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6日星期六

白夜弦 :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五)-萬蟻跪罰

2018年12月22日 星期六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五)-萬蟻跪罰


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時,她手伏在椅上,再把臉埋上去,腳依然是要保持跪姿的,但累透了的她幾乎頭一裁下去就睡著了。醒來之後,她坐在盛平開的車子,身上披上大衣,那僅是為了避過樓下管理員的眼光,剛才走下樓時,依理的腿才稍微恢復一下知覺,記起膝蓋有痛得多利害。依理在車上小睡一會,現在這短短的半小時行車時間,將會是依理可憐的中場休息,她知道自己將要更多的體力去預備接下來的懲罰。車子駛上山路,遠離了主要道路,上面似乎有一個很小型的停車場,只有四個車位。似乎建造時,都不預期會有人來這邊。
盛平拉依理下車,大衣留在車上,依理赤腳踏在泥土上,很快他們便沒入到松樹間,現在是十二時的晚上,這裡沒有燈光,只有盛平拿著電筒照明。泥地完全沒有路的樣子。
「下去吧。」
 「什麼?」依理望著山坡,很容易就此滾下山。
「就是沒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會有人。」
依理點頭,腳尋著穩固的石頭,往斜坡下走。
下面有個平坦的泥地,被樹木包圍著。
「到了。」
「主人…怎知道這個地方的?」
盛平說:「你知道嘛,以前的小孩沒有遊戲機,都是通山跑的,什麼祕密地方,什麼好玩地方,我知道很多了。現在很多都建屋了,幸好這一帶還好好保留著,這兒三十幾年沒變過呢。」
依理看見這塊泥地,鋪了一塊爛爛的地席,盛平說這是他很久以前逃學時跑到這兒坐的地席。
地席收走了,依理沒有資格坐在上面。
「跪吧。」
「什麼?」
「這兒就是你要跪的地方。」
盛平放了一盞照明燈在地上,在樹枝上綁了一條紅繩子,在上面打了個結,他命令依理望著那個結。今次的鏡頭只有一枚全身攝影機,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她可以盡情扭曲,可以尖叫,可以哭喊,身體就像之前一樣不可以動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為有新的懲罰。
盛平打開了一燒烤用的蜜糖,逐點逐點塗到依理身上。
「主人…這」
「現在已經開始計時囉,別動,動一下增加一小時。」
現在是冬天聖誕,沒什麼蚊蟲,但是蜜蠟的吸引力還是十分巨大,不消兩三分鐘,泥土內已經爬出幾隻螞蟻,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為什麼盛平允許她表達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細小細小的痕癢,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別…別再抹上來了)依理內心恐懼的尖叫。
盛平仔細塗抹蜜糖在胸部之後,開始掃她的鎖骨,然後就是後頸。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螞蟻爬到臉上,說不定會鑽進嘴內,爬到眼睛上,到時就沒辦法好好盯著樹枝上的麻繩結了。可是,盛平還是在她臉頰抹上兩道蜜糖。
然後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陰了,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塗抹,剛在塗胸部下沿時,蜜糖已經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來了。股間也一樣,盛平只雖然把蜜蠟倒在背部,它就會沿漂亮的背部曲線流到股間。雖然這樣說,盛平還是有特意拿刷子往屁股中間塗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爛的地席坐下,欣賞眼前這具雕像由純潔的肉色,慢慢被黑點一點一點佔據,起初只是二十三隻,過了半小時,依理身上已經有幾百隻黑點在上下流動。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螞蟻侵犯,感覺自己一分鐘也不能忍受。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鐘,不知哪來的意志力,又給她撐多一分鐘,又多一分鐘,又多一分鐘。
「放心吧,這種蟻不會咬人的。」
時間被切割得無限小,剛才在家罰跪,她是每小時都在告訴自己「忍耐多一小時吧。」來支撐下去。現在她全身爬滿螞蟻,全身都發瘋的痕癢,她是不斷告訴自己:「忍多十秒鐘吧…」「忍多十秒鐘吧…」「忍多十秒鐘吧…」
十秒鐘彷彿是忍耐力的極限,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長度,每過了十秒鐘,她都會告訴自己再忍多十秒。而又有一把遙遠的聲音提醒依理,她要跪二十四小時,這把聲音太過遙遠,理智告訴依理這是不可能的事。
依理現在像屍體一樣,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體,可是她卻很想跟自然大喊自己並沒有死去,可是身上幾萬隻螞蟻也不會認為依理是個生物,沒有生物能被幾萬隻螞蟻侵犯也絲毫不動的。
到了凌晨兩時半,依理在哭,她在抽泣,可是她還跪著沒動。
「想不想我幫妳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觀察她,他原本以為依理過一小時就會崩潰,可惜過了三小時,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實在讓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現在很晚了,盛平雖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車上睡覺,他要確保調教順利進行,所以決定不等依理崩潰,進行下一階段。
「想不想我幫妳一下?」盛平又問。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這麼說,可是身體還是不動。
盛平說:「我幫幫妳吧。」
他拿了一捆細麻繩,仔細的綁著依理雙手,然後繩子繞到胸前固定起來。
螞蟻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癢,想拍掉螞蟻,但又想想:
(姑且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覺吧。)於是盛平一邊忍著螞蟻爬到手上的痕癢,一邊把依理的手固定起來。
他再拿一枝樹枝,把依理兩個膝蓋固定分開在樹枝兩側。然後,四條麻繩分別綁在包圍著這塊小泥地的樹枝上,像蜘蛛織網的方式,把麻繩從樹幹連結到依理身上,綁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妳緊緊綁成跪姿了,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潰能倒在地上休息,或者發瘋的亂動可以甩開螞蟻,無論妳怎麼動,都只會徒增妳跪著的時間,螞蟻是無論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嗎?」
盛平一邊感受著剛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螞蟻,一邊說,想像到依理必須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這麼長時間,他愈來愈興奮。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幾隻螞蟻發現嘴是微張的,爬了進去。
經過盛平的「幫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堅強了一點,絕望令她堅強了,依理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靜下來,嘗試學會接受身上幾千幾萬隻爬來爬去的螞蟻。
盛平脫下褲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會,就射出幾星期以來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點蜜糖倒進去安全套,打了個結,在依理眼前晃晃。「這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話就努力不要動吧。」
說畢,就留著依理在樹林內忍受地獄般的煎熬,自己回車子上睡覺。依理想著精液加蜜糖的樣子,應該是很不錯的味道,也許是支持她撐下去的動力,
那個安全套掛在麻繩結上了,它就像獎品一樣,提醒依理一直堅持到明天。

夜間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氣也很寒冷,空氣摻雜著薄霧讓樹葉都沾濕了,盛平雖然穿著禦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間睡。盛平檢查一下攝影機還是在錄影,依理還在健康地哼著甜美的悶叫,他就走出叢林回到車子上了。
 盛平的車子是七人車款式,後面椅子可以拉下來變成床,裡面開著暖氣,大衣可以脫下來,盛平簡單沖了個杯麵,透過網路看著鏡頭裡還是一動不動的依理,就躺下來蓋上被子睡覺了。


 早上,依理的身體再不是跪姿的樣子,她完全垂掛在綁在身上的繩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螞蟻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蒼蠅在她身上打轉。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臉龐,確認她還是不是神智清醒。
 「啊…呀…啊啊…」
 依理的眼神變得相當模糊,同時好像失去語言能力似的,張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
 「什麼?我聽不清楚?」
 「好…好癢…好難…啊…啊…難受…」
 「想要喝水嗎?」
 依理微微的點頭。
 盛平扭開了水樽的蓋子,小心餵依理喝水。
 依理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只是累壞了的樣子。
 「對了,妳的早餐。」
 盛平把昨晚裝著精液的安全套從麻繩結上解下來,然後一點一點把裡面的蜂蜜混精液擠向依理蒼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輕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內的東西全部喝進去了。
 盛平逐一確認過依理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就說:「妳很幸運呢,攝影機錄了四小時之後就沒電了,所以如果妳首四個小時有好好保持身體姿勢的話,妳就不需要接受懲罰。。
 「嗯唔。」依理含糊的回應。
 「不過,現在還只是早上九時,妳別忘記還要跪到晚上十二時呢。」 依理發出一絲絕望的悲鳴。
 盛平扭開新一罐蜜糖,今次直接從依理頭頂淋下去。
 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螞蟻了。

 「求求…主人…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蟻…很癢…不要…」

 盛平說:「剛剛過了五分鐘而已呀,妳還有十四小時五十分要忍耐呢。」
 「主人…求求…」
 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賞依理無助地的樣子,慢慢被千萬的黑色點點吞沒。

 「崩潰是訓練的一環,妳崩潰了,就接受自己崩潰吧。」

 依理當奴隸以來從來沒有現在如此失控過,即使被男生輪姦到虛脫暈倒,也沒有現在這樣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饒。盛平重覆說崩潰是訓練的一環,這句說話多少有點穿過層層螞蟻到達依理的頭腦內了。依理用僅餘的理智消化一個這句說話,她接受了,無盡的悲哀襲向她全身,那是全身發瘋的痕癢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覺。蟻在皮膚上面爬,悲哀在皮膚低下滲流,熱與冰冷的交織。依理的眼淚哭乾了,她刻她比流淚更悲傷。

 她停止扭動了,在中午的陽光曬落依理的頭頂時,那股冬天的微溫彷彿讓她鎮靜下來,『就接受自己崩潰』『就接受自己崩潰』『就接受自己崩潰』…
 奇怪的是身體還是一樣的難受,但理智好像回來了,接受自己崩潰後,反而就恢復了狀態,依理的膝蓋重新尋回泥土的著力點,她好好調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繩結上。

 到下午了,時間流動的唯一提示,除了陽光,就是盛平餵喝水的時候。
盛平不會由早上九時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時進進出出,有時是回車子沖個杯面吃,有時是拿書本找個角落坐下慢慢閱讀。
 當膀胱漲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來,偶爾會沖刷走一些螞蟻,但尿痕很快又被螞蟻填滿。

 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難受,自從她跪了一整夜,認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低姿態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絕之後,她就放棄了提早結束懲罰的希望了。依理自成為女奴以來,任何欺負、懲罰、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著完成和配合的,偶爾會輕輕求饒,但當對方還是不允許,她就會認命地接受什麼發生到自己身上的東西。她從來沒有這樣失去理智過,沒有像這樣崩潰過。
 也許盛平說得對,也許依理只是未遇過一個真正超越心靈極限的調教,只要認識了極限,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卑微和渺小,心靈的韌性才得以磨練。

 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極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時,她還是忍耐著身上絡繹不絕的螞蟻,好好維持跪姿。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十二時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了,加上在家裡跪的十三小時,妳總共跪了三十七小時呢,高興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
 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繩後,她想站起來,卻發現大腿以下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稍為一用力,身體就向旁邊倒下。
噠~
她倒在滿是螞蟻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轉,讓依理雙足血液稍稍循環一下。
好不容易,她腳步浮浮的站起來,額頭一陣暈眩,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又倒在泥濘中了。
 「嗚嗚…對不起…主人。」依理捲縮在蟻堆中抽泣。
 盛平看著地上的她。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依理…太自以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斷抽搐、扭動、哭喊,發出二十四小時前該有的悲鳴。
「來…坐起來吧。」盛平蹲下來,摸摸依理的頭,縱使頭髮沾滿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鴨子坐起來。
盛平從口袋中掏出了骨頭形狀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閉著眼睛吃起來,是那久違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卻沒那麼鹹,但質感卻像是山楂餅,那是主人稱許自己賞賜的味道。果然吃起來混雜著揮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的身體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麼多次以來最好吃的。
 依理稱心滿意地仔細咀嚼。
「好吃嗎?」
依理點點頭。
她邊吃一邊哭起來,盛平摸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
 依理無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思考突然關了燈,身體依偎在盛平懷中沉睡過去。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