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跪姿調整
訓練女奴的「後區」是由四座塔樓組成。
把四個塔樓用長廊串在一起,剛好就是一個正方形。
如晶便在這個方形長廊練習走路。
必須用腳尖走的原故,從一座塔樓走到一座塔樓都彷如攀山涉水般漫長。
如晶以最大的那座塔樓來記圈數,她已經走了六圈了。
被奪走吃飯時間,四肢總感覺使不出力。
那刻網格紅印的大腿小心翼翼平衡著腳尖,玻璃鞋與大理石地稍施力不慎便會摔低。
如晶頭上放了一隻平底玻璃杯,杯中的水漲到杯邊。
這兩天逖娜都在訓練她的平衡力、穩定力。
逖娜說要是走完十圈也不瀉出來,如晶便可以喝那杯水作水獎勵,要不然,那便得用更艱難的方法喝水。
從第一圈開始,水杯有點往頭皮的左邊微微挪移,一路走來,它往左邊挪動得愈來愈多了。
如晶嘗試輕輕傾斜一下頭部讓水杯移回頭頂正中央,但似乎不太成功。
綁在腰後的手自然也不能去扶正它。
佈滿瘀痕的大腿又向前挪動,因為兩天前當人型書架失誤了,如晶這兩天早上都必須當人型書架,一直到逖娜滿意為止。
螺旋狀的夾痕昨天的未褪,今早又鋪上新的。
又經過主塔樓了,六圈好不容易加到七圈。
這樣繞著四個塔樓走,如晶更確實感受到這兒究竟大得有多誇張,那不是一個在村屋長大的女兒能想象的。
主塔樓底層就像皇家酒店大堂般空曠。
頂在頭上的水杯自然讓她不能往上望,她不知道樓底有多高,她不知道有人在大堂二樓注視她。
可是逖娜知道。
逖娜知道袁爺每天都有些時候偷偷過來看著如晶,就像現在,在大堂的二樓的黑色欄杆後高高看著如晶。
袁爺站在欄杆上,小蝶則伏在他腳邊待命。
小蝶戴上了眼罩,也沒有狗帶牽著,她只能靠自己的感覺來跟隨著袁爺。
袁爺要小蝶練習無時無刻都聆聽他的一動一靜。
袁爺卻沒有多關心小蝶,他在凝視樓下大堂的那位少女。
這個留著一把長髮的少女,前瀏海無助地散落在臉上,刺癢著何時都展現無辜眼神、卻有淡淡憂傷的眼睛。
汗水讓頭髮黏著不肯離開,眼睛縱管很想流淚,還是努力的看著前方。
袁爺內心又萌動了,他好想壓著這雪白、纖瘦、修長、柔弱的身體盡情泄欲。
侵犯這個好像隨時都能淫虐,卻其實很堅強的女生。
可是…
他卻只能遠觀,靠近如晶時,內心不知為何有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是這座袁堡之主,也是黑幫三巨頭之一,祐賢死了便剩下兩巨頭,他找不到人分擔這份不安。
袁爺的手緊握著小欄杆,忽然,他一腳踢開了小蝶。
「嗚唔!」小蝶不敢大叫。
「回來。」
小蝶默默的忍受肚子痛楚,爬回他腳邊。。
「給我口交。」
小蝶不吭一聲順著袁爺的西褲一直感覺上去,找到那龐然大物,侍奉起來。
袁爺的眼還依然在如晶那兒。
現在如晶跪在地上,手放後面,當然屁股並不容許坐到腳跟上,雙手手腕安份的交搭在腰後,雙手曲起的角度毫不偷懶,手肘像杯子兩隻耳朵一樣在背後挽起。
每當女奴跪下來,便是在等候侍奉的機會,聆聽命令發下來的一刻。
可是如晶體內卻沒有這麼平靜,剛才逖娜大力拍打她屁股時,水杯瀉出水了。如晶受到懲罰,她肚子被灌了辣椒水,要到晚上才准排出來。
份量雖然不至於讓肚子鼓起來,水的辣度已經讓肚子內萬馬奔騰,大腸揪成一團在裡面亂跳,菊花必須死勁的縮。嘴角口水不自覺地溢出,全身皮膚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油脂。
如晶吞一吞口水,身體的反應不可以影響到跪姿。
逖娜冷冷的說:「完全不行。」
如晶努力把腰板挺直,身體重量毫不吝惜的壓在膝蓋上,腳踝已經被玻璃鞋強行扳直,可以再做好點的話,就只有把足尖輕輕離開地面了。
逖娜說:「只是跪了三十二分鐘便開始搖擺了?小腹給我收緊點,腳尖微微離地!」
如晶從來沒有跪得那麼辛苦的,身子努力平衡在兩個膝蓋上,稍不留神便會失平衡,玻璃鞋無可避免的扶一下身子。
如晶在主塔樓大堂中央跪,兩邊便是環型長廊,後邊是回「中區」的通道,前面是升降機大堂。
不同的調教師、女奴、清潔工、管理員都會在這兒來往。
逖娜要她跪在這兒,讓她感受那份空曠感、那種誰經過也會好奇的瞄一瞄她的羞恥感
地面全都是大理石造的,玻璃鞋縱使輕輕碰到地面也會發出非常大的迴盪。
只要地面發出碰撞聲,逖娜便會大力的在如晶繃緊的小腹上用電拍子拍打一下。
「痛嗎?」逖娜在一小時後問依然跪著的她。
「膝蓋很痛,老師。」
「會更痛。」逖娜簡言,她隨手拿了一枝一尺長的橡膠假陽具丟過大堂對面。
「跪過去叼。」
如晶用膝蓋向前跪了兩步,身體極力穩住平衡。
逖娜看到她極小心不讓玻璃鞋碰到地面,小腿V字型的向上斜,這麼一來,身體重點便向前了。結果身體一旦向前傾,腰便向前彎了。
如晶穩住身子,腹部也收縮回去,繼續跨出第三步。
「嗚唔!」
逖娜不知何時走到如晶身後了,逖娜用食指勾著如晶的陰唇環向下一拉。
她險些連身子也平衡不了。
「只是要提醒妳,腰板要直。」逖娜嚴厲地說。
如晶回答知道,然後一跪一跪,每步也令膝蓋傷得更重的苦苦前行。
如晶跪到橡膠陽具前,用口叼著,然後再跪回大堂圓心處。
逖娜說:「就這樣叼著。」
如晶食道已經有一條鍊子的了,再叼著陽具她覺得呼吸十分痛苦。
逖娜說:「看來妳開始掌握了基本跪法,現在來進階的。」
(還有進階嗎?)如晶覺得這種跪法已經是為難到極點了。
「腰板直是沒錯,可是沒有女人味,整個身子都跪直了,妳覺得很輕鬆是吧?現在我要妳微微曲起。」
逖娜繼續說著要求:「胸部盡力的向前挺,讓那兩顆包子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摘下來似的,下腹收進去,屁股給我朝上挺起。」
這根本就是要求如晶S狀的呈現身子,不過是用膝蓋跪著的狀況下。
逖娜拿了一個皮拍子,只要如晶哪兒做得不到位,逖娜便會用皮拍指示。
「腿分開點!妳這樣跪法男人們要插東西進去很不方便!」
皮拍在她的大腿內側左右左右拍打,催促它們快點分開。
挺著胸是很難低頭看到大腿分開的情況的,如晶一點一點的分開直到皮拍不再拍打大腿為止。
「好,定住。」逖娜用皮拍打在如晶的陰戶上表示停止再分開大腿。
喀!~
「玻璃鞋又碰地面了!?」逖娜責罵。
叼著橡膠陽具很難道歉,皮拍換成電拍子在挺起的屁股上打一下。
「腰後搭在一起的手給我抬高點,不要給我握成拳頭!妳這樣叫人怎樣把東西放到妳手上!?」
雙手抬高還要放鬆,預備隨時有什麼東西要接著。
果然,逖娜一枝皮拍揮下來打在掌心內。
「這樣打開位置才算正確,但手指不要完全打開,要有自然的美。」
根本要維持這樣的跪姿已經很不自然了。
「臉要抬高清楚給人看到,眼睛只能望地板!」
逖娜突然用手叉起如晶臉龐,捏著兩頰往上提,如晶看著逖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啪!
電拍子又打在屁股上了。
「我說過眼睛只能看地板,除非說可以看著那個人。」
如晶才知道原來逖娜在突擊測試她。
「就這著跪多一小時。」逖娜說。
一陣腳步聲從螺旋樓梯傳來。
袁爺走下來大堂了,小蝶跌跌撞撞的摸下樓梯。
「咦?呃?」逖娜不知道該繼續假裝看不見他還是該打招呼。
「咳唔。」袁爺清清喉嚨:「沒有,我只是來說一聲。」
跪在地上的如晶心臟猛然加速。
(袁爺來了。)如晶聽到那令人畏懼的聲音,自己卻因為命令跪著不敢動。
逖娜:「袁爺。」既然袁爺自己說話了,她也不必再假裝沒看到他。
袁爺說:「我現在走了,兩個月後回來,到時標達博會議在這兒開,記得把表演準備好。」
逖娜:「是的。」
袁爺說:「這兩個月期間絕對不能給她高潮喔,除非我同意。」
逖娜說:「是的,我會很小心的了,這十天晚上都有給她鎖貞操帶。」
「她有發情嗎?」
「晚上不知道,但訓練期間她都沒有表現出來。」
「那真奇怪,身體改造後,全身都應該有敏感帶的反應的。」袁爺說。
袁爺用手指摸一摸那用力挺高的屁股,那兒蜜穴的汁液原來都沾滿大腿了,有些乾掉的水漬了。
袁爺說:「她其實憋得很辛苦了,快到極限了,嘻嘻。」
如晶的眼睛只敢看著前方。
「主…主人。」如晶顫抖的說:「求求你…」
被改造了的敏感身體,陰縫之間又流出來更多汁液。
袁爺說:「妳將兩個月都得不到喔,妳的表現還不能令我滿意,還要看看結果才行。」
這次流出來的是眼淚,如晶光是喊著「主人」身體都已經渴望得受不了。
他粗糙的手指掃過如晶的陰唇,如晶跪都跪不穩,一團溫熱感浸滿全身身體。
沒有了。
袁爺站起來,遠離了如晶。
如晶真的忍受不了,她抬起頭,一臉懇求,卻赫然發現。
有一個小女奴伏在袁爺腳邊,那名小女奴她認識的-小蝶。
在這剎那,她感覺再誠懇的請求也沒有用了。
「怎麼這麼驚訝?」
如晶不知道怎麼回答。
袁爺用腳踢一踢小蝶下陰,小蝶知道自己要站起來到袁爺面前了。
如晶發現他竟然在自己面前給小蝶手淫。
袁爺讓小蝶背靠自己,一手扼著她的乳房,一手撩動著她的下陰
手指慢慢由兩根變成三根,小蝶很積極地配合起來。
憑那老練的技巧,還有小蝶從早上就開始醞釀的性意,不消一分鐘。
小蝶全身繃直,迎來高潮的滿足。
如晶只有呆呆地看著,就是這麼簡單的東西,這樣近的東西,她得不到。
小蝶重新靠到袁爺腳邊,她大腿間留著給予獎勵的喜悅,同時,亦有點罪疚感。
袁爺微笑說:「若妳做得好,妳也可以像她那樣喔。」
如晶再次低下頭跪好,袁爺很明顯在戲弄她。
逖娜說:「袁爺,那麼你打算何時放流月出來?」
袁爺聳聳肩:「公審庭說多久便多久吧。」
逖娜氣上心頭了:「公審庭判半年啊!就因為她夾不穩櫻桃!」
袁爺說:「半年便半年吧。」
逖娜踏步上前:「你讓副德那傢伙玩那女孩半年?好歹也是我學生啊。」
袁爺搖搖頭說:「不要改變我的意思了,妳現在有如晶不是嗎?那好好調教她吧,。」
然後,袁爺從後面的門走了。
逖娜一下子坐到大堂地上。
「老師?」如晶在一旁,依然小腿離起地面跪,擔心地的看著逖娜。
逖娜深深吸了口氣說:「閉嘴!專心的跪。」
如晶低下頭,眼睛還是偷偷瞄著逖娜。看逖娜的眼神,她最喜愛的還是流月。
她明白甚至逖娜也不是真的喜歡自已…
「老師?」
「我不是叫妳閉嘴嗎?給我跪多一小時。」
「對不起…老師,晶奴願意受懲罰,但可以聽晶奴說一下嗎?」
逖娜此時才正眼望著如晶。如晶的眼神比平常那有淡淡憂傷的不同,反而有點膽怯。
跪姿也開始不安搖動了,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怎麼了?」
「晶奴不知該不該說…」如晶頭彎得更低。
逖娜不耐煩了:「有什麼便說吧!不要在我煩躁的時候更加煩躁!」
如晶抬起頭說:「老師只要讀取女奴頸上的QR碼,便能改資料吧?」
「基本上要調教師訓練過的女奴便可以,是的。」
「那麼老師能偷…偷偷更改流月頸上的QR碼嗎?」如晶急急低下頭,她知道自己說了大逆不道的說話。
逖娜笑了:「傻孩子,那傢伙在勞改營啊,我進不去。」
如晶小聲的說:「那…讓晶奴…讓晶奴…進去便行了?」
逖娜皺起眉頭說:「怎麼說?」
逖娜皺起眉頭說:「怎麼說?」
如晶戰戰兢兢地說:「老師有用較小那部讀取器吧?晶奴可以…可以試試帶進去。」
逖娜笑容淡下來了,那不是因為不悅,而是,行得通。
逖娜蹲下來說:「可是,那太委屈妳了,我一直對妳這麼嚴格…為什麼妳要這樣做?」
「老師…老師其實喜歡的是流月是吧?」
如晶望著地板,眼淚很想跳下去。
逖娜沒答話。
如晶抽了一下鼻子,眨了眨眼,說:「求求妳讓晶奴幫妳吧?至少讓晶奴…至少讓晶奴…為老師做點事情。」
逖娜站起來看著她。
(這孩子太缺乏愛了。)
逖娜能做什麼嗎?眼前這朵花朵真的太美,美得沒有人能救得到她。
袁爺決定把她放到舞台上是對的。
「好吧。」逖娜閉上眼睛:「反正袁爺也不管流月死活了,我就給機會妳幫我一次。」
如晶在地上磕頭起來:「謝謝老師!謝謝老師!謝謝老師!…」
逖娜搖搖頭。
(該道謝的是我啊。)
逖娜想伸手按著她的肩膀阻止她再磕頭了,她沒有這樣做。
逖娜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在看著這個孩子磕頭。
那天下午,如晶還是因為多嘴被罰多跪了兩小時。
逖娜認為與其因為這事而善待她,懲罰反而會讓她好過一點。
經過三天的思考與準備,如晶將被送去勞改營。
(三十七)拉車
一架馬車在山峽間的小路穿過。
南極屬地踏入四月,冬天臨近了。
廣闊的岩地上那薄薄的青色苔蘚都開始褪去,剩下那滿是灰啡的沙石大地。
不過這個乾巴巴的樣子不會維持很久,因為它很快又會被白雪掩蓋了。
馬車不能爬山,只能在山腳曲曲折折的岩峽小徑中穿過。
這架馬車行駛得特別慢,可以裡面的人似乎都不著急。
車廂裡面的兩排椅子是面對面座的,中間原本放著茶几讓乘客可以暢談風生。
可是,茶几被移走了,不止這樣,放茶几那一格2尺X2尺的地板給拆走了,從那個洞向下望可以看到車底的石地。
副德坐在前排的椅子把玩著什麼,他和三個手下都看著站在那個洞中間的少女。
馬車已經繞過一座山了,它還是努力不懈緩慢的移動著。
如晶全身都是汗,她咬著一個有網球拍手柄般粗的紅色口枷,只能從口枷與嘴角之間的隙縫喘氣。
馬車並沒有馬,只有一個車廂和四枚輪子,車子唯一的動力,便是站在2尺X2尺那個洞中央的如晶。
她站在那格地板中,苦苦步行。
車廂左邊和右邊有一條打橫的木樑連著,於兩排椅子之間築起了欄柵,高度大概在副德的腰部左右。
對陷在洞下的如晶來說,木樑便剛好壓在她的後頸上,必須用肩膀努力托起。
她的雙手向兩邊伸展,用麻繩跟橫樑綁在一起。
她像趕赴釘十字架一樣,拉著橫樑向前行,推動整部車子。
她在裡面自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不知道該轉左轉右,所以這都是前座的司機扭動駄盤,控制前輪方向,如晶只管推便是了。
副德在前排沙發,眼睛瞇起來看著中央的如晶說:「還走不到三份一路程喔,天都快黑了。」
坐在後面的助手說:「今晚入夜後會跌到2℃呢。」
「哧…哧…哧」咬著口枷很難喘氣。
確實,如晶感到小腿以下的地方冷了許多。
腳上那對強制繃直的高跟鞋,逖娜在把她交給副德前已經先拆下來了。
現在她是用赤足踩在碎石地上。
因為每一步都必須推動整架車子,每踩前一步腳掌都陷得非常深。
小石子和細沙都壓進腳底的肉中。
如晶的腳掌有十幾天沒有碰過地面了,而腳底的皮膚又改造得跟手臂一樣滑,想不到首次「腳踏實地」,便是又尖又硬的碎石路。
一顆小石粒卡在她的四趾和小趾之間,扎得很痛。
可是如晶完全不能去理會,不管路上有什麼東西:冷得結冰的水窪、細長的尖草、混濁的濕泥,如晶也只得一步一步前行。
「嗚唔…嗚唔…」她咬住口枷喘氣。
「走一個山頭便沒氣力了?沒吃飯嗎?」副德蹺起二郎腿,沾了濕泥的靴子撐在如晶的小腹上。
副德明顯是在戲謔她,營養都是從乳房處灌進去,不知多少塊乳腺被針筒捅過,就算多豐富的營養,也是從乳房一點點帶回身體。
大腿痠郁不堪,每次抬腿向前,都有一種酸酸的腐蝕感襲向肌肉。
腳底踏在地上後,便是錐心的痛。
更艱難的是,雙腳伸下去的那個洞只有一格地板大小,腳步不能跨得太大。
她兩條小腿前方已經刻著兩塊紅印,挪腿向前時不小心撞到四方洞的邊框。
滋!!~
「唔!!」如晶腰側受到強烈的衝擊,她整個人震盪一下。
在車廂內無法用長長的皮鞭,兩個個監護用的都是輕巧的電槍。
「給我走快點!」
「嗚…」如晶用眼神哀求他們不要再用電槍了,可是副德毫不動容
腳掌用力踏步,雙手綁在兩邊去抬動肩上的木樑,這個姿態令小蠻腰的曲線盡現,毫無防備。
監護有意無意拿電槍電擊她的腰側,那是對心靈的直接衝擊。
「我叫妳走快點,妳為什麼停下來了?」剪了陸軍頭的監護又把那兩枝像毒蛇牙齒一樣的電槍頭插進如晶右腰側。
噗滋滋滋滋!!~
「嗚唔唔唔!!!」
她的身體排在木樑上彈動。
就是因為監護拿電槍刺她腰側,馬車才會停下來。
咬住口枷不能說話,她只能透過眼神苦苦哀求。
「這樣看我也沒用,走快點。」陸軍頭監護挽著手說,右手拿著的電槍又閃過一絲火光。
如晶嚇得趕快踏腿。
她右腿施力,再施力…車輪再向前滾動了。
如晶寄望自己不要再讓馬車停下來了,這樣會很難再拉動馬車的。
逖娜告訴她可以哀求一下或者反抗一下,因為在副德眼中,如晶是不合作才會被送進來的。
逖娜建議如晶盡可能自演一下不能勝任命令的柔弱。
可是現在,如晶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真心還是假裝了。
電槍一邊催促、她一邊拉著馬車,慢慢把她耐力的底線暴露出來。
馬車四顆輪子輾壓過碎石小徑,明明腳底踩踏的是無情的荒野,小腿以上的身體卻在車廂內。
副德跟幾個手下叼著煙,喝著啤酒,有說有笑,不時玩弄一下在兩排椅子中間的女體。
如晶擔著沉重的木樑,腰必須用力繃直,肚子也得收起,才能把踩在碎石的力道推到木樑上,推動整架馬車。
同一個車廂內,男人們輕鬆談笑與如晶咬牙切齒成了強烈的對比。
「喂,看看她,剛是拉車已經濕成這樣了嗎?」另一個留著長髮的男監護說。
「那是汗吧?」
「我看看。」長髮男就在如晶雙腿之間搆了搆。
副德在一邊警告:「小心搞,這貨禁止高潮的。」
「行啦營長。」他用手指揉揉沾了的液體:「是蜜汁來的耶,看來這東西踩石踩得很爽。」
「我看她是爽電擊才對吧?」陸軍男說。
「讓我看看。」長髮男又拿起電槍。
「嗚唔唔唔!!!」
如晶腰側啪滋啪滋閃出電光,她整個人拉直了。右腿也因痙攣一頭撞到正方洞邊上。
車又因為電擊而拉停了。
「豈有此理!又停了!。」
「嗚唔唔唔唔唔!!!嗄嗄」
如晶又迎來另一下電擊。
「馬匹鞭打之後會跑得更快,怎麼妳這樣沒用?」長髮男斥責。
「對…乞…對…嗄嗄…乞起」如晶苦叫,腰側還留著灼痛。
如晶把身體重心側向前,試著再次起動馬車。當然雙手像釘十字架一樣綁在橫樑上令她不能傾太前。
折衷的做法就是站後一些,把小腿肚都貼到後面的框上,但壞處是,車子一拉動,邊框便會撞在小腿肚上。
這個時候她便得忍著痛,走小步去趕上車子移動的勢,才回到本來拉車的步伐節奏。
監護看她又拉起車子了,便在她腰側電擊。
「嗚嗚嗚嗚嗚!!!!」
她不能大叫不能抽搐,她要像馬一樣,受了刺痛還走得更快一些。
啪滋啪滋!~
那像毒牙一樣的電槍頭還壓在如晶腰上。
(撐下…流月在裡面…)
如晶愈走愈快了,她不顧電擊的痛拼命仆向前。
「這才像樣的。」長髮男說。
啪滋啪滋!~
監護們見她愈走愈快,便施以更多的電擊。
現在馬車的速度已經不是說突然停就能停下來的形勢。
副德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兩個監護輪流電擊玩得不亦樂乎。
副德指著她下體說說:「這個賤貨果然很愛這套,看她下面濕成怎樣?」
陸軍男說:「哇,不知羞恥的嗎?」
副德瞇起眼睛說:「拉車的女奴當中,我未看一個是這樣的。」
如晶口中咬著那柄口枷令她無法解釋,她亦沒氣力去解釋,她的腳底已被藥物催化得極為敏感。
而她的身體愈受痛苦、愈受刺激,便愈會有反應,即使意志上怎麼不願意也好。
(…流月在裡面…流月在裡面)
如晶提醒自己…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左右腰側同時電擊,如晶突然從發瘋的拉車中停住。邊框撞上她的小腿同一個紅印上。
原來,副德也拿了一枝電槍,貼在她陰核上按下了按鈕。不過副德動作太快,兩個監護沒看見。
一陣哇啦哇啦的聲音
她失禁了。
「這婊子又停了!!」長髮男說。
「真沒用,電槍是不是太便宜妳了?」陸軍男說。
他們根本不知道副德趁他們電撃時補上一發。
副德拿起旁邊水果籃內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說:「要懲罰呢。」
「嗯。我有個主意」
陸軍男跟長髮男打了個主意後,司機說:「喂!司機,把啤酒瓶從車前拋下去。」
司機問:「什麼事?」
「總言之拋下去啦,要碎開喔!」
司機明白他的意思了:「喔,沒問題!」
砰!!!~~
啤酒瓶碎了,散落在車頭前。
如晶遲疑了
只要她再走前幾步,她的腳便會踩到碎片。
陸軍男跟如晶說:「不要停下來。」
如晶只有乖乖向前走步。
正當她打算踏出下一步,旁邊長頭髮的監護突然伸手去搔癢她兩邊腰側。
「啊!啊呀!!」
第三個手下則在搔癢她的腋下。
「啊呀!!!啊啊啊!!」
如晶難過的扭動,拷在橫樑的雙手讓腋下兩側毫無防備,只有任由他們搔癢。
副德說:「你們在玩什麼東西了?」
長頭髮監護說:「我跟陸軍男打賭五鐘內她踩不到玻璃碎,」
陸軍男說:「婊子,別讓我輸賭了,快走!」
如晶任由四雙手搔癢身體兩側,本身已經極度疲憊的她更加走不動了。
副德擦了擦嘴巴:「嘻嘻,這有趣了。」
他站了起來,掏出陽具,說:「喂,給我口交,還有,五分鐘內踩不到玻璃碎我要妳浣著腸走完餘下的路程。」
「嗚唔唔…………呀。」
副德把網球拍柄粗的口枷拿下來。
下巴都是被撐開的拉著馬車走過整個山,口中就積存了不少熱燙燙的口水,口枷拿下來一刻,口水都傾倒在身上了。
「嗄…嗄…嗄…」如晶終於能暢順的呼吸,是她還沒有吸到一口氣,或者被四隻手搔癢而發出難過的怪笑,口腔已經被換上環形的口枷,烏黑的陽具插進來。
如晶大腿以上的身體都是在車廂內,臉龐的高度其實相當適合口交的,副德站起來,陽具位置剛好可以插進她的口中。
陸軍男有點不悅說:「喂!營長,你偏幫陸軍男。」
副德說:「有嗎?我給了她一個美妙的懲罰,這婊子不想浣腸的話便走快步囉。」
長髮男看著計時器:「還有四分鐘。」
如晶流著淚,一邊給副德口交,一邊忍受著搔癢攻擊,嘗試把腳底肉在碎石上壓得更深。
四枚輪子轉動了少許。
「喂,她居然推得動。」負責搔癢腰側的男子說。
「看我的。」長髮男再腋下來回來回撩動,副德也抽插得更利害了。
陸軍男厲聲說:「婊子,走快點,不然我對妳不客氣!」
「還有三分鐘。」
如晶沉下右腿去摸索下一步,她找到施力點,整個身子拉高去推動橫樑。
因為這個動作,綁在橫樑上的雙臂必須帶著橫樑向前用力。
意識到這點,長髮男從腋一下一直搔癢上手臂上了。
如晶雙手一軟,但她必須向前踏步,她必須忍受…
副德抓著她的頭髮,把她臉龐埋在副德雙腿之間。
「還有一分鐘。」
如晶左腿摸到一塊比較大的岩石,石的稜角剛好刺著她腳底湧泉穴。
副德在如晶口中射了。
「還有十五秒。」
不理了,左腿用力在稜角上一踹。
輪子不知怎的突然走順了,好像從剛在卡著的地方滑出來了,如晶跌跌碰碰地走了三四步,都是靠著車子的慣性的。
「時間到。」
「嗚啊啊啊啊啊!!」如晶痛得大叫。
副德彎腰探看空了那格地板下的情況。
如晶的左腿痛得抽起來,她剛剛踩在一塊綠色的玻璃碎片上。
副德說:「看看腳底。看看腳底。」
如晶把腳底稍為抬一下,手掌般大的玻璃碎片插進了她左腳腳底,不斷流血。
陸軍男歡呼:「耶!!你輸了。」
長髮男說:「好,我飲。」然後拿起一枝啤酒。
沒人憐憫那既敏感又嫩又薄的赤足還在流血。
「慢著。」副德喝止了長髮男:「是時間到了她才叫喊出來的。」
長髮男想了想,然後得意地放下啤酒:「營長說得對呢,是時間到了她才踩到玻璃碎。」
陸軍男說:「哼,算數,去到我才慢慢教訓那個婊子,我飲!」
如晶不敢相信地抬起頭:「營…長…晶奴做到了啊…」
副德邪惡地笑著:「不,時間過了妳才踩到玻璃碎,妳沒有完成到要求。」
「求求…」如晶痛得哭了,要她浣著腸走多兩三里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副德說:「沒有情講,浣腸。」
「營長…求求…」如晶確認自己不是演得柔弱,她真的撐不住哭出來了。
副德不理如晶,他看著三個監護:「老玩法,你們快給她『浣暢』吧。」
陸軍男說:「嗯,喝了酒,我也有點尿意」他脫下褲子。
如晶驚恐的問:「你們要做什麼?」她想轉頭看看,可是頸上的橫樑擋住後面的視線。
陸軍男掏出他的陽具,插進如晶菊花內了。
(不是浣腸嗎?怎麼?)
如晶沒敢對突如其來的肛交發問。
突然,一陣溫熱的感覺從肛門那兒湧進身體。
如晶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陸軍男竟然在她裡面小便了!
「不要!!!嗚…不…」
如晶接受不到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在她肛門內小便,那是非人的屈辱。
她感到自己的直腸被脖得又漲又硬的的肉棒填滿,不是在抽插,只是緊緊的跟自己的屁股黏在一起。
然後直腸的更深處,她感到肚子內的腸壁被一條溫熱的水柱沖刷著,小腹傳來飽漲感。
這種方式比喝尿還要羞辱百倍,當刻她真覺得自己只是一個供男人使用廁所。
她低頭嗚嗚地哭了,大腸內慢慢灌進其他男人的尿液,在她裡面小便的男人還發出滿滿解放感的嘆氣。
「我現在掏出來了,菊花給我把尿夾好!」陸軍男讓開了。
「到我了。」長髮男站起來。
他把如晶的左腿從車底的石地拉上來抬到自己肩膀上,如晶的雙腿大大拉開,菊花一覽無遺。
大家把臉湊近來欣賞一下,那環一縮一縮的菊花如何努力把尿鎖在自己的肚子內。
長髮男把陽具插進去了,他是先過癮地抽插一翻,再在裡面放尿。
最後,四個男人都在如晶肚子內小便了,副德拿了一個蘋果當栓子塞著。
從蘋果的大小來看那感覺是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肛門的,
不過現在看她一張一縮那環括約肌,每次張開的時候都可確實看到那一點紅色卡在裡面。
車子又推動了,如晶咬著環型口具飲泣,不時迎來腰間的電擊。
如晶已經沒有任何氣力求饒了,她只有靜靜向前踏步,默默的忍受肚子的便泌感,還有突如其來的電擊。
因為有蘋果塞著,長髮男和陸軍男完全不用擔心那一下電擊迎來的彈跳、抽搐、繃緊會讓如晶失禁。
如晶每走一步都聽到肚子內的小水池翻騰。
她沒辦法阻止自己想像,肚內的尿嗅起來,將會是又濃又腥的騷味。
以前她強逼玩屎尿遊戲,那些喝酒的客人的尿液特別難咽,又起泡沫味又濃。
以前她強逼玩屎尿遊戲,那些喝酒的客人的尿液特別難咽,又起泡沫味又濃。
陸軍男雙手攤開放在兩邊椅背上說:「看來她崩潰了~」
長髮男又喝了口剩下的啤酒說:「想到這個玩法,未入營已經擊潰她了,果然是營長。」
副德說:「還未治好的,進營後我會讓她真正的崩潰,知道什麼叫做連畜生也不如。」
如晶流著血的腳還是繼續踏步,好像還有一小塊玻璃還摻在腳或上…
入夜了,氣溫跌至兩度,馬車只剩下如晶抬著木樑站在車廂中央,其他人都先乘電動車回去勞改營。
如晶身體的重量都盡量不放在腳上而掛在木樑上,他們給腳底塗了點消毒藥膏避免細菌感染。
可是即使這樣,腳底的割傷還是存在的,踩在碎石地還是一樣的痛。
她其實可以偷偷把腳從那個四方洞抽起,放回車廂內,閣在廂房的地板上歇一歇。
反正方圓一里這架馬車就只有她一人,四周也漆黑一片。
只是,如晶從不會抄這些小路,她往往也是乖乖聽話的好女孩…
今次她進勞改營讓流月出來,可說是她第一次最叛逆、最任性的決定。
她閉上眼睛,踩在碎石,雙手伸展任由冷風吹進她裸體,過了一個夜晚。
到明天他們會再回來這個位置讓如晶繼續拉車。
兩邊車門是開著的,冷空氣不斷跑進來撫摸她無法彎下來的腰側,還有裝滿尿的肚子。
無論天氣如何的冷也阻止不了大小腸內的翻騰,還有那噁心厭惡的感覺。
(為什麼我會在這兒?)
夜深時這個問題又在腦中響起…但沒多久她累壞的身體讓她瞌上眼睛,暫時逃到睡夢中去。
夜深時這個問題又在腦中響起…但沒多久她累壞的身體讓她瞌上眼睛,暫時逃到睡夢中去。
(三十八)高空
在私人飛機上,袁爺望著窗外的景物,他長年要在世界各地奔走,對白茫茫一片的雲海已經司空見慣了。
小蝶跪在袁爺雙腳先間,努力給袁爺口交,剛才陽具經射了一次了,今次不可能這麼快便完事。
小蝶心情很低落,那並不是因為一直在陰道中旋轉的電動陽具,也不是因為已經跪在袁爺雙腿之中六個小時了,
儘管小蝶如何努力的舔牴,袁爺總是心不在焉,不把她放在心中的樣1。
此刻,她只能依偎在那充滿威嚴的身體之中,祈求自己還有一點價值。
「想回來都差不多二十幾天了。」袁爺望著窗口喃喃地說。
小蝶抬起頭,難得袁爺和她說話,她快要悶死了。
「是啊。主人,時間還過得真快,小蝶還以為好像過了很久了」
「嗯…」袁爺依然看著窗外:「她跪下求我收留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只是二十幾天嗎?」
小蝶又低下頭,原來袁爺心中想著還是如晶。
袁爺的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妥,他回過神來了,發現小蝶一臉沮喪的低頭。
「小蝶!為什麼停下來了?繼續給我含!。」
小蝶嘟著嘴說:「明明小蝶在服侍袁爺,袁爺卻只惦記如晶姐姐…」
啪!!
袁爺掌她一記耳光
「你以為自己是妻妾嗎?妳是不是把我對妳的寛容看得太理所當然了?」
小蝶縮起身子有點怕,手綁在後面不能摸臉上的紅印。
「小蝶以為主人喜歡小蝶啊!」小蝶不忿的說。
袁爺握緊拳頭,呼著惱人的熱氣,他說:「聽著,我對妳溫柔點,妳也只不過是一個玩偶,一個性玩具,沒資格管我喜歡誰,我喜歡如晶也好,妳也沒資格說話。」
(該死我怎麼跟女奴認真起來了?)袁爺心想。
小蝶哭喊著大叫:「那主人你讓如晶姐姐跟你上機啊!為什麼要我!」
機上保鑣們都望著小蝶,他們都倒抽一口氣。沒有哪個女奴會這樣大膽跟袁爺說話,甚至他們都不敢。
袁爺氣得身子也抖了,為什麼他會讓事情發展得像什麼偶像連續劇的樣子?
這即是在保鑣面前丟自己的臉。
他踢開了小蝶,站起來。
「給我打開後面的貨艙門。」袁爺冷冷的說。
保鑣和飛機司都呆了。
他們座的是客貨機,就是前半部是廂房,後半部是裝貸物的。
機司說:「袁爺這是在八千多米的高空啊!人會整個扯出去的。」
袁爺說:「站穩點好了,青春期的女孩真麻煩,我不能接受這種行為。」
機司擔憂說:「可是…」
小蝶非常緊張,可是又鬥氣的別著臉,但她邊抽泣邊跟著袁爺走到後面的貸艙。
小蝶非常緊張,可是又鬥氣的別著臉,但她邊抽泣邊跟著袁爺走到後面的貸艙。
澎!~~~~
後面的卸貨用的艙門慢慢打開,一股強烈的氣流往外吹,機內貸艙溫度剎時下降。
聽說在高空吐一口口水,它會在外面不到三秒便結冰。
小蝶縮著身子依到袁爺身旁,全身赤裸只穿一雙學生襪的她完全無助。
袁爺已經拉著小蝶的手帶到機尾的半開的艙門前了,機門外白芒芒一片,好像連天空也亮得看不到。
袁爺拿了個降落傘包給小蝶:「雲下面是印度洋,我不要妳了,給我跳下去。」
小蝶嚇得雙腿發軟,跪在地上,空氣從裸體間呼嘯而過不斷扯出艙門,讓恐懼變得十分現實。
「袁爺…」她的聲音抖得跟貨艙的亂流一樣了,別說跳下去,她連跪都跪不起來,身體扒在地上。
袁爺卻能站在艙門邊緣,穩如泰山,保鑣們在客艙門後一臉擔憂的看著。
「跳下去。幸運的話,或許有船隻會找到妳,不幸運的話,妳在降落傘撐開前已經冷死了。」
「袁……」小蝶嚇得吐不出一句說話,風聲也把她的求情蓋過。
空氣突然平靜下來了,四周的聲音也安靜起來。
機門關上了。
小蝶也被帶回客艙內。
袁爺始終也只是想嚇嚇她,而她魂魄都嚇得不見七分了,別說替袁爺口交,她能不能跪起來都成問題。
袁爺看她臉頰貼在地上、生怕隨時會跌下去的可憐相,想想這個終究也是個小女孩,那種無助、讓人忍不住要幫助的樣子。
小蝶在地上發抖好久都不肯起來,她連一句說話都沒有說。
袁爺嘆口氣,在幾個近身保鑣面前,他伏在地上攬著這個細小而震抖的身軀。
小蝶驚訝的睜大眼睛。
袁爺說:「好了,主人不丟棄妳了,我不再想如晶的事情了,妳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好嗎?」
小蝶沒說一句話,她身子猛烈伏在袁爺龐大的身軀中。
她只想這雙臂不要離開,真的不要離開…
袁爺此刻感到,座擁億貫家財、擁有百幾個女奴,那種空洞感,真難受…。
(三十九)意外的決定
鐵枝發出尖叫,四周白茫茫一片。
蓮蓬頭的白色水花衝擊在如晶胴體上。
那原本覆蓋著汗水與紅痕的皮膚在水花下刷出原本雞蛋般的光滑亮麗。
可是,拉了三天車的身軀已經酸軟無力,腳步浮浮,突然被強力的水花沖刷可能會令她心臟停頓的。
不過向她沖水的人不在乎,旁邊正擱置著一個心臟起膊器。
身體不斷無自覺地彈動,接近冰點的水柱猶如強力電擊般的效果,尖銳而鋒利的冷痛感不斷刺進如晶乳房、小腹和腰部。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冷水噴射,如晶意識醒過來了,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像通了電般不斷跳動。
遺憾是自己的身體還是釘十字架般綁在橫樑上。
沒錯,如晶拉的馬車已經到了勞改營了,可是她還是沒有從馬車上解下來,監護現在拿著鐵水龍頭向她沖刷。
如晶牙關不斷打顫,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一陣不舒暢感卡在喉嚨,如晶放心下來了,她的祕密還沒有被發現。
水柱噴在如晶下陰了。
「嗚呀…」
那個不斷撩起性意,不斷被電擊挑逗的陰唇,這麼沖刷可是十分強烈。
「小心不要讓這婊子高潮,禁止的。」副德斥喝,
如晶猛然轉過頭,副德站在馬車門外監視著監護向她沖水的情況。
監護回答:「是的是的,我懂怎麼做。」
副德看這副死魚一被通電一樣的身軀,他真覺得自己的設計很天才。
如晶看不到馬車前面,只有在地板格中拉,司機想怎麼轉向繞圈子如晶也不會知道的。
只要如晶能從鞭打與電擊的催化下拉多久,路便有多長。
果然不論怎樣頑強的女孩子,也會敗在這段路中。
「啊伊伊伊伊伊伊!」
水柱沖到屁眼了。
副德問監護:「老子前天那泡尿還在她肚子內嗎?」
監護回答:「是的,第一天走了一半路程,之後在肚子灌尿後她便走得很慢了,甚至車子也沒氣力拉,我的電槍都換了三次電了,今早才找到個方法才逼到這貨跑起來,現在才趕到。」
副德興致濃厚起來:「什麼方法?試試看?」
如晶很驚恐,她不想再受那衝擊了,至少先讓她下來歇歇。
監護關上水喉說:「好啊,現在示範給你看。」
如晶含著淚搖搖頭,她身體佈滿水珠不斷震顫,三天的折磨,她再受不起這樣大的痛楚。
監護沒理會如晶眼神的哀求,他知道如晶的求情也僅止於此,再求下去將會是重罪。
他扳開如晶的屁股,副德低頭察看,一枝電槍深深插在如晶菊花內。
看來用來鎖著肚內尿液的蘋果已經被推向直腸更深的位置。
「就是這樣。」
監護按下電槍按鈕,如晶全身猛然激震,那抽動極為苛烈和密集。
全身的水珠都應聲彈飛。
如晶的聲音已變嘶啞,幾乎是喊不出什麼來。木樑繼續架起身子,她無力的掛在上面。
她失禁了。
監護說;「這對憋了兩天尿水的肚子來說,直接電擊屁眼反應很大。」
副德看著那掛木樑上的胴體,她的眼神,她抽搐的動作,無不在挑起男的虐心。
副德說:「把電擊器拿出來,雙腿掛在橫樑上。」
「是的。」
監護把電擊器從菊花中拔出來。
如晶的雙腳從那格掏空的地板抽出來,V字型的綁在橫樑的兩邊。
腳踝分開綁在兩邊手腕的位置上。
這樣極度分開雙腿吊掛,手和腳的筋腱感到強大的拉扯。
屁眼完全突出空氣中,陰戶曲得快貼到鼻子下了,肚子受到相當大的壓迫,呼吸很困難。
她腸子內的尿液在掙扎。
副德說:「自己把裡面的蘋果排出來。」
如晶拚命爭取自己的呼吸,她模糊的嗯哼了一聲。
(把蘋果排出來?)
她完全沒有信心做到,就是直腸這個蘋果把男人們的尿鎖在她肚子內兩天。
如晶用盡全身的力,極其量只能看到受了傷的括約肌用力撐成一圈,露出一截紅色,如晶沒氣力時,蘋果又縮回去。
副德嚴厲地說:「要是再拉不出來,我就讓蘋果今晚繼續塞在屁眼那兒好了。」
如晶搖搖頭求饒,肚子的尿再浸泡多一晚可是會死的。
為求補救,如晶再用盡每一絲肌肉所能發揮的力…V字型扯向兩邊的腿肢愈來愈痛,因為腳丫的力都推在繩子上。
菊花已經擴張到可以隨意伸進四隻手指了
蘋果還是出不來。
「啊…不行…」如晶自己都心焦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蘋果又縮進去了
感覺除了痛,就是冷,還有肚子那徘徊不散的閉悶感。
副德嚴厲地說:「屁股拉不出來,自己用口吸也給我吮出來。」
一條吸管粗幼的膠管拿了進來,膠管一頭裝上小鐵棒,鐵棒上面有洞。
副德把小鐵棒的一頭插在括約肌環中的蘋果上,另一頭讓如晶含著。
幼鐵棒用了挫進蘋果內,從直腸內的一頭穿出來。
如晶明白究竟他想怎樣了。
她悲哀的皺著眉頭。
尿液原本就憋在腸道內很久,壓力十分大。
小鐵棒一插進去,尿液便可立刻從小鐵棒的孔中流進膠管子,沿管子流入如晶口中。
如晶總算嘗到那酒後濃尿的味道了,還要在排屎的腸子內憋過兩天。
副德看著她V字架在樑上自己喝自己腸內尿液的模樣,笑說:「一滴也不要滴出來喔,要是妳能撐上一整天,帶我或許會對妳好一點,嘻嘻。」
透明的膠管子流著黃色的液體,它流動的速度開始減慢了。
肚子的壓力抒緩了少許,胃袋的飽漲感開始抗衡了。
而且尿液是下而上的流動,如晶要自行主動的吸飲。
過了十分鐘左右,尿液便變成一半卡在肚子一半填滿胃袋的膠著狀態。
大腸、直腸、膠管流到口腔、食道跟胃袋都是那又苦又鹹的尿味。
「咳唔…」
如晶不小心嗆到了,一點尿液從鼻孔中流出來。
原來,副德這個老頭子已經脫下褲子,把他未老的寶具插進如晶陰唇之間。
在這個V字型吊綁的狀態,如晶可說是毫無防備。
本來已經極度饑渴的下陰充血得十分敏感,副德皺巴巴的身體抓在自己身上不斷前後衝刺。
如晶呻吟的權利也沒有,她必須繼續含著膠管吸尿。
可是那一浪一浪,男人肉棒一波波侵襲進自己身體卻是難以抵擋。
V字向上綁的雙腿,腳趾都繃成爪子了
副德說:「很緊的穴…不錯…妳要是敢高潮的話…我便讓妳三天都這樣掛起來。」
如晶睜大眼睛,副德長滿毛的胸膛咚…咚…咚地撞在自已鼻子上。
這次不是高潮被人剝奪了,而是要自己控制。
(高潮可以忍著的嗎?)
如晶心裡不禁有這個疑問,可是雙腿之間的抽插卻一下一下把那團熱流從身體深處引出來。
如晶嘗試藉著繼續吸尿去令自己冷下來,可是那條膠管在副德身體來回撞擊下,要咬緊已經很不容易了。
「啊…」
副德迎來自己滿足的呻吟,一泡白濁液體灌進如晶子宮內。
如晶眼角流下失落的眼淚。
她成功忍過去了,副德也滿足了,可是全身更加欲求不滿。
(晶奴…妳是來救流月的…記得嗎?…怎麼可以想著高潮呢?)
如晶搖搖頭,想叫醒自己。
V字張開的雙腿,白色濃精從陰戶溢出來了。
副德稱心滿意地穿回褲子,他說:「看妳這傢伙的確是很能撐,妳不用解下來,就給我當隻馬匹,來回運送女奴吧。」
如晶驚恐的抬起頭,三天的折磨玩弄才把馬車拉到這兒,副德要她不斷從勞改營和袁堡之間來回嗎?
更重要的是,這麼一來便見不到關進勞改營的流月了,整個策略便會白費。
副德說:「今後不可以這麼慢了,兩天要拉完一程,拉滿來回十次,我便私下獎妳一個高潮吧。」
如晶不敢相信的搖頭,嘴唇還吮著膠管,她理性和身體都受不了這樣的對待。
一直以來她都逆來順受,偏偏今次她有承諾在身…她不知該如何
如晶給了很大勇氣,牙齒放開了那膠管。
膠管彈到馬車廂的地上,尿液不斷濺出來。
「營長!求求你!讓晶奴進營吧,晶奴不要再拉車了,更嚴厲的懲罰晶奴也會完全接受的!」
「混帳!」副德有點生氣,如晶居然不聽話,更沒有好好咬著導尿管。
他拿出了電槍往如晶的屁股間捅過去,不斷放尿的膠管噴淺得更加利害。
「啊啊啊啊唔唔!」
副德擺出一副不高興的嘴臉說:「妳要清楚為什麼自己被送進來。連逖娜也會想要交人給我懲治,妳到底知不知自已糟到什麼地步?」
如晶嚇哭了,她必須…她不能再待在這兒。
「獄…長…求求…」
副德說:「沒情講,我決定讓妳當拉車馬了。今晚把車拉回袁堡。」
說畢,車門絕望地關上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如晶。
連馬車也離開不了,她不知自己該怎麼向逖娜交代,過一會兒便會有監護來「處理」她了。
(四十)計時貞操帶
袁堡排舞室的晚上,逖娜在幫手指導表演奴的舞蹈訓練,奴們都奇怪她好像比平常沒有那麼嚴厲。
與其說嚴厲,其實逖娜這幾天就很心不在焉,她每十五分鐘便忍不住拿智能手機出來查看。
已經六天了,如晶那邊還是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每過多一分,逖娜的罪疚感便多了一分。
(該死實在不應讓那傻孩子做這個決定)
逖娜望著快要結冰的玻璃窗外,漆黑的夜幕,不知現在如晶正在受什麼苦?
計劃原本是這樣的,女奴頸後的QR碼其實只是女奴的編碼。
除了袁爺可以直接進入資料庫之外,所有調教師都必須親自讀取該女奴頸上的編碼才能登入改訓練內容。
所以只要逖娜的智能手機掃瞄到流月頸上的碼,便能登入資料檔,更改出營日期了。
除了智能手機外,每個調教師還有一個蛋形匙扣般的小型讀取器,比手機更輕便細小,只作打卡用。
蛋形打卡機便是關鍵。
如晶需要偷偷把蛋形打卡機藏在身體內,往勞改營內流月頸上的QR碼一掃,逖娜手上的智能手機便會立即同步,進入流月的訓練資料。
「我記得勞改營的女奴是集體勞動的,妳應該有很大機會碰到流月。」
逖娜這麼跟如晶說,不過上次逖娜參觀勞改營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現在的安排有沒有改變。
想到當時如晶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逖娜內心揪緊了一下。
為了流月真的忍心犧牲如晶嗎?
(別傻了,我是看著流月是從小訓練到大的,如晶只是個進來不到一個月的奴。)
(別傻了,我是看著流月是從小訓練到大的,如晶只是個進來不到一個月的奴。)
逖娜更擔心的是,若果如晶失敗了,她有可能背上叛君之罪,不但救不到流月連自己的處境也危危乎。
「讓如晶揹上罪名便行了。」逖娜喃喃地說,她的內疚感慢慢轉為虐心。
要委屈如晶那孩子,想到那楚楚可憐的臉,逖娜心底裡那盡情泄虐欲望竟然溫熱起來。
「對,她是自找的。」
她握緊拳頭,繼續瞥導女奴排舞。
流月在自己的間隔內跪著,今晚異常的冷。
風聲很大夾雜冬至寒意的冷風直接吹入牢房中。
她顫抖的牙關不斷打在口枷上。
流月無論如何也得挺直屁股的跪,她不能輸給冷風。
這個是今晚全勞改營五十名女子的懲罰,她們必須在自己的牢籠內跪。
大腿的鞭痕交織起來,令人聯想到一條被東拉西扯到糾纏一起紅色的魚網絲硬穿在腿上。可是還得跪。
沒有睡覺時間,各自關在自己的牢欄間跪一整晚,原因是其中一個服刑女孩自殺了。
這個勞改營的女奴事實上彼此都充滿猜忌與監視。
它更簡單直接來說:豬棚
一個水泥牆圍起來的圓盤形空間,比籃球場小一點
鐵欄靠著水泥牆圍出很多個小牢房。
因為小牢房成一圈,女奴們即使被關裡面,無時無刻都會被其他女奴監視著。
「有女奴嘗試逃走、反抗甚至自殺,而沒有告發者,所有有關的女奴必須嚴懲。」
因為這項規則,現在五十一名女奴關在牢房內,她們都不會談話,她們全都會安份地團著一圈跪著,甚至默默背誦「女奴守則」。
何況這個圓筒形水泥建築是沒有天花的,旁邊獄警住的高塔能從上面俯視。
也是為什麼這地方稱之為「井牢」
自己有沒有被監視著?何時被監視著?這些井底之蛙完全不知道。
只要有一名女奴在牢房內犯錯,如果沒有女奴上報,全部人都要受罰。
(女奴自殺了怎麼可能沒其他女奴知道?要是上報了今晚便不用受懲罰了)
流月咬緊牙齒地想。
(不過,她不用再受苦了…)
流月想起她第一次進勞改營的時候,自殺那名女奴便已經在裡面了,要是自己待這麼長時間也會想死。
猛然搖動她的頭,她怪責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流月不會這麼自私而連累其他女奴的。
晨光照在流月剔透的白皮膚上時,流月小腿都跪得沒有感覺了。
嘎吱~
鐵牢打開了。
流月抬頭一看,內心沉下去。
今次來的是副德,她今天一定不好受。
流月四肢摺起,手腕夾到肩膀上,腳踝貼在屁股上,用手肘和膝蓋爬行。
這樣比起普通的爬行方式,更像家畜,更為屈辱。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流月手肘一步一步向前拐,膝蓋也不斷撞在泥地上爬行。
流月每天都要爬上這條泥石路。
副德拿著行山拐杖,監督流月爬行。
(不行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流月望著前方,那啡啡黑黑的泥地灑著零散的碎石,今天還飄著白色的雪花。
「已經開始下起雪來了嗎?」副德望望天「真漂亮呢~」
可以,流月無暇欣賞初雪的景象,她只感到背上不斷襲來冰刺的感覺。
每天由山腰的勞改營爬到山上的溪流打水本來已經很不容易的了。
日子愈來愈冷,今天還下雪起來,流月難以想像自己要這樣撐過冬天。
泥石路有些泥土較濕濡,手肘膝蓋爬過去,泥土會黏著。
愈接近山頂,路上的積雪愈來愈多。
「唔!!!」流月苦叫,副德拿著一條長鞭打她腳掌。
身為杯上舞的舞女,流月腳掌可是非常敏感。
「誰叫妳可以避開雪積的?直接爬過去!」
獄警看穿流月盡量小心不碰到雪的舉動。
流月咬著口枷沒力的應了一聲。
她不能放開口枷,勞改營的女奴都要戴上一條特製的貞操帶,貞操帶有條折磨人的電動陽具緊緊鎖在陰道中。電動陽具外型與一般的不同,它第一段是帶刺的肥大陽具身,它卡在陰道;第二段是帶刺的龜頭,扎著子宮頸;第三段龜頭中伸出的幼鐵棒,直接扎進子宮。這個三段陽具緊緊鎖在貞操帶內,大小二便、沖水洗身都不能帶下來。
令人在意的是,貞操帶的鎖頭還有一個小小的計時器。
計時器正在倒數,要是流月十五分鐘不能叼完水下山的話,貞操帶的陽具便會轉起來。
流月她爬到接近山頂的位置,泥石路已經佈滿積雪了,甚至那長時間弓起的腰背也堆著積雪了。
「哼唔!!!」
流月痛叫了一聲。陰道內的陽具轉動了一圈又停下來。
電動陽具第一段會每分鐘轉動一下,提醒她知道一分鐘又過去了。
(現在只剩四分鐘…二百四十秒…)流月心焦如焚。
那個帶刺的陽具轉起來,絕對不會是讓人享受的快感。
副德不斷鞭打她的裸足。
「嗚唔唔唔。」流月痛得流下眼淚了,這些鞭笞究竟是催促還是阻滯?她不清楚…
「嘻嘻,妳玉足還是這樣敏感呢!」
到了那悉熟不過的溪流,它還未完全結冰。副德拿了個塑膠袋扣在她的口枷上。
流月爬到溪流邊低下頭,讓塑膠袋浸在哪高山溪水中。
一陣尖銳的震動,四排矽膠刺360度劃過陰壁。
「嗚唔唔唔!!!」
只剩三分鐘。
流月幾乎忘記了自己的頭是浸在水中,猛力抬起,下巴驟然承受一股強大的拉力。
塑膠袋裝滿水了,漲得像氣球般大。
流月叼著這沉甸甸的水彈,小心翼翼地轉身。
啪!!
「嗯唔!!」
朝天的腳掌添上一道紅痕。
副德說:「水給我裝滿點!」
流月苦叫,明明塑膠袋的水已經鼓鼓的,計時器沒剩多少時間了,可是既然副德不滿意,流月只好重新低頭把塑膠袋浸在溪內,今次她連自己的頭在泡進去了。
她用力一抬,塑膠袋今次確確實實裝滿水了,連頭髮和臉龐都滴著水。
第一段陽具身又轉動一下。
光是重新裝上水便消耗六十秒了。
只剩120秒。
120秒能用手肘和膝蓋爬下山嗎?
那是天方夜譚
副德說:「回去!」
流月叼著爬回去。
3…
2…
1…
轟~轟~轟~
不只陽具身那一段,現在第二段扎著子宮頸的矽膠龜頭都轉動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盡量小心不讓水從膠袋濺出來。
(痛痛痛)
她忍著陰道的痛楚,這時副德又迎來一鞭了。
「快點!」
催促之下,流月又邁出她的「腳步」,陰道受著強烈的刺激之下,爬行速度自然會慢很多,可是若然半小時也回不到去,貞操帶陽具的第三節,那插進子宮的鐵棒便會直接施放電擊,沒有女奴體驗過究竟那是怎樣的痛楚,大家都不敢想像。
走回頭路途中她碰到另一名上山叼山的女奴,她很幸運並沒有獄警在後面不斷鞭打腳掌。
流月發瘋地爬回去,她看見在山腰的平地中,那座白色高塔和像井一樣的建築了。
她下巴咬都酸了,偶然把水袋擱在地上偷偷休息一下。
下陰不斷轉來的劇痛讓她的路程拉長了十倍。
快到了快到了。
那灰色水泥牆圍著的入口。
裝滿水的膠裝放到入口前藍色的大水桶內了。
「哧…哧…哧…哧…哧…」
負責看守的獄警按了按流月貞操帶上的按鈕。
陽具停止轉動了。
「啊…」流月發出終於鬆一口氣又屈辱得想哭的複雜哀號。
看守的獄警說:「好了第二轉,去。」
流月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等等…好…辛…苦」
獄警完全沒有理會她,直接在她貞操帶上按開始按鈕。
十五分鐘…即900秒,只開始倒數了。
流月一臉慘相的再次爬出灰色水泥牆,上山上打水…
今天她還要來回上五次。
下午一架貨車駛到來勞改營前。
圓形水泥牆建築的入口剛剛好可以駛進一輛貨車。
貨櫃打開。大量物品傾倒在圓心空間。
負責清潔的女奴們,包括流月,紛紛從牢棚走出去中間叼著其中一件東西。
那是一支連珠棒,用來插肛門的。
流月皺一皺眉,上面的屎漬與腸液讓她吃不消。
趁其他女奴都忙著撿物品到自已的牢房內,她偷偷放下那支連珠棒,用口撿起一支沒有那麼骯髒的鞭子,回去自己的牢棚舔牴。
貨車運送過來的,是袁堡用過的調教女奴物品。抽插過陰道的電動陽具…沾滿唾液的口球…綁過女奴沾濕汗水的麻繩,都會傾倒在勞改營。讓女奴們親自用舌頭清潔。
當然調教用具在再次使用前會好好用專業的方式清潔一次。
但在此之前,流月必須把鞭子上乾了的血塊弄下來,必須吧陽具上的精液與淫水換成自己的唾液…
清潔每件物品都是計分的,每舔乾淨一支假陽具或一組夾子,都可以增加20秒。
現在流月貞操帶上的計時器儲存了312秒的珍貴時間,那是她幾次上山叼水省下來的時間。
流月爬出自己牢房再撿第二支用具,獄警規定女奴一次只能叼一樣,而具必須在自已的牢房內完全清潔好才可以出來撿下一件。
那堆積如山的刑具愈來愈少,剩下的用品都是些女奴起初不肯清潔,太骯髒的東西。
「怎麼了?」看守的獄警喝道:「終究妳們都是要把它們清潔完的,這尿兜沒人撿嗎?」
有一個尿兜擱在一堆電動陽具的中間,滲出濃烈的尿味,兜內還有幾團沾黃了的衛生紙。
(究竟那東西是玩過什麼調教的?)
大家都不解,可是幾十名女奴全都期望有哪個自告奮勇去舐乾淨它。
「沒有人嗎?要我增加你們的工作量嗎?」
獄警脫下褲子,往那堆陽具、棒子、鞭子、繩子和銬鐐上小便。
流月在顫抖,她猶豫著要不要自告奮勇,這樣下去大家都只會更加難受。
可是…那尿兜的模樣…若有其他人的話,她便不用…
流月張口說:「獄警大人,我…來清潔吧…」
她沒有說出口,她沒有機會說出口。
鄰牢房一個臉色發白的女奴開口說了話:「獄警大人…奴…奴兒,看見她在揀選東西清潔…」
那女奴望著流月。
三十個負責清潔的女奴都望著她了。
往山丘小便的獄警都望著她了
只要告發,便不用受罰…
流月嚇呆了:「流月沒有…不…」
那女奴繼續說:「由…由奴兒清潔它吧…」她爬過去尿兜那兒。
獄警說:「不,妳做得很好,流月把那尿兜叼回牢房清潔,這個不會計分。」
流月十分難受,她在牢欄內舔喝著尿兜內的物體,那幾團衛生紙也要吃進肚子內。
『女奴要保持牢房清潔』
牢房沒有垃圾箱,沒有馬桶,一切在出現在牢房的污物都要用舌頭自己清潔。
尿兜內好像還有些乾涸了的精液,流月哭著把它舔乾淨。
當初自告奮勇便好了,至少大家都會感激自己。現在她也是要清潔尿兜,可是看待她的目光便很不同。
其他女奴在外面來來回回,拚命撿一些容易清潔的東西去儲秒數。
流月把尿兜內的尿喝光,吞進那幾團紙巾,用牙齒刮掉精液跡,花掉整整半小時,她卻什麼秒數也賺不到。
明明自己是站在紅酒杯上的高貴舞女,她想不到自己現在會屈居如此卑賤的狀況。與其做清潔奴,可能在外面做苦工的女奴還比她好一點。不過獄警不會允許她做粗重的工作,不會給這個苗條的身軀長滿肌肉。
一整天下來獄警可以隨時抓起一名女奴抽插、鞭打、虐待,而不問緣由。
到了休息時間,流月一整天下來只儲到430秒。
430秒,差不多七分鐘。
她只有七分鐘的時間吃東西、大小便。
昨天秒數重設,肚子內的大小便憋多了一整天,她心焦如焚。
「慢著!所有女奴到泥地集合」突然一個平頭軍裝髮型的獄警走進井牢宣佈。
所有女奴都繃緊神經。
流月簡直想哭出來,她下一秒就要排泄了。
沒有辦法。
井牢裡的女奴都乖乖走出去,誰都沒敢問發生什麼事。
在泥地操場上,連外面做體力勞動的女奴都回來了。
她們每個相隔一米的跪好。
十名獄警圍著這五十個不知所措的女奴。
然後,大家的目光都聚落一個被副德架來的少女。
她並沒有穿上勞改營的計時貞操帶,不過身上佈滿點點紅痕,腳掌沾滿泥土。
她揹著橫樑,還是應該說雙手綁在一條巨大的木頭上。
看她走路的方式,腳掌好像一碰地面就會痛,可是她又不得不繼續走。
副德像拉著弓弦一樣牽她過來,繩弦上半分成兩股繩子,分別用鱷魚夾夾在兩邊乳頭上,乳頭兩條繩子在胸骨連著肚子那個交匯聚處打了個結,連到下體那兒。
流月看不清楚究竟那條繩子是綁著下體什麼地方,不過那條繩子是相當貼緊身體。
副德只是用食指勾著打結的地方,那個女奴好像很害怕繩子像拉弓一樣拉直。
「走快點!」副德的手像撥弦一樣勾繩。
乳頭與下體某個地方突然拉扯…
「嗚唔唔唔唔唔…」
一陣撕聲慘叫。
(真的要痛成這樣嗎?就算是乳頭和陰蒂用鱷魚鉗拉著…)流月心想
不,那個像羊癇症的彈動反應…
如晶被拉到泥地前方了,原本到了進食排泄時間的五十幾名女奴都望著她。
跪在中間排列的流月總算看到了。
繩子綁著的並不是什麼下體的地方,而是電槍的扳扣,而兩個毒牙一樣的金屬頭完全插進她的肛門裡面。
只要副德一把繩子拉緊,如晶扛著木樑的步伐稍為跟不上,她便會遭受電擊之刑。
副德說:「經過昨天的教訓,妳們都知道自殺會為大家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可是,還是有女奴不聽教訓。這個…晶奴,竟然企圖自殺,夜晚把馬車拉下崖邊!」
完全服從日誌-(九) 勞改營(下)
完全服從日誌-(九) 勞改營(下)
(四十一)女奴的公廁
流月由原本對她電擊繩子的設置同情轉為徹底的憤怒,她剛剛就準備吃東西排泄了,要是…要是因為這一個懦弱的少女而連累到全部人的話…
副德說:「所有女奴的秒數重置!今晚全部人必須受罰!」
泥地上的女奴紛紛發出哀號,可是又不敢抗議。
流月滿頭大汗,心臟也狂亂地跳動。她的身體原本準備在下一瞬間排泄的,現在休息時間沒了、大小便的權利沒有了,食物也沒有得吃了,還得接受拷打刑責。
「奴兒膽敢問…這個還沒有進來營的犯了錯,為什麼要我們一起受罪?」
流月發聲了說。
很多女奴都驚訝的倒抽一口氣,沒有誰膽敢發聲抗議。
副德和獄警們都看著她了。
泥地場上沒有人敢哼一聲。
「妳,出來。」副德指著流月
流月跪行到前面了,跪在副德前。
牽在副德後面的如晶驚訝地看著流月。
「妳肚子憋了很久吧?」副德問。
「已…已經兩天了,相信很多女奴都很辛苦」流月小聲地回答。
副德鴕著背望著流月,心中不知打什麼主意。
副德跟獄警交代了一下,拿了一個藍色膠桶出來。
「要尿要屎的女奴給我出來排到這個膠桶內!不過,膠桶內的東西全都會灌進這個膽敢逃避痛苦的女奴肚子內。」
流月內心揪緊,她突然感到罪疚了。
為了釋放自己翻騰腸子內的硬物,這個扛著木樑的女孩要承受一切。
(不,明明是因為這個女孩才會連累大家。)
(不,明明是因為這個女孩才會連累大家。)
流月轉身望望跪在泥場的女孩,全部都不敢挪動身體。她知道大家的內心都苦苦掙扎,大家都不想被標籤成自私的女奴。
(我來到醜人吧…)
流月四腳爬行到藍色膠桶面前,雙腳抬得高高的,屁股僅僅可以攀過膠筒邊緣,頭部卻壓得貼在地上。
在五十幾人注視之下如此排泄,那是把人的尊嚴徹底踐踏的羞辱,可是,流月早已不覺自己是人了。
貞操帶的設計只是鎖死陰部而不阻礙尿道和菊花排泄。
一陣啡黃噴發出來,一陣臭味爆發。
膠筒底傳出不悅耳的敲打聲音。
膠筒底傳出不悅耳的敲打聲音。
流月撐著幾乎虛脫的身體跪回自己的崗位。
很多女奴還在猶豫,但一名年紀較小的女奴似乎挺不住了。剛剛她就正在使用自己賺回來的秒數小解到一半,突然就被叫了出來緊急召集。
小女孩一樣抬起屁股,把體來積蓄噴發到水桶內。
既然已經有兩個女奴做了先行者,其他女奴的罪疚感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她們一個一個接著出來,抬把屁股把自己的尿液和爛尿排進藍水桶內。
水桶的污物愈來愈高漲。
由原本尿液撞擊桶底的膠桶聲變成沖在槳糊的聲音了。
那排泄的聲音,流月愈聽愈心寒,她不敢想像膠桶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始終自已是始作俑者。
流月偷偷抬頭望望那個如晶,她像是光是抬著木樑便已經渾身無力,眼睛沒有任何光芒。副德強逼如晶直勾勾望著那一點一點填滿的大桶,如晶也順從聽話,可是她累得行屍走肉,連難受與哀求的表情也無暇作出。
流月在想:她都想到要自殺的地步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反應吧?
「好了,全部人都大小便了。誰來攪一攪那桶子?大便全都沉在桶底可不好。」
「奴…奴來吧。」有女奴自願幫忙,她接過長竹條,伸進桶子。把大便和尿均勻地攪成漿狀。
攪拌的手在震抖,事實上,跪在泥地的女奴全都發寒。
可是,如晶卻異常平靜。
副德對著如晶說:「嘻嘻!這些全都會灌進妳的肚子內喔!這個光景我管了勞改營這麼久也未曾看過,妳可是第一個幸運兒呢!」
副德拍拍如晶臉頰,像主人拍聽話狗兒的嘴一樣。
木樑暫時被架走了。
如晶不吭一聲扒下來。
她不能像以往那樣用手掌腳掌伸直的扒直,她必須以勞改女奴,更卑賤的姿勢。
手腕彎到肩膀前,腳跟貼到屁股後,用手肘膝蓋的爬。
軍裝男獄警幫忙拿了個口徑特大的灌腸器。口徑有傘柄粗度,普通的浣腸器可能會被大便硬粒卡著。
首注污物抽進那巨型針筒型浣腸器內了。
浣腸器是用玻璃做的,五十名女奴都可以看到桶身裝著的東西究竟有多噁心。
傘柄粗的注射嘴插到菊花內,那原本就被電擊器摧殘腫脹的菊花。
「嗯!…唔!!」
如晶首次發出呻吟,流月此刻在發現她聲音聽起來比想像中還嬌嫩,那並不是獻媚的女奴那種裝出來的嗲聲,痛苦呻吟是的聲音是難以假扮的。如晶的聲音,是會讓男人狠狠虐待只為一聽她忍受痛苦的呻吟那般醉人。
那呻吟悶哼訴說的並不是腸道撐漲的痛苦,而是屈辱得想哭卻不敢哭出來的難受。
第二枝屎尿液、第三枝屎液…
腸子慢慢被不屬於自己的大小便撐得漲鼓鼓。
「嘔…」
如晶作嘔,她身體自動作出怪異的反應。
她沒有嘔出來。
副德說:「不能嘔喔。」
他拿泥鏟往桶子挖了一勺糊屎醬,撻在地上。
「下半身繼續灌屎,上半身同樣要一起吃。」
如晶眼神閃過一絲哀求,不,她忍著不哀求,她不能再把自己的罪牽連到其他女奴身上了。
如晶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吃進地上那團屎醬糊。
副德對大家說:「看吧!這就是企圖自殺的下場!誰有這個念頭,我會讓她比死更難受!」
晚上,流月在井牢中,跟其他女奴一樣在自己的牢欄內罰抄《女奴守則》全篇三次。這個每天都要默背的章節本來應該很快抄完。可是,她並不是用手抄寫,而是用插在肛門的棒子在地上抄寫。更困難的事,今晚貞操帶陽具會不斷轉動到明天天亮,而偏偏《女奴守則》要在天亮前抄完。
那個晚上,聽說如晶肚子一次並不能裝滿桶子內的屎尿,她要把排泄物運到另一邊山頭的化糞池內,再回來,分幾次清光桶子的污物。
自此之後,如晶便成為女奴們的廁奴,女奴的大小便都會排進大桶子內。再灌進如晶的肚子內清走。
當然,「井牢」中也有如晶的奴房,不過流月看她好像很少和其他人說話,甚至也沒有什麼女奴肯接近她。倒是在夜裡,總是會有些女奴對她拉馬車衝下山崖的傳聞閒言。
不知道是不是流月自己的錯覺,如晶好像很頻密的望過來這邊。
「好,三分鐘時間,現在倒數。」
獄警把一個桶子推到牢欄內。
桶子裝了滿滿的水,桶底浸泡著飯粒。
貞操帶的倒數器開始了。
流月不浪費珍貴的休息時間。
她臉狼狽地往桶子倒下去,猛喝裡面的水。
洗一洗那骯髒不堪的舌頭。
桶子的水太多了,她根本沒辦法喝光。
陰道中那陽具轉動了一卡提醒她一分鐘已經過去。
流月一頭栽進水桶內,整個頭泡在水中。
目的是為了吃桶底的白飯,縱使它們已經浸泡得漲了起來。
「嗄…嗄…嗄…嗄…」
流月跪起來,喘著粗氣。這個長髮舞女沒想到會如此不堪,她吸了一口氣,再潛到桶底,摸索著剩下的飯粒。飯粒因為流月俯身下去的關係而隨水流飄起來,她沒抓到多少飯粒。
電動陽具第四次轉動了。
(今天吃的東西到此為止了嗎?」
肚子還是空空的好像沒吃進多少飯粒,可是,只剩下三分鐘,她必須大小便。
聽說如晶被命令,只能從其他女奴的桶子內找剩飯吃,不過總會有女奴施捨給她吧?
流月沒辦法那麼慷慨,她要排泄。
她倒轉把屁股放到水桶上面。
哇啦哇啦…
大量的糞便、小便,全都傾瀉在那個桶子內了。
大量的糞便、小便,全都傾瀉在那個桶子內了。
沒錯,裝食物和裝大小便的是同一個桶子。
剛好三分鐘。扎進子宮頸的那排刺轉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月慘叫起來。
獄警也從而得知時間到,他拿走了桶子。
一天下來唯一的的吃飯和排泄時間過去了。
她捲縮起身子。
現在已經下雪第三天了,井牢沒有天花,白雪無情地飄落困在井底的女奴中。
她們但求天氣不要惡劣得堆起積雪,不過一日比一日更感受到冬天的狀況來說。
井內堆起積雪也是遲早的事。
大家的睡覺時間到,如晶又被牽出去了。
她要從大家使用過的水桶內撿找飯粒來吃,獄警倒掉水後會再把桶底的大便灌進如晶體內。
如晶來回化糞池六七次去倒掉大便。
化糞池那兒已經是雪山的景象了
如晶現在每一步,手肘膝蓋都會陷進積雪內。
她的手掌和腳掌還必須托進點燃了的大蠟燭,要是蠟燭的火苗熄掉,她便會受到嚴懲。
(現在想想還覺得很不實在)流月縮在一角想想,她多多少少對自己害那女孩變成公廁有點罪疚感。
更大惑不解的是,今天用舌頭清潔用具的時候,那個女孩-如晶好像有好幾次都想走過來自己那兒。
(她是恨我嗎?)
不對,那眼神不像是恨,好像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咚!咚!咚!
流月轉頭一看,她嚇得幾乎要叫出來。
如晶在牢欄間隔外輕敲鐵欄。
「妳幹什麼!?」流月用耳語的問。
流月緊張環視井牢圍成一圈的牢房,似乎其他女奴都睡了。
不過要是誰突然醒來的話,可會一眼看到如晶在自己的牢房外面。
如晶現在瘦得很利害,流月猜她是從自己牢欄的空隙鑽出來。井牢的牢欄並不真正關著女奴,而已要她們自律。只是大家都沒敢攀越,誰都不知道天井的高塔有沒有人望下來。
「妳快回去!我不想惹麻煩。」
如晶急得想哭了,但她似乎說不了話。
流月再看清楚,她的四肢並沒有自己現在那麼自由,手和腳用繩褶起來,手掌腳掌舉著熄滅了的蠟燭,但蠟燭似乎用銀針直接插進掌心腳心中,口部也咬著口枷。
流月再環顧一下四周,她下了個大膽的決定。
她隔著牢欄,把如晶咬著的口枷拿下來。
流月用耳語急急地說:「快說妳想怎樣?我害妳變成這個田地很抱歉,但我也幫不了多少。」
「逖娜…」如晶第一句說出口。
流月怔住了,這個從小訓練她的老師的名字。
如晶也顯得很緊張:「逖娜老師讓我來的…放流月姐姐…」
「可是…」流月慌亂了,這是什麼情況。
「晶…晶奴帶著讀取器,把頸上的QR碼給晶奴讀一下,流月這幾天可以出營了。」
「可是,公審庭讓我待半年…」
如晶也急起來了:「逖娜想幫流月姐姐…現在時間不多,可以幫晶奴一個忙嗎?」
流月總算搞清楚狀況,她定下來點點頭。
如晶說:「晶奴的手綁著不能自己拿,把手指伸進晶奴口內大牙的位置,應該會摸到一條魚絲的…姐姐能勾著魚絲把裡面的東西拉出來好嗎?」
大牙繫著魚絲?流月有點不太肯定,不過如晶已經張開口對著她了。
乍看之下口腔完全沒有異樣,流月用手指往牙齒間探索。
想到齒縫間可能還夾著屎漬,流月不由得心痛起來。
現在不是心痛的時候…
摸到了!
大牙根部的確有一突起的硬東西,它打結在很側的位置,縱使替男人口交也不會察覺到。
那根魚絲很難勾起,如晶下巴張得發酸、口水直流,還作嘔了好幾次,眼淚都標出來了…
終於。
「拉出來?」流月問。
如晶眨了眨眼代替點頭。
手指往外慢慢勾起魚線,流月明白是什麼事了。
魚線像拋錨一樣,把某東西掛在食道下面。
魚絲勾出來了,一個細小的密封塑料袋裝著在袁堡內常見不過的讀取器。
流月驚訝地說:「這東西,妳一直吞在食道中嗎?」
如晶點點頭,多虧袁爺賜給她的舌鍊,用魚絲把讀取器吊在食道內,她也不會輕易作嘔。
「快些打開它吧。」
(千萬要能啟動啊!)
燈亮了。
流月把那個蛋形匙扣般的小型讀取器對著自己頸上的QR碼上一按。
「這樣就行了?」流月聲音透出不知是緊張、不安,還是興奮。
如晶看一看讀取器上的顯示說:「應該行了,逖娜老師會收到的。」
如晶望著流月。
(逖娜老師看到流月比看到晶奴快樂的話,晶奴現在也心滿意足了。)
如晶沒有說出來。
「好了,把讀取器放回晶奴口內吧。」
流月用手量了量蛋形讀取器的重量,再放回如晶口中。
看著她很理所當然地把讀取器吞回食道中,這個女奴讓流月感到愈來愈不可思議了。
如晶說:「流月姐姐麻煩給晶奴戴回口枷,晶奴要回去自己的牢欄了。」
流月為她戴回口枷前先定著:「我想問一個問題,妳為什麼要自殺?」
如晶怔了怔,然後苦笑:「要是晶奴不把馬車拖下崖,晶奴可能便要一直當拉馬車,沒辦法見到流月姐姐妳了。」
那是苦肉計。
在某夜裡,馬車停在山邊最當風的風口處,兩邊車門大大打開。
獄警監護打算讓她獨自在下雪的山上吹一晚風,如晶看到車門外的崖壁是個值得冒險的高度,便決心放手一博。
流月再次為如晶戴上口枷,這晚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不久的兩三天內。她們要回到袁堡了。要離開這個非人的地方了,聽起來像造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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