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熟悉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如晶憑她容貌和身材接了很多客人。
自從那次自我鞭打事件後,梅莎也沒有那麼刁難如晶了。也在玻璃缸上的「可接受調教」清單剔除了穿刺、流血和重度電擊等較重口味的調教,這些喜歡重度虐待的客人轉由其他女奴接手。如晶早上接跳舞訓練,中午和晚上接客,然後灰狼也會到來讓如晶服侍,及檢查她的傷口。雖然每天都有新的傷痕加上去,但也是一兩天便消去的輕傷。
讓如晶覺得最難熬的是沖身,琉璃館的女奴會一字排開的吊銬在特大的浴室中,浴室亦是唯一沒有暖氣的地方,工作人員把冰涼的沐浴露塗在每個女奴身上,再用強烈水壓向她們噴射,沖完水後身子也不抹乾便丟她們回缸子。
過了一段日子,如晶身上的傷也復原得七七八八了。
早上,琉璃館的工作人員見到灰狼都不用登記便給他進來了。灰狼走到59號的缸子前,看到如晶不在那兒,大概都知道她在接受訓練。
灰狼到了訓練室,看到如晶在空中的大吊環上做出漂亮的動作。吊環大概比呼拉圈大少許,在空中緩緩旋轉。
「胸在向前一點!」舞蹈老師用嚴厲的語氣說。
如晶在吊環上擺出各種造型,再用妙曼的動作把造型串連起來成漂亮的舞姿。如晶的身體只能在那不比鋼絲粗多少的的鐵圈上平衡,又要表達輕巧和放鬆的感覺,難度技巧十分高。
「這麼早啊?先到那先坐一會吧,灰哥。」舞蹈老師說。
灰狼坐在一旁欣賞如晶的訓練。
半小時後,舞蹈老師讓如晶在環上練習。
顯然經過一番訓練,如晶沒有在意自己離地的高度,在上面舞起來也神態自若。
舞蹈老師坐到灰狼旁邊,看來她也站得累了。
灰狼仰頭看著在上面隨環子盤旋的如晶,身體各處都有一條條紅印,應該是那幼長吊環壓出來的。
「好看嗎?原本是鋼管舞的訓練,但我覺得還是柔美的吊環舞較適合她。」
灰狼說:「不錯啊,妳覺得她學得怎樣?」
舞蹈老師說:「這孩子是我見過最肯學的,原本每天一小時的訓練,她自己說不夠時間給她練習。這樣下去,很快便可以在晚上表演了。」
灰狼說:「也許跳舞帶到『屬於自己』的感覺給她吧,不是說跳舞能找到自我嗎?」
舞蹈老師笑說:「屬於自己?別那麼冠冕堂皇了,反正表演到最後還不是以被客人玩弄和輪姦收場。」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灰狼改個話題說:「那麼,妳為什麼在這些地方教舞?」
舞蹈老師說:「我本來就是調教師啊,只是懂跳舞,賺點外快罷了。好了,我把環垂下來,把她交給你吧。」
舞蹈老師站起來,按了個電動按鈕,把吊環垂到地面。
「主人。」如晶帶著微笑的從吊環上下來,看來她還滿喜歡跳舞的。
「先喝一口水吧,然後我帶妳出去。」
如晶點頭:「是的,主人。」
然後便恢復四肢著地的爬姿,爬到狗食盤旁,舔喝裡面的水。
喝水時如晶的屁股是對著灰狼的,這時灰狼才發現如晶下體插著一枝小型樹脂陽具,菊花也插著東西。為了不礙於跳舞,樹脂陽具露出來的部份很少。
「這樣插著能跳嗎?」灰狼問舞蹈老師。
「喔,已經算好了,正式表演的時候便是電動陽具的了,吊環還設計成可通電的。是梅莎說要這樣的,那婊子一點美感也沒有,老是在想怎樣把它改成虐待的玩意兒,再好的藝術也到她手中也糟蹋了。」
灰狼認同的點點頭,即使知道會演變成這樣,如晶還這麼賣力的練習,灰狼也有點替她可惜。
「主人。」如晶爬回灰狼腳邊侯命了。
灰狼這時候拿了一套衣服出來,說:「站起來穿上它吧。」
如晶有點不敢相信,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穿過衣服了。
灰狼拿的是一件連身裙校服,像是幼兒園學生的款式,但剪裁卻能表現出少女玲瓏的曲線,連身裙長度只是剛剛好蓋到私處,上一點便可看到大腿筋了。
當然如晶是不能穿任何內衣內褲的。
灰狼再讓如晶穿上學生鞋,學生鞋被改裝過,腳跟處有一杖鐵釘子,腳跟著地便會帶給她痛苦,這逼使如晶踮腳輕輕走路。
灰狼拿了一個紅色的書包,是幼兒園學生的款式,叫如晶背上它。
如晶背上書包,沉甸甸的,好像很多東西在裡西。
原本是中學生的如晶穿普孩童般的打扮,讓她感到有些難為情,但若不是她修長的身材的話,她充滿稚氣的臉龐穿起這身校服也沒有違和感。
灰狼把她下體的樹脂陽具拿下來,改為插上一枝電動棒,電動棒像海葵般,勾狀刺長滿整枝電動棒。插入的時侯,勾狀刺刮陰道內壁的痛楚,害如晶連連發出苦叫。
「好了,走吧。」灰狼說。
如晶嘗試盡量走得自然些,可是每步電動棒的勾狀刺都會刺激她的陰壁,鞋內的釘子也逼她踮腳走。
這次灰狼帶如晶去的地方要乘車子,如晶也知道灰狼想暴露她,但也沒敢問到哪兒。
隨車子向前駛,如晶開始感到不安了,窗外的景物愈來愈悉熟,難道是...?
「到了。」灰狼說。
車子停泊在如晶的學校門口前。
如晶胸脯起伏變大,她不確定的問:「主人,難道要晶奴進去嗎?」
灰狼笑說:「是的,難得今天是妳學校嘉年華,開放讓外人進去。」
如晶急得眼泛淚光說:「主人,但學校一定會問晶奴為何突然不見的,晶奴怎麼解釋?」
「啊,妳不知道嗎?你爸爸早已替妳辨了退學手續,說妳轉校了。不要磨蹭了,下車吧!」
如晶只有從命的下車,走進學校門口。
如晶這身超短連身校裙一步入校門,隨即引來大量目光注意。比起上次的露出,校內的人都是認識的,讓她更加難為情。加上脖子上的項圈,如果老師或同學問起,她真的不知怎樣解釋。
如晶的頭垂得再低,門口的看護也一眼認出她了。看護打量一下她奇怪的裝扮,打消了跟她打招呼的念頭。
以前如晶也會穿著被改得極短的百褶裙上學,她也習慣了在學內露出白皙的大腿。但現在她這件超短裙是連身的,裙擺的長度隨她姿勢起伏得非常大。她稍向前彎腰,屁股便會露出來;她若然舉起手,整個下襬都會抽起,露出下陰,
加上她又沒穿內褲,還插著電動棒,萬一給人看到怎麼辦?。
學校有為家長而設的講坐,有學生會帶領參觀課室,而灰狼則帶她到攤位遊戲逛逛。
「啊~」走到操場中央,如晶感到下體海葵狀的電動棒突然開動了,陷入陰壁的勾開始震動起來。
強烈的刺激讓把大腿猛然夾緊,彎腰的動作讓屁股都露出來了,她感到更加多目光在她身上了。
電動棒停了。
灰狼說:「如果妳再低著頭的話,我便開動到妳在這兒高潮為止,給我挺直些走!」
「是的,主人。」如晶答得很小聲。
如晶抬起她紅得像蘋果的臉,挺起身子走,感覺裙襬又向上縮了少許。在場的人仕都穿著長杉長褲,沒人會在寒冬穿如此暴露的衣物。
剛才低下頭沒有發覺,原來負責攤位的都是認識的同學,他們都用詫異的甩光看她,互相竊竊私語。
「過去玩吧。」灰狼推一推她背部。
如晶走了過去。
攤位的女同學打量著她幼稚園款式的超短校裙。
「如晶?妳這是...」
「啊?嘉欣,這...這個怎樣玩的?」
她不敢正視嘉欣,緊張的問。
嘉欣沒有答她話,她繼續死盯著如晶的項圈,她問:「妳幹嗎走得這麼突然?我們全班都很詫異。」
灰狼在一旁問:「要投這些進杯子嗎?」
嘉欣:「啊?呀!是的,五個球,射進紅色的杯子有三獎,藍色的...」
嘉欣向解釋灰狼規則的時候,攤位附近的人漸漸擠擁起來,自然不是因為攤位遊戲的關係。
灰狼低頭對如晶說:「玩一次吧?」
如晶知道這不是建議,而是命令,她點點頭。
嘉欣:「啊?他是妳爸爸嗎?....這兒五個球,紅線後丟喔。」
如晶用抖得很利害的手接過球,她退到紅線後。剛在櫃檯的高度擋住,現在嘉欣可以清楚看到如晶裙子短到什麼地方。
如晶哪有閒心丟球?她第一球連放杯子的架都投不中,球落到地上。
灰狼說:「妳這樣是不夠力的,要舉起手丟。」
如晶用乞求的眼神望一下灰狼,灰狼卻裝著看不見,她只好聽命的照做。
如晶的手擺高,作出投籃的姿勢。
隨她的手舉起,裙襬整個抽起,她光滑的屁股整個暴露給後面圍觀的人看,誰都知道她沒穿內褲。而嘉欣的下巴也久久不能合上,她清楚看到如晶沒毛的下陰,好像還插著什麼東西似的。
如晶趕快射球,希望能儘快把手放下。
這次落在白色的杯子上,嘉欣也忘了看投球的結果,腦海還停留在剛在的畫面中。
如晶接過灰狼遞給她的球,大家都作狀看她玩遊戲,其實全都在等待如晶舉起手的一刻。
如晶再次舉起手臂瞄準。
如晶的眼睛定定的望著杯子,好像很投入地瞄準目標,其實心思全都在下體。
她身子搖搖晃動,腳跟的釘子讓她站不穩。
如晶這次投球又落在沒獎品的白色杯子上。
這次嘉欣很確定的看到,裙襬下面有一支震動棒,陰唇還穿著環。
結果五球都沒有中獎品。
灰狼說:「真是可惜啊,我給妳玩多一次吧,玩到有獎為止。」
如晶真的快要哭了,她不想再逗留在這群人中任由人看。
「主人...」
嘉欣看到如晶說這兩個字的嘴形,但不敢肯定是否真的是這兩個字。
嘉欣刻著臉把五個球再遞給如晶,然後低聲問:「需要幫忙嗎?」
如晶輕聲說:「不用,謝謝。」
嘉欣以前也是有份欺凌如晶的,如晶也不相信她是出於好意。
就這樣如晶再多射了五球,結果拿到個安慰獎,是一本筆記薄。
臨走時,嘉欣對她說:「妳可以上三樓找找其他同學,沒事做的都在課室內。」
灰狼:「好吧,謝謝你。」
如晶問:「要上去嗎?」
「待會兒上,我想先吃點東西,幫我去那攤位買個熱狗吧。」灰狼指著長長的隊伍。
「是的,主....啊唔...人」如晶接過錢的時候,灰狼突然把震動捧調至微震。
即使是微微震動,陷入陰壁的刺都會把刺激放大,如晶感到下面又癢又熱。
「買回來後,我便會按停它。」灰狼說畢,在遠處找了個位子坐下。
如晶夾緊腿拖著步伐走過去排隊。原本在深色的禦寒衣物的人群當中,兩條修長白滑的腿就已經相當顯眼了,現在如晶按著下體的奇怪舉止引來更加多注目禮。
如晶排隊的時候默默忍耐下體的刺激,她咬緊牙關盡量不發出呻吟。可是太困難了,那震動棒的勾狀刺不時讓她發出小聲的悶哼。
排在她後面的男學生覺得今天賺到了,如晶的彎腰導致裙襬拉起,讓屁股都露出來了。
幸好攤位場地夠吵鬧,排在前後的人不會聽到震動棒發出的聲音。
灰狼在小食部那兒坐著欣賞著如晶的情況。
人數太多的關係,足足排了有十分鐘。即使是輕微的刺激,時間一久便會變得難以忍受,如晶排到攤位前面時,已經接近高潮邊沿了。
「勞煩...要...要一杯可...唔...可樂和熱狗。」如晶設法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可是無論怎樣也掩飾不了一身奇怪打扮跟臉上的紅暈。
攤位的同學用奇怪的目光掃視如晶,特別停留在脖子上的項圈上。
一會兒才說:「盛惠二十元。」
如晶伸出手交錢,再接過食物。
她慶幸自己終於完成了任務,腳步躝跚地走過去灰狼那兒,她每一步也很小心地走,因為每一步的刺激都可能會讓她高潮。
灰狼看到她走過來,從遠處已經可以看見她臉上浮現的兩團紅暈。
「主...主人....這是你的...」
灰狼按過食物,喝了口可樂,咬了一口熱狗咀嚼起來。
如晶在旁邊等候,雙手抓住裙襬忍受下體的刺激,靜靜等待灰狼享用他的食物,他似乎無意把它停下來,如晶也不敢問。
灰狼拿出操控震動棒的搖控器,問:「想停下它嗎?」
如晶點點頭。
灰狼在大庭廣眾下拿出黑色的搖控器,雖然誰也不會知道它是什麼,但卻讓如晶十分緊張。
「我看妳是想要才對吧?」灰狼吃了一口熱狗說。
如晶低下了頭,持續了十幾鐘的刺激的確讓她身體發熱,但沒理由在這兒...
「不...不是的,主人。」
灰狼說:「妳太不老實了,要處罰一下。」
「對...不起..」
灰狼拿起搖控器,走向旁桌的學生那兒。
如晶見他把搖控器大模私樣地在學生眼前搖晃,緊張得把裙子都抓皺了。
灰狼和學生說:「不好意思,剛才抽獎品時拿到這個,請問怎麼用的?」
學生接過搖控器說:「啊,我也不太清楚,是收音機來嗎?」
學生把搖控器扭至最大。
震動棒猛烈震動。「呀啊!」如晶慘叫了一聲,然後連忙摀住下體。
刺激強烈令她不得不蹲下來。
學生望著蹲在地上的如晶,旁邊的學生也問:「她怎麼了?」
「穿成這樣子,還是冬天哩。」
灰狼把他們的注意力拉回來:「那為何沒有聲音的?」
學生說:「可能收得不清楚吧?這兒有天線的。」
他把天線拉出來。
「這是什麼按鈕?」灰狼繼續問。
學生把按鈕按一下。
「啊唔唔唔唔唔嗚~」
震動棒隨即轉動起來,原本陷入陰壁的勾旋轉起來,強烈的刺激讓如晶在小食部的人圍觀之下高潮了。
淫水沿著她的大腿流下來,如晶全身震顫地蹲在地下。
在大庭廣眾下高潮帶給她的羞恥是難以用言語形容,她恨不得立刻憑空消失。
拿著搖控器的學生也目瞪口呆望著這個畫面,似乎他們還未察覺如晶和自己手上東西的關係。
「嘩,她失禁了。」一名學生看著大腿流著的液體。
「她好像沒穿內褲。」
灰狼拿回搖控器說:「謝謝你們,我自己再研究一下吧。」
一名老師從人群中走出來問:「妳沒事吧?」
如晶整個人發熱起來,心臟跳得飛快,那是她班主任的聲音。
要是她抬起頭的話,班主任肯定會認得她的。
正在如晶急得快要哭的時候,灰狼快步走上前拍拍那班主任的肩膀說:「她跟我一起來的,我帶她去洗手間吧。」
班主任轉身看灰狼說:「啊,不要緊的,讓我處理吧,女人始終方便些。」
「我來吧!」灰狼不理她的阻撓,走上前拍拍如晶的背部。
「走吧。」灰狼說,同時插在口袋的手關掉搖控器。
如晶還是看著地下,她手抓住灰狼袖子,蹌踉地從議論紛紛的學生群擠出去。
灰狼假裝跟如晶離開學校,走去大門的方向,看那老師沒跟來了,便繞回學校較少人的地方。
「主人...」
「被同學看著自己高潮的感覺如何?」
「晶奴覺得好羞恥,好想哭...」她楚楚可憐的眼神,足以牽起所有男人的憐惜和同情。
「我看妳是很喜歡吧?今次別給我不誠實了。」
如晶說:「嗚,主人不要再欺負如晶了。」看起來真的要哭的樣子。
灰狼摸摸她的頭:「好了,不為難妳了,那麼妳先收拾好心情,抹一抹大腿的淫水,然後跟我到三樓。」
如晶點點頭,哪兒也好,就是不要待在同一個地方太久,這兒的人幾乎都認得她了。
帶家長參觀課室的老師在樓梯口看到如晶,同樣是睜大眼驚呼:「如晶同學?」
那名老師對她突然退學、突然在這時候出現、穿著這身暴露的校服和脖子上的項圈感到奇怪,太多問題反而讓她說不出話來。
灰狼對老師說:「她回來看她的同學的,他們在三樓是吧?」
老師這時才反應過來:「是的,你是她的家長嗎?」
灰狼:「是的,那麼我和她上去吧。」
如晶恨不得趕快在老師視線前消失,她快步踏上樓梯,幸好老師沒有往上看。那超短的連身裙把裙風光表露無遺。
「去找那個什麼黃木凌吧。」
「什麼?」如晶在樓梯上停下腳步,聽到這個名字,她露出不情願的眼神。
「妳不是想解放那種恐懼嗎?」
「.......是的。」她有點靦腆地說。
「那麼這便是一個機會,我給妳考慮一下。」
如晶低著頭,她在樓梯處凝往了。
從下面走上來的學生都驚訝地看著她裙下風光,在她面前經過時更一窺她的花容。
如晶沒有在意,她仍在掙扎中。
終於,她抬起頭說:「去見他吧....」
灰狼耐心的等待沒有白費,他拍一拍她的肩膀說:「那麼走吧。」
(十六)輪姦
說實在的,她寧願被灰狼欺負一百次也不願給她的同學欺負一次。她對欺負她的同學充滿恨意,因為他們讓她的校園生活充滿不愉快的回憶。
到了三樓,灰狼叫如晶把從前欺負她的同學都指出來。
「他便是黃木凌了,主人。」
黃木凌正在空置的課室與其他同學閒聊,看來今天嘉年華,他們並沒有什麼興趣閒逛。
灰狼推開課室門,裡面坐在課桌上的學生都轉過頭望他。
「誰是黃木凌?」
「什麼事?」
黃木凌抬起頭,他的身材魁梧,坐起來也有個老大的架子,當然比起灰狼這個真正的老大,他還只是個青年。
「如晶回來了,她對你們有些話要說,過來一下。」
灰狼挪開身子,讓躲在後面的如晶讓所有人看到。
全都張口結舌地凝視如晶的打扮,然後互相交換眼神。
灰狼再說:「七樓的男廁沒人用吧?涉及的人都上來,你們知道我說什麼的。」
說完便帶如晶走了。
黃木凌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害怕,其他同學都望著黃木凌,看他的意思。
「如晶幹嗎回來了?他是誰?」
「大概是她老爸找我們算帳了。」
「要去嗎?」
「不去的話我看他會鬧大事情,你聽到他的語氣吧?」
「上就上吧!我們人多,保險點兒,把樓下那些傢伙都叫過來。」黃木凌說。
七樓的廁所門推開了,男同學一個接一個帶著戰戰兢兢的眼神進來,看到灰狼雙手抱胸的坐在洗手盤的櫃台上,如晶則低頭站在一旁。
進來的大概有二十多人,當全部都進來,關上門之後,男廁頓時變得非常擠擁。
大家都不知道灰狼要幹什麼,男廁內鴉雀無聲,氣氛變得十分怪異。
「齊了嗎?」灰狼問。
「大概差不多了。」黃木凌說。
灰狼說:「這是都是有份兒欺負過如晶的吧?」
黃木凌望一望其他同黨,再對灰狼說:「都是...跟她玩玩而已。」
灰狼說:「不如如晶妳自己說一下他們如何對妳。」
「是...是的,主人。」
全部人對這個稱呼無不感到驚訝。
「他們每天放學都會在這...這間男廁幹...幹...幹晶奴,又會對晶奴拳打腳踢,扯...扯晶奴的頭髮,把爸爸給我買菜的錢搶去。」
灰狼問黃木凌:「是這樣嗎?」
黃木凌說:「大哥,都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是啊,玩玩而已。」其他同學紛紛附和道。
灰狼說:「大家誤會了。」他掃視這兒每一個人。
「今次我帶她回來並不是要你們向她道歉,而是讓她向你們道歉。如晶,說吧!。」如晶在眾多同學面前跪了下來,說:「木凌同學,偉村同學,各位,很對不起。從前在學校大家玩弄晶奴時,晶奴都有厭惡大家、害怕大家,甚至憎恨大家....晶奴的服伺總是一付不情願的樣子。現在晶奴明白,大家欺負晶奴,都是因為喜歡晶奴的身體、喜歡強...強姦晶奴的感覺,從前都沒有好好珍惜大家這份心意... 現在晶奴已經是灰狼主人的女奴了,主人讓晶奴可以有機會跟大家請罪,讓晶奴接受大家......請......請大家今天盡情地玩弄晶奴吧。」
如晶說完後眼淚都流下來了,在欺負自己的同學面前說出這番話,讓她受盡屈辱。
全部同學都定住了,不知怎麼辦。
「讓大家看看妳下面的模樣吧。」灰狼說。
「是...主人。」
如晶用顫抖的手掀起自己的裙子,讓大家清楚看到裡面插著震動捧,灰狼早已經開動它了。
而且所有人都看到陰蒂和陰唇也穿了環。
黃木凌看著流淚的如晶,問:「為什麼妳...」
如晶用哭哭啼啼的聲音說:「平常你不是幹得很爽快的嗎?狠狠玩弄晶奴吧!」
黃木凌還是看著她,又看看坐在洗手盤上的灰狼。」
「幹吧!」如晶哭喊道。
黃木凌跟其他同樣慢慢把如晶圍成一團,得到黃木凌眼神許可,一位同學猛然撲過去,摟住如晶瘋狂地親吻著她脖子。
然後,一瞬間全都哄動起來。一個在後面拉開連身裙的拉鏈、一個在前面搓揉她的乳房、一個把她的腿擱在自己的肩膀上。與以前不同的是,如晶現在十分配合,一點反抗也沒有。
「啊!!!」如晶痛苦的大叫。
一個同學不知道震動棒的倒勾都抓住如晶的陰壁,他一下子把它拉了出來,陰壁幾乎括得流血了。
黃木凌喊道:「你們別急!排隊啊!兩星期沒幹過便什麼都忘記了嗎!?」
果然一聲令下,同學們都排出了隊形。
如晶的頭被按下去給一名同學口交,後面則輪著抽插她的陰道,沒輪到的便在側面撫摸如晶大腿跟搓揉她的乳房。
灰狼說:「她的背包裡面有繩子和震蛋,你們可隨便拿來用。」
一些同學急著把繩子拿出來,他們都沒用過這些東西。一些同學用不嫻熟的技巧,把如晶的左腳碗綁在廁格的門把上,繩結都是左穿右搭的弄出來。
黃木凌享受完如晶的口交侍奉後,跟在一旁觀看的灰狼坐在一塊兒。
灰狼問:「你們以前每天都是這樣嗎?」
「是啊。」黃木凌答道,就好像這根本不算什麼一回事。
黃木凌忍不住問:「其實你是她的誰?為何她會突然退學的?」
灰狼說:「她賣了給我,作我的性奴,就只是這樣。」
「性奴?即是說她被你拐走了?」
「是賣了給我啊,再者,她是自願的,否則在這兒那麼多機會報警她會不報嗎?」
黃木凌點點頭,低聲喃喃道:「可惡,本該是我們的。」但沒有被灰狼聽見。
現在如晶一只腳擱在門把上,雙手被繩子胡亂綁在後面,一個學生扒在已被脫掉衣服的如晶上抽插,他的體重讓支撐身體的那只腳更加吃力,他們都不知道鞋內有釘子,鐵釘已經深陷在腳跟的皮中。
灰狼對他們說:「現在我丟給你們玩,晚上七時把她還給我,我會在校門等,可以嗎?」
大夥兒都高興地答應了,現在還只是十一時半。
灰狼轉身離開了。
「先把她解下來吧,我有話要問她!」黃木凌對圍著輪姦如晶的人群說。
如晶拴在門把上的腳放了下來。
黃木凌捏住如晶的雙頰向上提,迫使她抬起頭來,問:「那傢伙是誰?」
如晶答道:「是晶奴的主人。」
「是那傢伙逼妳這麼做的吧?」他依然捏住如晶的臉頰。
看來灰狼走了之後,他真正開始粗暴起來了。
「不是的,晶奴是自願的。」
黃木凌說:「自願?當性奴也是自願的囉?妳是被虐狂嗎?。」
如晶心裡揪了一下,這個她連自己也不太清楚。
她說:「可能是吧?晶奴只是希望可以接受大家。」
呸!黃木凌向她臉上吐了一口水,說:「喜歡嗎?被虐狂。」
如晶被同學這樣羞辱十分難受,她強顏笑說:「晶奴喜歡。」
黃木凌再吐一口口水,這次是用噴的,把如晶噴得滿臉都是。
「喜歡嗎?。」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嘗試不以同班同學的身份看待木凌,而是以主奴的身份看待,就像在琉璃館服侍客人一樣,好像比較容易接受。
「晶奴....喜歡。」
黃木凌笑說:「真的是個被虐狂嘛,豈有此理,以前幹妳妳掙扎個屁,還常常把一些同學給弄痛了。」
木凌根本是在誣賴,如晶從前連反抗都沒有。
「妳今次真的要好好補償呢!」
「是的,木凌同學。」
「臉上的口水不准抹,以前都是其他人按著妳的手的,今次妳自己來。」
「是的。」如晶平靜的答道。
她把雙手放在腰後,手腕交搭,彷彿有一條無形的繩把手腕捆著。
黃木凌用抓住如晶的手一甩。
砰!他把如晶摔到地上了,頭撞在廁所的瓷磚地上菸了一塊。
「嗚~」如晶的頭好痛,但她不能去摸一下舒緩痛楚,她得把手腕交搭著。
黃木凌再往如晶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如晶發出痛苦的叫聲,如晶被踢得在濕滑的地板上滑了好幾寸。
「這是對妳突然消失的懲罰,知錯嗎?」黃木凌說。
就是這種魯莽的暴力讓如晶十分害怕,她顫抖地說:「晶奴知...知錯了。」
「站起來啊。」
放在後面的雙手不能撐起地面,加上有釘的學生鞋,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肚子的痛慢慢站起來。
「挺直些啊。」
如晶挺起身子。
突然,木凌再在她肚子上重重擊了一拳,「唔!」如晶痛得彎下身子。
後面的偉村惡意地趁她彎腰時,在她屁股狠狠踹一腳。
「啊!」砰!她又跌倒在地上了,全部人都爆發一陣笑聲。
「這是對妳無故認了新主人的懲罰,妳的主人是我們啊,站起來!」
「是的,主...人。」她其實是十分不願意這樣稱呼他,對如晶來說,木凌就只是一直對她施暴,只是一個小惡霸而已。
如晶再次嘗試站起來,她知道肚子又會多受點苦。
怎料,木凌往她臉上揮拳。
啪!如晶嘴角也流血了。
看著她的樣子,男生們又笑成一團了。
如晶很想哭,但她忍著。
「喜歡吧?被虐狂!哈!」
「喜......喜...歡。」她只得這麼說,但又害怕這樣會招來下一拳。
那麼妳回來是幹什麼的?如晶自己問心裡的自己。若然像平常一樣被他欺負,像平常一樣忍受、一樣害怕、一樣的憎恨他,這麼便甚麼都沒有改變。
「好吧,現在再含我的肉棒吧!其他人用下面的洞。」
木凌一把揪住如晶的頭髮,猛然向下拉,如晶的頭被扯到木凌的陽具面前。
她張開口把他的陽具含住之後,木凌便用力把頭髮抓得更緊,快速把她的頭前後抽送,而且每一次都把如晶的臉撞痛。
如晶的手很想離開背部,去按住木凌抓住頭髮的手腕。
她努力控制自己把自己的手在腰後鎖好。
其他同學開始扶住她的臀部抽插,身體幾乎失去重心,腳跟的釘子也增加了她平衡的難度,雙手想去扶東西的衝動更強烈了。
頭髮真的被扯得好痛,臀部也被抓得好痛。
如晶想起了琉璃館鞭打自己時的心境。
妳不是把這種被欺凌的痛苦轉成了快感的嗎?不是反而解放出來的嗎?她自己問。如晶知道若然不踏出這一步,這種受欺凌的創傷是不會克服的。
如晶閉上了眼睛,她感覺現在的自己便是一個任人宰割、任人玩弄的人偶,一只被支配的女奴,或者是比女奴更卑賤的東西...
她嘗試接受那些粗暴的對待,揪往的頭髮、被指甲深陷的臀部、兩旁的手伸過來搓揉的乳房,都是她「被支配」的象徵。
她開始感到以前從來沒試過的解放感...
被同學輪姦與在俱樂部或琉璃館的感覺不同。俱樂部或琉璃館的調教是有糸統的、有目的和有層次的,即使是接客也好,客人對她施以責罰,都是與性快感相連的。而被同學輪姦則是硬生生的暴力,不論反抗或乖乖聽話都會受到拳腳對待,只是純粹的宣泄暴力。
現在如晶把自己當做一個供人泄慾的娃娃,不論是性欲和暴力都可以用她來發泄。不知為何,在這樣的心態下,恐懼和厭惡慢慢離她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忘我和解放感,還有一種在心中醞釀的悲哀。
過了十五分鐘,黃木凌對其他同儕吩咐:「大家先出去吧,太多人不見的話老師會發覺的,輪流使用到放學時間便可一起再來了。」
大家都爭著佔較前的時間,黃木凌逐一把「預約時間」記錄在他的手機內。
同學模仿著那些成人漫畫的情節,把如晶的腳M字型的綁起來,手則讓如晶自己自律地放在背後,固成在馬桶的廁板上,然後每人依自己分配好的時間進去輪姦。
由於是開放日,縱使每個學生都要返校,但並不是每個學生都是工作人員,老師也忙著應付參觀的家長,管理也較為鬆散,也沒注意到學生輪流到七樓的洗手間幹甚麼。
經過三個人在裡面射精後,如晶已經非常累了,但接下來又是另一個精力旺盛的同學走進來。兩星期沒有上過全校最漂亮的校花,大家都顯得十分飢渴,加上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他們更加不想放過這一次機會。
如晶努力把陰道夾緊,一旦鬆下來的話,同學便毫不留情地捏她的乳頭,乳尖傳來尖銳的痛楚時,陰道便會下意識緊縮,這已經是他們慣用的技倆。
到第七過同學走進來了。
「陳廣佑嗎?請隨意使用晶奴吧。」
陳廣佑看見如晶的雙腳被抬到頸後,馬桶承托著她背部的位置,好讓整個屁股懸掛在空中讓大家抽插,大腿上還有一些marker畫上的記號和侮辱的字句,看來同學們都仿照著成人漫畫的玩法。
陳廣佑有點不好意思,若然如晶反抗,他還會好過一點:「是那傢伙逼妳說的吧?。」
如晶搖搖頭:「不,晶奴是自願的,請不要覺得不好意思,隨意使用吧。」
說畢後再把臀部抬得高一些。
對著認識的同學這樣說,如晶特別感到羞恥,但她知道她必須去克服....把從前籠罩著她的陰影....和被欺凌強姦的經驗....和現在身為奴的她結合在一起。
經過一會兒,陳廣佑把陽具抽出,把大量精液射到她的臉上。
「謝謝使用。」如晶有氣無力的說。
下一個同學又催促陳廣佑快點讓給他了。
過了四小時,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半。
放學時間到了,大家全都湧上去男廁察看。如晶全身都被精液覆蓋著,她眼神恍惚,無力地攤在馬桶上。不知是誰,用拉百葉窗的繩子綁在如晶的陰蒂環上,讓她的陰蒂不正常地拉長;菊花有四五枝木條留在外面,似乎有人把冰棒塞到她的肛門內,不過都已經融化了;如晶現在不能說話,因為某人把垃圾桶內用過的抹手紙都塞進她的口腔;大腿都佈滿密密麻麻的marker塗鴉,這兒的人肯定不只使用過一次;
「看來她很累了,凌哥,用不用讓她休息一下?」
黃木凌不屑地說:「離交還時間還早哩,我看她還想要,不是嗎?」
他一拳打在如晶的拳子上。
「啊!~」如晶苦叫了一聲。
黃木凌看著自己的手,剛才打拳擊她時,手沾到她身上的精液。
「真噁心,不知道是誰的。」
他連忙把精液擦拭回如晶身上一些乾淨的地方,雖然這個地方似乎不存在。
偉村拿了一枝地拖過來說:「用這過抹一抹吧。」
地拖在洗手盤沾了些水,然後整個撻在如晶身上拭擦。
如晶被盤成O字的腿分得很開,大腿內側被擦拭得特別仔細。
清潔過後,他們又繼續輪姦起來。
之後,他們開始逼如晶舔馬桶的邊緣,甚至把她整個頭按進馬桶中取樂。
學校的晚上開始少人,他們便逼如晶像狗一樣在學校的走廊爬行,由七樓逐層爬行,經過所有課室,繞上幾圈直到地下。其中一個同學不知怎麼弄到條校門鎖匙,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怕夜晚校門會鎖上。
大家都似乎開始習慣不把如晶當人看待,加上如晶以性奴的身份自居,又毫不反抗,他們便更加玩得放了,不管如晶有多疲憊,有多痛苦,他們就是一直玩下去。
「八時了,找人出去看看他的車子是否泊在外面的。」
「真的要還給他嗎?把如晶藏在某個人家中,他肯定找不到吧?」
「說的也是...」
他們開始萌生起囚禁起她的念頭,反正如晶又不反抗,又早已經與家人失去聯絡,又已經退了學,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時機?
啊啊啊啊啊!
他們正在猶豫的時侯,如晶突然凄厲的叫起來。
「怎麼了?」他們看著倒在長廊地上的如晶,她摀著肚子翻滾。
「啊啊啊啊....好痛... 啊...子宮....」
原本灰狼開動了如晶子宮內的觸手球,它正在瘋狂的刺激如晶的子宮。一定是灰狼催促她回去。
「...求...求...你們.....讓晶奴回去吧...」
如晶在激痛下解釋著。
「什麼?妳子宮內有個球?」
「哈,那傢伙以為這樣我們便會還給他嗎?又不是我們在痛。」
「還有可以等它沒電的吧?」
這黑球的電可持續八小時,到時候如晶可能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如晶痛得眼淚都瞟出來,聲音也喊得嘶啞了,他們還在討論把她藏在誰家中。
「...求...求.......」
沒人理會她。
討論了十幾分鐘,他們決定把如晶藏在阿浩家中,他的父母都在外國工作。
痛得不能走路的如晶被阿浩抓住頭髮拖著,大伙兒一起從後門離開。
打開鐵閘,木凌愣住了,灰狼正在門口等他們。
「真是沒有誠信呢,你們這些小鬼。」
「你的車子明明在...。」
「我一直在看。」
(十七)道歉
木凌說:「那又怎樣?我就是不想把她還給你。」
木凌示意,他們便慢慢把灰狼圍住了,有些還拿出了蝴蝶刀出來。
如晶擔心地說:「主人...」
「動他!」木凌一聲令下,一個個都撲上前。
灰狼畢竟是闖慣江湖的人,兩下子便把衝上前的三人擱倒在地上。拿蝴蝶刀的人舉刀揮去,灰狼削一下他的手肘,再搶過刀,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挾著木凌的頸子。
灰狼:「若你不是學生的話,這刀我早就割下去了。」
木凌嚇得不敢動彈,結結巴巴地說:「我還給你就是了,拿...拿開刀子吧。」
灰狼慢慢地放開刀子,突然,灰狼把刀丟在地上,用拳頭狠狠打在木凌臉上。
「啊啊啊!」木凌慘叫。
「老大,沒事吧?」
「不用你... 啊啊啊!」
灰狼第二拳把他擱倒在地上。
木凌倒在地上,從前那些威風和意氣都不見了,像個小孩哭哭啼啼的摀住臉。
灰狼說:「你們這些小子啊,倚仗人多就在學校作威作福!我讓晶奴給你們玩玩,你便覺得是應份的,還想倒過來打我主意!?」
「對不起,大哥,真的對不起。」木凌求饒。
灰狼又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木凌痛得摀住肚子慘叫。
灰狼對其他人大喝:「救救你們的老大啊!一個二個都怕死嗎?平常不是很有本事嗎!?」
沒人敢動。
「大哥,對不起,放過我吧。」
「不是向我道歉,是向如晶道歉!」灰狼說。
跪在路邊的如晶猛然抬頭,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吓?」木凌也有點茫然。
「是的,是我命令如晶服侍你們。但要知道,如晶是很憎恨你們的,但她還是嘗試放低這份憎恨去接納你們,這是她自己說的。她只是我的女奴,不是你們的,她為何要對你們唯命是從?你們卻完全沒有看到她的改變,沒有任何反省,還把這當做是理所當然,還要打算帶她走?你們會否有一些愧疚?」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如晶妳告訴他們為何要這麼做。」
如晶有點震攝住了,現在所有人的焦點都在她身上。
「晶奴想... 晶奴想做好一個女奴,晶奴不想感到痛楚,不想再被...再被..痛苦束縛,憎恨和害怕你...你們真的很辛苦,我想克服...克服它。」雖然如晶已經習慣了服侍客人,始終第一次的侵犯和種種的欺凌是難以磨滅的。
灰狼說:「我覺得,一句道歉一點也不過份。」
還在地上揉著肚子的木凌撐起身子,他慢慢走過去跪在路邊如晶旁看她。
小聲問:「真的不是他逼妳這樣說的?」
如晶搖搖頭。
木凌用手指抹去如晶眼睛附近的精液,打量著她。
他舉起手指時如晶還害怕的縮了一下,她還以為木凌又要打她,料不到動作卻是意外的溫柔。
木凌看到她眼神包含的冤屈痛苦從深邃處透出來,感覺以前他都沒有好好地望過她的眼睛。
忽然,木凌跪在地上說:「對不起。」他彎腰得比如晶更低。
其他同黨見到他的舉動,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
噗嗵!全都跪在地上,喃喃地說:「對不起。」
如晶見到全部人都脆下,嚇得不知所措,連忙說:「不...不用這樣,晶奴不應...」
灰狼問如晶:「妳原諒他們嗎?」
「啊?晶奴....什麼?」
她有點弄糊塗了。
全身沾滿精液的裸體跪在冰冷的街上,本應是被欺負、被玩弄的她,現在反而所有人跪向她道歉,她覺得這已經到了滑稽的地步。
不過,她無法否認她是十分憎恨他們。
剛才木凌盯著她看的眼神,她感到了木凌的愧疚,這眼神不是灰狼能威逼出來的。
心裡對她說:放開它吧!妳也被它捆得夠久了
如晶下巴震抖,淚聲俱下的說:「我....原諒你們。」
說完便哭起來,好像心裡有一樣很沉重的東西終於放下了。
「對不起...」木凌再多說一次,似乎對她不知怎的又哭起來感到措手。
「你們走吧!」灰狼喝道。
木凌拍一拍如晶的裸肩,然後站起來。
他對其他人說:「走啊!回家去!」
黨羽們逐漸散開,木凌也快步離開了,剩下灰狼和如晶。
灰狼這時扶起了如晶
「對不起...主人。」
如晶還是未能中這戲劇性轉變中恢復過來。
灰狼這時仔細打量著她,在橙黃的燈光下見到全裸的如晶背著那紅色的背包,全身都濕淋淋的,頭髮也亂作一團,被精液沾濕了的身體顫得很利害。
「到前門吧,車子在那兒。」
「是的,主人」
到了車子旁,灰狼打開車門叫她進去。
如晶說:「主人,晶奴現在很髒,怕弄污主人的車廂,不如主人讓晶奴待在車尾箱吧?」
灰狼看著她,她說的時候渾身發抖的。
灰狼說:「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要緊的,這些皮質椅子抹兩抹便乾淨了。」
如晶:「多謝主人。」
如晶坐在前排的椅子上,灰狼則駕駛著。
車內開了暖氣,讓全身被精液沾濕而打寒戰的她稍為回愎一下體溫。
灰狼駛著車子,沒說甚麼。
望著窗外的街燈一盞一盞從車子旁邊掃過,想不到從她離開學校,被爸爸賣掉到現在已經三個星期了,回到學校的感覺實在很奇怪,更加想不到會跟那些欺負她的童黨會有這樣的一段事情發生。
「謝謝主人。」如晶經過一陣沉默後說出的第一句話。
雖然這句說話平常經常掛在口邊了,但今次所包含的感情是多麼的複雜,所包含的話語是這麼多。
灰狼微微笑了一笑,他還是專心地駛著車子。
「從前每天都要服侍他們,被他們這樣打嗎?」
如晶眼帶淚光的說:「是的。」
「妳老爸知道嗎?」
「他不知道。」
「可是身上的傷這麼多,你爸幹妳時會留意到的吧?」
如晶說「爸爸喝酒後也常常打晶奴,身上總是有傷,他也不會注意到......」
說著眼淚又流下來了。
「大聲哭出來吧,我看妳剛在哭一下停一下,憋得辛苦似的。」
終於在這時候。如晶大放聲豪哭,像是把所有不快都要放出來。
灰狼也更加明白為何如晶這麼願意當女奴了,反正她原本的生活就沒有好多少。
「伏在我肩膀吧,不要緊的。」
「嗚~」如晶的頭擱在灰狼的肩膀上,就這樣讓灰狼把她送回琉璃館。
灰狼也故意繞了遠路,好讓如晶伏在他身旁多一會兒。
(十八)虐足
到了星期六,灰狼帶她回SM俱樂部給阿培表演。灰狼說過逢星期六也會帶她回去,只是要待傷口復原之故,擱置了一星期。
聽到灰狼的腳步聲,阿培便急步到SM俱樂部大門迎接他。
「灰哥,你來了。」
阿培原本充滿期待的表情淡了下來,只有灰狼一人。
阿培說:「如晶呢?你不是說今天帶過來嗎?」
「別急。」灰狼說。
阿培帶灰狼到了調教室,調教室中有一名剛才阿培正在訓練的女奴,她手撐地面跪在地上。
灰狼看了那女奴一眼,問阿培:「能坐嗎?」
阿培說:「隨便坐吧,她本來就是被訓練成家具的。」
灰狼把手上沈甸甸的行李箱拋到地上,一屁股坐在那女奴的腰上。那女奴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晃了晃,苦叫了一聲。
灰狼拍一拍她的屁股斥喝:「撐得穩一點!背脊給我挺直些!」
阿培對女奴說:「他是個很有經驗的主人喔,聽他說的。」
心裡卻不太願意讓灰狼對他調教中的女奴隨便命令。
「唔...唔唔」被口球塞住嘴的女奴只能用含糊的聲音回應。
灰狼扯起她的頭髮,讓被他坐在屁股下的女奴仰起頭。
「樣子是不錯的,只是還不太穩。」灰狼打量她的臉說。
阿培說:「這也不能怪她,這個玲奴已經維持了三小時。等我一下,我去沖杯咖啡。」
阿培在另一邊的吧台沖了兩杯咖啡,灰狼拿了兩張真椅子過來,而跪爬在地上的玲奴則成了茶几。
阿培拿了兩杯咖啡回來,他故意不用碟子盛著咖啡杯,直接把杯放到玲奴的裸背上,用燙熱的杯底灼玲奴的玉背。
隨玲奴輕微的呻吟,阿培坐下到椅子上。
灰狼喝一口咖啡,說:「談一談正經事吧。你向我申請購買的新一批會員用的性虐用品,我想暫時不行。」
阿培有點失望說:「為什麼?這能吸引更多會員,增加俱樂部的盈利啊。」
「不是這個問題。」灰狼眼神凝重地說:「老爸的病都沒有好轉,大家都很緊張......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他老人家還在煩惱遺囑的事情。」
「喔?」阿培都知道,一旦灰狼父親死去,龍椅之爭便會開始。
「大哥我不擔心,是弟弟似乎有所動作,下面的人已經在鬧事了,所以先擱置其他投資的事情。」
阿培明白的點點頭。
「好了,現在把如晶拿出來吧。」灰狼說。
「吓!?。」阿培這時才意識到點什麼。
灰狼打開了擱在地上的行李箱,原來如晶一直被在裡面。
「她在裡面也兩天了。」
如晶的頭動彈不得,望不到行李箱外面。
她並不是腃縮在裡面,而雙手綁在後、身體反弓向後折成O型,腳踝固定在肩膀上,若不是有極柔軟的筋骨也不能做這動作。
灰狼說:「她的身體本來也沒那麼柔軟啦,只是梅莎把外國訂回來的新藥用在她身上試試,這藥可以讓筋骨暫時鬆軟下來,只是期間會四肢乏力、動彈不得。」
阿培聽得出端倪:「你說「暫時」讓筋骨鬆軟下來?」
「是的,我和梅莎就是趁那時候把她用力塞進裡面。當藥效減褪,筋骨回復彈性時,她在行李箱發出呻吟可淒厲了。」灰狼微笑著說。
阿培再望著反折在裡面的如晶,她依賴接上鼻孔的管子辛苦地喘氣,透過口枷發出微弱的呻吟。筋快要被拉斷的酸痲、漲痛感,無時無刻伴隨著。現在她身體的伸展遠超過她的極限。
阿培焦急地說「趕快把她拿出來吧。」
「現在隨便動她的話很可能把筋弄得更傷,要拿出來便要再注射多次這個。」
灰狼拿出那枝會讓筋軟下來的藥,往如晶的大腿、腰、手肘刺下鋒利的針頭,把藥都都注射下去。過了一會,她的身體沒那麼繃緊了,呻吟和呼吸都緩慢下來。
「這個份量藥效大概十分鐘吧?可憐琉璃館那些女奴,梅莎很高興找到方法把那些接不到客的女奴藏到比玻璃缸更少的空間,原本試藥的是一名接不到客的女奴。」
「該不會是如晶自動請纓吧?。」阿培都猜到個大概。
灰狼點頭,他彎腰把如晶從裡面拉出來。阿培也來幫一把,他很久沒有碰過這具美妙的胴體了,俱樂部內的都比不上她。
阿培幫手把固定住如晶的繩子解下來,有點兒像拆禮物。擺好她的手腳時的感覺很奇怪,現在她就像個人型公仔般任人擺佈。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只是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阿培分開她的雙腿,看到中間濕漉漉的,看來現在的如晶不管受了什麼痛苦,也會微微挑起快感,這是灰狼的功勞。
雖然阿培看不到如晶身上已經痊癒的傷痕,但明顯地,她比兩星期前消瘦了很多。
十分鐘後,如晶手腳的感覺,連同拉筋後的酸痛感一起回來了。
阿培把球型口枷從她口中拉出來,他驚訝地發現,拉出來的只是第一個球,阿培抓住大球把連著的一個個小球從她口腔拉出來,最後一個球是一個小型震蛋,在她食道中折磨了她二十幾個小時。
「啊..老....唔...」如晶顯然想說點什麼。
灰狼說:「先別說話,吞一下口水讓喉嚨抒緩一下。」
如晶吞一下口水,看她皺眉的樣子,食道想必還在隱隱作痛。
「咳...咳......呀......」
如晶恢復說話能力後,對阿培點頭說:「老師,晶奴很想念你啊。」說時,喉嚨還殘留著口枷的痛楚。
說話的語調比兩星期前感覺有點不同,比起強逼說出來的話,更像是如晶自己想說的。
阿培故意說:「是嗎?妳到琉璃館那兒後,不是都忘記我了,上星期妳也不肯回來。」
如晶說:「晶奴真的很想服侍老師,可是都怪晶奴不好,上星期回不來。請老師懲罰晶奴吧。」
阿培望一望灰狼,看灰狼的意思,然後說:「好吧,我和灰哥一起來懲罰妳吧。」
如晶在地上撐起來,她沒有忘記阿培教她的爬姿:四肢著地,踮起腳,膝蓋不能彎曲地扭腰爬行。灰狼抓起如晶的陰蒂狗繩牽起來,阿培就在後面拿皮拍輕輕拍她的美臀,走出房間,完全忘記了背上還放著咖啡的玲奴。
如晶被帶到去另一間調教室,說是調教室,其實更像是健身房,裡面擺放了不同的健身儀器。
阿培對如晶說:「給在這兒待著,腳踮得高些。」
四肢撐在地上的如晶說:「是的,老師。」
如晶努力踮高一些。
阿培卻說:「再高一些,確保妳腳底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鞭打到。」
「是的,老師。」同時如晶也知道即將會受什麼懲罰。
她的前腳掌也幾乎離開了地面,只有十隻珍珠般的腳趾支撐著。
如晶的腳很纖巧,即使腳底的皮也是薄薄的,又軟又白,看起來很光滑,用這雙柔若無骨的纖足弓成漂亮的弧度,看起來是多麼小巧,多麼讓人憐惜,這也是為何阿培這麼喜歡讓她踮腳的原因。
阿培拿了一條長鞭,鞭身又長又幼,能在一個很小的地方刻上很深的痕。
嗖~長鞭打在如晶右腳的腳跟上,細小的鞭擊位置,讓痛楚尖銳,如晶能清楚感受到究竟打在什麼地方,它不像其他鞭般大量揮鞭後,給予混濁不清痛感。
嗖~「嗚唔~」第二鞭落在右腳腳心上,腳底是佈滿神經線的地方,直擊腳心造成的痛楚可是比平常多三倍以上。
阿培與灰狼說:「我的鞭術精準吧?灰哥。鞭頭要剛剛好撃中目標才能造成針刺的痛喔。」
灰狼看一下阿培秀給他看的鞭頭,才發覺鞭身是皮質,鞭頭部份卻是一個細小的錐子。
「很有趣的設計,讓我試一下。」灰狼接過鞭,揮兩下空鞭試一下手感,卻把如晶嚇得全身繃緊,她還以為耍落用自己肉上。
灰狼說:「這次來真的。」
灰狼揮一下鞭,不偏不擊在小趾下的位置。
如晶慘叫了一聲,這比撃在腳心還要痛,她痛得腳都提起來,在空中僵直了。
造成的痛楚都是無容置疑的。
阿培想不到灰狼的鞭術也那麼好,他接過鞭後,狠狠地揮在如晶左腳底上。
如晶沒有預料第三鞭會落在另一只腳掌上,她痛得彈起身體,咬緊嘴唇呻吟。
嗖~啪!阿培把第四鞭抽在她的左邊小趾上。
「啊啊啊啊。」這好比踢到小趾的痛楚,卻更尖銳。
趁如晶痛得縮起小腿,阿培在她另一邊的小趾揮打。
砰!兩只腳都被揮打後,如晶支持不住,膝蓋跪了下去。
「啊啊啊~老師,對...對不起。」如晶趕緊把腿伸直,說:「晶奴犯錯了,請老師懲罰晶奴吧。」
阿培說:「沒錯,要狠狠懲罰妳,但妳說要怎樣懲罰呢?」
如晶主動請罪還不夠,阿培要她自己想懲罰。
如晶想像著各種刑罰,想到自己將要承受,不禁打了個寒震。如晶意識到不能再在自己角度想,要在調教她的人的角度想。
如晶說:「請老師更用力鞭...鞭打晶奴的腳掌,鞭至...至...晶奴不能走路...」
「喔,只是這樣嗎?然後呢?。」
如晶心裡揪了一下,這也不夠嗎?她必須想出更加嚴厲的懲罰。
如晶望了一下旁邊的跑步機,然後說:「打...打至不能走路後,讓晶奴在跑步機上跑...跑一小時,若晶奴慢下來的話,老師便... 便鞭打晶奴的大腿和陰......陰戶。」說的時候,陰戶不自覺地濕了。難道我真的喜歡被虐待嗎?面對自己身體的反應,如晶不禁自問。
阿培說:「唔~很好的懲罰,那麼便依妳所說的進行了。」
似乎他們是一早安排好的。
「是...是的,老師。」
阿培拿了另一條同樣的鞭給灰狼。
灰狼卻不接過鞭子:「拿不同的會比較好,好讓她知道自己吃的是誰的鞭。」
「哈,有道理。」
灰狼拿了一條鞭子,同樣皮鞭又長又幼,鞭頭卻是用鋼絲編織而成。
「就這根吧。」灰狼說。
他走上前一揮,鞭身劃過空中發出很大的聲響,然後重擊在如晶的腳心,造成又幼又長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嗚。」如晶痛得淚水也跑出來了。
如果說阿培的鞭是針刺般的痛楚,灰狼的便是刀割似的裂痛。
阿培說:「閉上妳的嘴,不准大聲叫喊。」
「對不起,老師。」如晶閉上嘴。
啪!「唔唔唔唔...」這次是阿培的錐子鞭,不能盡情地叫,像是把痛苦憋在心中,不能解放出來。
一人一鞭輪流交替的鞭舞下,如晶腳底逐漸被兩種截然不同的鞭痕覆蓋。阿培和灰狼已經乾脆叫如晶抬起腿給他們鞭打了。
「右腳。」灰狼喊道。如晶從命的抬起,另一隻腳還得保持踮起。
啪!!如晶閉著口悶叫,現在新的鞭痕只能添加在舊鞭痕上。
「右腳,再抬高些。」阿培說。
啪!!他故意打在灰狼剛才打的位置。
輪到灰狼了,他上前說:「還是右腳。」
如晶快要哭出來了,她好想讓右腳掌的痛楚稍稍散一下,可是他們就是不鞭打左腳。
灰狼想到個好主意,他跟阿培說:「不如逐顆腳趾鞭打吧?看誰精準些。」
「好主意,那麼每人五鞭。」阿培說。「喂!給我抬好右腳!再高些!」
如晶細小白滑的腳指,便被當把靶,被他們蹂躪。
灰狼先揮鞭。
啪!如晶再痛也得繼續把右腿抬到空中。
「腳趾不要縮起來啊!叫我怎麼打!?」灰狼斥責。
「對...對不起,主人。」
灰狼全中了,每一顆腳趾肚都受了刀割般的痛楚,如晶看似快支持不住,快要跌倒了。
「不錯嘛,灰哥,到我了。」
輪到阿培揮鞭......
啪!新的錐痕蓋在灰狼條狀的鞭痕上。
啪!啪!啪!
「喔不。」阿培說,從明顯深了的紅色可以看出他第四鞭落在第三顆腳趾上。
灰狼說:「哈,你輸了。」
阿培忿忿地狠狠鞭餘下的第五鞭,準確地落在尾趾上。
啪!「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如晶再也緊閉不了口,痛苦地叫了出來。
阿培說:「未分勝負,還有左腳呢!」
如晶放下右腳,滿是傷的腳趾碰到地面發出強烈楚痛,如晶縮了一下。她還得支撐著抬起左腳。她強忍著痛楚,抬起累壞了的左腿,以另一種方式消耗她左腿的氣力。
阿培認真地對準她的腳趾落下鞭子。啪!打在姆趾上。
「唔唔唔唔唔唔...」
剛才左腳支撐這麼久已經有些痲痺了,抬起時血液剛剛回流到長時間壓著的腳趾,可說是非常敏感的狀態。這鞭帶給她的痛楚特別強大
啪!!......啪!!......啪!!......啪!!......
阿培今次沒有失誤,輪到灰狼了。
灰狼拿起鞭子揮下去。
嗖~啪!!「嗚....」
啪!!
「嗚唔唔唔....」兩種鞭揮的次序不同,給予她的痛感也很不同。
啪!!啪!!到第五鞭... 啪!!落到如晶腳心上了。
阿培得意地說:「看你失誤的偏差比我還大。你輸了吧?」
灰狼說:「哪有算進偏差的,大家都一樣失誤了一次。」
「即是平手了。」阿培不太高興地說,他走上前摑了如晶巴掌,說:「都是妳縮起腳趾在空中亂動,我才有失誤的。」
「對...嗄...不起,老師...嗄... ...嗄...,晶奴...嗄...知錯了。」
灰狼抱著手說:「這麼說,到我打左腳時妳不是晃得更利害嗎?」
「...嗄... 對不起,主人...嗄......嗄...,晶...嗄... 晶奴知錯了。請主人...嗄...也摑...嗄... 摑...嗄...晶奴吧...」
灰狼說:「不,我比較喜歡這樣懲罰。」
他拿鞭一揮,落在如晶陰唇上。
「啊啊啊呀呀呀呀~」如晶撕聲慘叫。
阿培說:「好了,放下左腿吧。」
如晶放下左腳時,碰到地面在很痛。
阿培托起她的下巴問:「妳記得接下來要怎麼做嗎?」
如晶心一沉,她現在要接受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懲罰。
「在跑步機上跑....跑一小時...」
「很好,站起來!」阿培說。
如晶這星期以來第一次被獲准站起來,可是沒想到是腳掌皮開肉綻的情況下。
雙腳滿是勞酸,發抖地站直身子,整個星期第一次站直的感覺好怪異。
「走幾步看看。」灰狼說。
「啊...唔.......啊...啊」每一步也是鑽心的痛,看來走路也成問題,別說是跑了。
「讓我綁起她的手。」灰狼說。
灰狼拿了一捆麻繩,把如晶的雙手反綁在背上,又在乳房上下繞一圈,把雙手固定在背後,乳房水平的位置。
阿培說:「踏上跑步機!」
嗚~我做不到...不!不對。
另一個聲音從心裡響起。
妳可以的,堅持下去吧!
她自己勉勵自己。
「這步機器是對俱樂部的女奴不錯的懲罰,叫她們在上面都步行,都已經叫苦連天了。」阿培說。
如晶好不容易在上面站穩住腳。
阿培說:「要開動了。」
「等等。」灰狼說。
他拿來兩枚裝訂夾,抓住如晶的乳頭夾下去。
「啊啊啊...嗄...嗄」另一邊乳頭都夾上了。
如晶需要大口大口喘息才能忍受持續不散的痛楚。
灰狼再把兩個裝訂夾繫上法碼,吊在裝訂夾一尺下的位置。
「可以了,開動吧。」
「可以了,開動吧。」
阿培先按下緩慢移動,如晶一步一步跨出去,每一步都是自己主動給予的痛楚。如晶邊哭著邊苦叫地向前步行
阿培說「這是妳自己設計給自己的懲罰喔,喜歡嗎?」
如晶哭哭啼啼地答:「..晶奴喜歡...嗚嗚」
阿培:「那麼現在要小跑囉。」他加快了履帶的速度,現在如晶每步也沒有時間猶豫了,她跑了起來。
啪!「..嗚..嗚.」
灰狼拿了一條九尾鞭,揮向她的大腿。
「妳再不跑快些便會跌下來了。」
「嗚~..是..的...主...嗄... 嗄...主人.」
吊在乳頭上的法碼跟如晶身體節奏擺動,乳頭拉得更長了,如晶卻不能停下,任由法碼拉扯她的乳頭。
阿培看如晶跟得上,便把跑步機調快一些,當如晶開始乏力了,便調慢一些。灰狼則在後面不斷鞭打如晶,如晶跟得上履帶速度的時候,灰狼便鞭得輕力一些,若她慢下來,則狠狠地揮下去。
如晶腳底的痛楚有兩個層次,一種是表皮傷口受壓的痛,一種是腳底穴道壓下的苦痛,兩種交織而成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增加下去。
半小時後,阿培把跑步機停下來了,如晶還以為可以結束,不知道時間的她感覺似過了三小時之久。
阿培拿來了一枝黃色的液體說:「喝一下補充水份,然後繼續。」
如晶沒問是什麼液體,她張開口讓阿培把液體倒下去。
如晶喝了一口便皺起眉,那是是尿液的味道。
阿培問:「好喝嗎?這是養狗場收集回來的狗尿喔。」
「很好喝,老師。」如晶說時口中還殘留著那騷腥味。
「好喝便喝多點吧,小口小口地品嚐。」阿培雙手捧起那枝黃色的狗尿,一點點倒出來。
如晶伸出舌頭把液體接著。
灰狼在如晶仰頭喝的時候,扒開了她的屁股,把一枝粗大的電動陽具插進她屁眼。「唔唔...咕嚕咕..唔...。」如晶感到電動陽具正一寸寸地深入自己的直腸,但她還得繼續喝下狗尿,稍不留神的話,狗尿便會從下巴滴下。
「這是妳表現好的獎勵。」灰狼說。
灰狼又在她的腳踝扣上腳銬,中間的鐵鍊只有兩尺長,限制著她只能用小步跑。
他再把反綁雙手的繩子調整一下,再往上收緊些。
與一開始便收至最緊不同,時間久了再把繩子收得更緊,或再加上額外的刑具,是把身心俱疲的女奴再推往更深的地獄。
灰狼把電動陽具開到「微震」,讓它在如晶菊花內緩慢震動。
過了十分鍾,如晶終於一點一點把狗尿都喝完了。
阿培讓最後一滴狗尿都流到如晶口中後,放下空樽。
「今次換另一部跑步機吧。」阿培牽如晶到旁邊一台,只見石春比剛才的更密更尖了。
如晶踏上去,已經痛得眼淚都瞟出來了。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氣,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挑戰。
「開始!」
阿培按下跑步機,讓她在上面起來。
這次比半小時前困難許多,兩腿積聚滿勞酸、肛門被粗大的電動陽具翻攪著、兩腿繫著鐵鍊,只能小步跑、肚子裝著滿滿的狗尿,胃感覺浪浪蕩蕩,跑是有一種鬱悶感。加上尖銳的石卵,比剛才像器鈍擊在腳底的大卵有截然不同的感覺。
「嗄嗄...嗄嗄...晶...嗄嗄...奴...嗄嗄...不行了...嗄嗄..好辛苦...嗄嗄..」
阿培用刁難語調說:「不行喔,還有二十分鐘呢。」
其實一小時早就過去了,阿培只是在騙她。
灰狼卻有些擔心,如晶很少說不行的,除非她真的到了極限,可是這份擔心終究被灰狼凌虐的快感蓋過。
阿培揪住如晶的頭髮,逼她挺直身子維持步速。
「嗄嗄...老...嗄嗄... 師...嗄嗄...求...嗄嗄..好想...嗄嗄..吐 嗄嗄..」
「只是過了三分鐘而已!」阿培說。
如晶心裡也不清楚究竟是因為太痛苦而感到時間的漫長,還是阿培在騙她,不過如晶也知道即使是被騙,作為一個女奴也得接受。
阿培突然把速度再調快些,如晶以為她已經用盡氣力了,她用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氣力加快腳步。
肛門和陰道同時受著電動陽具的刺激,照理說根本不能走路,但飽受虐待的如晶早已學會在痛楚與刺激之下依然進行主人的命令。
阿培揪著她的頭髮再往上提,提醒她不能放慢。
過了三分鐘,如晶再也受不了,她覺得一陣暈眩,全身一軟,向下一跪...
阿培剎停了履帶。
如晶整個人癱在履帶上喘氣,全身不能自控的抽搐。
阿培瞬間把陰道和肛門的電動陽具調到最大。
受了強烈刺激,她的胃再翻騰一下。
「嘔嘔嘔嘔~」如晶剛才喝的狗尿全都吐了在地上,再次跪跌在地上。
嘔吐後沒那麼暈眩了,只是她整個人也虛脫了,身體完全不能再使出任何一分力下。
「一人一枝吧。」灰狼說。
灰狼抓住插灰肛門的電動陽具,阿培則握住插在下體的快速抽送。
她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任由兩枝巨獸在她體內亂衝亂撞。
阿培跟如晶說:「給半小時休息,我和灰狼出去準備一下,待會兒便帶妳去性虐表演。」
如晶閉著眼含糊地哼唔了一聲表示知道。
灰狼和阿培步出了健身房。
半小時後,阿培回到健身房欲把如晶叫醒。
「喂!休息夠.......啊,妳起來了嗎?」
「是的,老師。晶奴準備好接受任何調教了。」
他打算跨過剛才如晶的嘔吐物走走到跑步機面前,卻發現嘔吐物的地方只剩下一點水跡。
「有人來清潔過嗎?」阿培疑惑地問。
「晶奴自己舔乾淨的,老師,若晶奴做錯了的話請老師處罰晶奴吧。」
阿培說:「真是個乖奴。」
如晶微笑說:「謝謝老師。」
阿培蹲下來對她說:「唉,但是啊,其實我真有些不解,有些苦妳明明不用受,甚至我也沒想過要處罰妳,妳卻主動請罪。妳是害怕我責罰妳嗎?」
如晶說:「不,老師,晶奴是一個女奴,若單是討厭的話,又不能改變些甚麼的。所以晶奴是想作好這個身份,若然晶奴的痛苦可以讓老師和主人高興,那麼晶奴也會快樂的。」
阿培沒想到如晶是這麼想的,這是她從琉璃館得到的改變嗎?不管怎樣,如晶這樣的奴性是阿培從未見過,加上她漂亮的外表,這讓阿培更加不想讓如晶離開。
「很高興妳這樣說,我聽得出妳是發自內心的。」阿培望著如晶說。
「謝謝老師。」如晶不自覺地流下一滴眼淚,淚中包含了複雜的情感。
「能夠走路嗎?跟我出去吧。」阿培說。
如晶一拐一拐的跟阿培走出了房間。
(十九)第二次表演
如晶走出俱樂部大堂,和上次不同,這次佈局比較像是夜總會,會員們都圍在一台台的圓桌享用晚宴,如晶走出來時,所有人都停下來了觀看了。
由於剛才的調教都集中在腳底上,所以除了雙手依然被反綁住,下體仍插著兩枝電動陽具之外,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即使如晶走路一拐一拐的,來賓也會認為那是電動陽具的原故。
阿培在台上主持灰狼則把如晶牽上台。
兩台攝影機會一直把鏡頭鎖定在如晶上,一台影住她的臉,一台則在她身上游走,和上次一樣,畫面會在俱樂部內各屏幕直播。
「跪下去。」灰狼指著兩塊三角鐵錐。
如晶跟從指示在上面兩枚三角鐵錐跪下去,缺乏脂肪保護的膝蓋直壓在三角鐵尖上。那種刺骨的痛讓人苦不堪言。兩枚鐵錐分得很開,如晶胯下一覽無遺,現在直播畫面都特寫在她下體打轉的陽具。
阿培拿著咪說:「介紹一下妳自己。」
灰狼給如晶戴上耳機式咪高峰。
灰狼拿了一張紙在她眼皮底下叫她讀,如晶在痛苦與刺激下,用不穩定的聲音說:「大家好,晶奴現在十六歲,是灰哥主人的女奴,阿培是的調教晶奴的調教師。三圍是...」她的聲音在擴音器放得很大很清楚,增加她羞恥感。
「...晶奴並沒有任何權利,身體也是屬於主人和老師的。晶奴喜歡人們玩弄晶奴的身體,使用晶奴的口、陰道和菊花。若然晶奴受到懲罰的話,亦會感到希望大家會喜歡。」說畢她跪著叩頭。
灰狼也拿把耳機式咪高峰拿掉,同時也把插在裡面一小時的陽具拿出來,觀眾無不為電動陽具的粗度感到詫異。
三角鐵兩邊有洞,用來綁上繩子,繩子原本繫在地面的環上,阿培改為把它繫在如晶的膝蓋上。這樣一來,三角鐵便綁在膝蓋上了。
「工作人員會分給每人一張號碼卡,當灰狼先生帶晶奴來到各位身邊時,想參加表演的人便把卡夾上去吧。」
灰狼帶如晶到繞觀眾的圓桌膝行。每向前跪出一部,三角鐵也銼在她的皮肉中。
阿培說過除了腳尖可輕輕平衡身體外,只有三角鐵能碰到地面。
觀眾每人分到一張號碼卡,如晶每膝行經過一張椅子,觀眾都把號碼卡上鱷魚鉗夾在她的皮肉上。阿培提醒觀眾不要把號碼卡夾在背面。
「唔~謝謝。」
每當觀眾把號碼卡鉗在她的身體上時,她都要道謝。她跪行的桌數愈來,身上的號碼卡就愈多。最先遭殃的是兩顆乳頭,一小時前剛被訂裝夾夾完,還在紅腫的乳頭稍為碰一下也會感到悶痛,現在卻被帶銳利鋸齒的鱷魚夾折磨。
較「好心」的觀眾把號碼卡夾在她手臂上,不過大多數觀眾都爭先恐後在乳房和三角地帶爭取到自己的地盤。如晶的陰唇已經夾了七至八枚鱷魚鉗,陰核也被拉扯,強行夾上兩枚。一名觀眾看乳房和下體都沒地方了,便叫如晶伸出舌頭,把鱷魚鉗夾上去。
「咧...舍..舍。」舌頭被夾著不能說話。
啪!灰狼鞭她的背部說:「要說清楚一點啊。」
「去...乞起...咧...舍..舍。」如晶再努力也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
啪!灰狼再在她背部增加一條鞭痕。「還是不太清楚。向他叩頭代替吧,要響亮的讓這兒的人都聽到。」
咚!咚!咚!
如晶的額頭在瓷磚地板上敲出響亮的聲音。
受了這觀眾的啟發,接下來的觀眾把她上下嘴唇、耳朵都夾上了鱷魚鉗。
灰狼叫如晶跪回台上,讓大家看清楚。如晶像穿了件用號碼牌做成的盔甲,號碼牌密密麻麻的夾在如晶乳房、陰部、肚臍和臉上。從大屏幕可讓大家看到陰唇被大量鱷魚夾夾得慘不忍睹,原本的粉紅色也充血成鮮紅色。說不定把鱷魚夾拿下,血便會滴出來。
阿培拿咪說:「今天我們會抽出四個幫手。我現在揮鞭向那號碼卡堆中,打掉的號碼便是幸運兒了。」
觀眾聽到後興奮不已,誰都想上去玩弄一下這美妙的身體。
阿培叫工作人員搬了一個大架子出來,外型有點兒像摩天輪,轉動的則是一個直立的大鐵圈。
鐵圈上有四處地方有皮帶子,如晶被大字型的綁在鐵圈上,這麼一來,最隱蔽的私處都可以輕易鞭打了。
灰狼說:「開始抽籤吧!」
「啊呀!」如晶驚叫了一聲。大鐵圈被灰狼用力地轉起來,突然的離心力嚇了她一跳,一下子轉到頭下腳上的位置,又迅速回到上面。
如晶感到有些噁心,很想快些停下來,但灰狼不斷把輪子加速。
加速至某一個速度,阿培揮鞭下去。
「啊啊!」叫喊的聲音轉動了幾個圈。緊緊咬住如晶下腹部的鱷魚夾號碼牌硬生生鞭飛出來,鱷魚夾脫離皮肉而迅速合上時發出清脆的聲音。
「會員143號!請上來吧!」阿培拿起號碼卡說。
他們似乎是故意不立刻抽選下一個觀眾,讓如晶在輪子上多轉一會。
「好... 好辛...苦,主人。」如晶在旋轉中感到暈眩。
「是我的乖奴兒的話便忍耐!」灰狼還是不停的轉,
但如晶聽了他這麼說,便閉上眼睛忍受起來。
143挪移過圓桌和坐椅,慢條斯理地走上台上。
阿培說:「把你的會員卡拿出來核對一下...是了,你想大家怎樣稱呼你?」
「叫我黃先生好了。」
「那麼大家給黃先生一點獎聲吧!」
拍過手掌後,阿培又問:「有用過皮鞭嗎?」
黃先生說「當然有了!」
「那麼請你抽出下一個幸運兒吧。」
黃先生接過長鞭,往輪子走過去。
剛才灰狼一直維持著輪子的轉速,絲毫沒有減慢下來。鉗在舌頭上的號碼卡令她不能合上口,唾液在高速轉動下不時飛出來。
黃先生拿著鞭子,好像在瞄準些什麼似的。
等到如晶的下陰朝上的一刻,黃先生狠狠一揮,準確地擊在陰唇上。
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鞭擊聲,然後是長長的慘叫,伴隨著鱷魚夾脫離皮膚合上的金屬聲,號碼卡掉落地上了。
「嘩!原來黃先生是個用鞭高手,看看抽到什麼號碼了。」
接下來餘下的三人,也是逐一請他們上台介紹一下自己,讓觀眾鼓掌,注意力才繼續回到如晶那兒。
「好了,慢慢把晶奴停下來了!」阿培對工作人員說。
工作人員故意把她停在頭下腳上的位置,如晶臉色一片蒼白,毫無血色。
攝影機的鏡頭對著她的臉特寫。
阿培:「看來她很想吐呢。讓台上的來賓幫幫她吧。」
其中一個人脫下他的鞋襪,走上前把腳趾塞到如晶嘴裡挖,倒著的位置剛剛好這樣做。
「嘔嘔嘔嘔嘔」一些半透明的泡沫嘔到地上。
雖然倒著嘔吐很痛苦,但如晶感到沒有那麼噁心了。
「謝謝你。」如晶虛弱地說。
鐵圈從上面拆下來,橫放到一張高櫈上。
高櫈沒有椅背,椅墊的面積只有乒乓球拍的大小。工作人員小心地把大字型綁在鐵圈上的如晶平衡在高櫈上。
如晶顯得很緊張,高櫈只是在她腰背承托,她一亂動便會掉下去,還得大字至張開四肢。
阿培分給四人每人一條鞭子,
「勞煩四位家賓輪流把她身上的號碼牌鞭下來吧,讓我們再選出二十位幸運兒。」
如晶聽到後握緊拳頭準備承受。
在琉璃館被夾子玩弄過無數次的她知道,最痛的不是夾上去,而是拿下來。每次被客人取下木夾都讓她苦不堪言,不過這次是更殘忍的鱷魚鉗,而且還是鞭打下來的方式。
啪!「啊啊啊啊!」鱷魚鉗直接被鞭扯下來,讓她凄厲地嚎叫。
這些鱷魚鉗雖然已經被處理得不尖銳了,不至於會割破她的皮膚,但也在她嫩肌上劃下條條紅痕。
四個人都是俱樂部的常客,懂得怎樣有條理地凌虐一個女奴,他們是有系統地由上至下鞭掉鱷魚鉗,讓痛感慢慢從上身漫廷下去。
到了鞭掉陰唇和陰核的鱷魚鉗,如晶的嚎叫連坐在最後的觀眾也聽得一清二楚。
當二十個鱷魚鉗都飛脫後,如晶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怎料阿培卻說;「二十位幸運兒都選出來了,那麼麻煩台上的觀眾把其他沒選到的都鞭下來吧。」
「嗚~」如晶聽到這句話,猶如死刑的判決落在自己身上,不自覺發出哀號。
四人拿起鞭,順時針方向的把密密麻麻的號碼牌打下來。
攝影機在上方鳥瞰式把這美妙的畫面呈獻在螢光幕上,給角度上看不到的觀眾飽覽過程。
舌頭上的鱷魚鉗留待最後才用手拿下來,舌頭比較易流血,嘉賓們便施捨一點仁慈之心,按下鱷魚鉗再取下來。
如晶終於能縮回楚痛的舌尖了,正當她準備合上嘴,阿培用一個口球塞著如晶的
嘴,口球的大小剛好能讓如晶下巴大大張開,又不會讓臉蛋變型得太嚴重。
把百幾張號碼牌鞭下來後,留在胴體上的,是百幾條又短又粗的紅痕。
阿培把一塊膠布貼在如晶的陰戶上,說:「現在她除了腰背之外,全身甚至屁股都是懸空著的,現在四位嘉賓,各自拿一盒按摩油,盡情給她塗吧。陰戶上的膠布不能拿下來,但可以撫摸。」
嘉賓們彎腰穿到鐵圈內,站在如晶四肢之間的空隙中。
阿培指示四位嘉賓戴上手套,各自拿一盒按摩油圍在如晶塗起來。
「唔?... 唔唔...唔...」塞著口球的嘴含糊地喘叫。
其中兩盒按摩膏剛煮熱過,而且又黏又結,幾乎燙手的熱膏塗在皮膚上增加愛撫的刺激性。
另外兩盒按摩油比熱膏透明得多,液體也比較流質,按摩油是剛從冰箱拿出來,都是冷至零度以下,溶點很低,所以不會凝固,
冰冷感一下子便傳到皮膚上了。
兩種膏油的熱容量很低又易揮發,即是熱感和冷感不會在如晶身體上殘留太久,免得熱和冷抵銷了,失去了刺激的原意。
溫度極端的關係,嘉賓都要戴上手套。
四個人八只手,開始在如晶的大腿、腰側、腹部、乳房多處撫摸起來。這種撫摸非常具刺激性,一處冷一處熱的,如晶怎樣也不能習慣,戴上手套的手指像毛毛蟲般,在皮膚上游走。
如晶需要用力繃緊伸展身體平衡,對身上游走的手指毫無閃縮的餘地,一收一收的小腹便更顯得可愛。
兩個人一人一邊在腰側兩旁輕輕搔癢。
「唔唔唔..唔...」
小腹都在用力平衡,不能動也不能掙扎,只能忍受搔癢的刺激。
蠕動的手指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它們一時走到腋下,一時走到腰側。
如晶兩側的皮膚都被刺激得通紅了。
他們突然把膏油交換,右側感覺由火熱的灼燙變成冰冷的刺寒,左則也由冷變成熱。兩隻手,不知是不是屬於同一人,則伸向她圓圓的屁股搓捏。
不斷改變的刺激令如晶快要失去理智了。膏油一旦暖下來,工作人員便會遞上新鮮灼熱或冰凍的給他們替換。如晶的裸體都被塗得閃亮,誘人的反光更能強調她身體美麗的曲線。
「現在請嘉賓換上新的手套吧。」阿培說。
一輪撫摸後,四對手都縮開了,如晶趁這空檔回一回氣。
她未喘到一口氣,四對手立刻放上來了。
分別在雙峯、小腹、陰戶和屁股同時拍下去。
「唔唔唔唔~」帶著口球的她發出含糊的悶叫。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如晶猛然彈動,鐵圈不穩定的晃動,工作人員立刻扶穩鐵圈,她幾乎要丟下來了。
阿培對觀眾解釋:「現在換上去的是電擊手套。手腕處是裝電池的地方,一旦調開動,電流會傳到指尖的金屬薄膜,電擊女奴。金屬膜很薄,戴上手套的人一樣可以享受到對方身體的觸感,我們俱樂部也有發售的。」
如晶扭動更加激烈了,八隻電擊手套在她身體推摸時,電火花不時在手指與皮膚之間發出啪啪的聲音。有點像衣服磨擦而產生的靜電,只是比衣服磨擦的強多了,雖然實際上電流沒有看起來那麼危險,但閃出的火花卻讓電擊看起來很嚇人。
加上電流後,皮膚變得更加敏感了,對冰冷和灼熱的油膏反應更加大。如晶低頭看到火花在自己的身體和手套之間出現,可能是心理影響,原本不太痛的刺激都好像變得很強烈了。如晶閉上眼睛,她不敢再看了。
阿培對觀眾問:「好了,跟據剛才號碼牌次序請多四個人出來,接下來,23號、46號、89號和7號請上台吧。」
四個人都急不及待走上台,有一個不願意上鏡的便戴上面具。
在俱樂部內戴上面具是很普遍的是,始終某些是上流社會名人,不想被別人認出來。
再多四名觀眾上台了,原先的四位從鐵圈內退了出來,臉上都掛著意猶未盡的樣子,換上新的四位戴上電擊手套撫摸如晶。
阿培拿著咪對如晶說:「剛才四個客人都給妳按摩了,妳是不是也應該做點東西感謝他們?」
被愛撫著的如晶咬著口球無法說話,她點了點頭。
「那麼便幫那四名嘉賓手淫吧,兩手兩腳剛好四人,要令他們滿意為止喔。」
嘉賓還以為要回觀眾席了,聽到這分配全都很高興。
如晶的手掌和腳掌都是綁在鐵圈外的,她感到陽具往她的手掌和腳掌貼過來了,她必須忍受著鐵圈內四人的愛撫,來回移動她的手腕和腳腕替圈外的四人手淫和腳交。
圈外的四人都分配到一枝電流筆,若然如晶慢下來的話便電她的手背和腳背。
電流筆的刺痛比電擊手套強烈,好讓如晶能在軀體被這麼強烈地玩弄下,也能清楚辨識到四肢傳來的楚疼。
如晶頭五分鐘顯得有些拙劣,顧得上手部的服侍便忘了腳也要動,雙乳被搓揉或陰戶被捏著震動時,便什麼服侍都忘了。
多次電撃後,她開始掌握到四處同時服侍的技巧了,只是身體上蠕動的四十隻手指讓她很難專注。
如晶感到有些熱呼呼的液體濺到她手臂上,接下來腳背也有,四個人也陸續射了。
他們滿足地走下台,換上原本愛撫的四個人。
如晶的口球被拿下來了,換上另一個口枷,口枷中間是一條伸入如晶口腔內的橡膠管。
這次阿培邀請了五名觀眾上去,四名接上愛撫的位置,一名在如晶口中透過橡膠管抽插起來。如晶若然被電擊或失平衡而受驚的話,很可能會本能地咬緊牙齒,橡膠管口枷便是用來保護觀眾的安全,又能從具彈性的橡膠管中感受如晶口部的侍奉。
原本開始能夠在熱膏和冰油的刺激下替四人手交腳交了,現在她被人抱著仰起的頭在口腔內衝刺。手腳即使不斷被電擊也顧不上,綁在鐵圈上的手不時用力伸展,腳背弓起,腳指也爪起來,反映出她現在所受的刺激是多麼強烈。
那四人索性抓起她的纖手與纖足在自己的陽具上套弄。
不斷被冷熱膏油愛撫和電擊下,如晶全身變得愈來愈敏感,性感也愈來愈強烈。如晶的陰戶貼著膠布,不被允許插入任何東西,怎樣也無法高潮。當然觀眾們是會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挑逗,但也只是搔癢的程度。
阿培陸續把桌子上的號碼牌拿起來,讀出號碼後便放到籃子內。
現在整整九個人包圍著如晶,要不是俯瞰式的攝影機,台下的人也不能看得這麼清楚。
如晶不停地服侍著,圍著她的人們滿足了,新的又隨即上去,不給她休息的機會。服侍六輪觀眾的過程非常漫長,口腔被抽插得口水也乾了,手腕腳腕也酸到不行了,陰道還是不獲準使用,她一直也未能獲得滿足。
「現在是最後一批人囉!」過了半小時後,阿培說。最後一批人會員終於等到了,興高采烈地走上去。
直到二十四個人都滿足了,如晶像崩潰了似的鬆下來,鐵圈卻因為她鬆下來而傾斜,她猛用力平衡,即使給在場所有觀眾都玩弄完自己的身體,還是不能鬆下來。
工作人員拿了個水桶跟毛巾,清潔佈滿她周遭的精液。
阿培也下台吃點東西,休息一下,輪到灰狼接手。
灰狼穿入鐵圈內,站在如晶兩條張開的腿中間。
灰狼說:「刺激了半小時,這兒應該相當敏感吧?」
他撕開了貼在陰戶的膠布,逗了逗如晶的陰蒂環。
「唔!」如晶叫了一下。
原本膠布黏在陰唇上讓皮膚十分不透氣,剛才觀眾們又一直隔著膠布刺激她。撕開膠布讓陰唇和陰蒂重新暴露在空氣中,變得異常敏感,阿培只是逗了一下陰蒂環,如晶的反應已經十分強烈。
灰狼的手指繞著陰戶輕輕碰觸外圍的皮膚,又在大腿根位置搔癢,不時逗一逗陰唇環和陰蒂環,就是不直接碰到陰戶。如晶難受的扭到身體,這種似是而非的碰觸更加燃起她的慾望,但又不能滿足。因為大型至綁著的關係,她只能透過旁邊屏幕得知下體的情況。
現在俱樂部內的屏幕都是如晶充血通紅陰戶的特寫。
灰狼拿起一枝白色蠟燭,用的並不是平常俱樂部都會用低溫蠟,而是溶點較高的蠟。灰狼覺得她可以承受得來,加上只要滴下高度控制得宜,便不會那麼容易灼傷皮膚了。
一滴白色的蠟落在陰蒂上。
唔唔唔唔唔!口枷內的發出含糊凄厲的叫聲,身體不停上下彈動。鐵圈也差點跌下來,要工作人員上前扶住。
高溫的溶蠟即使滴在手臂上,也會讓人痛得彈起。何況是性慾高漲而變得十分敏感的陰部,溶蠟熱力久久不散,在陰蒂頭上成為白色的小圓點。
灰狼手指勾著陰唇環,把小陰唇拉開,好讓蠟準確落在她的花瓣上。
唔唔唔唔~
灰狼並沒有把蠟燭傾斜讓蠟不斷滴下,而是滴一下,待如晶反應,再滴下另一滴。在每一滴之間製造空檔,一來可以先貯一下溶蠟,讓每次溶蠟滴下的份量增加,二來給時間如晶製造恐懼感,對即將來臨的痛苦所產生的恐懼,比持續痛苦大得多,反應也較為激烈。
如晶閉著眼準備承受下一滴蠟的落下,怎料,灰狼把一枝電動陽具插進她的陰部震動。
唔唔唔~與自己保護機制預期不同,如晶反應很猛烈,鐵圈不停的晃動。
灰狼又立刻抽出電動陽具,把白蠟舉到陰道上方。
唔唔唔唔~
如晶痛得流下淚了,她急得低頭望自己下體的情況,可是綁著的身體阻止她這麼做。灰狼又換回電動陽具了,他抓住電動陽具的根部猛力抽插,看來這次真的要讓如晶高潮了。進進出出的電動陽具把蠟片都磨掉了,剛才經過一個半小時的撫摸刺激後,電動陽具終於能夠讓她的性感不再感到空虛,如晶剛享受到高潮的愉悅...
灰狼把電動陽具抽出來,再把白蠟滴進如晶陰道。
通紅的陰道感到極強的烈的灼痛,但在這瞬間,痛楚把高潮推向更高的地方。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如晶猛然仰頭,腰部挺起,固定在環上的腳掌也繃直,腳指也緊緊的爪起。這次需要兩個工作人員才能穩住鐵環。讓她高潮的不是電動陽具,而是熱蠟的痛楚,這是如晶經歷過最痛苦的高潮。
因為準備迎接高潮的陰道充血而變得極度敏感,加上白蠟放在一旁準備時又積存了不少溶褸。白蠟傾倒而下,極敏感的陰道便在超痛的情況下高潮,這是Algolagnia。
奇怪的是,即使陰道劇烈灼痛,淫水還是不停的流出來。明明是攢心的痛苦,淚也流滿臉了,身體的反應卻告訴如晶她享受這痛苦。
「呼~」灰狼的手也在倒下白蠟時被濺到,灼得他立刻把手縮回。灰狼欣賞完如晶的反應後,把一些剛才的冰按摩油塗上被灼到的手指上抒緩一下。
高潮後的如晶則在鐵圈上啜泣,五味雜陳的感覺正在她內心翻騰。
灰狼再把一些冰按摩油往她的陰壁塗抹,散去白蠟的餘熱。陰道內的白色液體,除了是未完全凝結的白蠟外,便是大量黏稠的淫水。陰道被塗抹按摩油感覺雖然冰冰的,但卻很有效抒解熱蠟的灼痛感。
高潮後全身無力的如晶終於從鐵圈上被解了下來,在台上腳步浮浮的,她感到全身酸軟,很想躺下去,但鏡頭還在她的身上,如晶知道表演還沒有結束。與上次不同,今次如晶沒有休息時間。
(二十)繩路
啪!!
灰狼摑了她一巴掌,紅色的大掌印清楚地印在她的臉上。
灰狼斥喝:「怎麼能這樣站著呢?快些腳尖踮起,膝蓋伸直的扒著給我待命!」
「對不起,主人。」如晶在地上撐起身子,但四肢不斷發抖,喘氣聲也很大。這樣馬拉松式的虐待,誰也會挺不住。
灰狼卻沒有理會她。
灰狼接過一枝木造的假陽具,這個木陽具是特別的,前端龜頭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環。
灰狼把一半的麻繩都穿過環。
木陽具再插進如晶的陰道裡。
如晶再戴上了一條腰帶,腰帶前後有各兩條皮帶子把木陽具根部扣緊。
受過無數次插入異物的陰道,平平無奇的木陽具不算甚麼痛苦的事情,問題是卡在裡面的麻繩子。
「站起來吧。」灰狼說。
如晶勉強地由爬姿起來變成站姿,看她站著的模樣想必定是累透了。
她的雙手在後面重新反綁起來。
阿培走過來,與灰狼一人抓起一端麻繩,兩人退後分開,直到麻繩拉直為止。
直到兩人都退到台的兩邊,長長的麻繩才被拉直。
如晶輕叫了一下,因為麻繩是穿過木陽具的龜頭位置,即是在陰道內的地方。拉直時她感到有一股張力在她陰道裡與皮帶子抗衡,麻繩拉直瞬間略為移動了一下,陰道立刻傳來癢痛感。
麻繩的兩端被綁在大堂兩邊牆的鐵環上。
阿培對觀眾說:「走繩路誰都看過吧?但今次的麻繩是穿入她陰道的最入的地方,再穿出來,那麼走繩路時內部都能刺激到了。」
如晶低頭看自己下體,看見粗糙的麻繩從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伸延出去,一直到對面台邊,那兒放了一張桌子在繩子下方,桌子上好像放了一些東西。
真的要走過去嗎?如晶已經在為即將受到的痛苦膽怯。
灰狼走到如晶身邊說:「過去叼桌上的骨頭回來!」
說畢拿起鞭子往如晶屁股猛力一揮。
「啊!!」這一下鞭子像策馬一樣,驅使如晶向前挪步。
「唔...啊...好痛...」如晶抽了一口氣。
麻繩滑過她陰壁的刺痛讓她流出了眼淚。
「快點!」啪!灰狼又向她屁股揮鞭。
如晶又叫了一聲,一步一步向前移動。
「嗚~」如晶啜泣著向前移動,她努力讓自己繼續踏向前,若再停下來的話,再移動的痛苦更加大。
麻繩不斷磨擦著她的陰壁,木陽具圈子的大小是仔細研究過的,防止麻繩卡著的情況。
終於到了另一頭的桌子,如晶彎腰去叼桌上的骨頭,因為要彎下身子的關係,身子自然地坐在繩子上,胯下負擔著更多的體重了。
「唔~」如晶像狗兒般叼起骨頭,這次她要倒後挪移。繩子在陰道內倒退的受力點和向前時不一樣,她感到摩擦得最利害的地方改變了。
每退後一步,繩子都會在早已擦得紅腫的軌跡上給予無情的刺激。
好不容易地,她退到到阿培的那兒。如晶把頭轉過去旁邊阿培那兒,把骨頭輕輕的放在阿培手上。
他把骨頭塞進如晶的肛門內,如晶的屁股本來就因為踮起腳而夾緊,菊花也因為用力而收縮。阿培費了好大的氣力,才把骨頭塞進去。
阿培把骨頭插入後立刻摑了她一巴掌。
「動作快些啊!」阿培說。
如晶趕緊向前踏著小步。
屁股夾著一條骨頭,腿更加酸軟了,從她眼神裡可以看出已經筋疲力盡,可是這只是第一根骨頭。
「往後的還要繼續塞入去嗎?」如晶不敢想像之後所面臨的痛苦。
灰狼揮皮鞭打在如晶的大腿上,提醒如晶不要磨蹭了。
她又提起酸軟的雙腿向前挪動,插在屁股的骨頭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她移動的時候,那一小截骨頭常常壓在麻繩上,讓骨頭不時在直腸左挨右撞。
觀眾們都覺得這種走繩路的玩法十分新鮮,而且受折磨的主角又這麼凄美動人。如晶來回多幾次觀眾也不會看厭,只是她一次比一次發出痛苦的低吟,汗水亦愈來愈多。
到第五根骨頭塞入她的肛門的時候,她的視覺都有點模糊了。麻繩都被她的淫水浸濕了,讓她感到慶幸的是浸濕了的麻繩磨擦力比較小。
啪!阿培摑了她一記好大的耳光,說:「清醒了點沒有?」
如晶原本以經有點恍惚,臉上印上大大的掌印後,她調整一下狀態。
「對不起,老師,現在清醒點了。」
「要再精神一點!另一邊臉給我。」
「是的。」如晶把臉轉過來給阿培。
啪!阿培再摑她一巴。
「謝謝老師。」如晶另一邊也印上掌印了。
她眼淚都流出來了,劫沒有在哭。
她正要向前踏步去叼第六根骨頭。
啪!「等一下。」灰狼抽鞭在她的腳背上,示意先不要前進。
灰狼對觀眾說:「最後一根骨頭了,當然麻繩要有點不一樣。」
灰狼拿出了一些東西給觀眾看。
「這些小物件都會綁到麻繩上,晶奴的必須經過所有小物件,才到達另一端。」
灰狼開始把小物件都綁在麻繩上,如晶看不到是甚麼東西,但她知道這些物件必須穿入自己的陰道,通過木陽具的環,再穿出自己的下陰,想到這她便不寒而慄了。
「去吧!」灰狼狠狠抽鞭鞭打如晶,現在連對她下命令都會責打她。
隨著大腿上的鞭痛、肛門五根骨頭的漲痛、下陰磨擦的痛,她向前踏出了步伐。
第個需要通過的是綁在麻繩上的帶子,帶子綁成了漂亮的蝴蝶結。
「呀!」蝴蝶結探入陰道的一刻,她感覺到它正在勾刮自己的陰道。原來,帶子用類似魔術貼的材質所做,上面佈滿無數的細勾。上千的細勾在紅腫的陰道再劃上紅色的軌道。
攝影機現在對著如晶的臉孔特寫,很清楚可看到眼淚從她眼角流下。這滴眼淚正訴說她所受的痛苦,所受的屈辱。
如晶再往前踏出一步,蝴蝶結長長的帶子劃過一段陰道。她再踏多一步,蝴蝶結的帶子終於從後面滑出來。
如晶不能鬆一口氣,因為她看見下一件小物件是甚麼了,它正在如晶下體前面兩寸的距離。
是一個松果。
它堅硬的質地和突起的硬塊已經可以告訴如晶接下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
如晶吸了一口氣,向前用下體吞嚥下這顆東西。
她立即發出一聲悲鳴。
木陽具和穿在裡面的麻繩原本已經把陰道擴張至一定的程度,加上這顆松果,陰道繃緊的的肌肉緊緊壓在松果粗糙的表面上,造成更可怕的磨擦。
亦因為太大的原故,松果緊緊卡在陰道內。
如晶身體向前,腳尖用力,就是動不了。
啪!灰狼見如晶停下來,揮鞭打在她背部。
「快些動!」灰狼說,又揮了一鞭。
「對不起...主人。」
但如晶怎樣用力就是動不了,似乎是松果卡在木陽具的環上了。
「讓我幫妳一把吧。」
灰狼猛力推一推她的背部。
「呀!」
這次是觀眾席都能聽到一聲碎裂聲,卡在環上的松果硬生生擠過去時,某些地方碎裂了。
果然,松果出來的時候,有些部份裂開了。
如晶經過大大小小的物件,全都在她的胯下穿過,來到最後一件了。
那是一個毛茸茸的馬桶刷頭。
直徑看起來比她的陰縫還大。
她都被那嚇人的樣子震懾住了
經過幾鞭催促,如晶下定決心,向前移動。
「呀....痛......」
馬桶刷頭所用的是硬毛,具有相當的彈性,它們進入如晶的陰道時,如同數千枚長指甲般,抓刮她的內陰。先前經過多番折磨的陰道,表皮早已有些破損了,再加上強烈的觸感下,陰道猛烈地抽縮,縮陰的反應令情況更加糟,只令硬毛更加深陷入陰壁內拖拽。
如晶深呼吸,祈求自己有力量可以通過最後一關。
「只差幾步...... 只差幾步......」如晶鼓勵自己繼續前進。
馬桶刷毛一圈一圈地收束進入她的體內。
觀眾看到大腿內側都被刷毛進入時刮得通紅,可以想像陰道所受的痛是多麼的強烈。
第一圈硬毛從屁股後邊撐開了,反光的刷毛沾著因痛苦而造成的淫水。在這種情況下,如晶身的體還是會升起一絲絲的快感。
如晶又哭喊了一聲,更加多刷毛從後而蹦出來,然後,整個刷子都通過了。
如晶千辛萬苦來到了桌子前,彎腰叼起最後一根骨頭。
灰狼說:「現在用新的道路回去阿培那兒吧。」
灰狼把如晶前面一段繩子從勾子上拿來,接上新預備的繩子。
灰狼說:「沿著這條新繩子走便能走回去,繩子非常長的喔,從台上到觀眾席一直伸廷出去,繞了俱樂部一圈再回到這兒,明白嗎?」
如晶聽到後差點暈了過去。
她沿新駁上的繩子看過去,觀眾都沿繩子排好,準備迎接最後一個環節。
「去吧!」灰狼狠狠地鞭打如晶。
如晶認命地向前踏步走下台。因為繩子是鬆弛的放在地上,她需要在向前行的時候把繩子從後面一直抽出來。
她的手是反綁著的,但應該無礙於拉繩子的動作。
繩子每隔一米便綁著那些佈滿細勾的蝴蝶結,如晶的陰道需要經歷數百次被蝴蝶結勾刮皮肉的痛苦。更糟的是,每隔兩米,阿培都分配了一個觀眾都繩子旁等待。以蝴蝶結作為標記,當陰道還被穿在某兩個蝴蝶結的繩段之間,觀眾可以任意撫摸。一些觀眾在如晶經過時瘋狂吻她的臉和頸、一些觀眾則大力搓揉她的乳房、一些狡猾的觀眾在她經過蝴蝶結時強把繩子扯回來,好讓如晶留在他的繩段久一點。不過灰狼還是會催促那些截停如晶太久的觀眾。
「先生,要讓她通過了,後面還有數十人等著呢。」灰狼說。
有個客人不斷玩弄著塞在她肛門那堆骨頭,經過灰狼催促後,有點不高興地停下來。
後面等待的人也可以從俱樂部內隨處可見的螢幕看如晶的情況。
阿培甚至向觀眾派發小型震蛋,如晶經過時可以用膠紙把它貼在如晶大腿內側、乳房、乳頭、頸項、腋下、腰間向處。
如晶經過的繩段愈長,身上的震蛋便愈多。
若不是灰狼每每在她停下步伐時鞭打她,她也堅持不到這麼遠的路程。
她的精力早就搾乾了,可是前面還是不斷有拿著震蛋的觀眾等著揉她隱隱作痛的乳房,撫摸又酸又累的大腿、搓她佈滿鞭痕的屁股......
如晶不記得她是怎麼走完整個俱樂部的繩路,她只有模糊的印象,好像把最後一根骨頭放回台上的一刻,她虛脫了。
觀眾則歡喜地逐漸離場,這麼昂貴的會員費果然沒有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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