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9日星期四

完全服從日誌-(七) 袁堡地獄

完全服從日誌-(七) 袁堡地獄

(三十)柔軟度改造


  逖娜帶如晶走到另一間房內,比起外面那帶古典主義的文藝復興建築雕刻,這兒樸樸實實的像排舞室一樣,有面大鏡子,地板有半邊鋪上了軟墊,裡面有一張練軟功專用的長凳。
  逖娜彎腰把地上的軟墊收起來,放到一邊去,褪出白色地板的光芒,套著綠色膠套的長凳也一樣拆下來,露出裡面黑鋼冰冷的鐵架。
  如晶無權享用那柔軟的觸感。
  「背部躺在凳上。」
  如晶臉朝上平躺下去之後,逖娜用皮帶把她雙手銬在長凳下面,再把左腳與長凳綁在一起。
  銬鐐扣在移走膠套的長椅上,現在它更像中古世紀的刑具了。
  逖娜把住她的右腳向上抬,使勁把腳壓向她胸前。大腿筋腱拉扯使如晶輕吟,可能因為玻璃鞋強逼腳筋弓著的關係,這壓腿讓她感到特別痛苦。
  「不要憋著氣,要呼吸!」逖娜留意到如晶為了忍受痛苦而屏氣。
  逖娜把右腿壓在她胸前十秒左右,看著剛急劇起伏的呼吸剛緩下來,竟然用更多力壓下去,一直把右腳踝貼到如晶的肩膀上。
  逖娜再用皮帶把壓到肩膀的右腳踝與長凳綁在一起。
  如晶便被固定成一個雙腿極度張開的姿勢了,她胸脯起伏愈來愈大,這種悶著的感覺讓她痛苦不堪。
逖娜讓如晶數到十。
  「1...2...3...4...5...6...7...
  「大聲點!」
  給大腿擠壓的胸脯嘗試抓進更多空氣,好讓聲音有氣力發出來。
  可是食道的鍊子卻在為難她。
  「是......8...9...
  「我叫妳大聲點數是由1數起。」
  如晶壓在肩膀的腿痛得讓她流眼淚了,但她只好由1數起。
  「1...2...3...4...5...6...7...8...9...10
  嗖!!!
  逖娜用電拍子狠狠打她抬起來的右大腿。
  「啊啊啊啊!!!」
  逖娜斥喝:「數這麼快幹什麼?這點痛楚也受不了?」
  如晶含著淚水說:「對不起,晶奴受得住。」
  「這才是乖孩子,由頭數過。」
  「1..................2..................3..................4..................5..................啊!!」
  逖娜突然在這時候把她的腿再壓得更下。
  「怎麼了?繼續啊!」
  「5................6................7................8................9................10
  右腳踝終於放下來了,現在換左腳踝扳到肩膀上。
  「嗚嗚嗚嗚嗚嗚...」如晶習慣了皮肉之苦,但這種身體快要斷掉的感覺還是讓她苦不堪言。
  「1..................2..................3....啊唔!!」
  逖娜的手掌用力壓下小腿,原本同為舞者的逖娜手臂也很纖細,壓到去肩膀這麼誇張的位置,如晶大腿基本上是使不出什麼力了,與逖娜手掌抗衡的都是筋腱回彈的本能。
逖娜看著她的長腿流水滑動的曲線,那讓天下男人都著迷的弧度,現在極度彎曲下,平滑的小雪坡現在可以看到有些筋脈突現在來了,還有幾組大腿和屁股的肌腱不斷跳動。
  逖娜拿皮帶固定好扳上去的左腿之後,輕撫那些不斷跳動的肌腱,不過無論它怎樣顫動和震跳,左腿還是無法掙脫離開肩膀。

  逖娜拿著一顆震蛋刺激她的陰核,如晶頓時全身酥軟,極度拉扯的筋鍵也因而再度彈跳了一下。
  「34..................35..................」她知道無論逖娜怎麼玩弄她也要繼續數下去。
  「36..................37..................38啊」
  逖娜把整個震蛋放進她陰道了。
  「40.................
    逖娜說:「數的時候不要胡亂叫喊!給我從頭數一次,今次數到五十!」
  數字又加上去了。
  「是的,老師。」如晶忍著令人窒息的悶痛,從頭數一次...

  雙腿都壓完了,可是逖娜一臉不滿足的叉腰打量。
  「這樣不行。」逖娜斷言道。
  如晶奇怪逖娜在說什麼,是不是自己哪兒做得不對。
  「通常練軟功和芭蕾的都是由小孩子開始,筋骨也比較容易拉軟。妳已經十六歲了,看妳剛才的樣子是不行的,要用點特別的方法提升柔軟度。」

  逖娜站在如晶面前,右腳踏著穩定的拍子,看來在猶豫什麼事情。
  「還是那招才行,妳要挺著。」她簡短的說。
  如晶還以為逖娜會準備怎樣對她,結果逖娜拿出她的智能電話,按了按號碼。
  「喂,黃醫師可以過來中區34房一會嗎?嗯…拉拉筋……好的好的…拜託了。」
  電話掛斷了。

  如晶忐忑不安,有什麼事逖娜需要找別人過來幫忙調教?還是醫師?
  黃醫師過來前還有一段時間,逖娜就讓如晶繼續練習跪著叩頭直到醫師來到為止。
  「這兒有面大鏡子,好好調整自己的姿勢。」
  咚!~咚!~咚!~咚!~
  黃醫師到了,他跟逖娜點過頭,再打量一下正在叩頭的如晶。
  「起來!讓黃醫師看看」逖娜簡明的叫。

  黃醫師拿起她瘦削的手臂,摸了摸。
  「咦!質料不錯,是瘦了點。」
  「嗯,這傢伙還在接受開發治療,不可以吃太多。」
  「喔?也對也對。」醫師把她手放下來了,再抬起她的腿看。
  感覺他只差一枚放大鏡,便和老人家鑑賞玉器的情境沒分別了。
  「開始吧。」醫師叫如晶重新躺回長凳上。
  醫師漫不經心的拿出他的工具包,解開扣子,是一排排不同粗幼的銀針。
  
  如晶瞥見後渾身震抖,之前被鐵釘刺穿的恐懼還歷歷在目。

  醫師喃喃自語,說要幾號幾號之類,抽出來的針也用消毒藥水塗抹一下,接上電線
  「請…請問…醫師要幹什麼?」如晶知道不應該這樣問問題的,但至少能讓她有點心理準備。
  「針灸。」醫師簡明的說:「大腿抬高,起初下針時不會痛的。」
  如晶有些不安的把腿大大的抬高,筋腱很明顯的暴突出來,自發力抬到臉前已經是極限了。
  醫師對逖娜說:「幫忙按按吧。」
  逖娜一手把它按到肩膀上了。
  「唔唔唔唔唔。」
  醫師把針一一插在右腿的大腿筋腱上。
  
  如晶只感到自己極度拉扯的筋腱突然迎來一種尖銳感。
  說是痛楚不如說是緊張,如晶甚至可以聽到心臟快速撞擊胸膛的聲音。
  微電流通過針頭。
  電流酥酥的,大腿外側的肌肉好像不自覺地鬆開了。
  再插一枝。
  如晶感到自己小腿的筋好像不受控制的,自發地打開了。
  每插上一枝針,身體有些地方突然緊縮了,有些地方卻不受控制的打開。感覺就像木偶扯線一樣
  不一會兒,如晶的大小腿被扎滿了數十枝針,它們都流著一陣酥麻的暖流…
  醫師:「很好。這樣可以給妳肌肉刺激一下,放鬆。」

  幸運的是,身體那種壓逼得不能喘氣的抗衡感好像稍微舒緩一點了。
  下一秒鐘,如晶發現自己把事情看得太樂觀了。
  醫師站起來把電流輸出調高八級,插滿針的身體突然像發了羊癇症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的身體猛然在長凳上彈跳,只是拘束著她的皮帶沒讓她掉下來。
  若非長凳是固定在地上,如此激烈的掙扎一定會讓長凳翻過來。
  電流通過大大小小的筋腱,筋脈和肌肉都會不由自主的抽搐。原本已經在極度拉扯的情況下了,這樣猛烈抽搐會讓拉扯的痛苦增加數倍。
  逖娜彎腰說:「袁爺不是叫妳痛苦的時候不可以喊出來嗎?閉嘴!!」
  醫師說:「逖娜小姐,幫手扶扶椅子,我怕會掉下來。」
  「沒問題。」

  醫師把電流調到九級。
  「啊!!嘶!唔!………」
  「…………唔………嗄……」
  費了好大勁,,就像用手指壓住水喉的嘴一樣,嘶叫的聲音硬生生封著了。
  在筋腱被伸展到接受範圍外,開始到楚痛的程度時,是會有「肌緊張」出現。肌梭作出反射性令肌腱收緊來防止筋腱過度拉扯、甚至撕裂,所以一般運動員都會避免拉到痛的程度。而逖娜的電針,卻可以巧妙地控制肌梭與肌腱之間的感應。令如晶每一條肌肉、每一條纖維、筋腱的緊張、收縮、撕裂的程度,都一一控制。
若電流的頻率準確,這樣刺激筋腱還可以把其激活及拉軟。
  五分鐘後,電擊停止了,如晶彈回長凳上喘氣,她從未試過這樣苦不堪言的折磨。
  這次換壓左腿,同樣是以剛才的方式接上電。
  這只是前壓腿而已,如晶還要進行側壓腿、後壓腿的電調...
  
  三個小時過去,如晶的腿已經被逖娜扳得像散了架一樣。感覺從小腿到大腿根的都拉鬆了,筋鍵被電得隱隱作痛。
  

  逖娜抹一抹額上的汗問:「醫師你需要休息一下嗎?調針了這樣久你也累了。」
  「啊,好的。」他還忙著旋著按扭,調節每束針群的電流。
  逖娜說:「去『前區』的鳳雛樓那邊吃點上海菜如何?小籠包之類?」

  「不錯啊,這兒的西餐都吃膩了。等我先放她下來。」

  如晶眼神變得灰暗空洞,雙腿被解下來了,因為插滿針不能隨便碰到長椅和地板,她穩著身子慢慢站起來。
  針可怕之處,是痛楚會隨著肌肉用力收放而刺激針處,身體不能隨便亂動,這樣插著針尖站起來,那深埋在肉間的硬物,是難以忍受的。
  「就這樣讓她閒著嗎?讓奴二個小時空著沒事做可不好。」
  逖娜說看著如晶的雙腿不斷尋找用力的方法站穩。
  
  「喔,那麼給她點樂子吧。」醫師拿銀針沾了點藥水,再摸了摸如晶的腰側,再摸到她腹部找了個位置刺下去。
  「喔伊!」
  腹部立刻收緊,肚子肌肉卻在跳,整個人都挺直了。
  那一針直接讓腹部緊得難以呼吸,現在的呼吸起伏都在胸口了。
  「記著這樣站才叫直,自己感受一下。」醫師拍拍如晶扭曲的臉說。

  如晶感覺身體有股無形的力由地板一直向上扯到頭頂。
  他們兩人離開吃東西去。

  如晶獨自一個穿著強制弓起的玻璃足尖鞋站著。
  她感覺到腳部的筋腱突然收緊,足底到小腿有一道很明顯的痛楚逐漸增大。
  左邊腳踝抽筋了。
  如晶的表達扭曲,鹽晶般閃亮的汗水蓋滿她額頭。
  (抽起腳便沒事了,抬起腳!)
  可是銀針無論如何也不允許她移動她的腳,只允許她把腹部收得緊一緊,臉往前望。
  
  如晶嘗試左右足尖鞋輪流踩踏來轉換重心,可是左腳還是一直抽搐一直抽搐。
  她的口部也大大張開了,埋入食道的舌鍊清晰可見,它阻礙了如晶用來舒緩平伏的呼吸。
  左腳抽搐,卻也什麼也做不了,只有呆呆地站著。
  過了五分鐘,那條筋腱總算放棄鬧脾氣了,乖乖去繼續支撐。

  「現在壓腰!」兩小時後兩人再度回來說。
  如晶現在臉朝下扒在有軟墊的凳子上,逖娜握著她的雙腿向後壓,試圖把它們放在如晶的肩膀上。
  以目前的柔軟度來說,把腳踝往後放到肩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比剛才往前向還困難。
  逖娜卻不顧如晶的痛苦,使勁的把腿往背上壓。
  縱使已經滿頭大汗、臉色發白,她只有繼續咬著嘴唇忍耐。
  「妳的腿幾乎貼到肩膀了,把手舉到後面抓著。」
  如晶挪出僅餘的一點意志,用手抓往玻璃鞋的鞋頭。
  可是,腰部的抗議實在太大了,如晶雙手一滑,把腳鬆開了。
  「我叫妳好好抓住啊!」逖娜摑了她兩巴掌。
  「對不起...老師。」如晶連忙道歉。
  逖娜再次把如晶的腿扳到肩膀後面,如晶這次總算是抓緊了。
  逖娜漫不經心地把她的手與腳踝綁了起來,把她固定成反弓的O字。現在如晶只有腹部著地,她像小船般搖搖晃晃,隨時要側翻下來的樣子。
  逖娜按著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壓,盡量把肩膀與屁股的距離拉近。
  逖娜慢慢改變著往下壓的方向,尋找腰部的「痛點」。
  「啊......」如晶終於咬不住嘴唇,叫出來了。
  逖娜知道這個是「痛點」了,用力的壓下去。
  這個位置壓下去很痛,同時亦是筋腱的硬點,稍為過火的話會很容易把脊椎拉傷,但適當施力卻可以在柔軟度上有突破。
  如晶覺得她的腰幾乎是要碎了,感覺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一樣。
  「晶…晶奴…覺得…呼吸很困難…裡面的鍊子…想拿出來…咳…咳!」
  接下來是一沉重的呼吸。
  「是不是不乖了?」逖娜嚴厲的問:「不努力點袁爺是不會要妳的!」
  「對…對不起…咳…咳」如晶看來很辛苦,但她吞吞口水忍下去了。
  「好了,醫師。」逖娜扶著這一個位置。
  醫師淡然的拿出相應適用的針,看準位置…刺下去。

  






  (三十一)小蝶初服侍
 
  袁爺小心把纏在腰上的麻繩勒緊。
  「呼氣,小腹再收緊點好嗎?」袁爺用像老人家對孫女的口吻說。
  小蝶全身赤裸卻戴著頸環,屏著呼吸雙手繼續浮起,方便袁爺給她腰上纏上第五圈麻繩。
  麻繩像腰封一樣勒住她的肚子,小蝶未發育的身形如同鹿兒般瘦削,在腰間圈上這麼大捆的繩子便顯得過份搶眼了。
  袁爺再用另外的繩子把小蝶的微乳勒出了形狀,乳房更突出了。
  乳房上下的繩子擠壓,把原本如豆沙包輕輕隆起的微乳擠得凸出。
  兩條小麻繩再拿出來,強硬地把乳房的根部扎起來,原本黏合在水筒形女孩身軀的豆沙包就這樣扎成了兩個小水球。

  「呀…會裂開的不要…會裂開的」說時臉也哭紅了,袁爺就是不會心軟,雙手再交叉綁著往上提,接到纏繞乳房上下的繩捆處。

  腰勒緊了了、乳房谷出了、手也固定了,至今為止小蝶腰下都未下功夫。
  袁爺拿出另外一組繩子,這組繩子比纏在腰間的細小多了,大概是鞋帶的幼度。
  兩道細繩連接著腰間的麻繩,從腹部那兒下垂。
  袁爺把麻繩穿過跨下,綁到腰後面的麻繩一提,兩道細繩瞬間勒緊。
  繩子並沒有收進陰縫中間,而是勒在陰唇兩側。
  「嗚唔!痛!」小蝶把臉抬起的右臂間。
  這道猛烈向上抽起收緊的力有點讓小蝶站不穩,雙足不自覺地跟著踮起了。
  可是踮起的腳並無法阻止兩道細繩繼續收緊,袁爺再往上提,陰唇被繩子勒得微微打開了,提起的繩子再綁到腰後那五圈繩子上。
  小蝶現在明白為何要繞五圈粗繩了,這五圈緊緊拉著細繩,給胯下勒出兩條凹痕。
  「站好點,我可要再收緊了。」
  「是的,主人」
  幼繩再往上提,小蝶發出叫喊,腳趾收成抓狀。
  「可以了,給我再站好點。」
  袁爺拿出一條再幼點的繩子,像橡皮圈般幼的,綁著小蝶的陰核。
  可是小蝶年紀還是太小,陰核像黃豆一樣小,很難綁定,袁爺決定改用一條縫衣服的細線,給根部繞上七八圈擠出陰核的形狀。
  「嗚啊,輕力點。」
  袁爺蹲下來給陰核纏上線時,小蝶受不了,上身伏在袁爺肩膀上。
  「別鬧了,乖乖站好不要動好嗎?」
  袁爺追著那動來動去的下陰,繞繩子變得很困難了。

  小蝶是「寵物奴」,袁爺不會對她太嚴厲,給她偶然撒嬌一下也是種妙樂,每件奴也有每件奴的調教方法。

  「妳不要動便不會弄痛妳了,站好點。」
  小蝶嘟著嘴站好。
  繞好陰核後,繩子再往上提綁在腰上,只有黃豆大的陰核拉成長條狀貼在小腹上。
  
  最後一條繩子了。
  那是由很多條小麻繩編織成一條的粗繩,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繩身跑出了很多不整齊的線頭,像衣服破了的毛頭一樣。

  袁爺把繩子從腰間那捆繩子連著,從前方垂下繞過陰縫正中央收緊。
  粗繩便緊緊勒進微張的陰戶內。
  那些突出來的毛頭更在她的皮膚上搔癢。

  袁爺把這條粗繩子穿過背部卡進滑輪升上天花。

  按下按鈕,滑輪便一直向上收、向上收…
  「很痛!不要!下面會裂開的!不要!」小蝶雙腳離地,吊起她的唯一施力者,便是卡在陰唇正中間那粗繩。
  小蝶雙腳亂踢,就在雙腳吊離地一刻,繩子又和陰戶咬入一格,兩旁打開陰唇的細繩讓粗繩不怕滑離「軌道」。
  袁爺審視一下繩子,想不到像這麼粗的麻繩居然給陰唇完全吃進去。
  「可以再入一點。」
  袁爺抓住小蝶離地亂踢的腿向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麻繩又向上升了兩格,光是粗麻繩摩擦背部皮膚的威力已猶如如火灼,更惶論跨下了。
  袁爺把腳再下拉,五圈腰繩也被前腹部的粗麻繩頭下拉成V字,兩格麻繩再滑過陰唇。
  別忘記陰蒂剛才一直就被細線往上提,陰蒂現在是完全壓在粗麻繩之下,只要麻繩有任何陏動,陰蒂也會跟著一起受罪。
  麻繩再滑動一格,小蝶不敢相信腳底的觸感,它們現在已經拉到貼回地板上了。
  「好了,差不多夠緊了,還能呼吸吧?」
  袁爺拍一拍小蝶的頭,她寧願爭取多點氣力去多吸一口氣,也不想耗費寶貴的空氣去回答袁爺,她辛苦得全身也出汗,頭也一搖一搖,希望項圈能把隙縫留在頸前給她呼吸。
  袁爺把粗繩子的尾段都固定在腰後五圈繩子後,小蝶從吊滑輪放下來了。
  「繩衣完成了。」袁爺退段兩步欣賞著他的傑作。
  繩子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股間那條粗繩更是用整個體重再拉扯來收緊的。
  「試試座下來。」袁爺說。
  小蝶站了這麼久,當然很想休息一下。
  只是膝蓋一曲起來,小蝶突然表情扭曲,口中發出含糊的哀號。
  「怎麼了?」袁爺笑著問,似乎這是他預期的反應。
  「繩…繩子…痛…主人。」小蝶重新站直,不能動彈似的。
  袁爺說:「對,只要妳改變姿勢,譬如坐下來,股繩便會滑動,向內咬,很痛的,所以妳是不能坐的。」
  小蝶哀求著:「主人……」
  袁爺說:「跟我來吧,妳不是要服侍我泡澡嗎?」
  「是的…」小蝶踏上第一個腳步,繩胸圍繩腰封和繩內褲勒得她腳步浮浮,雙乳雙足有異樣的空洞。
  到了袁爺的浴室,那不如叫作私人澡堂還貼切,淋浴、泡澡、按摩的措施一應俱全。那個浴池,說成是小型泳池也不過份,中央還有一座典雅的維納斯像。
  雕像仿照波提切利的《維納斯的誕生》一樣站在巨型貝殼上,不同的是維納斯造型是現代審美標準眼中的擁用魔鬼身材的美人,栩栩如生。
  袁爺脫下衣服,走到早已經放好溫水的浴池,轉身對小蝶說:「下來吧。」
  小蝶緊張地跟著袁爺走下浴池的階級。
  不知什麼原故,小蝶整個人彊住了,沒有再往前跨上一步,小腹以下的地方已經泡在水裡了。
  袁爺竊笑暗樂:「怎麼了?」
  小蝶用手按著胯間,痛得彎下腰,繩子又讓她馬上站直。
  「痛!主人…好痛,下面,嗚…」
  小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些透明的液體從繩子之間擠出來,繩子居然勒得她失禁了。幸好她失禁的地方是排水口處,沒有殃及袁爺那邊。
  袁爺說:「我選用的麻繩泡了水是會縮了的喔,粗麻繩用那種編織法是會收得更利害,下來吧,給腰間那些繩也泡一泡。」

  「嗚~~」小蝶難過得哭了,她咬著嘴唇,往前把身體再泡進水裡一點。
  就算折磨多難受,小蝶也覺得比琉璃館好。每天困在任人觀看的玻璃缸,拿出來的時候便是給付了錢的客人虐待,最痛苦的是那個心冷如冰的梅莎,毫無關愛憐惜的感情。相比起來,袁爺威嚴之下還有點老人慈祥一面,這是小蝶一直缺乏的情味。

  小蝶往前踏一步下浴池台階,腹部繩子再收緊,痛楚沈寂了因肚餓而猛打鼓的肚子,繩是像是把雙腿和上半身的感覺切開。
  「受不了……好緊……嗚…」小蝶這麼說說,其實她還是很聽話的走到袁爺面前。
  剛發育的,僅僅十三歲的小女孩才可以擁有這樣不成比例的瘦削雙腿,如馴鹿般健康瘦長的腿。繩衣的綁法,更突顯了這雙腿的魅力。

  
  袁爺在浴池那些可以坐下來的位置靠著,開了個噴水系統按摩著那肥厚的背肉。
  「小蝶,在我老二面前跪下,水位應該蓋不過頭頂的。」
  小蝶還是陷在被繩子折磨的苦況中。
  「小蝶!…」袁爺催促一下。
  「來…來了,主人。」
  小蝶腳步浮浮的拖著水波移到袁爺的位置前跪下。
  「嗚喔。」
  捆乳的繩子和綁手的繩子也一併收縮了。
  原本腰部那五捆繩子便勒得她沒法子用腹式呼吸,現在胸部的起伏竟然也要跟繩子的約束抗衡。
  水位剛好到小蝶的下巴。
  「替我口交。」袁爺說。
  小蝶望著水面,按摩袁爺背部的水柱不斷噴出白色水花,水下的景象都被泡沫弄得白茫茫一片。
  小蝶猶豫的說:「水…水裡嗎?」
  「是啊,又不聽話嗎?」
  「可…可是,有沒有泳鏡?小蝶未試過在水中張眼…」
  袁爺笑了說:「妳這個小女奴還敢要求用泳鏡?快聽話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小蝶點點頭,俯身沉進水中。
  沒等小蝶在水裡張開眼睛,她整個人浮離袁爺四五尺。
  原來按摩池的水柱製造的急流把她沖離地面了。
  「妳太輕啦。」袁爺看她吃進幾口水,蹌踉地站穩往腳的畫面,頗逗趣的。


  袁爺拿起放在池邊的智能電話說了兩聲,不消一會,服務員便在外面拿了兩個沈甸甸的鉛球過來,有保齡球那麼大。
  袁爺抓住鉛球的鐵鍊說:「後面的手自己拿著。」
  「啊!好重,手…手臂要斷了…」小蝶交叉跟捆乳繩綁在一起的手抓著鉛球,鉛球的重量間接把胸部的繩子一起向下拖,濕淋淋的麻繩給胸前勒得更痛。
  小蝶再跪下來給袁爺口交,現在俯身是不會給水沖走了,可是手指還得一直得拿著鉛球。
  彎腰是第一個難關,明明跨下已經紮緊得無法彎腰了,小蝶強行這樣做令粗糙的大麻繩在陰戶上拉拖,泡在水中的眼睛是看不見淚水的。

  水中打開眼睛是第二個難關,水泡已經不斷打過來了,可是小蝶得清楚地看著那聳立在長滿體毛的大肚腩前的巨物。
  「嗄嗄嗄嗄嗄嗄!」小蝶的頭繃出水面。
  袁爺問:「怎麼了?」
  「嗄…嗄…沒氣…嗄…」
  「這可不行,由根部開始舔,到龜頭,然後在兩側來回吸吮,這不可以斷,感覺跑掉了,我硬不起來怎麼辦?」

  小蝶一臉委屈說:「可是小蝶憋氣不了這麼長時間嘛。」
  袁爺開始失去耐性了,他抓著小蝶的頭髮,往水面大力拍下去,再拉起來。
  「從剛才開始便一直插嘴!一直插嘴!」
  袁爺把她的臉拍下去、拉上來、拍下去、拉上來。

  雖然說是水,但這麼用力把臉拍打下去還是相當痛的,她幼稚的臉都不知是撞紅了還是哭紅了。」
  「不要…呼唔……咕嚕咕嚕……嗄……小蝶不敢…呼唔…咕嚕咕嚕……嗄嗄…不敢了…」
  「還敢回嘴嗎?」袁爺放開她的頭髮。
  小蝶抽啼著搖頭。
  「可以繼續了嗎?」
  小蝶紅著眼點點頭,她深深吸了口氣,把臉沉到水裡給袁爺的巨物口交。縱然她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流走,舔舐時還不可以有焦急的動作。
  「不行了。」小蝶的臉衝出水面,要憋氣一分鐘不是問題,可是期間還要張口伸出舌頭這點她做不到。
  袁爺搖搖頭說:「算了,今次是妳第一次服侍我饒了妳,以後可不能這樣,看著她怎麼做?」

  「誰?」小蝶疑惑著。

  袁爺喝聲:「12號!過來服侍!」






(三十二) 人形雕像

   小蝶左看右看,這間浴池似乎就只得他們倆了。
  此時,澡堂中央的的維納斯像居然動起來。
  那不是雕像,而是被塗上灰白質石感油漆的妙齡女孩,她一直被逼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完全靜止的站在那兒。
  「袁堡的雕像是會動喔~」袁爺打趣的望望驚訝得合不成攏的小蝶。

  小蝶放下了鉛球,跪在池邊看著。
  而12號,那個連名字都不獲得的女奴已經走下貝殼的台階,水中拖著噴成灰色的身體跪到袁爺面前。
  小蝶總覺得她眼睛好像有什麼問題似的。
  袁爺說:「只有人們看雕像,沒有雕像看人的吧?把那對眼噴上灰色油漆,一來更似石像了,二來你看著她的臉、看進她的眼睛,她也看不到妳,很妙吧?」
  小蝶心也寒了,眼前這個肥大的老人家到底有多可怕,她突然發現自己找不到尺子去測量。

  12號張著眼睛卻看不到東西,還是要死勁的張開眼睛,把天生雕琢得貴麗誘人的臉展現給眼前這位雕像收藏家看,實在殘忍。

  那位二十來歲的女奴俯身埋進水中,伸出那靈動巧妙的舌頭替袁爺的寶貝按摩。
從袋子根部舔起,慢慢轉到陽具敏感處,再改舐為輕輕的含。
  五秒…十秒
  「她…會不會有事了?」小蝶擔心的問,那個女奴已經把頭埋進去五十秒了。
  袁爺卻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說:「要知道,雕像們要學懂怎麼呼吸才不會被觀賞的人察覺到…」

  肥大的陽具有點粗得不正常,那完全勃起的巨物相信比大部份的矮瓜還要大,要用小嘴把陽具每處都輕輕接摩上一遍也相當費時。
  兩分鐘了。
  她知道袁爺的僻好,按摩了一會便深埋進袋子與屁眼之間的溝道,吸吮那兒帶屎漬的體毛。
  待她感到陽具的彈動打在自己額頭上了,舌頭便由後面滑到上龜頭處撩動。
  終於三分鍾後,12號浮出水面了,深深吸了口氣,再潛進去。
  前戲做足了才真正含進去,一但到了上下上下的動作便不可能中斷去呼吸了。
  袁爺按了開關,浴池底突然有多兩條高壓水柱射出,剛剛就是射在12號的陰戶和菊花上。
  12號雙手在撥弄,盡量把自己身體壓在水底,專心給袁爺口交。
  結果,她居然水中憋氣著含了5分半鐘之久,正在她氣用盡,想上來換氣的時候,袁爺按著她的頭壓下去。
 「不要這樣!」小蝶在一旁驚呼,擔心12號溺死。
  很明顯,12號的氣已經用盡,她不斷吃進水,身自然抽搐卻不敢掙扎。
  汽水罐粗的陰莖撐大她的喉嚨,濃精一噴、二噴、三噴…。
  12號不斷被水嗆到,她已經沒氣了。
  袁爺把她的頭用力壓下,再用力挺高自己強而有力的臀部作最後衝刺,把最後一發的精液都射進去她的喉嚨。
  這才放開了12號。
  12號頭剛離開水面,發出了充滿氣泡聲的呼吸聲,還一邊咳嗽一邊吐水。

  袁爺上水,到牆邊的位置坐下,那邊有花灑沖身。
  他拿了一瓶沐浴露,壓了一點份量出來,往12號拔挺的雙峰塗抹。
  乳房被搓揉時12號發出了微微的喘氣聲,小蝶看著眼前這個灰色人型,甚至連頭髮也膠著成石化的樣子。她的屁股正好對著小蝶的方向,小蝶看著她的陰戶和菊花,心想她一定很久沒有被人碰過了。
  「給我塗肥皂。」
  12號用她富有彈性的肉球在袁爺身上來回遊走,那硬起來的乳頭拖拉在身上的觸感有點癢癢,卻又充滿性意。
  12號的下巴輕輕托在那滿是胸毛平面上,獻出一副懇切服侍的臉蛋。
  袁爺認為,眼睛看不見讓她更用心地用乳房去感受、身體每一處的觸感也在聆聽袁爺的好惡。
  袁爺說:「是做雕像太久嗎?身體都這麼硬的?」
  說罷伸手去撥弄她的陰核。
  小蝶覺得那個女奴是應該會發出春叫的,只是不被允許而已。
  「想要了吧?說來都不記得有多少個月沒給妳了?」袁爺說。
  小蝶倒抽一口氣。
  當然袁爺的刺激只是讓12號處於更加欲求不滿的狀態。
  果然,經過這樣的挑逗,她更賣力的把雙乳壓在袁爺身上,扭動打轉。

  「好了沒妳的事,回去!」袁爺往她肚子一踢。
  噗通!~
  那少女被踢進浴池,濺起龐大的白色水花。

  12號撐著那已經看不見的眼睛,臉上也不可以掛上任何表情,也不允許說話,乖乖在水中站起來,摸回實在過於熟悉的貝殼高台,作她的維納斯雕像。
  只是乳房和身軀多了一層沐浴露,嘴巴也含著了新鮮的精液。這些液體要待到每隔三日一次的餵食和清潔時間才有機會抹走。
  
  袁爺回過頭,給小蝶一個眼神,說:「看見這奴的表現嗎?妳知道自己有多不濟嗎?」

  小蝶還是太驚訝,視線還是放在那已經一動不動的雕像上:「她就這樣?不會獎勵一下她嗎?她要站到何時?」

  袁爺說:「妳看她的編號是12就知道她跟了我的日子有多久了,太舊的女奴、玩厭的女奴把她們當雕像,這可說是最美麗的冷宮了。我覺得誰表現好了,也是會賜給她們高潮的,這也是這些雕像一直等待著的東西,很美妙吧?」

  小蝶聽了覺得太可怕了,一個人怎可以完全靜止下來,不是十分鐘、不是一小時、不是一天,而是一個月、甚至一年…她不能想像自己也會有成為玩厭了、玩膩了的一個。
  袁爺說:「這些東西放久了,她們會連思想也靜下來了,像是一直在發夢、迷幻的狀態,再也回不來,很有趣。」
  小蝶問:「那麼她…那個12號,袁爺會給她高潮嗎?」

  袁爺說:「怎可能這麼輕易呢?我說過女奴的高潮是袁堡最珍貴的賞賜。或許到妳真的技巧純熟,成為一個能好好伺奉我入浴的好女奴,我便考慮給她高潮吧。」
  小蝶點點頭:「嗯,小蝶會做到的,小蝶不會再回這麼多嘴了。」
  袁爺伸手捏一下她的乳頭:「還有要等妳這對乳房大得可以替我塗肥皂才行喔。」
  小蝶心裡一沉,那究竟是多久以後的事?
  「小蝶…知道了。」

  這麼可怕,原來小蝶陪伴袁爺走過的長廊、展廳或旋轉梯中央放置的雕像,都是那些被冷落、不得寵幸的奴兒。幸運的,袁爺邀請過來玩的朋友商家可能會看中買走,不幸運的,她的下半生便得如此渡過,愈來愈渴望,等待著可以給她們高潮的一天。

  「如晶姐姐現在在哪兒了?」
  當小蝶再度被袁爺摟入懷中,儘管身上纏繞的繩子很痛,但才剛知道的震驚事實,這已經不緊要了。
  「喔?妳認識她嗎?」袁爺問。
  小蝶的頭側在袁爺胸膛上,好好珍惜此刻被寵的感覺。
  「是的,如晶姐姐跟小蝶一起來的,她那麼漂亮,為什麼待在主人身邊的是小蝶而不是如晶姐姐?」小蝶咕嚕著說。

  袁爺又笑了,這個小女孩果然很討他喜愛。
  「要知道啊,奪去一個人的爸爸,奪去一個人的愛人,奪去一個人一切,然後這個人把自己心甘情願獻給你,這是一種壓逼…」
  他眼裡透出了一絲慎思的氣息。
  「……」小蝶預料不到袁爺會有這種反應
  「會原諒別人…永遠為人好…美麗…奉獻……一個人太完美…我卻是奪走她一切的人…」
  小蝶抬頭望著袁爺,她從沒有看過袁爺這樣迷離、有點癡醉的眼神。
  然後,袁爺幾乎是用耳語地輕聲在說:「讓人又迷又怕。」

  袁爺回神過來了,轉頭說:「要看看她現在怎麼樣嗎?她那邊應該才剛剛結束訓練。」
  小蝶:「嗯…好的…主人。」







(三十三) 地獄般的日常





  袁堡分為前區、中區、後區。前區是招待貴賓的表演廳、中區是袁爺享樂的閣樓,後區就是訓練女奴的殘酷地方。

  袁爺給小蝶穿上粉紅色一件頭的泳裝,雙腿卻穿上及膝白襪,這樣的配搭讓大腿看起來格外顯眼。綁在小蝶身上的繩子因為表現不好而要留下來,作為警剔,雙手在穿上泳衣後亦重新在肩胛處扭綁著,給上臂一股很大的壓逼感。


  袁爺喜歡給女奴穿上各式的衣服,避免袁堡看過去都是清一色的肉林,對著太多肉色胴體只會有一種肉欲的膩意、過剩感,如果產生性意疲勞那麼就算在這淫虐天地也難免會感到乏味。那也是為何雕像女奴會被塗成灰石色與精緻雕飾融為一體而非強調皮膚的天然光澤了。

  小蝶跟從袁爺從中區大門走出庭園。
  「很冷啊。」小蝶整個身子靠在袁爺卡奇皮大衣上,濕漉漉的繩子把寒意送到身體各處了。
  畢業這兒是印度洋與南極之間的跳板區,即使是夏天也比亞熱帶區的冬天冷,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夜幕低垂了。

  他們兩個乘搭小型電動車穿過連綿的庭園草地到後區。
  電動車廂有暖氣設備,沒有那麼冷了
  小蝶好奇的探頭往庭園望望究竟那有多浩大,在夜深的漆黑遠處有幾道光火。
  可是太遠看不清楚。

  然後,有另一部小型電動車在前方駛過來了。
  小蝶待它迎面駛過來時再看清一點,原來那跟本不是電動車,而是兩個戴上馬蹄的女奴,咬著繩子,像馬匹一樣往前踏步。
  在寒冷的夜園,她們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馬甲,下陰和乳房都暴露在外,雙手交搭在身後。她們努力咬著繩子,拖拉身後那裝滿木材的拉車。
  小蝶可憐她們問:「主人,為什麼這個時候她們還要在外面拉車?」
  袁爺說:「不知道,那是拉車馬匹的奴,讓我查查…」
  智能手機拿出來,在女奴清單中,查看還在庭園接受訓練的女奴名單,很快找到剛才經過的兩名女奴了。
  袁爺說:「喔,這兩匹是法克斯管的,她們從三天前起每晚繞袁堡三圈,直到下雪的日子,身體便有能耐當雪橇了,不錯嘛。」
  小蝶感到身體比剛才更加冷了。

  到了後區,在三樓的走廊上,袁爺跟小蝶看見長廊另一邊,逖娜正牽著如晶走過。
  「忘記了怎麼走路嗎?今早還好端端的!」逖娜沒注意到袁爺在遠處看著,繼續嚴厲的責罰如晶。
  全身被電針弄得酥軟無力,極度伸展的拉筋令身體好像散了架一樣,現在還得用玻璃芭蕾舞鞋用足尖走路。
  逖娜手指勾著鐵圈,那是用來拖拉如晶舌頭上的鍊子。
  「表現不好我是不會帶妳進去的,跪下!」明明已經到了門口,逖娜偏偏遲遲不行帶如晶進去。
  噗!
  小蝶心裡刺痛著,她沒想到膝蓋是這樣硬生生撞到地上。
  「起來。」
  舌鍊子向上拉,牽動她整個身體的波動,律動有如白蛇吃樹上蘋果那樣攀升。
  「很好,再繞一圈。」逖娜拉著她舌鍊往樓梯方向拐了。
  
  小蝶看著剛消失在眼前的如晶呆住了,那不是因為她正在受到殘酷的訓練,也不是因為與終於能與她相遇。
  很漂亮。
  比貨輪上見到時還沒有覺得如此凄美。
  剛才用足尖鞋漫步,那不經意扭動的蠻腰,那光滑彷似月光的皮膚,還有她惹人同情、楚楚可憐的臉龐。
  小蝶此刻覺得自己是沒辦法比得上如晶姐姐的。

  拍打的聲音又慢慢走近了,玻璃足尖鞋再次映入眼前,那被逼弓著踮起的雙足緊緊包在透明的玻璃內,像是什麼絕世的收藏品那麼樣。
  「好了,進去吧。」逖娜打開門了,她把如晶舌鍊交到裡面工作人員的手上。


  
  這房間有點像餐廳後面洗碗的地方,地面濕淋淋的,工作人員都穿上了水靴。
  房間內清一色都是鋁質裝置。
  中央有三個長方型的水池,旁邊有大大小小的鐵架、手術台,有點像屠宰場洗水槽,又有點像做化學實驗的儀器室。
  
  如晶現在被水平架上長方型鐵框架上,平躺吊在空中。

  先要把鞋拆下來。
  玻璃芭蕾舞鞋裹住的雙足扣在鐵架上,工作人員用溶解劑小心把玻璃鞋的接著劑溶解,小心把腳底那一塊玻璃鞋底先拆下來。
  蓋著腳背的玻璃鞋蓋還依然強迫她的腳九十度角弓著。

  工作人員不給她腳踝放鬆的機會,如晶雙腳踝給穿上了可調節的鐵枝架,
  腳趾、腳跟到小腿肚完完全全貼在這條鐵支上連成一線地固定。
  固定好才把蓋著腳背那一塊玻璃拿走。
  這個程序讓飽受折磨的雙足沒有一刻時間不弓著伸展。

  「免禮了免禮了,不要讓她知道我來了。」袁爺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工作人員不要讓如晶發現他和小蝶在這兒。

  醫生想好個好點子。

  他拿了個花灑固定在鐵架上,離如晶的臉三寸高處射水。
  「呀……呼…呀……」
  水擴散性從噴嘴射出來,覆蓋了她整個臉龐。
  水花讓她無法睜開眼睛。
  要呼吸就必須張開口,可是花灑水很快便填滿那細小的池塘。
  嘴巴連忙邊合上邊吐水,再張開口吸進這摻了水混濁不清的空氣。
  一邊吃水一邊吸氣、一邊吐水一邊呼氣還算挺得過去,那些水珠無心流進鼻孔才讓她覺得特別辛苦。
  「咳咳…啊…呼…咕嚕…咳咳…」
  「水開大點。」醫生說。
  工作人員一扭,水花發瘋的噴出來,如晶的臉與蓮蓬頭之間幾乎都是白色水花。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白花打在臉上的聲音,和用強力水槍向牆角噴水的聲音別無二致。
  醫生對袁爺說:「這樣她便看不見亦聽不到您在這兒了,袁爺。」
  袁爺說:「很好,繼續你們平常的程序吧,我只是帶我的寵兒過來看看。」
  「好的。」
  
  如晶吊在高中受著水花衝擊,完全看不到身下那兩個水池準備迎接她。
  五個人仔細在如晶身上塗上膏油,五個人十雙手塗得很仔細,每隻腳趾每片陰唇都仔細擦抹,他們都很小心遵守袁堡的守則,不會讓如晶在這撫摸下高潮。
  「因為接下來的冷熱浸很容易弄傷皮膚,塗了膏油可以做一層保護。」醫生解釋說。

  即使臉蛋被高壓水花洗劫,如晶也知道接下來她會遭受怎樣的浩劫,因為這一星期下來每天如此。

  吊高如晶的鍊子一放,如晶整個人浸泡進熱水水池內。
  一直徘徊在熱水面的霧氣被這下衝擊吹散。
  小蝶看見如晶在水裡叫喊,不斷吐氣泡。
  固定在如晶臉上方的花灑並不會因為一同浸泡在熱水內便氣餒。
  熱湯池內,如晶鼻孔與口部依然氣泡連連。
  「好了拉上來了。」醫生說。
  燙熱池面漲起了大字型的波浪,鐵架拉著的少女破繭而出。
  
  熱架上的身體猶如火鍋剛濯熟的鮮嫩牛肉,還冒著水氣。
  皮膚也燙得通紅。

  一陣咳嗽的聲音,蓮蓬頭無間斷射水,如晶掙脫熱池後吸入第一口空氣,便全數吃進花灑的水花。
  身體自然想翻身吐水,可是鐵架卻無情把她身體朝上拉直。
  如晶的頭猛搖,好像剛才鼻孔進水了,頭一直在痛。
  她的掙扎也不是徙然的,側著頭至少可以吃進少一點水花。
  「她反抗了。」「誰來給她固定好?」
  工作人員說。
  (反抗?)小蝶無法理解。如晶只是辛苦得受不了,側著頭去呼吸而已。
  其中一個全身穿上綠色保護膠衣的工作人員把她舌鍊向上一拉。
  「咧!!!…」
  舌鍊在花灑頭上纏上幾圈,舌頭無情向上拉扯,這麼一來臉蛋便必須對向噴水口了。

  「好了繼續!」
  鐵架移過了一點,如晶再次被放下…
  「啊啊啊!!」
  那是旁邊第二個池,池中裝的並不是水,是雪水。
  半固體的雪丘不像水那麼樣能把整個身子浸進去。
  工作人員拿著鏟子把雪往她身體上鋪,很快便把她完全埋進雪池內。

  剛才泡熱池的溫熱感或許可暫時抵消雪花的冰凍感,可是時間一久,那陣溫熱感消失以後接踵而來的尖銳的冷刺感叫人難受,是無力抵抗的冷刺感。

  如晶又被拉起了,這次她渾身打顫。
  如晶再次被放進熱湯中。
  「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熱水池的溫度控制得相當小心,一旦高溫過頭便會灼傷這小心打造的皮膚,太低溫便無法到達刺激的效果。
  醫生再說:「拉她上來,先降到地上,她好像不太行。」
  
  人型再次從熱水升起,花灑還不斷噴的臉。
  如晶胸膛猛烈震盪,好像不能呼吸的樣子。
  「嗆到水了嗎?」
  工作人員這樣問是多餘的,如晶一直就被水嗆到。
  「花灑先停停。給她吐一吐水。」醫生捏住她臉頰說。
  那折磨人的花灑終於關上了,醫生給她做了一個簡短的急救,不一會兒…
  「嘔…嗄…咳咳!」
  舌頭高高拉起的模樣,如晶吐出水來了,剛好貌似是進了肺部。
  她難受的把餘下的水泡都吐出來,正當她欲起來翻身之際。
  「壓著她!壓著她!」醫生說,然後嚴厲對如晶斥責:「誰說妳可以側臉的?望著花灑噴水口!繼續!」袁爺在一旁偷偷注視下,醫生不由得感到有些壓力,比平常嚴厲。

  花灑再次噴出水花,如晶再次拉起,再放進雪池。
  小蝶的手拉著袁爺的衣襟,袁爺的大衣都快要給她拉破了,從剛才開始她便嚇得不懂反應。
  小蝶扯著衣角說:「嗚…好殘忍…為什麼要這樣。」
  如晶再次被放入熱水池。

  袁爺說:「這貨是很不錯,可是多翻使用之後,她身體素質明顯差了,皮膚也佈滿疤痕。我便想,可不可以趁機賦予她全新的皮膚,一隻比任何人都要光滑有彈性,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皮膚,醫生也說很樂意試試。」
  如晶再被拉起放入雪池中。

  醫生興奮的說:「對,現在就是在刺激她的皮膚毛孔冷熱冷熱的收放,熱湯雪池都放了大量藥劑給毛孔吸收,所以妳看工作人員都要穿保護衣的。」
  「這樣梅花間竹要泡多少次了?」袁爺問。
  熱水池那兒傳來一聲慘叫
  「呃…大概每邊八次吧,看情況,就像剛才她遇溺了要中斷,重新再泡一次。」

  如是者反反覆覆,每邊池浸泡了十次,此刻如晶臉上的花灑終於拿走了。
  醫生說:「好了,快放到藥池。」

  臉上的花灑終於停了,吊著舌頭的鍊子再次一點一點吃進食道。
  如晶如獲大赦,閉上眼睛的泡在藥池中。
  這個池的水溫溫的,不過顯著令人不安的橙色,也彌漫一陣刺鼻的藥水味。

  
  藥池浸泡時間較久,醫生給了一枝粗吸管她含著,好讓在水中呼吸。
  「剛剛做完運動的毛孔最好吸收了,這些藥。」醫生說。

  到第三個池都終於浸泡完畢,鐵框架被拉起,
  

  工作人員連忙拿了個眼罩和耳機給她。
  耳機不斷播放先前如晶不斷朗讀的《女奴守則》。
  袁爺和小蝶可以走近點觀看了。
 
  如晶不知道為什麼今晚要受著臉噴水之刑來浸泡,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要被蒙眼蓋耳,反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只有乖乖接受。

  如晶現在全身被拘束在手術台上。
  旁邊的鐵盤子放著三十多枝針筒。
  「不要!!!」小蝶腿都軟了,整個人抱著袁爺手臀。
  小蝶說:「小蝶不想看,這太殘忍了,不要。」
  袁爺狠狠的給小蝶摑耳光,私下小蝶任性作為袁爺還可以接受,現在在這麼多工作人員面前,小蝶的行為是在丟袁爺架子。
  「我太縱容妳了!」袁爺說:「要不要我今晚就留妳在這邊,跟『後區』的女奴便一起訓練一下?」
  「對不起,主人…小蝶知錯了…不要…」小蝶乖乖站好。

   如晶完全不知道剛才的騷動,耳中只是自己讀著《女奴守則》的聲音。
  針筒們都逐一抽好藥水了,大排小排放在毛巾錦著的鋁盤子上。
 
  醫生說:「要每兩吋皮膚注射一小劑量喔。」
  工作人員先用水溶性筆在她的身體上每隔兩吋打上一個交叉作記號,小蝶留意到乳房上的交叉和陰唇上的交叉特別細密。

  第一針從小腿下手了,刺一刺打上小劑量,拔出來,再往鄰近的記號下手。
  因為要打上幾百針,下手必須俐落爽快。
  如晶張開嘴,吸上一口氣,整個身子定往了,再呼氣。
  說實話每一針也不是很痛,因為也只是在表皮快部注一下。
  不過現在已經有三個護士一起拿針筒在她手腳上注射了。
  即使是微小的痛楚,注射、抽、移、插、注射…
  這樣不給人喘氣的無間斷虐待,即使是蟻咬的痛,也會如紅火蟻般把整棟木房子吃掉。
  袁爺跟小蝶說:「好了,沒什麼好看了,回去吧。」

  三百多針打完,如晶重新穿上強制弓足的芭蕾舞鞋,被帶去「後區」的地牢。
  小蝶低頭問:「如晶姐姐在哪兒睡了?」
  袁爺說:「她必須被拘束起來,那隻藥水會引起極度痕癢,她不可能用意志忍耐到不去抓癢。」

  如晶七天以來每晚如此。
  小蝶這才知道,那彷如月光般透著氣色的皮膚是怎麼換來的。


  今晚,小蝶在袁爺懷抱裡睡不著,那並不是因為那如河馬般的鼻聲,而是她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幸運,作為女奴過得多麼的好。小蝶很害怕,很害怕下一刻便會失去,很害怕失寵的一天。小蝶不想變成現在還站在浴池上的雕像,也不想像如晶那樣受著地獄一般的痛苦,她必須讓那隻手繼續擁著她。














  (三十四)動搖

  像中世紀牢房一樣的監獄中,如晶不斷扭動著。
  躺在粗糙的石地板上本應該可以解去她身體上奇癢的,可是身上穿著長袖拘束衣,那厚重的白色布料阻隔了皮膚任何碰觸的可能。雙手環抱腰部拘束著,無法抓癢。
  白色拘束上衣本應該是連著拘束褲子的,可是如晶沒有穿上褲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和玻璃鞋包裹的小腿和腳踝。要命的是,大腿用透明保鮮紙層層疊疊的包得密不透風,害她無法抓癢。為配合足尖鞋,如晶跨下穿的是玻璃貞操帶。陰戶注射用的藥有特別配製過,戴上貞操帶是必須的『保護』措施,否則陰戶很可能會在地上磨到爛。

  勞累了一整天,身體酸痛得不得了,原本是閉上眼便會睡著了的疲憊,過半小時至一小時又會癢醒一次。
  剛才醫生告訴了一樣東西讓她在心裡揮之不去,她更不可能入睡。
 
  「好心才告訴妳,袁爺已經有新寵了,勸妳別那麼拚命才好。妳當這類表演奴要得寵的話妳早就得寵了,他只是把妳當玩具耍。」

  身體痕癢難耐的苦況不知道是不是幫助了她哭出來。
  (那麼一直以來自己是在幹什麼?)
  牢房鐵欄另一邊的女奴們都被哭聲吸引過去了,這些日子就一直被那扭動呻吟吵得不能入睡。

  「喂,那隻反骨狗哭了。」左邊牢房較年長的姐姐說,看她穿著啤酒辣妹服裝應該是在這兒酒吧做侍酒女的。
  「又要受不了,又要爭寵。」較小的妹妹說,她留著金色長髮,同樣穿著啤酒服,是個外國混血兒。

  不知道是誰把灰狼的事件的也傳入這牢房內。

  「不要……」如晶哭著:「主人……為什麼……」
  發瘋似的痕癢像是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進拘束衣的縫隙間,連夜如此,就算是如晶也開始崩潰。

  「姊姊們,求求妳們幫晶奴抓一抓好嗎?」如晶流著口水說。
  右邊牢房一直沉默的小梵爬過去,欲伸手過鐵欄另一邊。

  侍酒女姐姐說:「小梵,我勸妳不要這樣做了。這個連袁爺都不要的反骨女,沒道理要幫她。」
  小梵停下來,猶豫地看著對面牢房的姐姐。

  「求求妳,求求妳,只是背部抓一下也可以,只是一下。」
  如晶吃進自己的淚水了,又一波痕癢浪潮襲來了。

  看著如晶哀求的眼神,小梵又抬起了她的手伸過鐵枝排。
  「謝謝!謝謝!」如晶連忙把背部挪過去。
  

   「小梵!」那邊的姐姐喝道。
   對面牢房給的壓力,小梵又停下來,然後收回手,乖乖退回角落的地鋪。

  如晶咽嗚一聲,好大的呼吸一下。最難受的是,當自己的精神意志燃燒殆盡,真正需要尋求幫助一刻,別人卻冷冷的拒絕伸出援手。

  漫長的夜晚,她在想,自己何時才能成為袁爺懷中的那個人?或者是,自己究竟可不可以成為袁爺懷中的那個人?袁堡這兒的女奴都是萬中選一,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如晶懷疑自己以往是不是靠著臉孔和身體,撩起所有男性的雄性慾望而變得太過自傲了?
  失寵…棄奴…如晶從沒有想過這些標籤會用在自己身上。可能自己過於胡思亂想了,睡覺到明天一早便沒事了,如晶開始閉上眼睛,欲揮去那些不安的聯想。
  一陣尖銳的痕癢從骨間滲出來,如晶苦苦呻吟,身體又難過地扭動著。















  (三十五) 人形書架



  「起來!」
  其中一個地牢的金屬鎖撬起發出刺耳的磨擦聲,刺耳得令人牙軟。
  鐵門在路軌拖拉的聲音驚醒了六個牢房內的女奴。
  大家都知道漫長的一天又在等待她們了。

  「不!讓我再休息一會!不要。」
  正當逖娜打開如晶獨立牢房的門,如晶居然不肯起來。
  「我整晚也睡不了,求求妳,不要。」如晶躺在拘束衣內望著地板飲泣。
  「起來吧。」逖娜簡明的說。
  「不要……」如晶還是不肯挪動,身體每一處還在酸痛,皮膚還有一點癢,像柔道袍一樣又厚又粗糙的拘束衣更令她渾身不自在,腳裸被玻璃鞋扳得很痛,保解紙包著的大腿又侷又癢。儘管如此也不緊要…
  逖娜欲張口說什麼,卻在下一瞬間停下來了。要是其他女奴,鬧彆扭只有嚴懲。
  然而如晶實在太乖了,這一刻逖娜找不到理由不去了解。

  等待牢房的女奴們都被牽出去之後,逖娜放下平時嚴格的尊容,蹲下來問:「什麼事了?」

  
  如晶依然望著地板:「袁爺說…讓晶奴當表演奴…好好努力便會寵…寵晶奴…
  是騙如晶的吧?」

  如晶知道自己將會被嚴懲的了,知道自己將會推向更深一層的地獄,她沉默地等待著,等待著自己問問題的代價。
  可是,此刻逖娜什麼也沒有做。
  逖娜長嘆了一口氣,她在獨立牢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這兒沒有椅子沒有被褥。
  「起來坐在我旁邊,來。」
  如晶有點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望著逖娜。
  逖娜發現她的眼睛又紅又腫。
  遲疑了一會,如晶用肩膀撐起身體,靠到逖娜身邊。

  逖娜望著前方,彷彿有一道無形的景象在前面,說:「我也不想騙妳,我想袁爺也只會把妳當成玩具。」

  如晶下巴在顫抖,心臟猛敲。

  「妳知道誰是流月嗎?就是妳第一天進來,在桌上跳舞的女孩。」
  如晶不肯定說:「好像…有點印象。」
  逖娜說:「她也是表演奴,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已經是她老師了,早在我去琉璃館當內應之前。」
  
  如晶沉默不語。

  「流月一直是我很喜歡的女孩,又乖巧又出色。到了她第一次為袁爺獻舞,袁爺只是一時興起便把她丟去公審場,那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幸好我極力阻止他們摧殘這難得的花朵,好讓流月有機會繼續跳舞。」
  逖娜眼睛依然看著前方,語氣也慢慢充滿不忿:「第二次獻舞,也就是妳來到那一天。袁爺又隨他好惡,把流月丟到公審庭。妳知道嗎?這次她沒有這麼幸運了,進了勞改營,簡直把我這麼煞費苦心的心血都糟蹋了。沒錯,他只把表演奴當成是玩具。」

  如晶低頭看著自己,她這樣千辛萬苦到頭來,可能只是博袁爺一笑,值得嗎?
  如晶問:「那麼…現在流月怎麼了?」

  「還在勞改營。」逖娜的手捏著鼻樑,神情凝重:「我原本期望袁爺會在這兩天放她出來,因為兩天後袁爺要離開,大概一、兩個月都未必會回來,我擔心流月會撐不往。」
  「流月…情況不太好嗎?」
  逖娜苦惱的說:「不知道,我進不了勞改營的,那兒是副德老頭管,進過營的女奴都被他折磨得半死。」
  如晶覺得自己的訓練已經夠難受了,她無法想像那「勞改營」究竟有什麼惡魔住在那兒。
  
  如晶偷偷望了逖娜的臉,又不敢正視低下頭去。
  如晶說:「老師…很喜歡流月嗎?」
  逖娜說:「是啊。」她轉過頭看如晶。
  看見如晶若有所思的樣子,逖娜微笑著伸手摸摸如晶深黑長長的軟髮說:「別傻了孩子,我也挺喜歡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妳現在受的苦。」
  被摸摸頭,這溫柔的舉動令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所以呢。」逖娜語氣嚴厲起來:「妳就別為這些事煩惱了,妳就好好練習,為取悅袁爺努力。說回來女奴被當成玩具也沒資格說什麼,對吧?」
  「是的,對不起。」如晶調整好姿勢,跪好在逖娜面前。
  
  一把黑色長髮輕輕垂到地上把後頸露出來。
  逖娜如常地用掃瞄機登記她頸後的QR碼。

  晨曦的寒意從白色玉石中滲出來。
  在三樓的調教師休息閣,逖娜在米色沙發上一邊看書一邊吃放在茶几上的英式早餐。
  蘑菇炒蛋、牛油多士、珍寶腸、英式奶茶…
  這些香氣都飄到站在圖書架前的如晶鼻子內,她看著桌上的食物,嗅著那誘人的香氣,卻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吃到。

  今早逖娜告訴她:
  「妳犯了錯,不管我有多麼憐憫妳,我有我的規矩,妳必須接受懲罰。」
  逖娜把如晶的早上唯一的進食時間和例行的身體檢查時間都換作懲罰調教。
  
  一開始她要坐在一張圓凳上,背向書架卻不可以倚著,臉朝前方。

  如晶穿上了胸罩,可是它跟本沒有罩。本該是包覆著乳房的布料全部都鏤空了,剩下的只有勒在乳房根部的三角形帶子和扣在背脊的扣帶。
  如晶穿上了襪帶,卻沒有穿內褲,淺紛紅的一圈蕾絲圍在低腰,垂下來四條淺粉紅色帶子,帶子卻沒有發揮它們應有的功用,如晶並沒有穿著長襪,連小腿一起包裹的玻璃足尖鞋自然不允許穿襪子的權利。
  走路時,腰垂下來的四條帶子在大腿前後一晃一晃拍打著,身體更在意下陰什麼都沒穿的感覺。

  原本如晶已經習慣了全裸,穿著這些羞恥的東西偏偏提醒了她沒有得穿衣服的悲哀。
  如晶原本雙腳併合,手放膝蓋上不安的等待,要不是穿上性感撩人的小配件,她的姿態還真像個乖乖女。
  
  可是繩子綁在她的膝蓋處,然後往兩邊拉,她便得把大腿大大的分開,露出毫無遮掩的陰唇,這地方已經做了永久脫毛了,在四條搖晃的帶子之間光溜溜的待著。
  兩條大腿要像指南針一樣往兩極伸引,繩子才綁在書架上固定好。

  因為還穿著包裹小腿的玻璃芭蕾舞鞋,小腿和腳背依舊成一直線,只有腳尖著地
  從正前方望過去,如晶張開的雙腿有如立在紙上的釘書釘。

  「手放在後面,好好把下陰挺出來。」
  「是的,老師。」
  逖娜拿了一籃木夾子,夾了一個上大腿。
  「嗚~」如晶深深吸了一口氣,顯然是在忍痛。
  「很痛嗎?我只是夾在膝蓋上位置而已?」逖娜熟識的如晶應該不會因為這小事而表情大作的。
  如晶搖搖頭:「對不起,老師。」
  逖娜笑說:「看來敏感度又提高了。」
  的確,昨晚的比平常都要劇烈痕癢正正訴說著身體的改變。
  「不過啊,」逖娜又夾上,個木夾子,在第一個木夾旁邊。「皮膚敏感了不代表我要遷就妳。」她又夾上第三個木夾,如晶頭往上仰。
  「如果這也是袁爺的意思的話 …」
  第四個木夾。
  「妳便忍著。」
  「是的…老師…」
  一個個木夾夾在幾乎是水平的大腿上。
  逖娜並不無的放矢,木夾子是以環狀的方式一直由近膝蓋的地方一圈一圈的一直夾到大腿根。
  大腿坐著凳子的地方夾不到,只有夾了半圈木夾。
  那流水曲線本來就沒有多少贅肉,木夾子都是從富有彈性的健康大腿上粗暴地抓起一小撮肌膚夾著,痛楚往心竅處。
  木夾子較平時掠衣服的厚身,彈簧也更強力,夾得很牢固。

  「現在妳就當一當人體書架吧。」
  逖娜拿了一疊書籍,放在木夾輪環與木夾輪環之間的位置。
  雙邊極力伸張的大腿頓時變了一個小型書架。
  「一本書也不准丟下來。」
  如晶雙手則放在屁股後,逖娜從書架上搬了二十多本書下來,把整疊書放到如晶手上。
  「托著。」逖娜簡短的說。
  書本從如晶的手一直疊到上背部。
  逖娜嫌書太少,她再往另一排書架拿了六七本書過來,一直堆到如晶後頸。
  如晶身體開始顫抖了,一大清早什麼東西也未吃便要進行這極消耗體力的調教,她害怕自己身體不能這麼持久忍受。
  她發現自己的後背必須非常平坦,腰也得保持筆直,背部才不會把書疊頂得東歪西倒。
  逖娜說:「妳的頭稍為向上仰,用後腦杓壓著書面便可扶穩一點了。」
  如晶趕緊跟著做,背部的書都快倒下來了。
  這個姿勢讓她的胸部非常突出,逖娜揉一揉那大得恰到好處的肉球。
  逖娜雖然有男朋友,她也喜歡女孩子。
  「這兒可以放上兩本書。」逖娜喃喃自語。
  她再拿了三十多個木夾子,把如晶的乳房圍上兩圈,再從書架上選了兩本大小剛剛好的書本,放在夾成盤子的乳房上。
  乳頭已經硬硬的挺起來,縱使皮膚提升了痛楚,如晶的身體還是會被撩起一層層的性意,

  逖娜選了一個比較大的木夾子,夾在左乳頭上。
  「嗚!!啊!!」
  如晶喊出聲音了,食道鍊子讓叫喊有點兒混濁。
  逖娜摑她一記耳光說:「這兒是調教師的休息地方,保持安靜!」
  「對…對不起。」如晶眨了眨眼睛,淚水掛在眼角努力不掉下來。
  
  「想被袁爺親自玩弄嗎?」
  如晶忍著眼淚點點頭。
  逖娜握住她的的左耳輪,九十度向下一旋。
  像扭蛋機一樣,耳朵一扭,如晶的下巴撐得大大,又不敢發出聲音。
  耳朵楚痛,左肩反射性地縮上去。

  逖娜說:「我要妳回答我,是不是很想被袁爺親自玩弄了。」
  扭著耳朵,下巴還是痛得大張,但她必須回答,首先她嘗試把左肩膀先慢慢放下來。
  下巴試著鬆下。
  耳朵愈來愈灼燙了。
  「晶…晶奴…啊…很想要…被…袁爺親自玩弄。」
  
  逖娜說:「想要便主動了要求責懲,有什麼要說嗎?」
  耳朵依然是扭著。
  「晶奴求求老師…把…把夾子夾在乳頭上吧。」

  逖娜說:「既然妳這樣要求,好吧。」
  逖娜拿了另一個大夾子,竟然都夾在左乳頭上了,現在左乳頭被木夾子的粗糙邊角左右各一半的夾著。
  
  「啊!!!唔…不是這邊…」
  如晶前後猛搖,手上的書搖搖欲墜,折磨敏感度提升了的乳頭,身體的反應很是強烈。

  逖娜挑高聲音問:「什麼叫做不是這邊?」

  如晶身體在痙攣,她不知道到底是藥物的副作用,還是敏感身體的正常反應,她提不起氣力回答。
  「對不起,晶奴…請老師也在另一…另一邊夾上木夾吧。」
  「妳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逖娜交叉著手。
  兩滴眼淚打在地上,那不是因為哭,只是太痛。
  「請…老師…替晶奴……另一邊乳頭也夾上…兩枚…夾子吧。」
  「這才是的。」
  逖娜再拿出另外兩個夾,把另一顆乳頭都夾上了。
  看如晶一刻咬牙一刻張口吸氣,一時眨眼一時目光亂轉,叫聲總算吞到肚子裡去。

  「好了。」逖娜滿意的站起來,然後做出最重要的一步。
  逖娜彎腰把屁股下的凳子慢慢抽走。
  (呃!?) 如晶內心一慌。
  原本她全身的重量基本上都是壓在凳子上,現在把凳子抽走,打劃成一直線的大腿立刻負責支撐的責任,如晶頓時以這極度難堪的姿勢坐成無影凳了。
  大腿猛然用力,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繃緊了,然而皮膚還是被重重木夾子拉著,肉動了皮卻不能動。
  如晶全身的重量只集中在分開在兩邊的腳尖上,還要顧慮胸脯上、大腿上和背後捧著的書。

  如晶很清楚自己這樣撐不了太久,她感到屁股快要撕裂了。
  逖娜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胯間,像是一覽天橋底的景觀。
  從下面望上去,屁股與大腿根的肌肉為了拚命支撐而抽動,那不斷變化的線條誘惑著別人去玩弄她。
  逖娜長長的手指在大腿下沿劃過,輕輕掃一下禁止進入任何東西的陰戶,那不經意的刺激觸動了她全身敏感的神經。

  逖娜漫不經心地把剛才凳子擋到的地方都補上了餘下木夾子。
  不論如晶多努力忍耐,休息室還是發出了嘶啞的呻吟。
  籃子內還剩下七枚大木夾子。
  逖娜向上望她的臉說:「妳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求我了。」
  女奴該有的自覺,如晶意會到逖娜要在說什麼,可是…
  「老師…晶奴怕…受不……書快…掉了。」
  逖娜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問:「是不想被袁爺玩弄了?那麼妳一輩子也無法高潮了?」
  「對不起…老師…嗄…嗄」
  袁爺曾說過,除了他親自給予,女奴是無法從其他任何途徑獲得高潮。
  「請…嗄…請老師…替晶奴…的陰唇…夾上…夾上夾子吧。
  一陣慘叫聲迴響整個休息室。
  
  有一個管理員走過來了,他看看如晶,又看看逖娜說:「小姐妳可不可以不要在休息室調教呢,會滋擾到其他在這兒休息調教師的。」
  逖娜回以一個抱歉的眼神:「我會讓她安靜的了,對不起。」
  管理員看看如晶,說:「總之不要這樣嘈吵了。」然後便走遠了。

  逖娜待管理員離開,立刻回以一個責備的眼神。
  「我早叫妳安靜的了!」
  如晶臉都哭紅了:「對…對不起…老師…」
  「還有呢?」逖娜問。
  「請把…餘下的…夾子,都…都夾到陰唇上吧。」
  「不要再叫出來了!」逖娜斥責。
  木夾子一個一個地夾上去,本應是嘶叫的聲音也換成了沉重的呼吸聲。


  逖娜拍拍如晶的臉頰說:「好好堅持一會,我會給妳點東西支撐的了。」
  逖娜走了過去休息室的儲物房那邊。
  如晶身上的書本在震抖,四條襪帶晃得更利害。
  過了好一會兒,逖娜拿了一個咪高風架子和一枝電動陽具過來。咪高風架子原本是放咪高風的位置改成是放電動陽具的。逖娜調較電動陽具的高度剛好頂在菊花與陰部之間那片敏感皮膚上。
  「別把陽具插進體內,我只是讓妳坐著它。」逖娜指示。
  可是這麼小的支點分擔的體重其實好不了多少。
  「嗚唔!」如晶輕輕叫了起來。
  電動陽具開動了,它的頭部於菊花與陰唇之間來回轉動。
  那刺激尤其強烈特別是如晶已經把三分之一的重量壓在電動陽具上了,除了木夾子外,這是如晶七天以來下陰首次受到刺激。

  因為電動陽具在胯間的轉動,大腿也一起前後晃動了,一本書從大腿上掉下來。

  「要懲罰。」逖娜把書放回去後說。
  如晶不敢再把電動陽具當成支點了,否則下盤會跟隨著它一起轉動。如晶鎖緊盤骨位,陽具頭在菊花與陰唇之間擺弄得更利害。
  
  逖娜拿了另一枝電動陽具,把它插入菊花內,這次不是用來支撐,而是純粹用作如晶掉落書本的懲罰。


  就是這樣,逖娜吃著她的早餐,切了一小片珍寶腸放進口中,又喝一口奶茶,手中的書又翻了一頁。
  逖娜對如晶說,如果如晶能夠支撐到逖娜把一個章節都看完,身上的書都不掉一本的話,逖娜便原諒她早上的犯的錯。

  那一頁一頁翻書的聲音實在漫長折磨,逖娜沒有告訴如晶那一個章節是多少頁,如晶也無從憶測。
  途中也有另一個調教師進來,他不懷好意地拿了三本厚厚的英文字典放到她背後那疊書上。
  碰到其他女奴的休息時間,進來歇歇的調教師比較多,如晶腰兩側被不停搔弄,跨間的陽具也調成高速上下抽動,不斷撞擊恥骨。如晶都不清楚那是不是幫助她支撐的工具。

  逖娜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如晶右大腿的《日常放鬆減壓妙法》從木夾子間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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