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6日星期一

完全服從日誌-(五) 變

完全服從日誌-(五) 變

 
(二十一)反應

  如晶因為下體的痛楚而醒來了,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台三角木馬上。兩條腿分開騎在木馬上,讓整個陰部壓在三角尖上。
如晶發現自己是在俱樂部的會員房內,而阿培正在看電視。
她悲哀的發現自己還不能休息,而是在這種受折磨的狀態。
「醒來了嗎?」阿培坐在沙發上問。
「是的...老師。」
阿培站起來問:「很累嗎?」
的確,從行李箱拉出來開始到現在,根本沒有真正的休息過。
「是的...老師...晶奴抖膽問一下...灰狼主人呢?」如晶記得灰狼說表演完後,會送她回琉璃館的。
阿培抓住她的頭髮,逼使她仰起頭,再狠狠摑她五巴。
「妳很清楚妳是沒有發問的權利的。」阿培答道。
「對不起...老師...晶奴知道了。」
阿培說:「妳剛才虛脫暈倒了,喝點水吧。」
如晶覺得自己沒聽錯吧?有水可以喝啊,不是精液、不是狗尿,而是很久沒喝過的水。
  因為她的手還是反綁著的,阿培把水從高處倒在她的臉上讓她喝。如晶努力仰頭張開口去迎接滴下內的甘露,可是阿培就是不斷把水滴在她的眼睛和鼻孔內。
「咳..咳咳..
因為鼻孔進水而連連嗆到,而嘴巴只是嘗到丁點的水花,大部份的水都經她臉上流到胸脯,再順流到下身滴到地上。
「咳咳咳.....謝老師。」水倒完了,口還是渴得很。
阿培笑著問:「還渴嗎?」
如晶點點頭:「是的,老師。」
阿培再拿另一枝水說:「眼睜開看著水杯,口打開喝水吧。」
她撐開佈滿水珠的眼睫毛,口大大地張開。
阿培把水倒在一個杯子上,然後猛然一潑,把水潑到如晶臉上。
如晶被潑得整臉都是,自然反應地緊閉眼睛,低下頭連連咳嗽。
阿培起抬手,用力地打下去,紅紅的掌印再次出現在如晶濕漉漉的臉龐上。
「誰叫妳可以動的!?臉向我,眼睛望著我。」
「對不起,老師。」
阿培再抬起手,狠狠地打下去,這次打在她另一邊臉上。
「啊!」
「妳忘了說點什麼。」
「對不起...晶奴謝謝老師。」
阿培再把水斟在杯子裡,這次他倒了一些沙冰進去。
一潑!水在空中迎擊她的臉,還有數百顆冰粒如散彈炮般打在她臉上。
如晶不敢動彈,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是無可避免的,可是立刻便忍著冰粒打在眼皮的痛楚和冰水的刺激把眼睛張開。
一些冰水潑到她大大張開的口中,如晶連忙吞下這些難得的液體。她不敢閉上口,只是張口地吞,水滴不斷從下巴滴下,被冰水沾濕的身體渾身發冷。
這樣被潑臉,比打耳光更羞辱人。
「謝謝老師。」如晶說。
「腰挺直一些。」
經過一整天的虐待,無疑會累得渾身乏力。
如晶挺直了腰,感覺三角木馬把陰戶壓得更痛了。
「這樣才是的,口要張開喔。」
阿培今次不斟水了,他把沙冰都倒了進去。如晶望著滿滿沙冰的杯子,心想打在臉上一定很痛。
阿培拿著杯子把手拉後,再一股腦兒把冰潑到如晶臉上。
唦~
如晶的臉都被沙冰打得紅了,鼻孔也進了一些冰,而張開的嘴便盛載著大量的沙冰。
「謝........」說的時候,冰粒一直從她嘴角漏出來。
「吥!」
阿培往如晶臉上吐了口口水。
「對不起..老師。」她的眼睛上面蓋著唾液,眼神滿是屈辱,這舉動讓她想起了木凌。
「吥!」
阿培又吐了口水,這次吐在她的口內。
「對不起..老師。」她不知道為何阿培會用口水吐她,可能是自己犯錯,也可能是阿培純粹覺得好玩。
「這次我餵妳喝吧。」
「是的,老師。」她準備迎接羞辱。
阿培喝了一口,然後含著水,往她的臉上一噴...
水珠灑在如晶臉上,阿培口腔溫度的關係,這次的水暖暖的。
「謝...謝老師。」水珠之中摻雜了一些淚水,縱使如晶已經習慣了被人玩弄,這樣被人凌辱,還是感到相當難受。
「還要喝水嗎?給我說實話。」阿培說。
在表演中的確虛耗了太多水份,如晶知道身體要支持下去,一定要補充一上水份,即使是以這樣的方式。
「是的,請老師給如晶喝水。」
阿培再一次把水噴到如晶臉上,一直到她喝飽為止。

阿培把如晶解下來了,木馬壓得她陰部都麻了。
「站起來吧。」

「是的,老師......晶奴真的很累了...」她看到阿培拿起了繩子,似乎還想繼續玩下去。
「妳這是在抗議嗎?」阿培停下來瞪著她。
如晶低下頭不敢望向阿培,望著全身是鞭痕夾痕還滿佈水珠的裸體,它不斷在打顫。
「十分對不起,晶奴並沒有這...
迎臉來了一記耳光。
她倒在地上了。
「站起來,手放在後面。」
  阿培把如晶的雙手綁在後面,手腕捆了一道,雙掌合上,十指對齊向上,每隻手指亦各捆上繩子,手臂被反扭得像是要脫臼一樣,如晶痛得倒抽一口氣。阿培再加上一條繩子,把手碗和天花板連起來,長度剛剛好讓如晶跪下。阿培拿出一個大鐵勾,狠狠地勾住她的肛門。
「呀!...」如晶感到菊花快要被勾破了。
大鐵勾的尾端連接住天花板的滑輪,再垂下來勾住如晶頸上的項圈。
阿培拿了一個膠桶出來,打開桶的蓋子,一陣惡臭直衝出來。
  他說:「妳都是在吃人工精液,排出來的大便也不會有什麼味道。這桶糞就就不同了,它是從多個會員收集回來的,又臭又硬。」
  阿培從膠桶的排泄物中舀了一點出來在另一個鐵盤中,加上一些維他命丸、催情藥和面粉進去攪拌,再往鐵盤中吐了兩口痰,然後拿到如晶面前說:「這是妳有怨言的懲罰,也是妳的晚餐,吃得一滴也不准剩下。」
事實上如晶從兩天前關在行李箱到現在也沒有吃過丁點東西,她實在餓得很,可是面對著如此噁心物體,已經反胃了好幾次。
  阿培在她猶豫的時候,在她背後揮一下鞭落在她的陰戶上,如晶慘叫了一聲,阿培說:「吃!」說完又揮一下鞭子,這次打在雙乳上。
  如晶剛彎下身子,便感到反扭的雙手被繩子拉得更厲害,菊花的鐵勾亦因為她低下頭而把菊花拉扯得更開。她忍痛把身子往前彎,彎得雙手幾乎脫臼,菊花也勾得快要流血了,嘴巴才勉強碰到那大便攪拌面粉的物體。身子不能再往前彎了,否則菊花會被勾破,雙手也會脫臼,如晶還是不夠近把那東西一次過吞下去,她只有伸出舌頭舐,一舔一舔的,大便的苦臭、藥丸的苦澀、面粉加上尿液的燥澀和痰的黏稠噁心,全都經過舌頭品嚐一遍又一遍。
「這難吃吧?誰叫妳讓灰狼帶妳離開我!」
這明顯是報復,若非如晶跟灰狼提出要工作的請求,阿培亦不會失去這麼好的女奴。
  阿培在她後面抽插起來,他已經等了很久了,這兩星期的朝思暮想,就是記惦著這名器。
阿培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身體狀況,就是盡情發泄他的慾望。
每一下抽插也讓如晶的手臂和菊花拉扯得更多。如晶痛得流下眼淚,滴在鐵盤上,她但願眼淚的鹹味會讓它的味道好吃些。
  在數百下抽插之後,阿培把大量的精液射在那盤「食物」上面,因為已經吃得七七八八,阿培的嗜虐慾還未完全滿足,又從桶子內舀了些糞便在鐵盤內。
阿培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再在鐵盤內小解,加入自己的尿液。
當然如晶也得把它們舔乾淨。
性慾還未完全發泄的阿培,讓陽具再次勃後糾繼續抽插。
  終於過了不知多久,如晶把盤子上的東西舔進肚子裡。
「主人,晶奴吃完了。」

阿培居然覺得還未夠,他把如晶面前的狗食盤換上那桶糞便。
  還沒完嗎?如晶無力地跪在那盛載著噁心的東西的桶子前。
阿培說:「把臉埋進去,是要完完全全的埋進去喔。」
「老師,可是...」如晶望著那團咖啡色的屎醬,她真的做不到。
阿培不理她的恐懼,一手把如晶的頭按到桶內。
菊花的勾一下子陷進了腸壁。
桶內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可以想像她的臉逼開屎醬的畫面。
「我可要放手了,不准妳抬起頭。」
如晶乖乖的不動,因為原本是跪著的關係,把頭栽進桶子後,整個重心便移到壓在屎醬的臉上,還有菊花的鐵勾上。

現在她的肩膀都埋進桶內了
阿培踢一踢她的陰戶問:「還沒死嗎?」
桶內傳出一陣含糊的悶哼。
阿培拿出保新紙封著如晶肩膀與膠桶之間的空隙,防止臭氣漫延,除了保留一點空隙給她呼吸外。
「妳就這樣把頭埋在那兒跪著,我去洗澡和睡覺了,給我這樣待到明天!」
阿培聽到桶內發出第二聲含糊的回應,便跑去洗澡了。

  如晶的頭埋在桶內,糞團已經印上了她的臉型,她的臉必須離開糞團少許才能呼吸,因為重心在身前的原故,她的大腿需要用力支持住。
  這是她經歷過最折磨人的一天。
為何到了現在深夜的這一刻還不能讓她休息?
她開始記掛著琉璃館的缸子,至少缸子內暖暖的,不像現在濕透的身體浸淫在寒氣之中,還吸要著極難聞的惡臭,子宮也裝載了滿滿的精液。
她感到愈來愈暈眩......很想睡卻又不能睡......臉拍在糞團上又醒了一下......勾子在直腸也刺痛得可怕.....腰和大腿酸得可怕.......應該說整個身子都在酸。

她隱隱約約聽到門後有腳步聲,是腳步聲嗎?

  是灰狼的聲音:「啊...怎麼這麼臭的......阿培!我進來囉!梅莎在抱怨我如晶還沒送去的?我不是叫你把如晶送......喔!」
灰狼看到了下半身跪著,上半身埋進桶子的人體。
「喔!這不會是...?怎麼搞的!!?」
「喂!為何深夜擅自入我的套房的!?」阿培這時拖著拖鞋步了出來。
灰狼憤怒的問:「我才是要問你!我是讓你送她回去,不是讓你玩她!」
「有什麼關係?明天早上會還回去啊!」
灰狼透過保鮮紙看到她的頭埋在滿是糞便的桶中。
「如晶!!」灰狼敲著桶的外圍,但如晶沒有反應。
阿培也意識到不對勁,急步走過來幫忙拆保鮮紙。
阿培把保鮮紙一打開,更強烈的惡臭沖了出來。
灰狼斥問:「你知道吸入過量的糞臭會中毒的嗎?」
阿培打著歉疚的眼神把如晶拉起來,如晶的臉因為塗滿糞便而不太清楚,頭像是昏迷了的歪在一側。
「我以為她撐得到的,我帶她去沖水。」阿培說。
「以為!?她被凌虐了一整天了,以為她撐得到...都算了,你還跑去睡覺!她死了怎麼賠我?」
「行了,我知道不對了」阿培一面幫如晶沖水一面答道。
灰狼心裡還生著悶氣,但是他還是較著緊如晶的情況。

當如晶的身體都抹乾淨後,她被抬到一張玻璃桌上。
灰狼用手探一探她額頭,他說:「很燙,發燒了。」
阿培怔了怔,然後說:「我去拿些藥和濕毛巾過來。」
灰狼把她的項圈拿了下來,取了一條小毛巾蓋著她的肚子。
雖然三點也沒有遮蓋,但用毛巾蓋著肚子總比全裸好。
「主...主人。」
灰狼說:「妳躺回去吧。妳發燒了,休息一下吧。」
  灰狼凝視著滿頭大汗的她,對於一名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幾星期經歷的事情是十分殘酷的,而她也勇敢地堅持下去。她的心靈能或許挺了過來,身體卻是嚴重的超載,發燒起來抗議了。
「來了來了。」阿培拿了藥跟冷水過來。
阿培抬起如晶一支手臂,打下退燒針,灰狼則拿毛巾在水盤內泡了泡,然後仔細擦拭她頭上的汗珠。
灰狼說:「今晚讓我陪如晶在這兒睡吧。」
阿培遲疑了一會,說:「呃...好吧,我開個房間給你。」
  灰狼抱起如晶赤裸軟弱無力的軀體,把她帶到另一個房間。
「啊......」如晶朦朦朧朧地呻吟。
其實她的身體各處都拉傷和勞損了,只是潛意識一直無視這些身體的感覺。現在灰狼只是輕輕把她抱起,也令她感到痛。 

  雖然如晶閉著眼睛,她感到一種很久很久沒感受過的感覺......她感到自己落在鬆軟的床上............感到蓋上了軟綿綿的被子,竄進一個溫暖的被窩內...... 感到自己額頭上的汗被溫柔地擦拭。

  太陽的光線弄醒了如晶,她張開了眼睛,赫然發現灰狼跟她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她還發現,灰狼的手是輕輕摟著她。
「唔......妳醒了很久嗎?」灰狼醒來了,發現如晶緊張地看著他。
「不是的,晶奴也只是剛醒來...晶奴把主人吵到嗎?真是很對不...
「妳的燒好了點沒有?」灰狼打斷她的話問。
如晶臉紅了,看來她不太習慣被人關心。
「好多了...謝謝主人...這樣好嗎?...畢竟晶奴是個性奴隸...
灰狼沒有回答她的擔憂,他摸摸她的額頭,說:「妳還有些燒,我去斟杯水和熱一些粥給你喝吧。」
「主人...這樣太...晶奴沒事的...
「妳給我躺著,好好休息。」灰狼把她輕推回去,如晶也沒有說話了,乖乖地在床上休息。
  灰狼決定把如晶長期留在自己身邊了,梅莎信不過,阿培信不過。「他們到底明不明白,把如晶像其他奴隸一樣摧殘,那實在太可惜了。」灰狼這樣想。
  如晶看著灰狼煮粥的身影,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莫過於是灰狼了。她心裡的想法、她的感覺、她的極限,還有那種可以把一切交給他的安全感,如晶真的心甘情願做他的奴隸。
「來了,慢慢吃吧,吃飽後要服一點藥。」灰狼坐到床邊說。
如晶眼角泛起一點淚光。
「怎麼流淚了。」灰狼端著匙羹問道。
如晶說:「小時候晶奴生病,爸爸曾經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的...
「妳還是在記掛著爸爸嗎?」
她點點頭,說:「可以問一下主人,爸爸最近如何了?」
「堅成啊,沒想做他肯認真做起事來真的不錯,現在我讓他在毒品場學做拆家。」
如晶心裡也安心下來,爸爸肯重拾鬥志便好了
  灰狼又餵了她一口粥,好像有甚麼欲言又止的。
「怎麼了?主人,晶奴提起爸爸讓主人不高興嗎?...
「不是的,吃完粥再說。」
  聽到灰狼這樣說,心裡更加好奇,便匆匆把粥吃完。
灰狼嘆了一口氣:「前陣子不是告訴妳我媽生病了的?」
「是的。」如晶記得之前他這麼說過。
「她走了。」灰狼說。
如晶聽到後怔住了。
灰狼繼續說:「我老爸原本也有患病的,自老媽走了之後,他的病情便急速惡化........癌病。」
「甚麼?」如晶聽到後有些震驚。
「他說大哥和弟弟都經有家了,唯獨是我...走之前很想見到我成家立室之類的...總之,很多東西要煩...外面的黑道又對老爸的地盤虎視眈眈。」
如晶說:「如果可以的話...晶奴很想很想幫主人解決煩惱的。」
  灰狼這時抬起頭望她:「是的,妳願意幫我任何事情嗎?」
「當然啦,主人,晶奴非常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
灰狼吸了一口氣說:「那麼陪我見一見老爸吧,妳裝作是我未婚妻吧?」
「未... 未婚妻?」如晶以為自己聽錯。
「老爸沒甚麼特別期望,就是對我還沒有結婚很不放心吧,妳裝作是我未婚妻見一見他,對妳來說可能很荒唐,可是我找不到更適合的人選了。」
「可是主人...晶奴不是太小了嗎?」她擔心自己的年齡問題。
「喔,臉孔或許不像,如果說是二十歲的話,身高還能騙得過人的...妳的病好了之後便去吧。」
「好的,主人。」

(二十二)灰狼的家

  坐在私家車上的如晶看起來有點緊張,她雙手抓緊連身長裙的裙擺,咖啡色的吊帶長裙讓她看起來成熟一點。項圈和陰環都取下來了,這反而讓她很不習慣。而且還要她用回「我」來自稱,各種轉變一時之間讓她很難適應。

「到了,下車吧。」
「是的,主...灰哥。」
如晶踏著露指的高跟鞋,挽著灰狼的手走到一座半山別墅的門前。
「哇~這就是...灰哥的家嗎?好大啊。」從小在公屋長大的如晶看得目瞪口呆。
「這原本是買給我父母的,我通常都住在市區那邊。啊...大哥,你先來了嗎?」
灰狼皺起眉頭,看來他們關係不怎麼好。


  灰狼的大哥阿豹開了門,他留著長長的頭髮和參羞的鬚根,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
他都沒有看灰狼,而已像所有其他男性一樣被如晶的美貌吸引過去。
「她是...
「我的女人」灰狼簡短地答道。
「喔,是嗎?」阿豹露出略為驚訝的表情,但又很快收起來了:「進去吧。」
灰狼穿過大門,如晶卻被他截住了。
「怎麼回事?」灰狼問。
阿豹盯著如晶的胸脯說:「外人進來都要搜身的。」
  雖然如晶穿著長裙,但薄紗般的布料蓋在胴體上而形成的形狀、裙襬被風吹過所表現出來的曲線,還有那雙白滑的手,都讓阿豹相信長裙下必定有美妙的身材。
「別玩了,我女友看起來像是可疑人物嗎?」灰狼說。
「現在老爸被很多人盯上,死了你負責嗎?」阿豹說。
灰狼想反駁,可是,如晶已經舉起雙手讓他搜身了。
阿豹有點驚訝她這樣爽快的配合,他用雙手拍一拍胸脯的兩邊裝作搜身,再拍一拍腰側,然後便是臀部了。
那雙手拍下來的實在觸感令她的連身裙感覺更單薄了。
  畢竟現在是以灰狼未婚妻的身份來到這兒,而且還是門外的空曠地方,如晶羞恥感從身體深處升上來。
  阿豹見到她沒有反抗,便變本加厲。由拍變成摸,手指也不安份地蠕動起來。
手指從她小腿一直攀升上去滑到大腿,手腕同時把裙襬都推起來,亮出修長的大腿。
原本阿豹也沒有打算佔便宜到這個地步,只是灰狼已經轉身踏進客廳,如晶又順從得像只小綿羊。
阿豹實在不捨得把這樣的好時機糟蹋。
他的雙手再滑到大腿根上了,手指有意無意碰到下陰。
(沒穿內褲嗎?這妞兒比想像中放浪啊,)
「這只腳沒有問題,到另一只了。」阿豹故作認真的說。
另一條腿也從小腿掃上去大腿根。
這時候,阿豹竟然一隻手伸到屁股縫之間,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體。
如晶滿臉羞辱地說「啊...大哥,那兒沒有藏東西的。」
阿豹笑了起來:「小姐,為何妳沒穿內褲的?」
「啊?...那是...因為...只是習慣而已。」如晶的臉愈來愈紅。
「那麼為何小姐沒有毛呢?」
阿豹分明是在戲弄她。
如晶的頭垂更低了:「那...也習慣而已...
阿豹笑意更濃了:「那麼小姐會習慣在裡面藏東西嗎?」
阿豹手指向陰縫摸索。
「這樣不好吧?大哥哥...」話是這麼說,如晶卻沒有夾緊大腿,或任何阻止侵犯的動作。
阿豹被這小女生這樣稱呼自己,讓阿豹更加興奮了。
「豹!玩夠了,讓她進來吧。」灰狼的聲音在客廳傳來,看來他不是不知情,只是嫌阿豹玩太久而已。
阿豹把手抽出來,臉上還是笑嘻嘻地望著如晶。

  如晶低著頭踏了進來。
阿豹說:「我帶你們上去老爸休息的房間吧。」他的態度轉變之快,像是剛才根本沒發生任何事似的。

灰狼、阿豹和跟在後面的如晶一起到祐賢的房間。

灰狼的老爸-祐賢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進來吧。」祐賢到敲門聲說,洪亮的聲音聽起來,健康似乎不太差。
進來的先是阿豹,再來的是灰狼,最後便是戰戰兢兢的如晶了。
「這是...」祐賢望著如晶。
灰狼說:「未來嫁給我的人,如晶,跟我爸打個招呼吧。」
如晶躹了個九十度的躬,說:「祐賢爺爺好,我是王如晶。」
  祐賢沒有接腔,只是在打量著她:「妳看起來好小,多少歲?」
「如晶今年二十而已。」灰狼教她把年齡報大一點。
「是啊?」
祐賢的眼神還是在打量她。
如晶覺得全身血液好像在逆流。
「爸爸身體怎樣了?」灰狼打斷兒這凝固了的空氣。
「死不了!」祐賢粗聲說:「外面倒是很多人想我死,我才沒那麼容易掛掉哩!」
灰狼拍拍祐賢的肩膀道:「那就好了,一定會痊癒的。」
「不用擔心我這個!你們先出一出去吧,我想和這個...如晶是吧?我想和她談談。」
  灰狼和如晶交流了一下眼神,阿豹便和灰狼出去了,只剩下祐賢和如晶。
祐賢在床上稍為坐直了一點
  「如晶啊,告訴我,你愛灰狼嗎?」祐賢盯著她問。
如晶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她由衷表示:「非常非常的愛,真的...
祐賢握著她的手說:「妳知道嗎?我有三個兒子... 灰狼、阿豹和夕倫。夕倫到外國讀書了,我的地盤當然無法交給他;阿豹,這個人整天風流快活,是有頭家沒錯,不過看他也沒把那兒當家了;灰狼,是我最放心的,雖然從小在黑道的打打殺殺中長大,性格卻沈穩又冷靜,我老婆都說過他才應該到外國發展的,不應該再在江湖中打滾...
  祐賢繼續說著灰狼以往難忘的事情,如晶聽得入神,她從沒有聽說過灰狼的過去,而且他父親是怎樣看他的。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去了解一個她願意全心奉獻的人。
「我都常唸他了,這麼大還未成家立室,我恨抱孫啊...所以啊,灰狼帶了妳來還真是令我挺驚訝的,還是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
如晶小聲問:「公公,如晶膽敢問一下,公公會否覺得如晶太小了?」
  祐賢揮一揮手說:「這年頭老夫少妻很正常的,而且嘛,成家的問題解決了,我的遺產也有著落了。」
如晶安心地笑一下,她不禁幻想自己穿著婚紗和灰狼踏入教堂的畫面。
只是這麼一瞬間,這個畫面被她硬生生地推開了。
她慚愧地搖一搖頭,心裡不禁自責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幻想,自己只不過是灰狼的奴而已。
  祐賢沒有注意如晶的反應,他也有擔憂的地方。
老夫少妻很正常沒錯,但往往嫁入豪門的少妻,為的都只有一樣東西-錢。

過了一會兒,灰狼看見如晶走了出客廳,他急急地問:「老爸怎麼說?」
如晶說:「放心吧,公公沒有嫌我太小。」
灰狼也鬆了一口氣了,說:「那太好了,差不多走了。」
「嗯?不吃飯嗎?」
「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明天再帶妳來吧。」
灰狼摸一摸如晶的頭,帶她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灰狼都帶如晶到祐賢家探望,晚上便在灰狼的車子內睡覺。
每次到祐賢家,如晶都會幫忙工人和女僕收拾房子、洗碗、抹窗掃地,甚至扶著祐賢下床走走。
灰狼家上下也對這個媳婦愈來愈滿意了,工人和女僕把工作都推給如晶做,就是阿豹望著如晶的目光有點不同。

今天,如晶又站在床邊照顧祐賢。
「妳沖點茶給我喝好嗎?」祐賢問。
「好的,那麼現在如晶去沖茶囉」
她轉身走了出去。
在這兒待久了,如晶也熟悉了這兒,她如常的進入這個廚房沖茶,心裡期望著甚麼時侯可以在這漂亮的廚房做飯。

  
  如晶端著盤子正準備走出去,忽然看見阿豹正擋著廚房出口。
  「對不起,豹哥,可以借過一下嗎?」如晶問道。
  阿豹還是在盯著如晶沒有讓開。
  「灰狼真幸福啊,能有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
  如晶不知道應該怎樣答腔。
  阿豹走得更近了,他拉起了如晶的迷你裙,蹲下來觀察她的下體。
  如晶今天穿的是白色襯衫配一條黃色的超短迷你裙,看起來活潑可愛。
  問題是超短迷你裙下沒有穿內褲。
  「又沒有穿內褲啊,妳這個淫娃。」
  阿豹伸手去摸。
  「對不起。」如晶下意識地道歉。
  她端著熱茶盤子,完全無法阻止阿豹的動作。
  「還有,為什麼沒有毛的?」阿豹咧起笑容。
  「因為...灰哥喜歡......請不要這樣好嗎?」如晶感覺自己的下體被仔細打量著。
  「嘴巴說不要,卻完全不反抗,這樣不誠實的女人很不可靠喔。我看妳就是很淫蕩是吧?天氣這麼冷還穿成這樣...
  阿豹已經在用手指挖。
  如晶比較在意的是杯中泛起漣漪的熱茶,要是阿豹的動作再大膽一些的話,如晶很難保證茶水不濺出來。
  如晶的臉愈來愈紅了:「可以讓我把茶先端給公公好嗎?」
  阿豹沒有准許。
  阿豹拿了一點東西出來,好像想把它塞入如晶的下體。因為盤子擋住的關係,  如晶看不到他塞的是什麼,感覺像是塑膠袋包著一些軟軟的東西。
  「啊...豹哥,真的不要這樣好嗎?茶都快冷了。」
  塞完東西後,阿豹終於站起來了,他說:「快端茶給老爸吧,回來妳要給我口交。」
  「知道了...豹哥。」如晶匆匆把茶端給祐賢。


  祐賢沒責怪如晶為何遲了點,歡喜的端過茶來。
  如晶站在床側看祐賢用茶。
  
 
  「灰狼有這麼賢淑的妻子,我也放心把遺產交給他了。」祐賢說。
  「甚麼?這...為何要說給如晶知道?」突然說出這麼重大的事有點讓她措手不及。
  祐賢說:「灰狼是對事業很有衝勁,就是常常忽略了身邊的小事。有如晶妳好好幫他打點打點的話,我也放心了。」
  如晶低著頭說:「這...這麼重要的事,還是跟灰狼說吧。」

  祐賢笑而不答,他覺得時機未到。
  突然,下體傳來一陣火燒的刺痛,這種刺痛充斥著陰道內腔。如晶痛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握緊拳頭忍耐。
  「妳會做菜嗎?」祐賢問,顯然他沒有察覺如晶的異樣。
  「啊?只是會做一些很普通的家常小菜。」如晶想起從前堅成的晚飯都是她準備的,回答同時還要故作輕鬆,掩飾下體傳來的灼熱的刺痛。
  祐賢說:「今晚我想吃妳做的菜,做點妳拿手的吧。」
  如晶說連忙說:「但如晶只會做些蝦仁炒蛋、梅菜肉餅之類的食物,怕不合佰父口味。」
  「行啦,就炒蛋跟肉餅吧。」
  如晶點一點頭說:「那麼我去買東西囉。」心裡想快點衝出去看看下體究竟塞了什麼東西。
  「等等,我還沒給錢妳買啊。」
  如晶定住腳步:「啊,是的。」
  她忍著痛楚看著祐賢這個老人家慢騰騰地東找西找。

  如晶只是想著快點,趁扭曲的表情還沒從她臉上蹦出來。

  祐賢找著他的錢包,他把錢一張一張拿出來數。

  如晶的牙齒都咬得酸了,下體的火燒感覺一陣一陣來襲。

  「這兒是一千元。」
  「不...不用這麼多,一百元都很夠了。」
  「來吧,不要客氣,收下吧。」
  「真的不用這麼多。」如晶開始滿臉大汗了,她害怕祐賢看得出來。
  祐賢抓住她的手腕,把錢塞入她掌心。
  「收下吧。」
  如晶拿起了一百元,把其餘的錢都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她揮一揮手上的一百元說:「這兒夠做菜了,謝謝。」
  她匆匆躹躬,然後行了出去。
  祐賢看著她的背影,覺得這個兒媳真的沒選錯。

  一步出去,如晶立即按住下體蹲了下來。
  「嗚~」她痛得直流眼淚。
  走廊另一端,阿豹走了過來。
  「嘻嘻,很爽吧?」
  如晶哭著問:「那是甚麼東西?」
  「噢,那是用保鮮紙包住的辣椒醬,保鮮紙刺了十幾個小孔,只要擠一下,辣椒醬便會從小孔跑出來了。妳愈痛陰道便愈夾緊,更多辣椒醬便會跑出來。很好玩吧?」
  難怪如晶把雙腳夾緊會更痛了,如晶哭著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看你本來就是灰狼的奴嘛,他只是帶妳應酬一下老爸而已,我說沒錯吧?」
  「呃...」如晶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看如晶的反應,阿豹幾乎百份百肯定他的猜測正確。
  「妳知道嗎?他久不久便會換一個新寵兒,看妳樣子很快便被丟棄囉~」阿豹恐嚇她說。
  「不是這樣的。」如晶喃喃說道,但她自己也不太有信心。
  「反正遲早也有玩厭的一天,不如早些給我玩嘛。」
  「為...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想欺負如晶的?」如晶一臉想哭的樣子。
  「因為妳被欺負的樣子太可愛了。」阿豹笑說
  「嗚~」
  「妳不是要去買菜嗎?我帶妳去吧。」
  「你怎麼...你剛才偷聽?」
  「我是在偷看妳忍痛的樣子,走吧!」
  阿豹抓住還按住下體的手,一把拉了如晶著走。

灰狼看見阿豹拉住如晶走過來,問:「怎麼了?」
如晶說:「公公要我煮飯給他吃,現在我跟阿豹出去買菜。」
灰狼臉色一沉:「這個老爸真麻煩...可是現在我必須趕去夜店那邊,又有人生事了。」
阿豹說:「我陪她去吧,待會你回來吃飯便行了。」
  灰狼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著阿豹,考慮了一會,他在阿豹耳邊細語:「你別太過份啊,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行了行了,放心吧。」阿豹像是把這句警告當做是關心提醒般淡淡回應。
「那麼我先走了。」灰狼揮手道別,轉身離開。


  阿豹剎時像一個小孩,拉著如晶小跑出去。

  如晶感到保鮮紙包著的辣椒醬隨著跑步時的擠壓,放出更多灼燙的液體。
  到了外面的斜坡馬路,冷風連連吹過,如晶冷得發抖,下體卻火燒的熾熱。


(二十三)不安的暴露

  剛才的別墅位於半山地區,若要落市區必須乘車,阿豹沒有自己的車子,便帶如晶搭專線巴士了。
  阿豹選了巴士最後的兩個座位坐了下來。
  「喂!灰狼平時要妳怎樣自稱的?」
  「我不太明白,甚麼自稱?」
  「別裝蒜了,我說的是主奴關係的時候。」
  如晶覺得再死撐下去也沒有意思:「是要以『晶奴』自稱的,而我稱呼他『主人』。」
  「那麼便用回那稱呼吧,叫我豹主人。」
  「為什麼...
  「否則我便在老爸面前拆穿妳們的把戲。」
  「求求你不要這樣,豹主人。」
  「很好」阿豹想到這樣輕鬆便讓她服從了。「現在先脫下衣服吧。」
  
  如晶望一望坐滿乘客的巴士說:「可是這兒那麼多人...」比起灰狼,阿豹輕浮的態度讓如晶不太放心。
  「妳現在想讓我不爽嗎?」
  「不是的,晶奴現在脫。」
  坐在旁邊的老伯早就覺得鄰坐的兩人有異樣的了,不過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這名年輕的少女接下來的舉動。
  如晶鬆一鬆肩膀的吊帶,脫下小背心,露出雪白的雙峯。她半站起來,褪下迷你裙,露出沒穿內褲且沒毛的下體。接著整條裙垂到高跟鞋跟,如晶臉紅的彎腰把裙子撿起來交給阿豹。
  全身一絲不掛,穿著一雙高跟鞋的如晶,光著屁股坐回位子。
  還沒有坐暖的皮質椅子,把冰冷的觸感傳到如晶的屁股上,裸體的感覺更強烈了。
  在公眾場所暴露身體,如晶多少次也不能習慣。
  旁邊的老伯已經不再假裝看不見了,他毫不掩飾地打量如晶。
如晶則緊張地低下頭,試圖迴避他的目光。
  阿豹打開背包,把背心和裙子塞了進去,拉上拉鏈。
連身裙消失在合上的拉鏈中,如晶感覺到短時間內是無法穿回衣服的了。

  如晶低聲呻吟。
  阿豹起初不理解是甚麼回事,直到他看見如晶大腿內側有一些紅色的東西,才想起那條辣椒醬還塞在她陰道內。
  「很痛嗎?」阿豹笑著問。
  如晶點點頭,刺痛像海浪般一陣陣來襲,而且每次來襲,都像被千支針刺入陰壁,她咬牙切齒、握緊拳頭、滿頭大汗的忍著,才不至於在巴士上叫了出來。
  「那當然囉,這種辣椒非常強,手指碰到都會紅腫起來,何況是陰道呢?哈哈!」
  她用手摀住臉說:「弄成這樣.......那讓晶奴怎麼跟灰狼主人解釋?...
  阿豹不理會她的憂慮,他說:「幫我含吧!」
  「甚麼?」
  「妳答應過我幫口交,我現在就要。」
  「可是豹主人,車上很多人啊...」何況旁邊的老伯一直看著他們,阿豹卻沒有怎麼理他。
  「妳想他看妳光著身子幫我含,還是車上所有人都看妳的裸體?」
  阿豹說有點大聲,如晶覺得前面座位已經聽到了,那人快速向後瞄了一眼。
  「對不起,豹主人,晶奴不該遲疑的...
  她彎下身子,掏出阿豹的寶貝,認真舔起來。
  車停下了,如晶猶豫是否應該下車。
  「繼續吧!再下個站才是超市。」
  如晶繼續施展她訓練有素的口技,彎低腰反而比較安全一點,至少椅背擋住了前方。巴士還在各半山別墅前停下,不時有乘客上車,每次都牽起如晶緊張的神經。
 因為如晶彎下身子的關係,她生怕有人以為如晶的位子是空的,而到最後排坐下。不過其實別人都看到一雙穿著高跟鞋的纖足從座位旁了伸出來,大概猜到那兒的少女只是伏在旁邊的男人身上睡而已。
  阿豹的陽具被一張纖巧的嘴吞沒地緊緊裹著,再從根部慢慢輕壓到龜頭處,細小的舌頭在龜頭的敏感處繞著打轉,阿豹臉上都換上了享受的表情。

  如晶感覺他快要射精了,便把身體擺動的節奏加快。射出大量白濁液的一刻,如晶一動不動的把整根陽具吞沒,讓液體都射進喉嚨來。射完後,如晶細心地把陽具裹在口腔內用舌頭輕輕按摩一下,才坐回起來。
阿豹沒有想到她的技術這麼棒,還有一點細心和溫柔包含在其中。
「妳這個裱子,怎麼弄得我這麼爽的?。」
「謝謝豹主人稱讚。」
「是灰狼訓練妳的?」
「是的豹主人,還有梅莎主人和阿培老師。」
「梅莎?即是灰狼在琉璃館買妳回來的囉?」
「不是的,是晶奴求灰狼,讓晶奴留在那兒的。」
「什麼嘛,莫名奇妙的,好了,要下車了,起身吧!」阿豹顯然沒有興趣聽下去。
「可是晶奴還是光著身子...
要是起來的話,全巴士和司機都會看見的。
「是不是又要讓我不爽了?」阿豹突然換成憤怒的表情。
他用粗壯的手指往她乳頭一捏。
「不是的,豹主人,晶奴不應該遲疑的,對不起。」如晶忍著乳頭痛楚說。
抓住乳頭的手指一擰,如晶倒抽一口氣,眼淚都標出來了。
「對不起,豹主人,對不起。」
阿豹扭動他的手臂,乳頭扭擰的角度再誇張一些。
如晶覺得乳頭真的會被這樣扯下來。
阿豹說:「女人不對付一下是不會聽話的,妳說是嗎?」
如晶說:「晶...晶奴會很聽話的。」
若不是車內滿滿的乘客,她說不定在痛苦叫喊了。
阿豹這時才放手:「那麼下車吧。」


如晶站了起來,慶幸的是,全車人都站起來排隊下車了,沒有幾個人注意到最後排有個裸體的少女。
如晶的心跳得異常利害,其中來自於阿豹那種不可靠的感覺。
剛才坐在前排的人現在可確定他沒有看錯,的確有一位沒穿衣服的少女站在他後面。
  下車的人在巴士內緩慢向前移動,阿豹則如晶後面玩弄她的屁股。
移到巴士的中段,如晶才驚覺玩她屁股的不是阿豹,而是旁邊的阿伯,阿豹排在再後一個位置。
  經過司機奇異的目光掃視,如晶終於跟阿豹下了車,踏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驚奇的見光接二連三從如晶身旁擦過。
「站在這兒等一下,我去那間文具店買點東西。」
「這兒!?」如晶不敢相信:「有警察來晶奴怎麼解釋?」
阿豹裝作沒聽見:「那麼站好別走囉~」然後跑了過去那間文具店內,只剩下如晶一人站在街上。
如晶慌張的用手摀住下體,路過的人無不向她投射古怪的目光。
  她已經看見有些人已經拿電話出來拍攝了,一些人就圍在一起指指點點。
如晶等阿豹急得哭出來了,每一秒鐘也變得非常漫長,阿豹就是不從文具鋪內走出來。
「需要幫忙嗎,小姐?」
如晶嚇了一跳,一名衣著斯文的男士走過來問她。如晶害怕得沒說上一句話,落荒而逃,跑進了滿是紙皮箱和垃圾的後巷。
如晶躲在垃圾箱後面觀看,生怕阿豹出來後找不著她。
過了許久,阿豹拿著東西出來了,他正在四處張望。
「在這兒啊,豹主人」如晶輕聲叫他。
  阿豹聽到聲音後,轉身看見如晶躲在後巷內,他氣沖沖的快步走了過來,迎面一拳揮向如晶臉上。
啊!如晶摀住臉,嘴角都流血了。
「我叫妳站在門口等,妳怎麼躲起來了!?」
「對不起,豹主人,可是剛才差點被人帶走啊。要是晶奴被帶去警署怎麼辦?」
阿豹雖然有些氣,但也覺得自己玩得魯莽了點,他說:「好吧,那麼站起來。我幫妳穿衣服。」
如晶站起來,以為可以穿回那連身裙了。
怎料阿豹拿了卷黑膠紙出來。
「這是...
「『衣服』啊!雙手舉高!」
「知道,豹主人。」如晶難為情地照做。
阿豹笑瞇瞇地撕下一段黑膠紙,剛好蓋住了兩顆乳頭。
「豹主人,可否先把辣椒醬拿出來,真的很痛...啊!」
她臉頰被揮了一拳,如晶摀住楚痛的臉頰。
如晶知道再說下去只會得到更多的痛楚與懲罰,她乖乖把雙腿分開。
阿豹量了量如晶陰戶的長度,然後撕了一塊黑膠紙,剛好覆蓋著陰戶。
手腕和頸項也圈了一圈黑色膠紙作裝飾用途,活像手銬和項圈。
「行了,去超市買菜吧。」
「這個樣子!?」如晶的三點僅僅貼上了膠紙,幾乎跟全裸沒兩樣,多了的卻是一份淫邪的感覺。
「走吧!」阿豹一把將她推出後巷。
  身上貼上黑色膠紙後,感覺比全裸更羞恥了,途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個暴露狂。
「離開我一點走,我可不想受著這麼多目光。」阿豹把靠過來的如晶推開了。
如晶走在阿豹前面,踏著高跟鞋扭著屁股走,大腿害怕得發抖,走路搖搖擺擺的。她像磁石一樣,走到哪兒目光便吸引到哪兒。
  性感的少女胴體在一間又一間的店舖面前經過,撥開了一重又一重逛街的行人,不知多少百人看過、或拍攝過這位暴露的少女後,終於來到超級市場了。


  進到裡面,如晶立刻躲到比較少人的貨架旁,心臟還在猛烈的跳動。
阿豹推了一架購物車過來蹲在貨架旁的如晶身邊。
「很刺激吧?」
「求求豹主人讓如晶穿回衣服吧?」如晶除了極度羞恥外,還冷得渾身顫抖,這家超市還把冷氣開得很大。
「先幫我口交吧。」阿豹說。
如晶望望貨架一邊的盡頭,隨時會有人經過。
「跪在那棟紙皮箱後,那麼別人不走進這一行也不會發覺...吧?」阿豹打故意留了一個不肯定的語氣在後面,反而讓如晶更加不放心了。
不過如晶只好照做,剛才有人在出面的走廊經過,嚇得她魂飛魄散。
阿豹掏出了陽具,比起巴士上的伺奉,如晶明顯焦急許多,動作也較為倉促了。

偏偏阿豹就是不打算那麼快射。

要是真的有人來,阿豹快步離開,假裝不認識如晶便行了。
在他快要射的時候,阿豹把陽具抽出來減緩一下性快感,再讓如晶從舔舐做起。
「妳要是敷衍我的話,我便把妳留在這兒了。」
如晶唯有按住自己緊張又心急的心情,盡量投入口交當中。
當如晶認真地伺奉,那纏繞在龜頭上靈動的舌頭,配上楚楚可憐的幼顏專心致的服侍著,那種刺激不是阿豹能招架的,他無法抵抗射精的欲望。
「我要射了,先含著別喝下.........
等二次的量不遜於第一次,又苦又腥又咸的濃精射到如晶口腔內了。
如晶含著精液望阿豹,等待他准許嚥下的命令。
「張開口給我看看,但別漏出來。」阿豹說。
如晶小心地張開口,白濁的液體都快把舌頭淹沒了。
「用舌頭壓一下我賜給妳的液體,仔細咀嚼一下它的味道喔。」
如晶微微皺眉的難受樣子,訴說著她一遍又一遍地品嚐精液的感覺。
「味道好嗎?」阿豹笑著問。
如晶點點頭,似乎很想快些把精液吞下去。
阿豹偏偏為難她說:「那麼便繼續把它含著,要是妳吞了下去或吐出來,我可不饒了妳。」
如晶只好默默忍受口腔的腥臭味。

  阿豹拿了另一樣剛才在文具鋪買的東西出來-魚絲。
「把手放在購物車的扶手上。」
接著,阿豹用魚絲把如晶的雙手綁在購物車的扶手兩側。透明的魚絲很難被人發現,在別人眼中,如晶只是推著購物車的模樣。
「好了,繼續買東西了,要做炒蛋跟肉餅是吧?先去買蝦仁。」
如晶含著精液,連求饒的說話也不能說,只好擺動著那貼上黑色膠紙的裸露身軀,推著購物車穿梭在奇異的目光之間。
因為手腕都綁在購物車的扶手上,如晶連遮掩之類的動作也做不到,阿豹則快樂地把食物拋入購物車中。
  購物車推到冷凍食品的貨架前,為了保存食品的關係,貨架是一排排開放式雪櫃供人揀選貨品。
原本寒冬內的超市,冷氣已經開得夠大了,現在兩排雪櫃散發的寒氣讓如晶冷得站不住腳,手臂又被逼張開,寒氣無情地從她腋下穿過。下體辣椒醬帶來的刺激又強烈起來。她強逼自己放鬆深信已經紅腫的陰道,免得擠出更多新鮮的辣椒醬。
如晶又不能催促阿豹,只能等待阿豹盡怏帶她離開這一行貨架,阿豹卻漫不經心的樣子,毫無離開的意思。
又有人經過了,這次是一班學生,看到如晶的時候頓時嘩聲四起,紛紛討論起來。
一名學生特意跑過來看如晶的臉,然後急急小跑回去。
「怎麼樣?」一名學生問剛才跑去看如晶的臉的學生。
「超正點的。」
「真的嗎?」
「不相信你自己去看吧。」
如晶聽到背後傳來的這些對話,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她低著頭靜靜的站著。
又一名學生跑過來了,像看甚麼稀奇的生物似的,蹲下來望上如晶的臉。
如晶驚訝的發現他還拿著電話對著她拍攝。
她很想求求那班學生不要這樣做,可是含著精液又不能說話。
那些學生試探性的一次比一次做出更大膽的動作,如晶感覺對著自己的鏡頭肯定不止一個了。
阿豹怎麼這麼久的?如晶抬頭搜索他的身影。殊不知抬頭時,她側面的美貌已經被那些學生飽覽。

如晶卻沒有在意後面吹口哨的聲音和笑聲,阿豹不見了!
如晶慌張得四處張望,剛才一直低頭,沒注意原來附近的人都在看她,就是不見阿豹的身影。
她不知道應否推著車子找他,還是待在原地不動。
更糟的事情發生了,貼著陰戶的黑色膠紙沾了辣椒醬變得不牢固了,一小截膠紙已經翹起了,這表示一小截的陰戶已經曝露人前。
如晶急急想把它貼回去,卻忘記了雙手綁在扶手上。
  一些紅色的醬已經沿大腿流下,她夾緊大腿,希望不要被那學生看見,怎料弄巧反拙,黑色膠紙剝落的部份更多了。
「怎麼回事了。」
「看她大腿的東西,是不是M到了?」
「她究竟在幹嗎?」
「慢著,她是不是網上「地鐵裸女」那條片的那個變態?」
「經你這麼說,的確很像...
「我敢說一定是她了」

若然不是含著精液,她一定大聲哭了出來。
黑色膠紙隨她身體顫抖的節奏搖擺,地心吸力作祟,它快要掉出來了。
如晶看著對她拍攝的鏡頭,知道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在網上流傳了。如晶對網絡沒甚麼概念,但她知道一旦放上去,所有人都會知道。

這時候,黑色膠紙掉落到地上了,還沾著紅色的東西。她恨不得用手蓋著私處,然後立刻逃走。只是雙手固定在購物車上,而出口是不夠闊給購物車通過。
她再次搜索阿豹的身影,終於發現阿豹站在很遠一端的貨架旁對她招手。
如晶急急推著購物車向前走,離開那些學生,經過目瞪口呆的點貨員,跑到阿豹身旁。
阿豹再帶她到人少的角落。
  如晶用哀怨的目光看著阿豹。
「怎麼一副恨我的樣子?我是見妳這麼喜歡被人看,才讓妳多展示一會兒。」
其實如晶是因為下體灼痛的原故。
阿豹說:「讓我把那保鮮袋拿出來吧。」
如晶立刻大開大腿,看來她陰道受的罪讓她喘不過氣。
阿豹捏著保鮮袋的頭,慢慢把它從陰道拉出來,卻把餘下的辣椒醬都擠進陰道內。
拿出來的只是空空的保鮮袋。
「我說過,我是把保鮮袋拿出來而已,哈~」
如晶的反應非常激烈,她扶著購物車前後彈動。
「這是妳用那種目光看著我的懲罰,還未完喔,讓我檢查一下口腔是否還含著。」
如晶打開口,一陣腥臭的味道從裡面湧出來,那些白色的液體好像比剛才還多了,長時間含著讓唾液不斷分泌。
阿豹把保鮮袋揉成一團,丟進如晶口腔內。

保鮮袋還殘留著一些辣椒醬,看如晶合上口的表情也知道辣椒醬有多辣,她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去結帳了,老爸給妳的錢在連身裙的口袋內是吧?」
如晶點點頭。
阿豹把綁住如晶手腕的魚絲用蠻力弄斷,她的手腕刻上了深深的紅印。
「錢妳拿著,現在妳自己去結帳,我在外面等妳。」
如晶又次點點頭,她已經想像到收銀員的表情跟嘴臉了。

  如晶推著購物車到長長的人龍排隊,她的下身已經完全沒有東西遮掩了,上身卻貼住乳頭的膠紙。
如晶覺得排隊的感覺非常難受,陌生的人離自己只有一尺之隔。後面的人更是毫無顧忌的掃視她的裸背和光屁股,而她能做的只有心焦如焚地等待。
  超級市場的點貨員遠處望著她好久了,如晶最害怕的是報警。
  等了好久好久,終於輪到她把一件一件的東西放上貨枱打電腦條碼。
  她發現購物車裡,阿豹還放了一棵很大的生薑和一捆繩子。
  如晶完全不敢正視收銀員,只是給錢,找零錢,接過膠袋,匆匆跑了出去。
  阿豹正在外面等她。

  「付錢了嗎?那麼上車囉。」阿豹說。
如晶發現馬路旁停泊了一輛黑色的房車。(他不是沒有車子的嗎?)含著精液沒有辦法提出疑問。
  阿豹拍打著她的屁股催促她快點,如晶彎低身子鑽進車內。
  車內有兩個身穿西裝的手下,神色不像灰狼身邊那些小混混,反而像是黑手黨之類的人物,引起一陣不安感。
  車門關上了,車子往別墅的相反方向行駛。




  房車內很寛敞,車廂的沙發U字型的排列。
  除了司機外,車內還坐著一個胖老頭。
  「袁爺。」阿豹這麼一個稱呼便解答了如晶的疑惑。
  袁爺看一看前面的全裸少女,他說:「阿豹你真是的,這個時候還在玩女人。」
  「不是的,這是灰狼的女人,她的出現完全在計劃之外,我覺得把她帶走會比較好。」阿豹解釋道。
  (計劃?)如晶心裡閃過一絲不安。
  「然後你就帶著她在街上玩露出調教了?」袁爺有一點戲謔的意味。
  「沒有關係啊,你也看到這奴超正點的吧?」
  袁爺嘆一口氣,他就是有點受不了阿豹在執行大事前還能這麼悠哉悠哉。
  袁爺問:「隨你喜歡吧。不過,怎麼我沒聽見這奴說話的?」
  如晶一直都挺腰跪在沙發之間的地上,手放身後。
  袁爺憑她沒有因害羞而遮掩私處和那平靜的神情推斷,如晶當奴的時間應該不短。
  阿豹說:「啊!那是因為她一直含著...晶奴,允許妳吞下吧!」
  如晶喉嚨一縮,把滿滿的濃精吞嚥下去。
  不知是否含著太久了,如晶嚐到一陣發臭的味道。
  如晶張開口吸氣,恨不得快點把口腔那陣悶侷的感覺沖淡。

  「晶奴向袁爺問好。」如晶這時才抬起頭看著袁爺。
  袁爺也被如晶的神韻吸引了,他呵呵地笑著說:「果然是好貨色啊,給我玩一下!」
  袁爺並不是在詢問阿豹,而是在命令。
  「但袁爺,有些東西要說明一下。」阿豹說。
  「怎麼?有問題嗎?」袁爺有點不悅。
  阿豹說:「袁爺玩當然不是問題,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只是她下體塞滿了辣度很高的辣椒醬,我想提醒袁爺不要弄傷罷了。」
  袁爺伸掰開如晶的陰唇一看,果然有些紅色的東西流出來。那些液體碰到手指手指,立即冒起一陣強烈的剌痛感。
  「嘩!」因為辣椒醬燙到手指,袁爺瞬即縮回手。
  如晶一臉擔心的樣子問:「對不起,袁爺,晶奴有弄痛你嗎?」
  (她一直都在忍受那灼痛嗎?)袁爺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奴的耐痛能力。
  「真有你的,阿豹!花樣還真多。」袁爺撫著手指說。
  「哪裡哪裡,我哪比得起擁有數十名女奴的袁爺呢?」阿豹揮一揮手道。
  (擁有數十名女奴?)如晶在一旁仔細的聽,看來這個袁爺也是個可怕的人。
  「那麼到工廠那兒清洗一下才玩吧。」袁爺踢一踢如晶的下體說。
  
  (工廠?)如晶還以為車子是駛回祐賢那兒的。
  她抬頭望向車窗外,剛才她一直低著頭沒有留意到,的確,完全不是回去的路。
  如晶突然有一種與灰狼分離的徬徨感,她膽怯的問:「晶奴膽敢問一下...不是回去公公那兒...嗎?」
  袁爺先是怔了一下,然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妳還是狀況之外吧?我告訴妳,妳不用回去了,祐賢已經死了~」
  「甚麼?」如晶以為自己聽錯。
  公公死了?若然是這樣的話,為何身為兒子的阿豹沒有任何反應?
  如晶轉身望向阿豹。
  阿豹泛起一個詭異的笑容,他說:「是的,我想妳那個親愛的主人也活不長囉。」
  如晶腦海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她對現在的狀況完全不能理解。
  阿豹看起來也變得不像輕佻了,而是......從容?
  「甚麼?你...灰狼主人會死?...你們要殺灰狼主人?」如晶用幾乎是耳語的輕聲說出從混亂的思緒理解到的意思。。
  阿豹說:「是啊!不過妳也不需要擔心,事情過後我便是妳的新主人了。妳是從梅莎那兒過來的吧?我敢說跟著我一定比那兒好......
  
  如晶已經聽不進任何字了......灰狼有危險......她必須逃走......她不能失去唯一理解她的人。
  房車車廂的氣氛變得侷限不安,讓她跪在中間的這兩個人突然變得陌生可怕。
  「喂!妳這婊子!」袁爺大喊。
  如晶剛才伸手去拉車門的安全栓,正打算推門跳車之際,被袁爺一手拉回來。
  「放開晶奴!」
  如晶企圖打掉拉住頭髮的手,可是它手勁太強了,根本無法掙脫。

  太陽穴迎來沉重的一擊,如晶暈倒過去。

  車子依然往目的地的方向前進。




(二十四)局

  灰狼生著悶氣回到別墅,難得今天能帶上如晶跟家人吃一頓飯,卻因為夜店那些小混混的爭執,不得不與如晶分開。
  「不過總算是有些收獲。」
  灰狼把玩著手上的盒子,那是他經過珠寶店的櫥窗看到的。
  灰狼叫如晶「假裝」要嫁給他,沒告訴如晶的是,這個根本就不是「假裝」。
  「真是的。」灰狼看著盒子笑了笑,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名少女深深的迷戀著,還買了這樣一個宣告著愛的禮物。

  灰狼突然止住腳步,好像發現了甚麼。
  別墅靜得非比尋常。
  灰狼嗅到危險味道,迅速把盒子放回襯衫袋,戒備起來。
  (阿豹跟如晶還沒回來嗎?)他心想。
  灰狼覺得像是有更嚴重的事態發生了,更明顯的問題是...(保鑣們都到哪兒去了)
  他嘆了口氣並安慰著自己,也許是老爸把保鑣撤走了而已。不過心中那份不安的感覺遠勝於自我安慰藉口。
  灰狼推開了門,攝手攝腳步入客廳,那腳步輕得像只貓。
  還好,房間的東西都各就其位,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連女僕也不在家嗎?還是......)他心揪緊了一下,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躺在床上的老爸便是面臨最大危險的一個。
  灰狼忘記了收細腳步,他急步走向祐賢的房間。
  「老爸!」
  灰狼睜大眼睛,雖然已經有預想過這個情況的了,不過真正來臨的又是另一回事。
  祐賢躺在床上,頭側在一旁,臉上刻著恐懼的表情。這表情已經不會作任何變化了,因為胸口綻放的紅色血花宣告著他生命的結束。
  祐賢死了。
  灰狼有一秒鐘想大聲叫出來,但是,洞察了危機的理性把這份極強烈的情感給壓下去。

  一聲槍聲響起。
  幾乎是動物反射本能般,灰狼躲過這一發子彈。
  (想也知道了)灰狼迅速躲在房間的木櫃旁。
  (既然連女僕的屍體也能收拾得一乾二淨,老爸的屍體就是故意留下來的。)
  灰狼猜他們是打算情緒崩潰的一刻把他殺掉。
  (才沒有那麼容易!)
  那些不明來歷的暗殺者把室內光源切斷了。
  他們在走廊和窗戶兩處堵住。
  若然灰狼逃走的話,他身上很可能會立刻被子彈貫穿;若然待在原地,那根本和靜止的獵物沒有分別,遲早被狩獵者捕殺。
  砰!砰!
  兩下槍聲響起了,沒有打中灰狼,卻打中了躺在床上那老人的屍體。
  屍體尚未流乾的鮮血飛濺了出來。
  這一幕被灰狼看到了,他由恐懼變成憤怒。
  「你這混蛋!!!!」他大吼,把人殺了還不夠,還要對屍體褻瀆。
  他眼神凌厲得像狼一般,毫不猶豫地撲向那些手持槍械的人。那些暗殺者向他開了幾槍,子彈確定已經打進灰狼體內了,暴怒的灰狼卻沒有倒在地上,而是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迅速接近了那些人。
  暗殺者們感到害怕了,他們後悔把祐賢的屍體展示給灰狼看。原本暗殺者計劃在他極度悲慟之下取其性命,沒想到卻激發了他潛藏的獸性-那稱之為狼的本性。
  在原本不可能失手的暗殺中,灰狼負著傷逃走了。







  在一間廢棄的工廠內,如晶的雙手被人吊起來,腳尖剛好踏在鐵欄上。
  她必須為企圖逃走付出代價。
  這個鐵欄也不是很穩健,它隨著如晶的恐懼而不斷震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若她失去平衡,全身的重量便聚落在吊起的雙手上了,正確來說,是兩隻吊起的姆指。
  如晶不認為姆指的骨頭能承受到全身的重量,她繃緊全身每一吋肌肉,努力讓自己踏在只夠腳趾容身的鐵欄上。
  阿豹坐在鐵欄前面,欣賞著他的傑作,看著如晶一點一點地耗盡體力。
  「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晶等待袁爺走了出去之後,開口問了一句。她猜阿豹有可能是被逼的,袁爺不在的話,可能會方便說話。

  「情況很複雜,黑道的事妳少理!」阿豹冷冷的回答。
  「那是晶奴的主人啊!......弒父這種事你怎麼能做...
  如晶覺得:即使爸爸怎樣對待自己,自己是絕不會做出傷害父親的事的,畢竟他是自己的父親啊!何況是疼愛兒子的祐賢?
  「你自己也不想的...對吧?」如晶試探性地問道。
  阿豹怔了一怔。
  「才不是!!!」他大聲喝道,似乎想藉著聲量彌補他剛才的動搖。

  阿豹繼續喝罵:「妳認為我會眼睜睜看著老爸把地盤交給灰狼嗎?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老爸牽連的層面有多大!上頭要他死我能說不嗎!?他甚至連自己被盯上也不知道!他就知道霸著位子、整天游手好閒、玩女人!」
  「他才不是整天玩女人!!」如晶罕有地表現出強硬的姿態。
  她無法處理黑道內部的問題,唯一她能清楚肯定的是,灰狼絕不是他所說的那樣。  
  灰狼在俱樂部深夜對電腦工作的畫面,在如晶腦海中浮現出來。
 
  「真是隻忠心的小狗啊!」
  「是的,灰狼永遠都是晶奴真正的主人。」如晶現在算是整天以來說過最肯定的話。
  「呵呵!那麼如果我把妳這位主人也殺掉,妳會忠心地守喪嗎?哈哈哈...
  他的眼神看起來不像說笑。
  如晶心裡寒得發毛,現在可以確信阿豹不是被逼的,那份逼人的殺意從他心底裡散發出來。
  「那麼在『他』來到以前,我們先好好玩一下吧!」
  如晶低著頭說:「畢竟晶奴是奴隸,豹主人要怎樣折磨晶奴也可以,只是豹主人比起灰狼主人實在太差勁了!」
  阿豹被這樣說,他由嘲笑轉為憤怒。
  「妳這嘴賤的母狗!!」阿豹一腳把鐵欄踢倒,如晶隨即懸吊在空中。
  如晶發出哀號般的慘叫,全身的重量都聚在兩隻姆指上。
  十隻手指像螃蟹般張開,無助的在空中伸展。
  她聽到骨頭的聲音,似乎脫臼了。掙扎也只會讓姆指遭受更多的拉扯,她只有喘著粗氣、靜靜地吊在空中忍受痛苦的選擇。
  
  阿豹命手下調較一下鐵鍊的長度,讓如晶的高度下降了一點,但還是碰不到地面的高度,所以姆指還不能在痛苦中解脫下來。

  「甚麼時候強硬起來了!?」阿豹狠狠地往她肚子上補上一拳。
  如晶像鐘擺般前後搖晃,脫臼的姆指更是鑽心的痛。
  姆指承受著全身的重量,繩子像水蛇一樣往她皮肉咬。
  與夾子不同,痛苦不會逐漸散去,而是逐漸增加。
  
  「伸出舌頭!!!」阿豹說。
  如晶乖乖伸出了舌頭,她早在剛才說出那句話,就已經預備了接受懲罰。
  「我要治一下妳這下賤的嘴巴!」
  阿豹拉住她的舌尖,點燃了一根二手煙,狠狠的把透著橙光的煙頭按下去。
  嗞~嗞~
  灼燙的煙頭在佈滿血絲的吞頭上,發出燒焦的聲音。
  因為舌頭被拉著,如晶慘叫的聲音也變得很奇怪。
  痛楚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阿豹燙了一會兒在放開她的舌頭,留下一個燒焦的爛肉圓點在舌頭上。
  因為太痛的關係,如晶不敢立刻把舌頭縮回嘴內。
  

  接下來,阿豹把塞滿陰道的辣椒醬挖了出來,裝在一個盤子上。
阿豹命手下把混雜了淫水的辣椒醬盤子遞到如晶鼻子前。
「吃!!!」
  如晶沒有迴避懲罰,她把舌頭埋在辣椒醬中,立刻感受到火燒的灼痛感。
  剛剛被二手煙燙的傷口碰上辣椒醬,那種刺燙感害如晶連連咳嗽,淚流滿臉。然後,她還得收縮她的舌頭肌肉,刺激著那個傷口的位置,把辣椒醬送入口中。
  辣椒醬進入口腔內又是另一種折磨,那碰到皮膚也會有敏感反的的辛辣程度,現在在口中直衝腦門。
  
  阿豹蹲下來觀察如晶的陰道。
  「哈!定要把這個拍下來給妳看!」阿豹拿出手機往裡面拍。
「看看妳最下賤的地方現在變成什麼模樣了!」阿豹把手機屏幕貼到她的鼻子前。
  如晶不敢相信這幅噁心的圖片是現在她的陰道的慘相。她下意識地避開直視屏幕,阿豹卻強逼她看著:
  以往淺粉紅色的陰壁都轉成了像在流血的血紅色,陰壁的褶痕都腫成一個個肉瘤,上面還殘留著反光黏稠的東西,但那並不是淫水,而是受刺激後分泌出來的黏液。
  「記得在超市的時候買了一棵生薑是吧?手下剛替我批皮了,不知道薑汁混辣椒醬是什麼味道?」
  如晶眼神無力的看著阿豹,姆指被拷在空中的她只能任由他人宰割。

  阿豹把那粗大的生薑插那如晶紅腫異常的陰道內,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痛得在空中亂踢,她已經不管會不會因此扯斷姆指了。
  生薑黃色的表面逐漸變成紅色,充血腫脹的陰壁表皮破損了。
  薑汁滲入破損的肉瘤中。   
  雙手舉高懸吊令胸腔長時間受擠壓,如晶感到呼吸困難。加上陰道強烈的剌激,如晶像魚兒脫水一樣不斷吸進怎樣也不足夠的氧氣。
  她意志的防線逐漸瓦解,身體無意識的掙扎起來......
  「哎呀!妳這婊子竟敢踢我!反抗是吧!?」阿豹說
  剛在她的腿在空中狂蹬,不小心踢到阿豹了。
  「嗄...........不起.......不是故...意的...
 
  「那麼要令妳的腿安份一點了。」阿豹說。
  他的手放開了生薑,任由它迫在陰道內。
  阿豹的手下抬了一箱釘子過來,那是工廠留下的工業用釘子。
  阿豹隨手拿起一枝釘子打趣的問:「不知道妳身體有沒有足夠的面積去插滿這些釘子呢?」
  那些是工業用的粗鐵釘,帶著一點鐵锈的長釘子如果插進體內,已經不是有多痛的問題了,如晶很可能因此失去性命。
  
  阿豹抓住她懸空的腳踝,珍珠般的腳指全都緊張地捲曲起來。
  阿豹抓起她右腳的大姆趾,把鐵釘從內側橫向插入,再從另一側穿出來。
  如晶拚命的叫喊,身體像上釣的鯉魚一樣在空中不斷拍打。
  從姆趾外側穿出來的那段釘子已經沾滿血跡了。
  阿豹的另一隻手抓起它的左腳姆趾,往從釘子穿出來的部份壓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腳和右腳的姆趾,現在被釘子穿起來,拼攏在一起了。
  現在釘子的尖銳部份是穿過了左腳姆趾,扎進了左腳的二趾內側。
  「亂叫甚麼!?在妳舔乾淨那盤辣椒醬之前,我是不會停手的。」

  如晶想不到阿豹會做出如此殘忍的行為,她現在連求饒的氣力也沒有,不,她說阿豹比不上灰狼的一刻,便沒有想過為接下來的懲罰求饒,只是懲罰比想像中殘酷多了。
  
  阿豹恐怖的笑起來,那是因為滿足嗜虐慾而帶來的興奮嗎?
  「這只是第一根釘子喔,接下來要把妳哪兒釘起來呢?」
  左邊大腿後面的肉的被捏起,壓在鐵釘的尖端。
  阿豹不著急把鐵釘立刻穿過去,而是享受纖維一點點裂開的快感。

 
  跟以往的調教不同,阿豹只是單純的滿足自己的嗜虐慾去折磨如晶,完全是沒有系統,也不同顧及如晶感受的單純虐待。
  「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晶奴...真的...受不住..... 啊啊啊啊啊」

  「不行!」阿豹,再度拿起釘子,這次對小腿肚下毒手。
  因為釘子太粗的關係,最尖的部份埋進皮膚後,阿豹便交由手下便用鎚子把釘子逐少逐少敲進去。
  她修長的美腿慢慢被鐵釘穿在一起。
  只是因為她奚落阿豹,就得遭受這樣的酷刑。


  「哎呀~摧殘這麼好的一件美玉,不覺得可惜嗎?」一把粗豪的聲音步入工廠。
  阿豹放下釘子回頭一看,袁爺已經回來了。
  「她侮辱我!」阿豹說。
  袁爺說:「虐待一個女奴是需要用心去感受的,單單是因為憤怒而去折磨女奴的話,未免太沒情調了。」
  「你管我怎樣。」阿豹不屑地回道。
  「先別說這個了,灰狼似乎逃走了。」
  「什麼!」阿豹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便轉為憤怒了
  「不是說你的殺手很專業的嗎!?怎麼連一個人也殺不到?」阿豹道。
  「是你早上突然就把暗殺提早到今天啊,我已經說過未準備好的了。」袁爺說。

    阿豹說:「提早的原因是,因為遺產的事肯定了,那混蛋老爸決定把全數遺產交給灰狼!反正遲早都要做,我為甚麼不乾脆一點?」
阿豹說話的語氣帶著怨恨,看來他對弒父這個舉動毫無悔意。

  「遺產的事,祐賢親口對你說?」袁爺皺眉頭問。
  「不,他和那傢伙說。」
  阿豹一手指向吊在空中的如晶。

  如晶像是恍然驚醒的抬起頭。
 (原來我是第一個知道祐賢安排遺產的事嗎?即是說沒有我的到訪,祐賢便不會死?)
  如晶的思緒像花間蜜蜂一樣狂亂。
  阿豹再度拿起釘子,往如晶身體刺去。
  她沒有空間再思考下去了,尖銳的痛楚奪取了所有的思緒,把她一瞬間拉回痛苦的現實。





  沾血的手撥著手機。
  還好中彈的只是手臂和大腿,性命沒有甚麼大礙。
  不過要是再碰上剛才那些殺手便難說了,躲在草叢中的灰狼心想。
  「該死!那些混蛋還不快點接電話!」
  在這種情況下,灰狼最可以信賴便是負責毒品工場的那些手下,不過現在卻沒有人接聽電話。
  灰狼不知道阿豹和如晶的生死,可笑的是,他根本沒有這個風流大哥的電話號碼,可以看出這兩人的關係有多差。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電話突然震動起來。
  灰狼遲疑一下,按下「接聽」鍵。
  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阿豹的聲音:
  「灰狼......沒有事吧?」
  灰狼說:「你現在在哪兒?如晶呢?」
  「剛剛回家時突然有人向我們開槍,我就拉著如晶跑了,現在在堂口那兒。你怎麼樣了?」
  「老爸死了。」灰狼說。
  在聽筒的另一邊,阿豹沈默了一會,再說:「......不過,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你過來我這邊好嗎?我有事跟你說。」
  灰狼說:「好的,不過可以先告訴我如晶沒有事吧?」
  「她沒有事。」阿豹回應著,他當然不會告訴灰狼,現在如晶的插著二十三枚粗釘子,腳趾手指和乳頭還被鐵釘穿了起來。
  「那麼,待會見。」
 「好的。」
  通話中斷了,灰狼知道這個阿豹肯定有些不對勁,可是他還得去那兒,他擔心的是如晶。


  「叫他過來了,今次你最好準備好。」阿豹放下電話。
  「喂喂,你字典中沒有『禮貌』兩個字的嗎?」袁爺漫不經心地說道:「別忘記免你一死的是我。」
  「我當然沒有忘記,袁爺。」阿豹有點不情願的加了一句。
  如晶再度慘叫,施刑的工作已經交給了手下繼續進行。
  說實際,阿豹儘可能不想直接介入謀殺灰狼的計劃當中。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大哥,會有一些難以面對的時刻,可是,現在不直接介入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二十五)意外的人

  「叫你的手下把如晶放下來,身上的釘都拿掉吧。」袁爺說。
  阿豹看起來不太願意:「袁爺您就對女人那麼仁慈嗎?」

  袁爺說:「不是這個問題,你不會想再過度刺激灰狼的情緒的。」
  「什麼嘛...
  袁爺搖搖頭說:「不然你以為他是怎麼逃走了?......看來你比我還不了解他。」
  「好吧。」阿豹把如晶放了下來。



  廢棄工廠的大門砰一聲打開,約有二十人拿著刀棍衝了進來。
  灰狼來了,顯然他已經猜到阿豹叛變的事。
  「阿豹!!!!!!!!」灰狼憤怒地咆哮著。
  「啊啦~你來了~看來你發現了嘛!~」阿豹完全不被灰狼的殺意撼動。
  
  阿豹的人也衝了上前,約有三十人。
  現在兩幫人在灰狼和阿豹之間築起兩道圍牆。
  整個工廠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為什麼要這樣做!!?」灰狼雖然手臂受了傷,銳氣依然不減。
  「位子不能給你!」
  「僅僅是這個原因?你連老爸也殺掉!?」灰狼不能相信。
  「我受人指示而已!!我沒有選擇啊!!!」阿豹吼叫。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廠內迴盪。
  灰狼問:「受人指示?誰!!?」。
  
  「我。」明亮的聲音從阿豹的後方傳來。

  這時灰狼跟其他人才留意到,有一個穿著西裝,跟這兒的人極不搭調的人在後面站起來。
  
  「是你!?」
  灰狼知道袁首是曾經跟祐賢一起闖江湖的人

  「灰狼啊灰狼,祐賢最出色的兒子啊...你看看你,手受了傷、滿臉土灰、狠狽不堪的模樣,還被兄弟出賣。我說祐賢還敢把位子讓給你,真的蠢到家了,結果連丁點地盤也保不住!」
  「才不會保不住!」灰狼無懼袁爺的氣色道。
  灰狼說:「你即使殺死我也沒有用,這兒毒品交易渠道、毒品工場位置、夜店的管理運作、人口販賣的網路只有我才知道怎麼運作。我死了你連丁點好處也拿不到。」

  袁爺搖一搖頭說:「很遺憾,你的網路我已經摸透了。」
  「胡說!」灰狼說。
  袁爺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問:「你知道為什麼只有這點人馬跟著你來這兒嗎?」

  「才不是只有這點人馬!其他兄弟正在趕來!我是擔心如晶的安危才先到!」灰狼說。
  「他們不會來的。」袁爺肯定的說。
  「怎麼說?」

  袁爺用帶著勝利的口吻對灰狼說出一個令人絕望的事實:
  「你的毒品工場被我搗破了。」

  「不可能!」灰狼反駁,毒品工場的監管是非常嚴密的,只有灰狼最信任的兄弟才能在那兒工作,而且附近有非常多的線眼看守著,不可能說搗破就搗破的。
  「你不相信嗎?你要不要打去確認一下?」袁爺笑得更深了。

  「剛才打不通......怎麼...!」
  恐懼一下子淹沒了灰狼全身。
  (毒品工場那兒沒人接聽是這個原因嗎?)
  可能自己也在被人追殺的關係,沒有人通知到他。
  (毒品工場怎可能突然就被搗破?除非是有人告密...
   




  「讓那個人進來吧。」袁爺對手下說。
  這時候手下從工廠門口帶了一個人進來。
  
  灰狼驚訝的說:「堅成!?怎麼剛才一直找不到你的?毒品工場還好嗎?」

  堅成沒有理會灰狼,也沒有正視灰狼,他只是靜靜地走到袁爺面前。
  堅成向袁爺匯報:「工場、俱樂部跟琉璃館都已經擺平了,他們都知道新的老大是阿豹。」
  「很好。」
  「那麼能讓我見見如晶嗎?。」堅成問。
  袁爺說:「現在就拉出來給你。」
  
  滿身是血的如晶全身無力的被左右兩人架著抬過來,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
  
  堅成大聲驚呼。
  「女兒!?」
  被架著的如晶抬起頭,堅成睜大眼睛望著她。
  「爸爸?」
  兩人也說不出話來。
  全場的注意力似乎已經轉移到他們兩人身上。
  「...不要!....你走呀!不要看我!」如晶立刻淚流滿面喊道。
  為何!?...為何偏偏要在這些時候與爸爸相遇?
  如晶實在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飽受凌虐、血流全身、污穢不堪的樣子。
  
  「袁爺!!!」堅成大喊:「和好說的不一樣!你說會讓我女兒毫髮無傷的!」
   

  「堅成。」灰狼看到如晶後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他打斷了堅成對袁爺的質問。
  灰狼問:「一開始你向我討工作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因為失業吧?」
  堅成別過臉,不與他對視。
  「枉我這麼相信你.....
  灰狼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發出空洞的乾笑。
  灰狼說:「哈哈哈.......好啊!把如晶送來我這兒迷惑我,分散我注意力,再博取我信任把毒品工場交給你,然後把我的底摸得一清二楚......我總算是服了,算是服了......

  如晶從未見過灰狼如此失落的,她輕呼:「.....人?」
  「不要叫我主人!!」灰狼突然喝道。
  如晶被他突如其來的吼叫嚇得縮起來。
  「虧我還被你騙得這麼利害!」
  如晶哭了起來,她說:「晶奴真的完全不知情啊!晶奴是真的喜歡主人的!!」

  「閉嘴!!」灰狼的頭腦亂得很,他不知道誰在騙他誰沒有,流著血的額頭更讓他不能整理思緒。
  如晶不敢發出聲音了,只敢跪在地上不斷落淚。
  
  在灰狼感到非常混亂的時候,工廠的二樓欄柵的地方,跑出了很多拿著槍的黑衣人。
  因為殺手在二樓,灰狼不可能像剛才一樣作出反擊,而且也沒有鬥志反擊了。

  袁爺對灰狼的手足說:「你們的老大大勢已去,投靠我的話,那些狙擊槍便不會指向你們,你們自己決定。」
  跟著灰狼的手足都在猶豫,畢竟灰狼向來待他們不薄。
  「跟著袁爺吧......我不會怨你們。」
  灰狼無力的坐在地上,從他的語氣聽起來,他已經放棄反抗了。


  灰狼身邊的人,慢慢的移向袁爺那兒。


  .............................................................................
  砰!
  「不要!!!!!!!!!!!!!!!!!!!!」如晶撕聲的喊。
 
  太遲了,一聲槍聲響徹冰冷的廢棄工廠。
  灰狼胸口上出現了一枚紅點,然後不斷擴大...擴大............
  噗!
  灰狼倒在血泊之中。
  
  
  幾乎沒有人說話,只有如晶發出絕望的哭叫。
  唯一一個可以讓她敞開心扉的人走了。



  
  如晶向前仆跪在袁爺面前,說:「袁爺,求求你救救主人吧!召救護車吧!晶奴什麼都願意做的,晶奴願意留在袁爺身邊,求求你...

  堅成在一旁睜大眼睛望著她:「妳!!他真的值得妳這樣做嗎!?我可是為了救妳出來啊!!」

  如晶向堅成喊:「你這是什麼爛主意?我沒說過要你救亦不想見到你!你真是最差勁的爸爸!」
  堅成聽到後,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
  
  袁爺對如晶說:「妳還是放棄那個不中用的舊主人吧!回到妳爸那兒,過點正常人的生活吧。」

  如晶望著這個殺害灰狼,奪走灰狼性命的胖老頭,心裡猶然產生一股強烈的恨意。
  但更不可饒恕的,是這個爸爸:整天侵犯她、把她賣給灰狼,到她全心的跟隨灰狼的時候,堅成再次奪走她的最愛。口頭上說是救她回來,回到家還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
  再說,在祐賢那兒的時候,如晶很清楚,自己再也無法習慣正常人的生活了。
  (吞噬我吧!)如晶心想。(我的命運本來就是悲哀的。)
  如晶的下體不知不覺間濕了。
  (是啊,當我受屈辱、被誤解、被折磨、被踐踏的時候,我才能夠解放;本來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滿足他人、娛樂他人啊......不是嗎?)
  愈是這麼想,她的身體便愈有感覺。
  (我居然還在奢求一個了解我的人,我真是太壞了,我...晶奴......就只是『晶奴』而已啊。)
  
  「袁爺。」如晶跪在他面前。
  「怎麼了?」袁爺問。
  「讓晶奴留在袁爺身邊,服伺袁爺吧。」
  堅成發出一陣驚呼。
  「妳這樣求我也不會救活妳的主人的喔。」袁爺說。
  「不。」如晶搖搖頭。 
  她說:「晶奴不奢求袁爺做什麼。晶奴就只是個奴隸,舊主人......死了,晶奴就必須找尋新的主人,僅此而已。」
  袁爺說:「呵呵,有趣了。」
  袁爺的數十名女奴之中,沒有一個是在完全自願的情況下,主動投向袁爺的懷抱的。女奴不是被抓來、被販賣回來,就是從其他主人手上轉讓過來。
  
  袁爺問如晶:「妳確定嗎?我可不會因為妳這樣而特別寵妳的喔,妳必須跟其他女奴一樣接受調教的。」
  如晶用平靜的說:「是的,請袁爺像對其他女奴一樣折磨晶奴,調教晶奴,甚至比其他女奴更嚴厲的對待晶奴,讓晶奴留服伺袁爺。」
她故意說得響徹明亮,讓堅成聽得清清楚楚
  「很有趣,有趣極了。...堅成!不是我食言,是你女兒不肯跟你走啊。」

  「妳恨爸爸......可是...需要做到這樣嗎?。」堅成問。

  如晶沒有在發火了,她說:「晶奴當然在恨你......非常的恨你。但不是因為這樣而離開你,晶奴只是......至少讓晶奴決定自己要走的路吧。」

   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晶在堅成眼前被帶走了。

  「我可以在哪兒見到她?。」堅成問。他想袁爺可能會像灰狼一樣把她寄放在色情場所之類的地方。
  袁爺說:「哪兒?我想你再不會見到她了,我會帶她去我外國的別墅,而且她也不想見到你,對吧?」

  如晶點點頭,她想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堅成,也回不來這個熟悉的城市了。
  到了外面,如晶見到十數輛私家車和貨車,還有一大班人站在外面。如晶才意識到連同袁爺進來的三十幾人,只是一小部份而已。
  袁首的手下打開車尾箱,如晶順從的伏進去。
  啪,車尾箱蓋上了,如晶今後又不知面臨怎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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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在起初發佈的論壇的發言)

  啊。有在追看的各位久等了。本來以為完成那個事情便可專心寫文了,怎料舊的完結,新的工作又緊接而來。人看不透未來是對的,若知道了完成某樣事情後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當初也就不會那麼努力了。
  這次的性虐情節較少,故事進展較多,只是想看純虐的人抱歉了。
  如晶由灰狼那兒轉移到袁爺的這一個情節真是花了我非常多的心力去想。前前後後寫了約六個不同的版本。
  原本打算從「第二次表演」後,只用一章去交代這一個變節。而新角色只有袁爺一個。但發覺這樣的劇情轉折得太草率了,只像袁爺突然出現就把灰狼殺掉似的。然後大概第四個版本開始想要加入祐賢這個角色,也寫了如晶生病的情節,讓灰狼帶如晶去見祐賢。
  可是這始終是性虐小說,到祐賢那兒完全沒有性虐情節的話,會讓那些想看SM的讀者很納悶,然後才有了阿豹這一個角色。新增了的阿豹帶來的露出情節也是開頭沒有預料到的多了很多篇幅。
  寫到叛變的情節發現,人物太多了,收束得很漂亮,於是叛變的情節又寫了一篇,結果便是現在出來的模樣了。因為這樣改來改去耽誤了各位這麼多等候的時間真不好意思,廢話說多了,總之謝謝各位的支持。沒有你們,我也不可能這麼持之以恆地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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