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6日星期六

白夜弦 :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強迫笑臉

2019年3月3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二十)-強迫笑臉


依理以為自己已經生活在地獄了,可是她錯了,她後悔用了那麼過份的形容詞來形容以前的生活。自從盛平和阿棍會面過後,他們兩人意外地合作起來,把依理逼到學校與家庭的狹縫當中。

一日三餐也必須只能吃精液的計劃真的實踐了!依理望著上學時經過那間面包店,那四十多歲的男子店員滿臉笑容地問她是不是要雞尾包和檸檬茶。
依理只能微笑著搖搖頭說,今天不要了,謝謝。
以後都不要了。
踏步往前遠離店鋪彌漫著的烤面包香氣。
她回到課室打開自己的儲物櫃,果然一個裝著淺黃色黏稠液體的透明膠盒子就放在裡面,上面還貼著一張字條:早餐,每口至少咀嚼十次。
依理小心捧著它,打開蓋子,一陣腥臭撲鼻,她低頭吸吮表面一層液體,乖乖咀嚼十次,然後嚥下。
比起誰都早來到學校,在空無一人的昏暗課室,跪在儲物櫃旁一點一點咀嚼著同學給她的精液,然後在鐘聲響起前趕到禮堂集合,想到以後的早餐也必須這樣渡過,不由然感到深海一樣的悲哀。

跟原定計劃不同的是,每天晚餐,阿棍不用依理拍攝催吐影片,阿棍知道盛平會準備依理的精美的晚餐的了。
「原本他們是要妳催吐的,所以我還是會要妳吃之前先催吐。」盛平這樣說。
依理每天晚餐都會混進一點「人類食物」。
盛平煮了紅酒燉牛肉和清炒芥蘭,他夾了一塊浸了紅酒香的牛肉送進口中,仔細咀嚼了十五秒
「呸!」吐進了狗食盤中。
盛平又用筷子夾起炒芥蘭,煮得很清爽,十分易咬,他又咀嚼了十五秒吐進狗食盤中。
然後他再加進必要的營養丸和中藥粉。
「來,可以了。」
全裸的依理像狗一樣爬到狗食盤面前,顫抖的手指慢慢伸進口腔,摸到舌頭底部,碰觸那個毛骨悚然的機關
「嘔嘔嘔嘔
放學時口交而吞進去的精液,都嘔到狗盤盤上,與盛平咀嚼過的紅酒牛肉和芥蘭混在一起了。如果依理回家之前吞進的精液不夠多,她就無法吃到這晚餐了,那麼盛平可能就要私下加料,但今晚盛平似乎很滿意狗食盤填得滿滿。
「好,妳可以吃了。」
依理像狗兒一樣伸出舌頭舔喝她的晚餐。

盛平每晚都會加進一點他咀嚼過的食物,這樣是為了讓依理還記得食物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不斷吃精液的話,味覺也會變得麻木,要是依理慢慢習慣了精液的味道,對那腥臭麻木了便沒有意思了。盛平也將這點教育給阿棍知道,進食的次序要由淡到濃,要是吃完濃的食物,必先喝一喝水清清口腔,才再吃淡的東西。例如,肥華逼依理用舌頭清潔完他的屁眼之後,會先要依理用清水漱口,再接喝另一位同學的尿。

這只是吃的層面的地獄,讓依理更痛苦的還有更多。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依理不用再記著自己被輪姦和侵犯的次數了,大家知道她家裡原來也是奴隸之後,就曉得那數字已經變得毫無意義。現在依理要記得是當天誰使用過她,只記得當天就行了,但同學們會隨時來抽問的:
「喂喂,剛剛小息誰幹了妳?」肥華問。
「紫苑、凌木、你,還有阿新」依理回答。
「這麼少嗎?」
「呃還有…MJ、海帆小宜。」
「那麼是誰煽妳耳光的呢?」
「是」依理努力回想起來,她只記得自已被一只巨手按著頭往凌木陽具抽送,突然就被煽耳光了,真的看不到是誰。
啪!
依理被煽耳光了。
「是誰煽的呢?」
依理摸著臉回答:「是肥華主人。」
「那麼是誰幹妳屁眼呢?」
依理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問題是凌木由始至終都按著她的頭抽送,她連回頭的機會也沒有。
「依理沒有看到
「需要看的嗎?」肥華跟旁邊的同學都笑了:「誰的肉棒插妳,插了那麼多次應該分得出來呀。哈哈哈哈。」
依理紅著臉,她努力回味屁股被抽插的感覺,縱使她不願回想,依理的體質卻諷刺地記得異常清楚。那彎的角度那粗度那長度
「紫苑的?」依理猜測。
「答對了!都說妳身體很清楚嘛!哈哈哈哈!」
依理屈辱的吸了一口氣,這樣的突擊抽樣查問隨時都會來。
依理不單止連逃避的空間也沒有,她甚至不自覺地回索起陽具在自己身體抽插的感覺,好好記住它屬於的主人,她不能沉迷在快感之間抽離現實。

說起快感,依理很久也沒有得到高潮了,阿棍說過『沒有允許,嚴禁高潮。』她即使被如何抽插,叫著「快要去了」,也必須控制著自己不能高潮。依理請求過很多次了,但阿棍還是沒有給予允許。家中的盛平也跟阿棍一樣,禁止依理高潮了,他們之前強逼過很多次依理公開在自己面前自慰,所以大家也很清楚依理高潮的模樣,很清楚如何令她欲求不滿。

真正讓依理感到彷如地獄的都不是以上的事,而是阿棍最新的要求
「大家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依理在家早就是性奴來啊,又去援交又當性奴,還在我們面前裝作不願意,實在不可原諒!」阿棍用竹子敲一敲教師桌。
依理在阿棍旁邊縮起肩膀聽著。
阿棍轉身面向依理:「其實妳是被虐狂吧?根本妳就很喜歡被欺負吧?」
依理微微搖頭
啪!!!
一記耳光打過來。
「還想撒謊?」阿棍問。
依理摸著臉上紅印,低聲說:「對不起,依理不敢了。」
「我是在問妳,妳是被虐狂嗎?很喜歡被欺負嗎?」
依理望一望全班同學,全班都在等她的答案。
她把臉轉回來望著阿棍:「是的,依理是被虐狂,很喜歡被欺負。」
啪!!
阿棍又搧她耳光。
「喜歡嗎?」
「喜歡。」
啪!!!
「喜歡會是這個表情的嗎?」
依理又望望同學們,然後硬擠出一個笑容,說:「喜歡。」
啪!!!!
「語氣很生硬,根本就感覺不到妳的真心。」
依理內心發出哀怨的悲鳴,這悲鳴不能給課室的同學們聽見。
她吞了吞口水,然後眼神展現出渴望,呼吸也變得深促,唇間透出女性最嬌媚的聲音
「依理喜歡~依理喜歡大家欺負
同學們眼神交接,一瞬間他們都被這嬌媚的聲音震撼到了,一時搞不清是依理被逼扮演出來,還是這才是真正的依理。
阿棍露出征服成功的笑容,再說:「那為什麼妳之前一直都擺出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嗄?」
依理眼神充滿歉疚,嘴角還是笑著:「對不起哪,阿棍主人,是依理不好,依理真的很喜歡被欺負的,請阿棍懲罰依理吧。」
阿棍說:「真的那麼喜歡的話,笑得開心點。」
依理用力提起嘴角,撐起搧耳光搧得通紅的臉頰。
「以後,我都要見到妳笑的樣子喔,愈欺負得利害,妳應該是愈高興才對,知道嗎?」
依理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這是因為她聽到這個命令後,笑容差一點就要在半秒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只好用更大的笑容去掩蓋這份驚訝。
「知道,阿棍主人。」

竹子的尖端托在依理陰戶前面,插進去再拔出來,勾出了蜜汁,在全班同學面前揮一揮:「大家看,她聽到規定就已經濕成這樣了,這才是真正的依理啊。」
依理也無法反駁,她也解釋不到為何自己明明被欺負得淋漓盡致,下體還會滴著下流的液體。依理不知道男生們每天都在她的飼料中加了催情藥,她只知道男生們禁止她高潮,她卻愈來愈想要。依理百口莫辯,她只能繼續笑。
物理課的鐘老師病倒了,課堂變成了自修時間,不過大家可沒有空間一起輪姦依理,鐘老師交代了一堆作業題目給大家在堂上完成。
那麼在這個大家都在做作業的時間,依理就收到來自阿棍的作業。
「依理要向同學請求欺負和懲罰,每位同學都要聽到依理請求至少一次,最好要是依理自己提供欺負方法,同學滿意欺負就在表格上打個剔,依理要在放學前集滿每個人的剔號。」

「什麼欺負方法,依理妳自己選,儲物櫃什麼道具也有,重點是妳要誠實地請求欺負,再假惺惺裝作不願意的話,妳會知道後果的。」
這分明是反過來說。
啪!
竹棍打在小腹。
「明白了嗎?」
「明白。」
嗖~啪!
「啊
「又裝作不願意了?」
依理硬生生扭出一個咧齒笑容:「依理明白。」
「那開始吧。」
依理走過去那個儲物櫃:
蠟燭、衣夾、電擊器、鞭子、灌腸器、繩子
依理拿出了狗項圈,雙手捧著它跪在一名同學面前:
「依理是個愛被當成狗看待的變態請您幫我戴上狗圈吧。」
同學笑著接過項圈,說:「狗是會跪在地上的嗎?妳這是什麼姿勢?」
依理聽罷,立刻把雙手像狗一樣舉在胸前,雙腿分開立在地上,像狗一樣。
同學絲絲然把項圈扣在她頸上。
依理說:「請請把依理當作狗一樣命令依理吧
「命令妳什麼?」
「吓?呃可以叫依理轉三個圈裝狗叫。」
「那轉三個圈裝狗叫吧。」
依理傻傻地四腳著地,自己轉了三個圈。
「汪!」
全班都笑了。
同學點點頭,可是,他沒有動力去剔那份表格。
依理望一望教師桌的表格又望望他。
「吓?沒有了?妳不會認為這樣就當作一個欺負吧?」
依理想哭,可是她要笑。
「不依理想要更多的欺負。」
「有什麼欺負呢?」同學又問。
依理想想自己現在是一隻狗,主人會和自己玩接拋波的。
「主人可以拋東西,讓依理叼回來。」
「原來妳喜歡這樣玩嗎?」同學故意問。
依理臉上刻著紅暈說:「依理很喜歡。」
她想不到的是,同學第一樣拋出的就是自己的皮鞋,第二樣是黑版的粉刷,第三是今早插了 在自己菊花內,沾了自己糞便的連珠棒。
同學要她把連珠棒像美味的珍寶珠糖果一樣吮過乾淨,才肯在表格上打上剔號。

桂枝坐在窗邊的位置做物理作業,她隱隱約約感到誰走近過來。
「桂枝主人。」依理說。
桂枝有點不耐煩的望了一眼她:「怎麼啦?」
依理臉上掛著非常勉強的笑容,超短校裙捲起到腰上,陰道內插了二十多枝原子筆,當中也有電筆,恤衫扭扣大大敞開,胸脯上寫了種種的侮辱字句。
依理笑著說:「請問桂枝主人想怎麼欺負依理呢?要依理舔乾淨鞋子嗎?掌五十下依理的耳光嗎?替桂枝主人口交也可以的。」
桂枝知道依理必須向每個人都請求欺負,還要自己提供欺負的方法。
「我現在沒什麼心情,自己決定吧。」桂枝說畢又繼續看回作業。
「那那」依理有點為難地想,然後她決定伏在地上,用舌頭清潔桂枝的皮鞋。
她仔細地舐皮鞋表面,也吃到一點沙粒和污積。
「依理清潔好了。」她把表格遞到桂枝眼前。
桂枝又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又怎麼啦?」
依理很為難地繼續笑著,「請桂枝主人在上面打個剔,確認有欺負到依理吧。」
桂枝說:「我沒有欺負妳啊,是妳自己說要給我舐鞋子而已,是妳自己喜歡吧?」
「是的依理喜歡舐鞋子」她沒權拒絕。
「那所以不算。」
「那麼,桂枝想要玩玩電擊器嗎?」依理繼續嘗試建議:「可以電依理乳頭或者下陰的非常痛的。」
「妳決定吧。」桂枝說。
依理手上拿著沈甸甸的電擊器,她一直都很害怕這枝東西,依理深呼吸一下,極力壓抑著自己的遲疑,一下子把電壓推到「中高」,然後往自己的乳頭上押下去,按下按鈕。
她整個身子彈往地上,依理努力爬起來,臉上趕緊恢復笑容,然後往另一邊乳頭同樣的施以電擊。
淚水都出來了,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向桂枝推銷這個電擊器,也許自己真的是太過誠實,因為這個真的是依理怕的東西。
(還有一下
依理撐起身體,拿電擊器插入已經有二十多支原子筆的陰道。
她咬緊牙關
「唔!!!」
依理親手往自己最敏感的三處施放強力電擊了,希望桂枝會滿意吧。
這時候桂枝,終於放下電話轉過頭看著依理。
看著這楚楚可憐的東西在自虐,不知為何心情很神奇的好起來,開始想欺負這東西了。
桂枝露出一個詭異的甜笑,說:「抱歉剛才我沒有看,不算數。妳再電擊多一次給我看好嗎?」

依理往自己三點輪流電擊到桂枝滿意之後,終於得到一個剔號。

看著她的身體,比平常一般輪姦更顯得傷痕累累。
平常的小息和午間服侍,其實主要是有十個同學很積極地圍著欺負依理。有些比較內向的、或者不是真的很享受重口味虐待的,多數時間只是遠處自慰,或者給依理口交而已。而這份表格,確保了每一位同學都有參與調教,而且是依理要主動提出各式各樣虐待的方法。總算迫令到一些內向的同學提出過份要求,例如拿間尺製成的橡皮筋槍彈她的乳頭和陰蒂各五次,原本那位同學都打算給剔號了,肥華卻阻止他,說:「依理提出一個欺負的話,你應該要至少把欺負內容乘上三倍才收貨呢,這是已經是共識了。」
結果那位同學原來一直只是尷尬,他讓依理自己彈陰蒂,彈了三十次才打上剔號。

同學們的剔號差不多蒐集完成了,剩下未請求欺負的一列中,依理看到那個名字,依理知道遲早要直接跟他說話了。

「守言請問要怎麼欺負依理呢?」依理展現出那個請求欺負的笑容,可是在守言面前這笑容變得特別疆硬。依理拼命想些欺負點子出來,可是在輪姦派對的「總策劃」面前,任何建議都好像是獻醜一樣。
「要依理戴上嘔吐口枷替守言口交嗎?」依理嘗試提出。
守言望望黑板的方向,說:「不用了,給表格我直接剔吧。」
依理有些意外又有點失望,她沒說什麼,就吧表格推到守言眼前。
守言往寫著自己名字的一格,打上剔號。
謝謝,依理原本想這樣說,可是,她說出口的是「對不起。」

放學的鐘聲響起,依理跪在地上,雙手遞上打滿剔的表格,臉上展現出誠懇的笑容。
「阿棍主人,依理完完成了,請過目吧。」
啪!!!
阿棍沒有接過表格,狠狠一巴掌摑向依理的臉。
依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的笑容不可以放下來。

「為什麼說得好像是我想要這份表格似的?」阿棍責罵。
他繼續說:「表格交給我幹什麼?這份表格是為了妳而做的呀,大家是為了滿足妳這個被虐狂而在幫妳,別說得好像是我逼妳做似的。」
這種顛倒觀念的說法把依理搞得頭暈轉向,她頭腦都幾乎都要跟不上了。
「是是的,依理謝謝大家,謝謝阿棍送依理的表格,依理確保了每一個同學都有欺負依理,十分感謝大家的欺負。」
她雙手伏地,土下座地跪拜全班。
阿棍的皮鞋踩在她頭上,看她的身體,被全班三十四人,每一人都至少欺負兩三次以上,總欺負次數可能超過一百次,身上佈滿了夾痕、繩痕、鞭痕、針傷以及更多看不到的痕跡。
「妳屁股內現在有什麼?我都搞不清楚同學玩過什麼了。」
依理的頭踩在皮鞋下面回答:「屁股在剛剛堂上灌了兩枝汽水,同學午餐吃剩的雞翅骨,三顆石頭,外面插著原子筆應該是七枝?」
「凌木待會拿出來確認一下,錯了記得要懲罰她。」
「知道。」
「陰道呢?」
「陰道夾著兩枝假陽具,一枝有尖刺的橡膠,一枝是是會放電的還在放
依理如實地報告。
「還有沒有其他東西?」
「兩邊乳頭穿著別針,左邊三個,右邊兩個,再有一個文件夾夾著。左腳底踩著三顆圖釘左邊陰唇也有一個衣夾子。然後依理已經喝了三位同學的尿,很多精液,肚子好像被打打了二十三下?乳房被扭到差點斷
「行了行了。」阿棍阻止她:「我只是問妳身上有什麼東西而已,如果問究竟妳被打了多少下,真的到明天也數不完呢。」
依理不作聲。
阿棍的鞋子從她頭上放開,原來他踩著依理的頭,就是不讓她偷瞄確認自己身體究竟有多少東西。
阿棍說:「把陰道那兩枝陽具拿出來,其他東西繼續留在身上,今晚的重頭戲是陰道呢。」
依理這才驚覺,原來虐待根本還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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