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他跪下,他低垂著頭,微縮著身子。
他的頸上已被項圈套住,我又為他加了眼罩,剝去視線。
繩縛開始
捋繩的時候,眼角餘光瞄見他興致勃勃的生殖器。
我繞至他身後,將對折的繩貼上他的後頸,正好在項圈之下。
從肩膀處繞回,於正背處用力打了個結。
他輕微的顫動。
手指順著繩,輕輕掠過他的後脊,往下。
到點時,我將他的雙手後折交疊,以繩束緊。
拉回上方,從後頸的繩穿過再拉下,緊緊一扯,使他不能動彈。
兩股繩分別將左右臂固定,回到中心點將繩收起。
"知道今天要變成什麼嗎"
"一根柱子,不需要嘴吧吧"
他又是搖搖頭,又是慌張的點點頭。
取來口枷,鎖上他的嘴。
這下子,是真好看呢
從牽繩根部,我抓著他起身,失去視野的他,跌跌撞撞的被我拉著走,卻絲毫不敢猶豫。
"要和柱子融為一體囉"
一聲不吭的乖巧,是害怕,還是喜歡的說不出話來?
我啪地一下扯下他眼罩
"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吧"
(還有底下那興奮的小傢伙)
一瞬間,他的目光竟不知所措。
「哎,柱子還是乖乖活在黑暗中吧」,我戲謔道。
雙眼再度被矇上,他發出嗚咽的哀鳴。
我用指尖彈了一下他的奶頭,他嚇得一抽,然後離開他身邊。
良久
幽幽的晃到他身前
「當個柱子的感覺如何啊?」
他也許想回答,卻答不出,因為口被塞著。
我將夾子夾上他乳尖。
他被嚇到,吟出聲。
一根柱子,是沒有主權的,風吹日曬雨打,終年如一日。
「就算野狗來撒尿,也沒辦法抗議。」我說。
柱子大概也就這麼點用處了,給野狗撒尿作個馬桶被畫地盤。
現在開始,夾子每落下一次,代表被撒了一泡尿。
我揮起長鞭,第一鞭抽在了他的肚皮上。
第二鞭稍高一些,但避開了乳夾。
第三鞭落在下腹...
第四鞭,不偏不倚地將夾子擊落,他發出被悶住的慘叫。
「呦,第一條野狗來光臨了呢」
我湊上前輕聲道,他回應我的嗚咽裡藏著難為情。
再退回原位,繼續動作。
第二次掉落,第三次掉落,第四次掉落......
「柱子可真受野狗歡迎啊,渾身都開始散發尿騷味了呢」
我嘲弄了他一陣,又繼續鞭打。
連兩鞭、一輕鞭、一輕鞭、一重鞭..
一輕鞭,頓下,冷不防地三重鞭。
他止不住要掙扎。
一連十鞭過去,夾子仍好端端地掛著。
「柱子是不是身上太臭太噁心,連野狗都嫌棄了啊」
「這麼多條野狗經過,都沒一條想施捨你呢」
「該怎麼辦呢?」
「柱子是不是應該請求野狗來撒尿?」
聽見我這麼說,他連忙奮力點頭。
「從現在開始,持續地說,『歡迎光臨』。」
不待他回應,我迅速退後開始抽打。
「唔....!呃、彎彎迎汪銀..」
「什麼?好小聲啊,聽不清楚~」
鞭撻又接連落下,一鞭鞭都避開了乳夾。
「彎迎汪迎!灣迎汪迎!」
他急忙趕上鞭撻的速度,嗚嗚地說著:
「灣迎汪迎!灣迎汪迎!灣迎汪迎!...」
/
寬敞的空間裡,是他從腳踝、腿骨、脊椎都與床柱固定為一直線;
除了翹起的生殖器,多餘的分支也被綑起在後。
眼罩與口枷,不僅剝奪他的感官,也掩去人的面孔。
只剩下有如用心聲發出的,模糊不清的"彎迎汪銀"。
他被迫有誠意。
恭敬迎接鞭撻,恭請腥臭尿液的臨幸——
善盡一根柱子的本分。
(內容取自今日調教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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