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9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十四)-完全靜止跪罰
「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著客廳中瑟瑟發抖的依理。
頸子、手腳腕還殘有尼龍繩紅印。
「對不起。」
「我說過什麼理由也好,妳也必須在十時前回來吧?」
「是的…」依理想辯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藉口。
「走進後巷被輪姦也是妳的責任呢。」
「知道。」
「拆了縫線的陰戶,也是妳自己負責。」
「依理…會自己縫…縫回去的了。」
「依理…會自己縫…縫回去的了。」
依理低頭,全身發抖沒有一刻停止。
「那麼…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沒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頭,沒想到主人會這樣問。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頭,身體突然不顫抖了,她吸了一口氣,然後問:
「依理膽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依理跟守言交往?」
「依理膽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著依理,眼睛似乎在掃描她的身體每一處。」
「難道妳也喜歡他了?」
依理點點頭。
盛平轉過頭,望著窗戶:「我不是說過,學校的關係要小心處理嗎?像妳這種漂亮性感的女生,男生會喜歡妳一點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卻把持不住,沒做好奴隸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來。
「有什麼不同?」
「他從來沒有上過依理。」
「他從來沒有上過依理。」
「那即是自閉宅男吧。」
「不是!」
依理語氣轉為憤怒了。
「那妳想怎麼樣?一邊在學生當性奴一邊跟他拍拖嗎?然後一起上大學?真浪漫呢。」
「主人遲早都要娶陸樺了,為什麼那麼在意依理!?」
「主人遲早都要娶陸樺了,為什麼那麼在意依理!?」
盛平轉過頭來望著她,他從沒看過依理眼睛那麼有火氣。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這句說話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調整一下坐姿,彷彿要應對新的形勢一樣。
「妳覺得我跟陸樺在一起之後,就不要妳了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妳留在這兒當奴隸,在學校玩妳的性奴遊戲,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嗎?」
「妳覺得我跟陸樺在一起之後,就不要妳了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妳留在這兒當奴隸,在學校玩妳的性奴遊戲,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校內真的一個老師,一個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嗎?真的一次麻煩都沒有發生?」
依理沒有回答。
依理沒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這兒當奴隸是妳的決定。我照顧妳,給妳住宿,給妳吃喝。」
依理想開口,但盛平阻止她,繼續說:「可是那個男生呢?他除了給妳點幻想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他能像我那樣,給地方妳住,給東西妳吃,當妳的監護人嗎?妳離家出走那麼久,親戚那邊的麻煩是誰解決?為什麼團年飯妳可以不用去?為什麼新年不用拜年?別人問起你爸的女兒到哪兒去,誰去應付?學校見老師我要怎麼應對?妳在課室當性奴,這事風險有多高我不知道嗎?為什麼我不阻止妳?這些事那個自閉宅男做得了?」
一連串的話,像是把氣閥打開了一樣,一股腦兒全發出來
依理默不作聲,秒針靜靜跳動。
過了十秒左右,盛平的聲音回復平常的語氣:
「妳那班級的性奴遊戲,一直到畢業都沒有出事,我就允許妳吧。」
依理抬起頭。
「一旦事敗,你的同學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樣地,他們每個人都會喜歡妳,每個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為妳的拒絕而殺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處這個狹縫當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潰,但也不能答應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畢業都做得到的話,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選擇自己要走的路了。」
說話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後,依理回答知道。
「我會更加嚴格地調教妳,妳喜歡上別人證明妳的心不夠堅定。」
「知道。」
看著身體搖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運用僅餘的一點意識回到這兒,他少有地先給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沖洗一下身上的精液,蓋著鋁箔墊在浴缸內睡覺,但不可以穿衣服
盛平選擇鋁箔墊,是因為它完全沒有蓋著衣布的舒適感,那硬邦邦的金屬鋁箔墊沒有順從地貼服在皮膚上面,它在依理身體曲線上皺起自己的幾何圖形,它提醒依理:妳還是裸體的。
翌日,依理被罰要一動不動全裸跪在客廳反省,是必須一動不動。盛平設置了兩部攝影機拍攝依理,一部設置在客廳窗戶邊遠距離拍過去,一部則在依理眼前。如果兩部攝影機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時看見依理身體有陏動的話,每一個陏動就會增加一小時罰跪。
盛平選擇鋁箔墊,是因為它完全沒有蓋著衣布的舒適感,那硬邦邦的金屬鋁箔墊沒有順從地貼服在皮膚上面,它在依理身體曲線上皺起自己的幾何圖形,它提醒依理:妳還是裸體的。
翌日,依理被罰要一動不動全裸跪在客廳反省,是必須一動不動。盛平設置了兩部攝影機拍攝依理,一部設置在客廳窗戶邊遠距離拍過去,一部則在依理眼前。如果兩部攝影機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時看見依理身體有陏動的話,每一個陏動就會增加一小時罰跪。
窗戶的攝影機是監視她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的,胸脯起伏會不會太大?肚子會不會一收一漲?下盤有沒有改變角度?腳趾有沒有因緊張而捲成爪狀?放在腰後交搭的雙手有沒有改變高度?
每一個地方的陏動都不允許。
陰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響,乳頭兩每邊兩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鐘時,這種程度的刺激,依理還是受得了,可以震動持續了十分鐘,敏感點的皮膚會變得痕癢灼熱,不扭動一下身子是會十分不舒服。她兩腿是分開跪的,膝蓋張開的闊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動。
依理眼前的攝影機則是用來監視她的表情和視線的。白色的牆身上貼了一個細小圓形的紅色貼紙,依理必須盯著貼紙,眼球絕對不可以離開紅點一秒鐘。貼紙貼在視線稍高一點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頭。
白色的牆身中的紅點雖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鐘以上,白色牆的材質紋路居然是那麼吸引人去看,牆上那一點不完美的花紋不斷引誘依理的視線離開紅點。但依理必須強逼自己望著紅點。
眨眼是允許的,但閉眼時間不可以超過半秒鐘。太痛苦而微微發出呻吟聲也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難檢查到聲音。
客廳蓋上遮光簾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現在是早上還是中午,盯著紅點半個小時好像三個小時那麼久,客廳的時鐘是電子鐘,沒有滴答滴答的報時聲。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說要經過九個小時之後,盛平才會回來解放依理。
可是經過半小時,依理已經感到快要瘋掉了,她寧願男生們排著隊強姦她,也被這樣的嚴格罰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嘗試讓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是身上的震蛋卻不斷把自己的感官帶回來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擔心震抖會不會當成是「陏動」,她調節好呼吸節奏,讓自己繼續保持狀態。
低聲呻吟是許可的,微微發出悶叫突然就變成她唯一的抒氣口,所有痛楚、刺激、難受和痕癢唯一的出路,身體不能扭動,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化成聲音從微張的嘴唇間透出來。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陰戶上微弱震動的四個震蛋不會令依理高潮,但是會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狀態。陰道內的粗大電動陽具又在弄痛依理,陰唇又突然感到自己是被縫起來了。裡面的電動陽具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轉動,只是陰道壁忍受刺激時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多麼不自由。
在鏡頭監視下,能夠盡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陰道、菊花和舌頭,它們可以在皮膚低下,盡情表現沉悶的痛苦。
過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來愈有壓力了。
(怎麼這個時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時漲起來,她不能動,也不能跺腳忍耐。
大腿安安穩穩地分開,尿道卻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過了半分鐘,更大的海浪再次衝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終於,尿意征服了連抖動也不允許的依理,下體失控地尿出來。
(怎麼這個時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時漲起來,她不能動,也不能跺腳忍耐。
大腿安安穩穩地分開,尿道卻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過了半分鐘,更大的海浪再次衝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終於,尿意征服了連抖動也不允許的依理,下體失控地尿出來。
視線鬆散了,她的眼球累得無法聚焦,可是一旦鬆懈下來,眼睛非常容易飄出紅點外面,瞳孔無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氣,一連眨了三次眼,視線再次抓著紅點不放。
住宅外的環境聲是唯一一樣能寄望思緒的東西,紅點盯了兩三小時也不會有任何變化,光線是室內燈光,唯一有點變化,就是窗外微微改變的風聲,極微弱的樹葉摩擦聲,以及其他住客偶然發出聲音。雖然這兒是三十樓,搬運工人搬傢俱的碰撞聲還是很清楚地傳來。
久得都要忘記自我了,腦內由胡思亂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個紅色的圓形貼紙,然後思緒又突然湧回來,再慢慢褪成空白。
(時間為什麼這麼殘忍?)
依理痛苦的悲鳴。
終於,她聽到腳步聲,她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
強烈的焦急與期待急劇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頭和陰唇的刺激還是不減。
門打開了。
她千叮萬囑自己絕對不要在這個時候破壞姿勢。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頸側,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後摸了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紅點上,連呼吸都停止了,經過九個小時以上的完全靜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撫摸游走,然後…
「啊…」
震蛋調至強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來,她沒有動,她死也不會動。
可是,性敏感帶強烈刺激還是使她呼吸愈來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機,開啟了攝錄模式放在牆邊,他說:「我現在就去檢查兩部攝影機的錄像,看完後就告訴妳結果如何。這段期間妳也不可以有一絲陏動,知道嗎?」
「嗯…」依理在不改變唇形下回答。
「嗯…」依理在不改變唇形下回答。
九個小時的影像,兩部攝影機加起來就是十八小時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播也要播四個半小時,十六倍速則要播一小時十分鐘左右。
盛平先把SD卡從攝影卡卡槽拿出來,插進電腦讀卡器。
再把影像檔抄進硬蝶。
『剩餘時間:大約2小時』
盛平說:「檔案很大喔,抄兩小時,妳先繼續跪吧。」
依理感到無比絕望,身體已經因為不斷來襲的刺激而像魚一樣抽搐了,她的意志力自盛平回來後就跌了一個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盡,沒想到還需要等到檢查檔案之後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會被震蛋和沉悶折磨的依理,他沖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她已經有九小時沒有喝水了,口乾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個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後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頭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過她沒有多高興,這只證明了現在距離結束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盛平打開電腦,點開平時習慣點看的影片網站,點開一部劇集追看。他是戴耳筒觀看的,聲音不會傳到依理那兒,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檢查影片還是做其他東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開播放器,手指放在鍵盤的熱鍵上,不斷來回切換速度,檢查依理的跪姿。遠鏡頭快播時看不到什麼異樣,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擺設一樣,感覺不到一點生物的氣息,也很難想像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開著的。
近距離鏡頭快播,可以看到依理雙眼不斷眨動,不過這是允許的,眼睛有很多微微的小抽動,似乎是不斷跟意志角力,有好幾次都快要跳出紅色圓形貼紙的範圍。九小時間眼淚流下過三次,不知是因為眼睛疲倦還是因為心情,盛平停下來細看,跪到第六小時的淚水,應該是難受得哭出來,鼻子紅紅的。
「好了~妳可以低頭望一下這邊了。」在盛平回來第四個小時,即是依理跪著第十三個小時後,終於允許視線離開紅點了。
依理轉動一個硬邦邦的頸,看一下右邊。
盛平拿著打印出來的A4紙,上面印有四張一模一樣的截圖。
是遠距離拍攝攝影機的影樣。
「一張是一開始第一分鐘的影像,第二張是兩小時後的,然後就是五小時後的,然後就是我回來之後摸完你的圖片。」
仔細一下,這四張截圖並不是一模一樣,擺在身後的雙手,在第二小時已經低了一點了,第五小時是更加低的位置。身體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時慢慢變得愈來愈曲,大概彎了兩個手指的闊度,那是罰跪中的人很難察覺的幅度,但已經足以讓盛平捕捉到了。然後就是第九小時,依理臉沉下來,被盛平玩弄完身體的依理,身體跪得很直,臉抬得很高,甚至比一開始跪的時候更直更高。似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時候,意識到自己身體彎了,急急挺直身體,卻沒有意識到糾正得太過了。
「我總共抓到妳有五次晃動,肩低了一寸,頭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總共八個不合格點,我還未檢查你這四小時間新的影像呢。」
「對不起。」依理哭出來了,盛平說過會對自己嚴格,她沒想到是這麼嚴格,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務,結果還是失敗了,這個比起任何東西都要難受。
盛平檢查把震蛋開動至強力之後的四小時,抓出了十六個不合格的地方。
「總共有廿四個不合格點了,每一點罰跪一小時。」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來。
「依理…依理已經跪了十三小時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軟弱無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斷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樣子,這樣狠狠摑一個跪了十三小時的少女,粗大的手掌沒有憐憫。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著依理的頭髮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這個打的間隔很有規律,是依理剛剛可以吸入一點空氣,下一個巴掌就接過來了,依理會在巴掌後呼氣,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氣,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這樣打了三分鐘。
「我說過妳會喜歡上小男生,是妳的心不夠堅定吧。」
依理抽泣,她臉被打得紅紅紫紫,燙得像燒起來一樣。
「所以我會把目標設定在妳心靈能承受的再遠一倍以上的地方,妳的崩潰是訓練的一環,知道嗎?」
依理哭著點點頭,她真的崩潰了,世界什麼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臉前,說:「這個懲罰是會讓你崩潰的,我允許妳跪著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時,一小時後,即是十一時,我們要出門去。」
「要去哪裡嗎?」依理好奇,現在都那麼晚了。
「妳接下來要跪二十四小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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