抑壓不住,無聲地哭出來了。
身體再也止不住顫抖,呼吸變得急速。
她現在突然羨慕起在店舖鐵閘前睡的流浪漢了,至少他們有衣服穿,有被子蓋。

  主人要她反省,結束前都不准進入家中。
  門再度打開了,依理燃起一絲希望,主人或許改變心意。
  喀~
  一本有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丟了出來,還有黑色原子筆。
  主人說:「妳的日記。」
  呯!
  門再次關上。
  依理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寫日記,記錄當天發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記丟出來,就是要她紀錄今天發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過日記了解她在校內發生什麼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細紀錄。

  一絲不掛的依理拿起日記薄和黑色原子筆走向後樓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趕出家時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這個樓層的垃圾房。住客都會在晚飯後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丟到垃圾房的大籃子內,清潔工會在隔日的早上十時清理一次,下午五時也會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時來臨之前,依理待在那裡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現在是深夜兩時半,跪三小時的話,即是要跪到五時半,某程度來說是安全的,不過凌晨四時的寒意很難捱,尤其在晚上特別冷的三十樓,依理要裸著身體捱過那個時間。
  主人只要說「反省」,依理就必須待在垃圾房內。
  兩年前她被罰站十分鐘,已經讓依理大聲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為也是罰站十分鐘而已,怎料主人讓她待了一整小時,當她發現罰站的時間遠比想像中長,她由不自覺地哭出來了。現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經遠比罰站垃圾房來得嚴重,但卻沒有什麼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讓哭,也許是這個垃圾房,已經深深和「哭」這件事掛勾在一起了。
  (為什麼自己那麼容易受傷呢?)
  步入垃圾房內,關上了小門,兩年間身體所受的傷痛立刻在這細小空間重疊起來,依理克制不了那會反射性地喚起記憶的身體:臉上摑耳光的感覺、藤條的感覺、蹲在垃圾房做功課的情景…把自己喜愛的洋娃娃親自丟掉在這兒的回憶…
  胃內一陣翻攪。
  (小娜已經不在這兒了)
她嘗試用理性說服自己別在往垃圾桶內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現了。
她赤腳踩著堆積灰塵的地版,臉對著牆壁,跪下了來。
  她要對著牆壁,直到主人原諒她為止。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
  這句充滿挖苦嘲諷意味的說話,再次在腦中迴響。
  是的,依理是自己選擇回家的。
  正確點來說是「回這個家」,比起要在這個「家」當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邊去。
  她打開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開始寫下今天發生的事,由上課…到下課的輪姦派對,到事後設置好的惡意…她有些地方有寫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沒有。
  『當依理找遍整間學校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張紙巾或抹布的時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蠢,他們可能就在黑暗中看著我跑來跑去,然後絕望地哭出來,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來,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樣子。不過依理不能放置那課室不管,老師發現就麻煩了,依理記著主人的話,依理會好好保護男生,可不能因為依理的失職讓男生惹上麻煩。』
  依理寫得很仔細,反正要跪三小時,文字不用趕急,可以慢慢寫。
  日記是很好整理一天下來的工具,依理寫下每一筆,也確實在反省過去的一天有什麼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麼做得更好的話,依理應該一開始就直接用舌頭清理精液吧?連第一間洗手間都不用看。性奴應該只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會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潔,想回來這樣的結果也是依理自找的。』
  下體一邊寫一邊滲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鋪滿灰塵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覺間,為自己增添了嚴苛,以後清潔精液也必須用舌頭了,她自己寫下來的,有點內疚,又有點懊悔,但用原子筆刪走這句會顯得不誠實,所以算了,也許她如主人所說,根本自己就很喜歡被欺負調教的感覺。
  到早上五時半了,主人打開了垃圾房的門。
  「站起來。」
  依理照著做,男人看了看她,膝蓋紅腫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沒說什麼,他拿起日記薄後,再次把門關上消失於門後。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記,但…過了十五分鐘,主人沒有現身…
  依理害怕起來。
  (難道主人不給自己上學去?)
  (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主人看了日記後不滿意我昨天的表現嗎?)
  (要是哪個早起的鄰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話,看見裸體跪著的女生不知怎麼辦?)
  各種可怕的想法湧了上來,依理確實給盛平看了「反省的證據」了,膝蓋上瘀起來的紫色應該很明顯了。難道自己理解錯了?難道自己還反省得不夠?
依理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跪在垃圾房門的門檻上,把自己的膝蓋壓在石角上面,還是應該要在垃圾筒內跪,讓自己身體浸泡在鄰居晚飯後的湯渣剩菜中?
  結果這個想法只是浮現了三分鐘,男人再次走進來,他原來只是去拿了項圈和鍊子,主人沒有對她的反省不滿:「進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書包就上學去吧。」
  主人給她戴上項圈,然後扣上鏈子,拉牽她回家。
  終於,她被獲准進入家門了,主人讓她進喝了一大杯水,牽進浴室,一邊用花灑沖刷她身上的疲勞,一邊用性意高漲的陽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卻連一點休息和私人空間的感覺也沒有。
  主人拿了陽具型的肥皂交給了依理:
「好好清潔一下洞口,前後都要清潔。」
依理望著肥皂,這肥皂是依照假陽具的樣子造成的,上面佈滿突起來的小刺,既然主人這樣要求了,她就必須接受。
依理強忍著難堪接過它,帶刺的陽具肥皂已經因為沾了水而變得濕滑起來,她必須用雙手好好握著才不會手滑。
她把腿打開,蹲在浴缸地板,然後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潔」起來。
主人一邊看著她用陽具肥皂上下抽插,一邊把花灑調成強力而細小的水柱,不斷往她身上射水。
「一邊清潔一邊給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
依理的痛苦的臉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還是未能夠克服嘔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開大腿蹲的姿勢,準備接受那伸過來扯起自己頭髮的手掌,然後她微微張開嘴,讓那扯痛頭髮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陽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僅僅是把陽具放在口腔內,依理已經有作嘔的反應了。
可是她強逼自己忍耐那反應,可是她愈是擔心那嘔吐感,她愈恐懼接下來發生的事。而那恐懼卻把嘔吐感放得愈來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陽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點,沒有把龜頭探到很深入的地方。
男人低頭看著那含吞著自己陽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難堪的表情實在非常惹人憐愛,就算是被如此粗魯地抽送,她的手也沒有忘記用陽具肥皂清潔自己的蜜穴,看著這個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負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龜頭頂到喉嚨深處…
「嘔嘔嘔嘔嘔嘔嘔」
依理忍不住嘔出來了,不過她整晚沒有吃什麼東西,嘔出來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還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沒有停止,男人一邊享受她作嘔抽搐的「按摩」,一邊繼續抽插。
縱然如此,依理的雙手還是乖乖地抓著陽具肥皂,開始清潔她的後洞。

男人抓著她的頭往自己小腹下壓,大量白色的液體落到喉嚨深處。
男人滿足了,他停了花灑的水,退後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還是保持著蹲下來雙腿打開的姿勢,左手在後右在前地拿著陽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門,跨下滴著血水,極敏感的陰壁和肛門都被陽具肥皂上的尖枝劃破了,抽插的節奏沒有停下來,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節奏,不斷把肥皂推上去,然後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來,然後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著冷水,顫抖時小時大,胸房晃動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計算過的,由凌晨兩時半跪到五時半,這樣就可以有整整一個半小時來給依理洗澡到七時了。這個半小時,依理都必須持續拿著陽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陰,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見為止,
  水停了,窗口打進來的陽光已經變得相當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頭,她對突如其來的溫柔嚇了一跳。
  「可以了,妳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邊摸著頭,一邊用低沉卻溫和的聲音說。男人從褲袋拿出幾顆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兒一樣啃食那幾粒來自主人的獎勵。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沒有午餐肉那麼鹹,質感卻像是山楂餅,沒有溫度,老實說依理不覺得特別好吃,可是它象徵的意義卻沒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稱讚她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時才會特別溫柔。
  「好了,趕快抹乾身子,穿上校服上學吧。」
  依理站起來接過毛巾抹乾身子,男人還幫她用風筒吹頭。
  雖然此刻她還戴著項圈與狗繩,畫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寵物梳理毛髮,不過依理不介意,她閉著眼享受著不時掠過臉龐的熱風…

  盛平還相當清楚依理在他門口出現的那個晚上:

兩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時,門鈴居然響起來,門外站著的是十四歲的姪女依理。她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鬆身運動上衣,穿著帶污跡的運動鞋,背著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紅了的眼睛看著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嘆了一口氣,又望了望那長腿。
  「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後抬起頭說:「我…我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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