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2日星期三

完全服從日誌-(三)琉璃館篇

完全服從日誌-(三)琉璃館篇

(八)泳衣暴露
「甚麼!!?」阿培語氣帶失望與一點憤怒。「你帶她來這兒僅僅一天便帶她走了!?」他望一下爬在地上的如晶說。
灰狼說:「你要清楚她是我的奴,不是你的,陳進培。」語氣凌厲迫人。
阿培不敢再有怨言,臉上還是不高興的神情,如此清純貌美的奴,很難再有下一次了。
「事實上你也不用太失望,每個星期六我會帶她回來給你進行性虐表演,滿意了吧?」
阿培好像也同意了這個安排,他說:「那麼你帶她到哪兒了?」
「琉璃館。」灰狼回答。
「那兒!?」阿培好像很擔心。
灰狼沒理他繼續說:「把那個子宮黑球的遙控器交給我,和取消離開便會啟動的設定。」
阿培跟著照做。
阿培再說:「帶她到化妝師那兒遮遮鞭痕吧,免得有人報警。」
灰狼帶如晶到俱樂部的化妝間,化妝師拿出大量的遮瘕膏,把如晶身上的鞭痕都蓋住。完工後,她身體看起像光滑無瘕一樣,灰狼不得不讚嘆他的化妝技術。
灰狼再給如晶穿上一件白色三點式綁帶泳衣,泳衣很細小,僅僅蓋住了乳頭,泳褲更是丁字褲,把雪白屁股都露出來。泳衣布料很薄,泳衣把乳頭的形狀完全顯現出來;丁字褲更糟糕,甚至不能完全遮住整個陰戶。
「清理一下她的陰毛渣吧。」化妝師說。
如晶早已經被爸爸剃光陰毛,這兩天沒處理,又長出了少許,化妝師拿鉗子把長出來的都拔掉。
  灰狼穿上禦寒的大衣說。「好了,跟我出去俱樂吧。」
如晶還未踏出去,臉已經紅了,她問:「沒有鞋子嗎?」而且頸上還套著項圈。
灰狼笑了笑:「沒有。」然後便把她牽出去。
一推開大門,外面有一個介乎於室外和俱樂部的空間,亦是有暖氣設備。
灰狼把暖氣逐漸調低,溫度逐漸下降。
如晶差點忘了現在是冬天,只是俱樂部的暖氣供應讓室內那麼和暖,現在灰狼把暖氣調低,如晶感到愈來愈冷。
「一下子帶妳出這麼冷的室外很易著涼的,現在讓妳身體逐漸適應。」灰狼說。

如晶打了個哆嗦,然後步了出去。始終室內和室外有溫差,如晶冷得夾緊身子,鼻水也不自覺流出來,灰狼給紙巾如晶抹抹鼻水。
如晶對寒冷溫度的抵抗力也不差,以前堅成只准她在冬天穿迷你裙和熱褲,而且不許她用熱水洗澡,她的身體已被訓練得不易生病,鼻水只是一兩下便不流了。
灰狼在則接手如晶時詳細地問過她以前的生活情形,知道她不易著涼,才放心這樣玩。
  今天是工作天,早上的街道沒有甚麼人,但凡是經過的,無不露出不能置信的眼神,在寒冬之下看見穿三點式泳衣的少女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頸上的項圈更是讓人聯想到什麼變態的嗜好。
如晶赤腳踩在冰冷的石屎路上,跟隨灰狼。
灰狼帶如晶到地下鐵路站口旁,如晶遲疑的停下腳步。
站口全是來來往往的上班族,經過的全都轉頭望如晶,有一些人拍一拍他朋友的肩膀,示意叫他看一下如晶。
  如晶心跳得極快,與在俱樂部裸露不同,她身處的是普通的街道上,看她的都是普通的途人。她早已把俱樂部當作另一個世界,現在她站在地鐵口前暴露,硬生生把她在俱樂部內的世界與現實接上軌。讓她重新穿上衣物,走到大街上,彷彿把她作為「人」的身份再羞辱多一次。
灰狼給她一張五十元紙幣,說:「給我到地鐵站內的咖啡店店買杯cappuccino給我。」
如晶用哀求的眼神望著灰狼,灰狼毫不動容,他指著一個人煙較少的角落說:「我在那兒等著。」
如晶只好深深吸一口氣,步向地鐵站入口。
她走近時人群時,途人自動與他保持三尺距離,像是有一道隱型的力場包圍著她。她只敢望地下,卻感到幾十只眼睛在盯著她。
赤足一步一步地踏下樓梯,腳底感到樓梯的灰塵很多。她有打算用跑,但上班族擠擁的人流卻不由得她這麼做。
如晶在地鐵大堂感受到更多的視線了,她看到咖啡店在大堂的另一端,她快步走過去。
咖啡店有一名女職員在收銀櫃,兩名男的給在排隊的白領沖調咖啡,全都在如晶走進來時目瞪口呆,停下手上的工作,視線全都集中在她被剛好蓋著的乳頭和陰戶上。如晶羞得臉紅耳赤,她沒敢與職員或白領有眼神接觸,只是直勾勾盯著地下排隊。
前後的排隊的人們都與如晶保持距離,始終白領人士怕被人非議,不敢直接望她或走得太近,但其實全都在注視如晶的胴體。一些上班族在如晶背後竊竊私語,如晶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也大概知道是什麼難聽的說話。
如晶感覺過了好久好久,終於到收銀櫃面前。
「一...一杯cappuccino。」聲音抖得很利害。
女職員這時才回神過來,黑著臉接過那捏得快要穿洞的五十元鈔票。
「這是妳的零錢。」女職員冷冷的說,看一下她頸上的項圈,再掃視一下如晶的丁字褲。
「謝...謝。」如晶拿過咖啡和零錢。
如晶手指碰到咖啡一刻,才讓她記得溫度是什麼感覺。
轉身步出,才發現後面已經有幾部手機的鏡頭對著她了。
原本已經快的心跳現在更加瘋狂了。
如晶沒有用手摀臉或避開鏡頭,她只是靜靜的沿來的路線走出地鐵口。
如晶到了剛才指定的地方,四處張望尋找灰狼。
可是灰狼似乎不在這兒,如晶顯得有些徬徨。
「喂!」一隻手踏著如晶肩膀。
「啊呀!」如晶嚇得整個人彈起來,轉身一看,原來是灰狼。
灰狼正對她微笑:「做得不錯喔。」
原來灰狼剛剛一直暗暗跟著她,擔心她出事。
如晶眼淚汪汪的「嗚~主人~」她忍不住哭出來,摟住灰狼。如晶感覺他現在是唯一可靠的人。
灰狼輕輕掃如晶的裸背,說:「妳不是買回來了嗎?哭什麼的。」
如晶哭著說:「我以為... 我以為已經能夠克服....不再... 不再有自我了,可是剛剛還是...... 很害怕,感...感到很羞恥......
灰狼沉默了一會,他知道如晶欲把自我捨棄,便不用再怕受傷害了,但這只會令如晶抹去作為「如晶」的特質,成為一只母狗,這不是灰狼想要的。
他蹲下來跟如晶說:「妳是為了妳老爸吧?這樣當然很難做到。妳要做的不是為妳老爸,而是為自己,但不是捨棄,而是接受這個作為奴的自己,明白嗎?」
  如晶點點頭,但其實她也不太明白灰狼所說的「接受自己」。不是捨棄自己才能完全服從主人嗎?
  如晶抹一抹眼淚,然後說:「對不起,主人,晶奴哭了,以後不會的了。這是主人的咖啡和零錢。」灰狼接過東西,喝一口說: 「為了證明妳不會再哭,我給妳多一個任務吧。」
如晶點一點頭。
「這次到遠少許的地方吧,再在地鐵站附近排徊的話,說不定會有警察來。」
灰狼帶如晶走過四五個街口,這兒的風比較大。
嚴冬的冷風下,如晶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難。
灰狼把大衣的領口扣得更緊,戴上大衣連著的帽子,喝著熱咖啡才感到暖和一些。如晶卻只能夾緊雙臂,挽留碩果僅存的丁點兒體溫。
旁人亦愈來愈多,一些帶著小朋友的家長在遠處看到穿著三點式泳衣的如晶,趕緊帶她的孩子繞路走,一些老佰目不轉睛地打量如晶。灰狼刻意與如晶保持較遠的距離。若然一些見義勇為的人看到哭紅眼睛、穿著暴露衣物的女孩和一個帶著她走的男人,不難聯想到一些犯法的行為。
  這次灰狼叫如晶進入一家便利店去買本雜誌,如晶手上拿著一堆零錢,步入便利店,至少便利店沒街上那麼冷。
收銀員是一個帶帽的年輕人,他同樣對如晶的打扮感到驚訝。如晶走到雜誌架面前,背向收銀員假裝看雜誌。收銀員看到她穿的是丁字褲,把兩個圓潤的屁股都露出來時,更加驚奇了。如晶的心跳得快,但收銀員也沒比她慢多少。
如晶拿起一本灰狼要的成人雜誌,轉身向收銀員付錢。
「多...多謝十二元。」收銀員看到如晶清純的臉孔,很難相信她會買這種成人雜誌。
如晶拿起手上的硬幣,然後照灰狼命令那麼樣...
噹啷噹啷!如晶假裝不小心地把硬幣都灑在地上。
「對不起。」如晶說,收銀員驚覺她的聲音居然那麼好聽。
如晶站著彎腰撿硬幣,清楚地給收銀員看到她被布片蓋著的陰戶。
收銀員看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如晶這時腰彎得更下,泳褲微微都縮進了中間的縫,收銀員清楚看到穿在陰唇上的四個陰環。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步入了便利店,他一看到在地上撿錢的如晶便停下腳步了,料不到在這時候能大飽眼福。如晶羞得全身發熱,但她知道灰狼透過便利店外的玻璃看著,像是給她勇氣繼續下去。
  如晶撿完錢了,她彎腰起來,用緊張到發抖的手在收銀櫃數著錢,早已凍僵的手又把一些硬幣跌在地上,這回真的是她不小心。
「對不起。」她點一點頭又說,又彎下腰,撿第二回。
一些硬幣還滾到貨架下,如晶需要用手搆出來。
中年男人在飲品架後偷偷看著,這次如晶的陰戶剛好對著他。
如晶把錢撿起來,收銀員數著夠不夠二十元,眼睛卻一直盯向僅覆蓋乳頭的胸部。
收銀員把雜誌打完條碼後交給如晶。
「多謝下次再光臨。」這是收銀員每次收完錢都要說的話,倒是這回他真的希望如晶再光臨。
如晶接過雜誌,又點了一下頭,步出便利店。
收銀員和中年男人面面相覷,表示不可思議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是主人的雜誌。」如晶雙手雜誌遞給灰狼。
灰狼摸一摸她的頭,問:「這次覺得怎麼樣?」
「還是感到很羞恥,但沒那麼緊張了,晶奴不會再哭了,主人。」如晶答道。
灰狼說:「好吧,我們現在去琉璃館了。」
「是,主人。」如晶堅定的說。
灰狼特意不坐車,帶如晶再步行至目的地。雖然灰狼也走得挺累的,但同時欣賞在嚴寒中步行近乎赤裸的少女被人視姦,又是一種享受。
如晶雙腿也凍僵了,冷風不時穿過如晶胯下,冷得她直打哆嗦。
灰狼帶如晶進入了紅燈區,這兒的是黑幫色情事業的重區,警察也管不了這兒的事情。在早上,紅燈區的人流還是比較少.
「脫掉妳的泳衣吧。」灰狼突然說。
如晶像是很為難:「這........晶奴知道,主人。」她只是有一下的遲疑,很快便聽從照做,把泳衣的吊帶一拉,乳頭露出來了;再伸手拉一下丁字褲的繩子,丁字褲的隨即脫下。
她把泳衣都給灰狼,灰狼接過泳衣塞進褲袋。泳衣冷冰冰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穿著者殘留的體溫。
現在她真的是全裸了,如晶也猜到灰狼會給她什麼命令,她主動地把雙手放在後面,把乳頭和陰戶毫無遮掩的暴露給途人看。
灰狼對她的主動有些意外。
「好孩子。」他笑了笑地摸一摸如晶的頭。
如晶回他一個淺淺的微笑,又很快沉下來,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她繼續向前走,還有五分鐘的路程,她移動著不知是寒冷還是緊張的兩腿,在冷風中前進。
(九)琉璃館
  終於到了一間賣色情光碟的商鋪,知道實情的人都明白光碟只是掩飾,其實是琉璃館門口。
他們推門進入了光碟鋪,商鋪的店員先是對全裸的如晶打量一會,然後看到灰狼,便拿開擋在樓梯「職員地方,閒人免進」牌子,讓他們走下樓梯。
樓梯下是一道門,灰狼按一下門鈴,過了一會兒,大門的小孔有一隻眼睛向外張望,然後是一陣開鎖聲。
大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女人,她身穿大衣、皮褲配長靴。
「灰哥,一大清早何...」女人注意到如晶,便露出笑容:「灰哥的新奴嗎?」
「是的,這是如晶,現在讓她在梅莎妳這兒工作。」
「喔。」梅莎托起如晶的臉,笑得更甜了「這是我見過最好的貨色,進來再說吧。」
灰哥和如晶踏入琉璃館的大門,如晶不禁對裡面的裝潢感到意外。
從外面老舊的大門絕對想不到,裡面全是高級的現代裝潢,而且地方很大,似乎貫通了紅燈區的地下空間。與SM俱樂部不同,這兒並不是會員制,而是任何熟客都可上來付錢玩。
  灰狼和梅莎傾談一些事情,如晶則在旁邊等侯。
  等候的如晶注意到大廳有一個裸身的少女跪爬在地上,用手和膝蓋支撐,背上放了一塊玻璃,玻璃上面放了一杯裝得滿滿的紅酒。
灰狼交代完後,準備轉身打開大門離開。
「等等,你不把項圈的鑰匙給我嗎?」梅莎叫住了他。
灰狼微笑說:「我想至少要保留一樣東西,好讓她記得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誰。」說完便關上門,轉身走了。
灰狼是唯一比較清楚如晶內心的人,亦因為這樣,如晶在他面前才展露一點心扉。他的離開,讓如晶又心情又沉下去,好像失去什麼依靠似的,她再次把自己關閉起來。
  梅莎說:「晶奴是吧?現在開始妳的女王兼老闆娘,但我還是喜歡妳叫我主人,以後叫我主人吧。」
「是的,主人。」如晶有些不慣,在她心裡只有灰狼才是她的主人,但她很快接受了。
「我帶妳去洗一洗那對腳,髒死了。」
剛才赤腳在街上走,讓腳板沾滿灰塵。
「是的,主人。」如晶用平板的聲音答道。
梅莎帶如晶走向洗手間。
如晶被命雙手向兩邊張開,腿亦打開,呈「大」字型。
梅莎拿起水喉,向如晶噴射高壓的水柱。
「唔...」冰冷的水柱射向如晶的臉,如晶沒有避開,承受水柱的衝擊。
水花濺在如晶身上,讓如晶冷得直打震。如晶還得抗拒縮瑟的本能,強迫四肢大字型的打開。
水柱移到胸部上了,繞乳房打轉,乳房被水柱衝擊的地方陷了下去。
即使梅莎在遠距離拿水喉噴,她還是感受到從如晶飄來的陣陣寒氣。
水柱接下來衝擊如晶的小蠻腰、大腿內側和陰戶。
梅莎命她改變一下姿勢,伸直腿爬到地上。
如晶照做這悉熟不過的動作,讓水柱好好折磨她的肛門。
最後如晶輪流提起腿,讓水柱把腳板噴乾淨。
  梅莎關上水喉了,她命如晶雙手放在頭後、挺腰站好。梅莎圍著全身鋪滿水珠、劇烈震顫的如晶踱步。遮瘕膏沖掉了,如晶覆滿全身的鞭痕都現形了,而且身體被水沖擊到通紅。
梅莎疑惑的問:「怎麼剛才我沒注意到這些痕的?」
「主人,晶奴被帶出來時,化妝師給我遮了一下。」
梅莎擔心如晶幼嫩的皮膚只是化妝的效果,她伸手摸一摸如晶張開的手臂,便放心下來了,皮膚雖滿是鞭痕,但還是白滑柔軟。
「皮膚這麼有彈性,打起來的手感一定很好,妳說是嗎?」梅莎捏一捏她的屁股說。
「晶奴的身體是主人的,主人怎樣玩是主人的權利。」如晶平靜的說。
啪!梅莎大力打了如晶一下屁股,一個紅色的手印印在上面,打後屁股還有一些餘波震動。
「手感果然不錯,不知臉龐如何?」
啪!梅莎摑了如晶一記耳光,打得臉都別過去了。
如晶把臉轉回來,讓梅莎摑她另一邊臉。啪!另一個掌印印在如晶臉上。
「臉蛋嫩白細緻,打起來挺舒服的,我說妳生下來便是欠打的。」
如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維持大字型的姿勢。
梅莎拿來一枝九尾鞭,這鞭在中間分支成多條細鞭,與一般九尾鞭不同,它的分支鞭很長和有彈性,打下去比一般的痛。
她往如晶屁股一揮。
「啊~」如晶叫了一下,屁股上留下了散亂的紅印。九尾鞭範圍夠大,一次可撃中多處地方,造成一定的衝擊。
梅莎再一揮,啪!!!打在如晶雙峯上。鞭子擊用的時候,它的彈性使鞭子吸附在如晶的乳房上一會兒才彈開。
佈滿神經線的乳房受這樣的重擊,造成劇烈的痛楚。
如晶深深吸了口氣,忍受乳房傳來的痛楚。
「很痛吧?還想要更多嗎?」梅莎譏笑地問。
如晶只是說:「如果主人高興,晶奴會配合的。」
「哼!」梅莎不屑的再揮,這次擊在她的腰上。
  梅莎再往如晶身體不同地方鞭打,每一次鞭打,她身上的水珠便會打飛出來,為虐打的畫面再增加一點動感。在連連揮鞭下,如晶還是維持著大字型姿態。
除了發出痛苦的呻吟外,她沒有求饒亦沒有閃縮,只是乖乖地讓她鞭打。
「妳這個淫蕩的受虐狂,是想要更多吧?。」梅莎說。
她再揮鞭,這次是由下向上抽,打在如晶陰戶上。
「啊啊啊呀!」如晶叫了起來,但表情並沒有因痛苦而扭曲,而是閉上眼睛,像是默默忍受。
  梅莎對她的反應感到有些厭惡,沒有一個奴在出言羞辱她時會如此平靜,像是默默接受梅莎的指控。鞭打的時候,如晶的反應更不正常地平靜,沒有顯出恐懼或說過一句求饒的話。梅莎倒覺得她是在無聲抗議。
  梅莎命她爬出大廳等候。受過阿培的訓練,如晶爬的時候盡顯嫵媚,屁股挺得高高的、隨步伐扭動,爬行時膝蓋也只是略微彎曲,腰也彎成漂亮的弧度。
「屁股扭得像發情一樣,是在誘惑我鞭打吧?妳這淫賤的東西。」
梅莎揮了一鞭在她的屁股上。
嗖~啪!
「啊呀!」如晶叫了一下,又繼續爬行。
  到了大廳,如晶爬在地上聽命,剛才的人型茶几還是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梅莎坐在沙發上說:「看妳也挺馴服的,灰哥叫我讓妳直接接客也應該不成問題。通常客人都是些喜歡較重度的性虐,別的妓女不敢接這類生意。這兒客人什麼都可以玩,妳便要滿足這些客人要求,明白嗎?」
「晶奴明白,主人。」四肢撐在地上的如晶答道。
梅莎繼續說:「這兒的女人每天必須至少接五單生意,少一單一個懲罰。每接一單生意我可給妳八十元。」
「晶奴謝謝主人。」她想不到會有這麼多的,至少,對她來說很多了。
「但是,」梅莎嘴角上揚地說:「可是妳,我想改變一下規則。妳每接一單生意,一個懲罰。」
梅莎倒想看看如晶會有多努力。
「是的,主人。」
  如晶知道無論如何,她都要賺錢幫一下爸爸。如晶記得她曾經希望答應爸爸會幫補家計,但萬萬想不到是在這形式下。她腦海中響起灰狼的聲音「不是為妳老爸,而是為自己。」
「好吧!」如晶心想。
  她想起從前學校的生活,同學都在欺凌、強姦她,回到家中也被爸爸作性奴,回去也需要面對社會和經濟的問題。但現在她在這兒,可以算是一種逃避,只要全心全意作好奴這個角色,便不需再想什麼了。也許因為這樣,她沒有任何逃走的念頭。
「現在我要測試妳對各種虐待的接受程度,浣腸、鞭打和滴蠟這些是必須接受的,現在看妳接受屎尿的程度。」
梅莎命她的手下拿了一個桶子過來,桶子內裝的是其他女奴滿滿的排泄物。
「吃吧。」
如晶想也沒想,便把頭埋進那桶糞水中舐吃起來。記得前天灰狼不管她能不能接受,已經強逼她吃二十幾人的排泄物了。
如晶沒有絲毫反感或抗拒的表情。
測試完屎尿接受的程度,便再帶如晶沖沖冷水;測試對蟲子的接受的程度;對嘔吐物的接受的程度和各種變態測試,如晶都一一過關。

梅莎覺得很奇怪,如晶好像對任何形式的虐待都毫不抗拒,即使是受虐狂也好,也露出享受那種痛苦和羞辱的表情,但如晶卻是沒有情感,像機械人般聽從命令,接受各種形式的虐待。梅莎不知道,如晶把自我關起來了,現在她只是行屍走肉,把身體和內心的感覺分離開來。
真正的如晶,連看見蟲子也害怕得不得了。現在的她被命令吃蟲子的時候,如晶生理還是作出反應,嘔吐了,但嘔完後她卻目無表情,俯身繼續吃。
灰狼讓她在街上暴露的時候,她慢慢學會把身體和內心的感覺分開。
她身體還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但至少減低了精神上的折磨。
梅莎最後叫如晶跳艷舞,如晶會的舞步並不多,但卻跳得十分好。梅莎在跳舞一欄劃了一個勾後,便帶如晶去接客區的長廊。
  梅莎帶如晶到一條長廊,如晶嚇了一跳。長廊兩邊放了數十個玻璃缸,整齊地排列在架子上,像金魚店一樣。玻璃缸中放的都是妙齡少女,她們大多數都是裸體的,倚在缸邊休息,或是伏在缸中睡覺。玻璃缸很細少,少女們不能伸直雙腿也不能坐直身子,只能屈就在玻璃缸內。這些少女大都是從內陸被騙這兒應徵模特兒工作,誰知進來後被逼當作性奴接客,而且想逃也走不了。
如晶大概明白為何這兒叫「琉璃館」了
「這些女孩能出來的原因只有兩個,一是接客,二是懲罰。沒客人選她的話便像她一樣,三個星期也沒有出來過囉。」
如晶望去,梅莎指著的是一個爛了半邊臉的少女。
她是因為一位客人玩烤刑,用火烤她的身體,卻不小心把麻繩烤斷,讓她一頭裁到火爐上,燒傷半邊臉。她透過玻璃缸向梅莎露出求饒的眼神,從她另一邊完好的臉看來,她原本有著很漂亮的臉蛋。
如晶意識到這兒不像俱樂部那兒對奴的安全有保障。
她關在玻璃缸中,屁股和尿道都被管子插著,吃東西和排泄都在缸中進行,就連接不到客的電擊懲罰,也故意在缸中施刑。
這快要把她逼瘋了。
「再過多一星期沒有客,我便把妳的手腳斬掉,去滿足一些特殊的客人囉。」梅莎要脅地說。
聽到這句話,恐懼深深刻在爛臉女孩的臉上,她知道這並不是單純的恐嚇,在這兒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梅莎叫兩個手下過來把其中一個玻璃缸拉出來。
「坐進去吧。」梅莎說。
如晶提起纖足,踏進玻璃缸,抱著腿坐到缸中。
(十)接客
手下蓋上玻璃缸的蓋子,如晶便在缸中等候客人挑選。  到了中午,開始有人到琉璃館了,客人不時敲敲缸子的玻璃,引缸中的少女注意,好讓他看清楚少女的臉。如晶聽到遠處傳來打開玻璃缸的聲音,似乎一位「幸運」的少女被客人挑中,被牽出來服侍客人。
到了午飯時間,琉璃館的工作人員向每個缸倒一勺黏液。工作人員掀開如晶的蓋子很隨便的把黏液潑到裡面。黏液都潑在如晶肩膀了,如晶明白這是她的午餐,她挪移身子,騰出空間讓她的手可伸到肩膀,用手沾上黏液,然後送到口中。如晶一嗜便知道是與SM俱樂部一樣的人工精液了,那種比真精液還腥臭的異味,只有是它了。這種人工精液由外國的性虐用品公司研發,營養豐富並足夠支持女奴的體力,當中亦含有少量媚藥,加上它噁心的味道,十分適合女奴食用。
  到了下午,客人愈來愈多了,一些客人仔細閱讀缸子上的介紹,包括少女接受什麼的虐待。當一名客人閱讀到如晶的介紹,看到所有種類的虐待都打勾了,不由得驚訝起來。
砰!那客人大力拍一拍玻璃,像拍打動物園的玻璃一樣,引玻璃入面的展品注意。如晶望向客人,露出一個渴望為他服務的神情。那客人看到如此漂亮的臉,心都酥軟了,但介紹上標示的價錢讓他拿不定主意。如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次的價錢是多少,但似乎並不便宜,客人搖一搖頭便離開了。走來另一位客人鑑賞她修長的雙腿。在這侷促的缸子,裝有光管照明,把如晶的身體照得一清二楚,現在她倒覺得自己像商店的寵物,任人觀看。
59號吧。」客人說。如晶抬起頭,59號是她玻璃缸的編號,是一名衣衫襤褸肥胖的中年男人選中她。
工作人員對胖男人說:「先生請到12號房等候,道具和貨品十分鐘後送上。」
中年男人接過房匙,對玻璃缸中的如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後,便到房間等候。
  如晶的缸子被打開了,她被抬出來後丟到地上。工作人員把狗帶扣在她身上,便牽她入預備室。客人填寫了一份表格,表示要什麼道具和要求穿的衣物。工作人員拿著表格,把客人要的道具塞入箱子。工作人員照表格要求,給如晶束了雙馬尾的髮型,然後拿來一對黑色的長襪讓如晶穿上,如晶暗暗感謝那位客人,現在她的雙腳稍為暖和一些了。

  喀!喀!「是59號的晶奴,主人。」如晶被吩咐這麼稱呼客人。
門打開了,那名胖子低頭望向如晶。
「進來。」胖子簡短地說,如晶爬進房間侍命。
胖子坐在床上,脫下皮鞋和襪子,露出他又黑又髒的腳踝。如晶遠距離已經嗅到異味。
「幫我吮腳指,要乾乾淨淨的。」胖子說。
「是,主人。」如晶爬到胖子腳下看著他肥大又皺皮的腳,伸出舌頭吮起腳指頭來。他似乎不愛洗腳,黃色的腳甲邊沿還有黑色的污垢。如晶賣力吸吮每一顆腳指,還把舌頭伸進腳指縫隙之中打轉,從胖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享受。
當如晶含著腳指頭的時候,胖子用腳指頭撩撥如晶的上和喉嚨。
喉嚨受刺激如晶,忍受嘔吐感繼續服侍。
差不多吮完的時候,胖子把滿佈死皮的腳底貼在如晶臉上,腳氣直衝上如晶腦門。
砰!!胖子把腳一伸,把努力服侍的如晶踼到地上。
她的臉被腳板踩踏著,胖子用腳在她臉上搓揉,然後把腳指伸到如晶鼻孔撥弄,弄得她鼻子癢癢的。
  胖子移開腳說:「躺在床上。」
如晶躺到軟綿綿的床上,她好像很久很沒有接觸過這麼溫柔的感覺了。
  胖子脫下他的褲子,露出肥大的屁股,然後一頭坐到如晶臉上。
「嗚唔!」
如晶的臉承受他整個人的重量,大屁股完全把如晶的臉埋在兩片肥肉中。
臉陷入他屁股的如晶隱約聽到胖子叫她清潔屎眼,如晶在幾乎窒息的狀態下伸出舌頭,舔胖子屁股縫中殘留的屎跡。
之後,胖子把如晶的雙手反綁在後面。
「伸出舌頭!」胖子命令。
如晶從命地伸出剛才清潔過胖子的腳指和肛門的舌頭。
胖子大力拉著如晶的舌頭,唾液沿胖子的手流到地上,如晶痛得流下眼淚。
  胖子拿起一個鐵勾,往如晶的舌尖一刺。
「咧咧咧咧!」被拉著舌頭的如晶不能盡情大叫。
舌尖被穿了個洞,血不斷沿鐵勾流出來。胖子亦不是新手,他還是拉著如晶的舌頭,拿起沾上消毒藥水的棉花印在鐵勾穿透的位置,幫如晶止血。血止住了,胖子才放開手,穿著的鐵勾令如晶不敢把舌頭縮回去

胖子脫下如晶的長襪,再拿起一塊滑板置於如晶腳下。
「站上去!」
「是咧,主耶咧..」如晶伸舌口齒不清地說。
如晶沒有玩過滑板,她小心翼翼站上去。「啊!」如晶稍為失一失重心,全身震了一下,險些從滑板上掉下去。
胖子不斷輕輕拍打如晶身體不同地方,每一次拍打如晶都繃緊身子,努力在滑板上平衡。
胖子見如晶開始適應踏在滑板上的平衡感了。
他從天花垂下一條繩子,把繩子與舌頭的勾相連起來,再收緊繩子。
鐵勾把舌頭往上提,如晶被拉得挺直身子,鐵勾提升至如晶在滑板上踮起腳才停止。
胖子彎下腰欣賞如晶努力平衡而發白的腳指,腳指頭都緊張地曲起,生怕失去平衡,舌頭上的洞便會變成一條裂縫。
胖子從道具箱拿起一枝長長的羽毛,開始搔癢如晶的全身
他先用羽毛在如晶耳朵洞打轉,耳朵都搔得發紅了。
然後是她的眼睛。
人的視覺有協助身體的平衡的作用,如晶為了平衡身體,眼睛被羽毛戳得通紅也得睜開眼。
羽毛接下來掃過她的頸子,滑到乳頭上撩撥,又搔癢她的小蠻腰和肚臍,再流過她的股間敏感處。
與被虐打的痛感不同,在身上游走的刺激,時快時慢,時大時輕,又癢又難受。如晶卻不能有一絲閃縮,只能乖乖地挺直平衡身體,任由羽毛在身上游走。
  羽毛不斷刺激如晶感敏處,加上吃了含有少量媚藥的人工精液,如晶被挑起了性慾。胖子用羽毛搔癢五分鐘後,如晶已經全身發熱了。羽毛可怕的是,它的刺激讓如晶雞皮疙瘩,不斷挑逗如晶的性慾,可是刺激又搔不到癢處,無法給予她快感,只是不斷撩撥她的性慾。
胖子見如晶全身都發熱了,他拿起另一枝羽毛,同時刺激兩處地方。
如晶受第二枝羽毛刺激時,身體猛然一震。由於她被舌頭拉得被逼向上仰,她並沒有心理準備第二枝羽毛的來襲。只有一枝羽毛的時候,如晶能夠大致知道羽毛的走向,身體什麼地方會受刺激,作出心理準備。現在兩枝羽毛雙管齊下,身體便被打亂了節奏,刺激相對強烈許多。胖子由把羽毛在她身體滑動,轉成在局部地方搔癢,然後完全離開,再冷不防地搔癢另一處。這一刻在她的乳房上來回,下一刻便突然伸到腳指隙轉動。兩枝羽毛讓他能更快轉換搔癢的地方。如晶看不見羽毛會在什麼地方刺激她,全身因緊張感而更繃緊,精神都集中在羽毛滑動的地方,反而刺激因而更強烈了。
時間一久,如晶快要被羽毛折磨得發瘋了。
  胖子再作出下一層挑逗,他用膠紙把震蛋分別貼在如晶乳頭、腰側、大腿內側和陰蒂環上。震蛋強度全都維持在弱的水平,只是微微震動。反而讓慾火難耐的如晶更加受不了。


  胖子把吊住如晶舌尖的繩子放下來,讓如晶從滑板上下來。
「想要高潮嗎?」胖子笑問。
「是...是的,主人」
全身黏著震蛋的如晶微微點點頭,她臉頰都因刺激而通紅了。
胖子把電動陽具插入如晶的陰道,再開至最大。
如晶全身都因挑逗而變得非常敏感,不用多久,如晶閉上眼準備高潮。
啪!胖子在高潮來臨前關上電動陽具的開關。高潮來臨前一刻被奪走了,如晶感到極大的失落。
胖子掏出他早已勃起的肥大陽具,說:「要高潮的話,先替我口交吧。」如晶頭一次對高潮感到渴望,雙手反綁的她跪爬過去,為胖子口交。
口交時,胖子把電動陽具調較成緩慢打轉,震蛋依然是微微震動,把如晶維持在一定的性快感中。憑如晶純熟的口技,兩三下子便讓胖子射精了。如晶小心翼翼地吞下所有精液,別讓有一滴從嘴角漏出來。胖子得到了高潮,他滿足地躺在床上。忽然,胖子把電動陽具的強度推高,電動陽具在如晶陰道內高速轉動起來。
「啊~」如晶輕輕呻吟著,她不自覺地扭動臀部,迎接即將而來的高潮。
胖子又把強度推低了,如晶再一次失去高潮的機會。
看著如晶羞辱又失望的表情,胖子哈哈大笑起來。
「主人別在欺負晶奴了。」如晶低頭嗲聲地說,媚藥的效應讓她快受不了。
胖子甚至從陰道中把電動陽具拔出來,再在裡面塗上強烈的媚藥
「啊~唔~」
這種媚藥效果很快見效,塗上不久後,陰道即傳出強烈的搔癢感和被刺激的渴望。如晶很想用雙手去解決下體不斷發出的訴求,無奈反綁在背後的手阻止她手淫。
如晶的理性快要被磨光了,她用下體在地上磨擦,以減輕陰道極癢的感覺。
噹啷噹啷,如晶聽用金屬聲大概都知道是什麼了。胖子抓住在地上激烈扭動的如晶,把一條金屬貞操帶扣上。
「啊~不,主人...
咔唰!貞操帶扣上的聲音表示如晶的陰戶已經完全與外界隔離了。胖子站起來欣賞在地上扭動掙扎的如晶,媚藥讓她身體敏度大幅提升,身體各處的震蛋讓她維持在高潮邊緣,口水從她嘴角流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
胖子故意解下她雙手的繩子,讓她嘗試把手搆到貞操帶的邊沿抒緩,卻又怎樣也搆不著癢處的痛苦。如晶徙勞的搖動著貞操帶,陰道卻依舊又癢又熱。
  胖子看一看手錶,故意說:「唔,也差不多時間了,不如就此打住,讓下一位客人解決妳的慾望吧?」
如晶眼神也變得朦朧了,媚藥把精神折磨的效果大大提升不少。
「不要走,主人,繼續玩弄...... 繼續懲罰晶奴吧,很...很難受......主人...
「那麼再幫我口交多一次吧。」
如晶比剛才服侍得更賣力了,胖子可以看出她對高潮的渴望。她吸吮著陽具,胖子則把腿伸到如晶跨下,搖動貞操帶。
過了一會兒,胖子再次射出大量液體到她的胃裡。胖子得到高潮後,腳踏在如晶肚子上,一腳把她踢開。
「嗚唔!」如晶被踢開至兩米遠的地上。
胖子哼著輕快的調子穿上牛仔褲和鞋子,像要離開的樣子。
踢倒在地上如晶見狀,她小心地問:「主人?不給晶奴...嗎?」
胖子回頭說:「時間到了,我走了。」
如晶還以為滿足了他便可以高潮了,怎料原來是騙她的。
「主人,求求...我什麼都可以做的,讓晶奴高...高潮吧」
胖子毫不動心,他露出得意的表情說:「唔,等我跟梅莎說,叫她把妳放回玻璃缸時,不要解下貞操帶。」
「主人...」如晶急得流下眼淚了。
可是,砰!胖子關上門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工作人員走進來把如晶扶出去。
  真如胖子說的一樣,現在她屈就玻璃缸內,下身還戴住貞操帶,震蛋還在開動,原來梅莎叫胖子客人離開前給如晶戴貞操帶,他照做的話可給他折頭。
工作人員特意在玻璃缸的介紹上加了項說明:服務期間貞操帶不會被拆下。
這表示客人不可以抽插她的小穴,她被客人選中的機會更少了。如晶在玻璃缸內痙攣,胸膛不斷起伏,全身冒汗,承受慾望的煎熬。
梅莎走到她的玻璃缸面前說:「既然虐待身體收拾不了妳,妳便嘗一下藥物給妳的精神折磨,看妳還怎麼表現得若無其事。」
  客人們都因如晶漂亮的臉蛋和身材給引過來,但看到不能拆下貞操帶的告示也放棄了選擇她的念頭,走去看其他玻璃缸。
工作人員也沒有讓媚藥藥效減褪,每過一小時便給她注射一劑媚藥。
再怎樣把自己收起來,再怎麼頑強的意志,也難敵精神藥物的摧殘。
何況藥物虐待比物理虐待更能對精神造成巨大的折磨,如晶極端痛苦地在玻璃缸內抽搐,雙眼紅腫,口水鼻水不斷流下,若再不給她高潮的話說不定她會被逼得發瘋。
這個樣子當然更加沒有客人願意選擇她,她便一直待到午夜琉璃館打烊了。

  由於如晶只是接過一個客,她只需接受一個懲罰,但梅莎不會讓這懲罰給她好過。如晶被拖了出大堂,身上的震蛋剛換了電,又打了一枝新的媚藥,全身癢得通紅,且劇烈痙攣,她在這個情況根本不能自行走路。
「妳這天生受虐狂,想高潮嗎?」梅莎看著地上的如晶說。
........................... ...」她用模糊的聲音說,「想」這個字,不,即使用「饑渴」也形容不了她對高潮有多渴望,像是呼吸不能沒了空氣一樣迫切的感覺。她已經六小時維持在高潮邊緣,陰道一直在抽搐跳動,淫水也不斷流下,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了。梅莎還叫工作人員不停愛撫如晶,讓她更加痛苦。
  「看妳這個淫蕩的樣子,我便不想滿足妳了。」梅莎用高跟鞋踩在如晶的貞操帶上晃動,這個動作已經對全身官能反應被長時間挑起的如晶來說,是十分強烈。她在地上喃喃呻吟,彷彿已失去了大叫的力氣。梅莎可能出於對如晶的妒忌,亦可能出於對她的不正常的服從反感。梅莎以為如晶是個被虐來換取快感的受虐狂,唯一「治」到她便是剝奪她的快感。梅莎總是會對新人下馬威,但早上測試時候,如晶一點抗拒或求饒也沒有讓她「很沒面子」,現在梅莎再整治一下如晶
「再給她注射多枝高濃度的媚藥,今次打在頸上。」梅莎說。
工作人員們都露出擔心的表情,說:「梅夫人,這麼打下去,她真的會瘋掉的。」
梅莎毫不動容:「我說打說打吧!。」
工作人員為了保住工作,都不敢有異議,他們架住如晶,在她頸上打了多一劑高濃度媚藥。
反應很快見效,如晶痙攣得更厲害,全身皮膚上好像蓋了層油。如晶失禁了,尿滲出貞操帶流到地上,她的身體敏感得連排尿都感到痛楚。
............................... ...不要」如晶無法說出完整的話。
縱使工作人員都好性虐,他們也不忍睹如晶受藥物折磨的痛苦。
工作人員都在為如晶求情了。「她又沒犯甚麼錯,何必做到這地步呢?梅夫人。」
梅莎也差不多發泄完她的凌虐慾了,她不耐煩地說:「好了你們別煩了,解開貞操帶吧。」
咔!這下如晶恨了好久的聲音,未等工作人員完全拿開貞操帶,如晶已用下體在地上摩擦了。
梅莎說:「今晚給你們幹她吧,當作是她今天的懲罰。」
聽到許可,工作人員蜂擁而上。等一個把陽具插入如晶發紅的陰道,解決如晶憋了多個小時的性饑渴。不斷抽緊的陰道按摩著工作人員的陽具,媚藥令陰道極度敏感,用手指輕輕掃一下也可以讓如晶全身顫動。現在用陽具快速抽插,那種刺激性簡直難以言喻,只見如晶身體上下彈動,在如此強烈的衝擊下高潮。這高潮是她從前所未有過的快感,被人侵犯過無數次的如晶,現在才真正感到高潮帶給她的歡愉是多麼的強烈。工作人員便這樣一直輪姦下去,似乎幹多少次也滿足不了他們的需求。
灰狼這個晚上沒來看她。

(十一)懲罰
  一家毒品工場,拆家忙著處理剛到來的毒品,把純度極高的海洛英稀釋成可吸食的濃度。灰狼在工場監督,平時他是不應該來的,免得被人跟蹤。但他十分著重這次的海洛英,處理過程有任何差錯都會造成上萬元的損失。
一名手下跑了過來:「灰哥,叫堅成什麼的在樓下說要見你,要趕他走嗎?」
「堅成?我去看看。」灰狼揚起眉毛說,他走出工場到樓下的房間去看個究竟。
灰狼推門進去一間房間,堅成在樓下的一間房內被手下架著,從身上的瘀傷可以看出他曾經被手下歐打拷問過。
灰狼走過去揪起堅成的衣領喝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這兒樓上是毒品工場重地,若走漏任何風聲也會招來大麻煩
「剛... 剛才碰巧看...到你進來...便跟過來...咳咳... 咳咳」
灰狼放開了堅成,他也認為堅成也只是碰巧,他示意手下出去。手下彼此打了個眼色,不明白為何老大會對堅成這個「債仔」有特別待遇。
手下轉身走出房間。
灰狼問:「找我什麼事?」
堅成說:「我上網看到了。」灰狼不太明白地問:「你指的是...
堅成說:「我想知道片中是不是真的是如晶來的!?」堅成用房間內的電腦上一個影片網站,點撃一條名為「地鐵驚現裸體少女」的影片播放。灰狼在影片看到穿著三點式泳衣的如晶在地鐵站排隊買咖啡,這是他昨天早上暴露如晶的場面。影片點擊率很高,已經成為各大網站的熱門搜尋了。
「是不是如晶來的!?」堅成又重複道。
灰狼看畢後,靠回椅背說:「你說呢?影片已經把樣子拍得很清楚了。」
堅成有衝動想破口大罵,但又很快收起來,他說:「她現在還在那個俱樂部嗎?」
灰狼說:「不,在另一處接客了,客人都是玩性虐的。」
堅成聽到後內心揪緊一下,但沒有表露出來。他起初把如晶給了灰狼,以為灰狼只需如晶服侍他,並沒有料到如晶淪落到這個地步。
堅成說:「怎麼你忍心這樣對她?」
灰狼不屑地說:「廢話!難道你說你對她很好嗎?」
堅成沒有回嘴。
灰狼再說:「真不明白她為何還對你這麼好,知道嗎?她接客也是為了你這個傢伙,說是想要為你鑽點錢。我告訴你,她現在一點也不好過。」
「什麼?」堅成驚訝地說。這幾年堅成也當她作性奴,他自己也想不透為何如晶會這麼做,他心裡閃過一下罪疚感與懊悔。
堅成說:「你叫她不要做到這個地步了。」
「你當我是什麼了?要說你自己說!」灰狼說。
接下來是一段沉默。
堅成垂頭道:「不過她這樣做也幫不了多少,我失業了。」
灰狼冷冷地說:「幹我何事?」
堅成低頭喝道:「給點工作我做吧!」他企圖用聲量彌補乞求工作這丟臉的事情
灰狼說:「注意你的語氣,別因為告訴我一點如晶的背景和事情便放肆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灰哥。」堅成趕緊低聲下氣說。「如晶也不想她老爸餓死街頭吧?」
  灰狼想了想,說:「好吧,讓你當回「腿」。」
堅成問「「腿」?」
「即是負責把毒品運到各夜店內交易,我會找人帶你。」
堅成連忙道謝:「謝謝灰哥,謝謝灰哥。」

  如晶第二天很「幸運」,早上便已經有兩個客人了,而且他們都只是玩一些普通的鞭打、捆綁和浣腸,比起如晶平時受的虐待算溫柔了。可是,第三個客人便沒有那麼讓如晶好受了。
如晶雙腳踝被繫在一枝很長的鐵枝的兩端,撐開成大字型。因為摃捍原理,張開腿支撐比站立吃力許多。客人再調較一下鐵枝的長度,讓如晶的腿再展開多些,她的胯下離地面只有一尺半高。客人再把她的手碗繫在另一條鐵枝的兩端,迫手部向兩邊伸展。她的腿張開至近乎一字馬的角度,大腿又不能碰到地面,比起一字馬更能消托耗她的體力。
客人推一下她背部。砰!如晶「工」字型的仆倒在地上。
「爬過來!」客人說。
在手腳都被撐開的情況下,爬行是件極艱難的事,因為腳間的鐵枝。如晶每跨一步都只是前進少許。只是一米的距離,如晶都已經累得發抖了。
如晶手腳在地上張開撐起身子,身子也只是離地少許,乳房甚至碰到地面了。
「頭不准碰到地面!」客人見如晶快要支持不住時,她用額頭扶一扶穩身子,便斥喝。
客人灑了一些圖釘在如晶身子下。
「如果妳支撐不住的話,這些圖釘便會刺進妳身子裡,明白嗎?」
「晶...晶奴明白...」如晶實在分不出氣力回答。
客人走到如晶身後打量,她大大張開的腿在發抖,屁股也因用力而繃緊著。
客人抓住如晶的屁股,抓得很緊,指甲都深深地陷入屁股柔軟的肉中。
他腰一挺,在如晶菊花抽插起來。
「啊!」
屁股受如此強力的衝擊,已經接了兩個客的如晶身體已經支持不住。
腿一軟,身體便壓圖釘上了。
如晶痛得再次撐起身子,但一些圖釘已經附在如晶的腹部和乳房上。
客人跟本就沒有預期如晶能挺過來,他乾脆伏在如晶身上抽插。
如晶慘叫了一聲,她又被壓下去,餘下的釘子都刺進如晶身上了。
背上壓著抽插她的客人,她跟本起不來,只有工字型的伏在地上,承受漫長的肛交。
到了晚上,如晶漂亮的臉孔更吸引了更多客人。如晶每服侍一個客人,體力也大大減少,每個客人都至少讓她高潮一次。當他們滿足地離開,留下散了架的如晶。另一名精力旺盛的客人又進來,並期望如晶像服侍第一位客人般賣力。
  一客人喜歡電調,他把電擊的鱷魚鉗夾到如晶乳頭上和陰核上通電,欣賞如晶受電擊而痙攣和尖叫的情形。
  一位客人付了三小時的錢,要如晶這三小時不斷跳鋼管舞。由於跳舞的鋼管在公共調教的大堂,很多人也圍觀如晶的表演。
如晶雖然只是學過一些基本的動作,高難度的桿上動作她不會,但觀眾似乎都不在意,他們都把重點放在如晶的臉龐和身體的曲線上。顧客從她身上的鞭痕、夾痕與釘痕可以看上這個軀體一直飽受凌虐,對於愛好性虐的顧客來說是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當如晶跳得累了,稍為有一下失誤,客人便按下讓鋼管接上電流的按鈕,電擊累壞的如晶。
    到了琉璃館打烊了,梅莎敲一敲無力攤在缸中的如這一天都沒有停過。
如晶被拖到懲罰女奴的地方,一些接不夠五位客人的女奴已經在受懲罰了。
「今天妳接了五位客人,即使需要接受五個懲罰了。」梅莎說。
「是的,主人。」筋疲力竭的如晶無力答道。
若是其他女奴,懲罰也只不過是被鞭打,每接少一位客人一百下。一些被重口味的客人盯上的女奴卻寧願受鞭子,也不願受到客人的變態虐待。所以一些常常接不到客的女奴所受的懲罰便愈來愈嚴苛。
如晶被命令自己交叉高舉雙手,掌對掌合上,雙腳微微打開來承受鞭打。
「站好喔,受虐狂。」梅莎說畢,連連揮舞揮子。
啪!啪!啪...
對如晶來說,捱鞭子已經是習已為常的事。其他女奴或許會對不知何時鞭子會揮下來的不安產生恐懼,還有的是鞭打在身上久久不散的痛感。如晶並不懼怕鞭子,鞭子打在身上還是一樣的痛,但她只是閉上眼接受那份痛楚,就像這是她生活的一部份。
 如晶受了一百下鞭子後,低頭喘氣,舊的鞭痕都被新的覆蓋住了。
梅莎轉一轉懲罰方式
「第二項懲罰,也算是訓練。客人說妳的鋼管舞太單調了,接下來兩個星期都要早起一小時接受鋼管舞訓練。」
「晶奴知道,主人。」
「現在開始第三項懲罰,這八個接不夠五單生意的女奴的排泄物妳要全部吃掉。」
「是的,主人。」
如晶跪在地上,雙手抓住腳板,胸脯侹起,頭向上仰,這是梅莎要求的姿勢。
女奴們都輪流被牽到如晶前面,一股坐在如晶臉上。
「在她口中大小便吧,賤奴!不然妳今天沒機會再排泄了!」梅莎對其他女奴說道。
如晶喝得不夠快,女奴尿從如晶嘴角溢出來。
啪!梅莎揮鞭打向如晶的肚子上。
「一滴也別給我漏出來!」
被別的女奴坐著臉的如晶好像含糊地說了句對不起。
女奴也害怕連累如晶受懲,便尿得慢一些,卻被梅莎摑了耳光。
讓如晶感到欣慰的是,由於女奴們吃的都是人工精液,排出來的大便不會有異味,還讓其質地軟軟的,較容易吞下。
「吞的時候不要閉上口,張著口嚥下,懂嗎!?」梅莎斥喝。
在捱了幾次鞭子後,如晶也很快學會邊張口邊吞下大便。
梅莎其實也藉這次懲罰來訓練奴晶當一名廁奴。
女奴如廁後,如晶把舌頭深入她的菊花清潔。然後梅莎再牽來下一位女奴,坐到如晶臉上排泄。
當三名女奴都把憋了一整天的屎尿都裝到如晶胃中,如晶肚子已經有飽漲的感覺,到第四名女奴坐到她的臉上,她便吞得沒那麼容易了,胃的飽濟感令她必須強行嚥下排泄物。
肚子亦一點點被吞下的屎尿撐起。
終於八個女奴都在如晶口中如廁了。如晶抱著肚子,剛才拼命壓抑的嘔吐感現在湧上來了。全身被翻攪的感覺侵佔,她知道若然吐了出來的話終究還是得吞回去。「看起來妳想吐呢?賤奴!」梅莎的高跟鞋踏在如晶肚子上。
「唔唔唔...」如晶強迫自己忍耐嘔吐感。
「讓我把它塞住吧,妳也再吐不出來了。這是第四項懲罰來了.
梅莎叫駐場醫生拿來一條由照胃鏡改裝成的超長的橡膠陽具。
橡膠陽具進入如晶口腔,再向下深入,塞住食道,中間還有小分支伸出來戳住喉嚨。梅莎還不斷把超長的橡膠陽具送進如晶口腔,醫生則在旁邊侯命,始終這是一個危險的玩法,若然不小心弄傷食道或內出血,醫生也要著手處理。
這好比接受照胃鏡手術,只是接受照胃鏡手術的病人都有痲醉,而如晶得承受比照胃鏡粗很多的陽具在食道亂竄的痛苦。
如晶感到橡膠陽具已經深入至鎖骨位置,她有好幾次想嘔吐,卻被橡膠陽具頂著。如晶難過得直標眼淚,握緊拳頭猛捶地下,藉此減輕一點痛楚,只是一點也好。
梅莎無情地把橡膠陽具再往裡面塞,似乎再探下去便是胃門了。橡膠陽具的根部也到達如晶的嘴唇處了,根部連住皮帶子,梅莎把皮帶子繞到頭後一拉,橡膠陽具再也無法取出來。
「這次由肛門進入。」
梅莎拿出另一條超長的橡膠陽具,其實這是一支腸鏡,只是膠管子的頭並不是電子鏡頭,而是不斷震動且帶刺的橡膠龜頭。陽具型腸鏡一點點伸入如晶直腸,到達彎曲的位置,腸鏡拐了個彎往大腸前進。兩尺長的腸鏡都送進去了,橡膠龜頭現在應於肓腸位置。
如晶陰道再被插入電動陽具,尿道用橡膠棒塞上,然後扣上貞操帶,這麼一來陽具型腸鏡也退不出來了,如晶也沒法排泄。
梅莎還嫌不夠過癮,她開動了如晶子宮內的黑球,讓黑球的觸手刺激子宮壁。
「現在先吊綁起來,第五項明早繼續吧。」梅莎說。
如晶被四蹄倒鑽吊在空中,這個姿勢讓肚子壓逼感更強烈了。身體當然不習慣被管子塞住,腸道愈受刺激便愈激烈蠕動,蠕動令橡膠管的刺激變得更強烈。
 被管子噎住的食道讓如晶呼吸也很困難,平時吃飯有食物留在食道也讓人感到很不舒服,何況是一整條照胃鏡。她這一整晚都不能入睡,兩條分別從上下探入的管子折磨得如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了早上, 梅莎才把管子都從如晶身體內出來。由於插著管子一整夜,食道和腸道也變得紅腫,拔出來那種脹麻和痛感比插入時強烈。子宮內黑球的電都耗光了。
陽具型照胃鏡拔的一剎那如晶嘔吐了,腸鏡拿走一刻肛門也不受控制的排泄。體內好像被千條蜈蚴爬過似的,整個身子也在痛。
梅莎笑著對在地上抽搐的如晶說:「還磨蹭什麼!快爬來起接受第五項懲罰。」
「是...是的,主人。」
梅莎命如晶在地上做拱橋動作,她的腹部上放了一隻雞蛋,若然呼吸太大的話,腹部的起伏便會讓雞蛋掉下來,受到懲罰。梅莎特意為如晶穿上七寸綁帶高跟鞋,這樣拱橋看起來更有美感,但也更加吃力了。
  一個姿勢維持久了免不了會走形,梅莎她腰下放了一個鐵架,鐵架上有一個電擊器,剛好碰不到她的腰,提醒她的腰要挺高。
梅莎圍著如晶踱步,欣賞她努力支持的模樣。
這個動作已經維持一段時間了,手腳開始微微震抖。
梅莎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在如晶大腿內側來回輕掃,如晶雖然只有十六歲,然而她修長的雙腿,比一向以成熟的魔鬼身材自傲的梅莎有著更美的腿形,讓梅莎不由得心生恨意。也許出於妒忌,梅莎對如晶比其他女奴更殘忍,也有著一股凌駕之上的快感。
梅莎的手游走到如晶的乳房上搓揉,可是她不是以挑起如晶快感的方式揉,而是幾乎用捏的弄痛如晶。
如晶維持拱橋動作已經很不容易,為了不讓乳房的痛楚分了心,她微微喘息來忍受痛楚。
劈嘞!腹上的雞因腹部起伏而掉到地上了。
「啊~對... 對不起,主人。」
梅莎捏她的乳房也就是讓她犯錯。
「妳這淫娃怎樣不聽話地亂動了?」
「對... 對不起。」
啪!!
梅莎一鞭抽在如晶大腿內側。如晶受痛楚而震了一下,腰不小心貼到電擊器上了,強烈的電流通過如晶全身。「啊!」電擊令她彈了一下,她連忙把腰拱得更高。
梅莎再放上另一隻雞蛋在她的腹部。
這次梅莎拿了一個噴壺,繞如晶身體噴上水霧。冰冷的霧珠覆在如晶身上,讓如晶冷得發抖。
  如晶聽到梅莎腳步離開的聲音,正當她疑惑的時候,她聽到鐵鍊晃動的聲音。原來梅莎牽了兩頭女奴進來。如晶看不到女奴的樣子,但大概從鐵鍊的聲音判斷到她們正向她爬過來。
「停下!。」梅莎拉一拉鐵鍊,兩個少女都被脖子上突如其來的拉扯勒得喘不過氣。她們的腳踝和手腕都用很短的鐵鍊連起來,難怪爬的時候鐵鍊聲如此響亮。
「把她身上的水珠舔掉!」梅莎命令。
兩名少女一個在如晶左面,一個則在右從穿著高跟鞋的腳指舔起。
  如晶腳指全都用力得發白,可以看出她用全身的力量拚命維持拱橋動作。兩個女奴開始沿腳指舐到她的小腿肚,再到大腿內側。梅莎在如晶大腿內側噴上新的水霧,讓女奴們舐久一點。
  一名女奴用舌頭撥開陰唇舔陰核,另一名則伏在如晶拱橋下把舌頭伸入菊花。面對如此強烈的攻勢,四肢早就酸了的如晶全身酥麻,一不留神,雞蛋掉到地上去了。
「又亂動了!」梅莎斥罵。
「對不...啊啊啊。」未等如晶說完,梅莎用手把如晶的腹部按下去,腰隨即碰到電擊器。電擊把如晶的腰彈開,但梅莎用手把如晶按回去受電,如晶就這讓維持拱橋受電擊流遍全身。
被按著電擊十秒後,梅莎放開了手。
「嗄嗄......... 嗄嗄...............人。」
梅莎移開電擊器說:「現在先坐下來歇三十秒再繼續。」
一聽到這句話,如晶即刻無力的撻在地上喘氣。
同時兩名女奴舔乾淨地上的生雞蛋,對於長期吃人工精液的女奴來說,能夠吃到生雞蛋已經是十分幸運了。
「好了,繼續。」梅莎說,如晶好像剛碰到地下便又要起來了。
她下定決心要捱到最後,,不要再有失誤了。
如晶再挺腰撐起身子作拱橋狀,梅莎重新把電擊器置到她腰下,再放上雞蛋。
梅莎再拿起噴霧,這次她裝的是人工精液。
梅莎往如晶身體噴灑起來,讓她全身覆蓋奶白中帶點黃色的液體。
冰涼的感覺佈滿如晶全身,她又嗅到自己滿身都是精液的腥臭味。
她在兩名女奴耳邊說:「妳們今天吃的都噴到她身上了,給妳們十分鐘,要是她的雞蛋都沒有掉下來,妳們要受懲罰喔。」
如晶聽不見梅莎對女奴的命令,她只知道要盡她所能保住雞蛋。
女奴用舌頭在如晶的腰間舐起,再滑到她乳頭上打轉。兩名女奴都知道叫她們的舔如晶身上精液的目的都是為了刺激如晶。她們為了梅莎滿意,不斷往如晶敏感處舔。腋下、腰、頸、乳頭和陰戶覆蓋的奶白色都漸漸由透明的唾液取代。
可是,無論女奴們怎麼刺激,如晶就是沒有失誤。她四肢都酸得劇震,腰的起伏愈來愈明顯。如晶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把僅存的氣力都用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女奴都把精液舔光了,但如晶沒有失誤,她們還是不死心地舔。
她們有想過偷偷把雞蛋撞下來,只是她們沒敢在梅莎面前做這些小動作。
當如晶以為自己終於要支持不住的時候,梅莎拿開了電擊器和雞蛋,說:「停了,時間到了。」
如晶再次躺到地板上大口吸氣,手腳也累得不停震動,
梅莎望著兩名舌頭都舔得酸了的女奴。
「妳們舔得一點熱誠也沒有,如晶毫無失誤,。阿誠!給我拖這兩名賤奴去重鞭陰戶一百下。」這是兩名奴沒能讓如晶失誤的懲罰。
工作人員抓起她們的鐵鍊往外拉,她們顯然是嚇得不斷求饒。
「主人!求求妳,蝶奴已經盡力了。」
「是啊,求求主人饒了我們吧!」
兩名女奴哀求道
梅莎只是搖一下頭說:「不!」兩名女奴硬生生被拖起來。

「主人,她們都是晶奴才會被罰,請主人讓晶奴代她們受罰吧。」如晶說。

「喔?」梅莎轉過頭望過如晶,她已經回復撐在地上的姿勢。
兩名女奴停些掙扎,瞪大眼望著如晶,好像不敢相信她的話。


(十二)鞭子下的解放


梅莎托起如晶的下巴,說:「妳再說多次?」
「請主人讓晶奴代她們受罰吧。」如晶望著梅莎帶威嚴的眼神,她沒有膽怯也沒帶甚麼情感淡淡地說。
兩名女奴面面相覷,沒有人會為陌生人做到這個地步。
  梅莎說「妳表現是不錯的,但妳似乎覺得這種程度滿足不到妳,現在來自討鞭子捱來滿足妳的受虐慾吧?」梅莎半讚半挖苦地說。
如晶平靜地答:「晶奴只是不想看見他人受苦,若是有什麼做錯了,請老師懲罰晶奴吧。」
「妳的態度真高傲啊,表現好點便自滿起來了。」梅莎說。
如晶根本沒有高傲,只是梅莎硬找藉口責罵她罷了。
「對不起,老師。晶奴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好吧,把腿一字馬打開,兩個加起來是二百鞭,再加上妳的高傲的態度,我要再加五十鞭。」
如晶打開腿,把陰戶暴露在梅莎面前。梅莎叫兩個女奴分別抓住她的腿往兩邊拉,防止腿因痛楚而縮回去。
梅莎叫如晶自己把手緊扣在背後。
啪!第一鞭揮下去了。如晶慘叫一聲,沒等苦叫落音,啪!第二鞭落在如晶陰戶中央。
「妳要自己報鞭數啊。」梅莎說。

之後的每一下鞭響,如晶都隨即發出撕聲裂肺的慘叫,然後報出自己的鞭數。
啪!「啊啊啊!第三下。」
啪!「啊啊啊呀!第四下。」
啪!「啊啊啊呀!第... 第五下。」啪...... 「啊啊啊...
抓住她的腳的兩名女奴看著如晶陰戶慢慢腫成紅色,再發紫。
啪!每一下打在如晶陰戶上的鞭子都深深震懾住兩名女奴,這原本應該是她們承受的,她們不敢想像那鞭子打在自己陰戶上是怎麼樣的感覺。
啪!每一下鞭擊中時,如晶都會猛然震動,震動從拉成一字馬的兩腿傳到爬著如晶的女奴手上,她們都明白如晶所受的痛苦是多麼的強大。
啪!「啊啊啊呀.......五十下。」
啪!「唔唔唔啊....第五十一...下。」
啪!「呀呀呀...第五十二...下。」啪......
陰戶都發紫了,其中一名叫蝶奴的少女想倒過來為如晶求情,但她沒有那麼樣的勇氣,只是低頭喃喃地說對不起。受鞭的如晶當然是聽不到她們內心是多麼的愧疚與自責。當初用舌頭舔她時,還希望如晶快些有失誤,好讓自己不會被責罰。
啪!「啊啊...嗄嗄.第一百零......零二...下。」
啪!「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第一百零三下。」
啪!「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第一百零四下。」
......
蝶奴終於忍不往喊:「夠了!主人,她的陰戶都快被打壞了。打蝶奴吧!蝶奴願意受鞭子。」
梅莎看著這兒年紀最少的蝶奴,欣賞她哀求的可愛模樣。
「晶奴!有人說替妳分擔下,妳說好嗎?」
如晶望著拉住她右腿的蝶奴,蝶奴滿臉擔憂與愧疚地望著她。蝶奴是一個比如晶還小的女孩。如晶想:這麼小的女孩就要來這兒受苦了,怎麼忍心把痛苦轉嫁給她呢?如晶只是回她一個微笑,然後無力地搖搖頭。
梅莎說:「妳這是什麼意思?」
如晶用喊得沙啞的聲音無力地回答:「晶... 晶奴繼續承受鞭打,還...還有一...一百二十三下。」
蝶奴放開如晶的腿爬到梅莎面前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主人。」
梅莎說:「是嗎?但看來她沒有停下的意思。」
蝶奴望向低著頭的如晶說:「求求妳把鞭子讓蝶奴捱吧,蝶奴實在不忍心。」
如晶只是淡淡地說:「晶奴可以繼續的。」

  梅莎調教過各種女奴,沒有一個像她那樣。即使沒有要脅,她也會乖乖待命;被虐待的時候沒有求饒和怨言;被挖苦的時候也很平靜,像是沒有感情的娃娃。昨天梅莎用重劑量媚藥折磨她時,她那種哀求高潮的樣子是藥物逼出來的,梅莎很清楚藥物下的如晶也不是真正的她。
  可是梅莎卻對如晶有種莫明的反感,被調教的奴應該是有情感的,奴被羞辱時的反應、被虐待是求饒的舉動,對於梅莎來說,這些是調教的樂趣。再者,女奴反抗調教,或是求饒的程度,都讓調教師知道她的底線,再把虐待程度推至底線邊沿。反而如晶反應卻讓梅莎不能掌握。
  梅莎哪知道,如晶小時候失去母親;學校亦因為某些事件而成為欺凌對像,她在學校沒有朋友;她曾經被男友玩弄,她失去曾經最依賴男友;她當她父親的性奴,並接受自己作性奴的身份時,她被父親出賣。
  所以堅成把如晶賣給灰狼的時候,如晶已經沒有東西可失去了。她決定放棄僅餘的自我,作為別人的玩物,沒有抱任何希望和擁有任何東西便不用害怕再度失去。     
  不是捨棄自我嗎?怎麼有幫人的念頭了?如晶不知道,但替別人承受痛楚,至少是出於自己的選擇,也許是那僅餘的一點自我作出的選擇,也許是她善良的本質。
  梅莎對如晶說:「這麼打下去陰戶再也不能接客的了,那麼我用另一種形式繼續。」

  如晶說:「甚麼懲罰晶奴都願意接受的。」
梅莎反而對她平靜的語氣感到厭惡。
「妳這賤奴,受了這麼多鞭還滿足不了妳變態的欲望嗎?」
「晶奴只是單純想幫人,並服從主人的懲罰,並沒有甚麼欲望。」平時如晶不會澄清別人對他的指責,但這次幫助人的決定,她有需要受到別人肯定。
梅莎不屑地說:「妳敢說妳完全出於服從,而不是為了享受受虐的快感嗎?」
「是的,主人,晶奴聽從主人一切的命令」
梅莎站起來說:「好!那麼妳站起來,要踮腳的。」
梅莎遞了一條鞭給如晶,如晶接過鞭子。
她低頭看看,鞭子的柄和鞭身都很長,而且鞭較硬身和有彈性,鞭頭還繫著一個帶刺的小鐵球。
梅莎說:「妳知道一些苦行者會自己鞭打自己來磨練心志的嗎?我現在就要妳自己鞭打自己,妳隨時都可停下來,她們亦不會受到懲罰。只是妳愈打得多,代表妳愈忠心,我倒想看看妳能自我懲罰至什麼地步。打吧,賤奴!」
梅莎,一直都疑惑如晶的服從究竟源自於她是真的服從,還是為了受虐的快感,還是源於其他動機,她要趁這次懲罰好好看清楚。
「晶奴會盡力的,老師。」
如晶沒有任何猶豫,她拿著鞭,向後一揮。啪!小鐵球重重擊在如晶背上,如晶痛苦地叫了一聲,鞭子離開背部的時候,留下一條血痕和鐵球刺孔。
以往平日的鞭子不同只會讓表皮受些苦,衝擊力亦不大。現在這根鞭子,小鐵球重撃在背部,有強勁的衝擊力,鐵球的刺也會刺破皮膚。由於鞭子彈性和伸縮性,它造成的傷口往往皮開肉綻。
如晶痛苦地叫了一聲,倒抽一口氣。
「很痛吧?還要繼續嗎?。」梅莎帶嘲諷意味說。
  如晶點點頭,她忍住餘痛,再往後一揮,沒有因害怕痛楚而留力。
啪!第二條背上的血痕。
如晶調節一下鞭的長度,第三鞭側身揮去,打上腰上
「啊!」如晶痛苦地叫,她痛得流淚了。
如晶心想:「我會鞭打至主人認同我的,如果主人討厭我,我連丁點生存的理由也失去了,死去也沒所謂吧?」
她搖搖頭,把手一揮。
啪!第四鞭往背上揮去。撃下去的位置與之前的鞭痕交叉了,交叉點摻出更多血水。如晶閃過一絲停手的念頭,但被她心裡另一股聲音制止。她心裡對自己說「我已經選擇捨棄自我,主人叫我鞭打自己,是不該有任何停手的念頭。」如晶搖搖頭,再拿起鞭,這次往大腿揮下去,長長的鞭子在大腿上繞了三圈,再彈開。
「啊啊啊!」如晶慘叫,這鞭是她對自己浮起停止鞭打念頭的懲罰。
不緊不慢,如晶再鞭打下去
踮腳站的如晶因鞭打自己的腳而失足了,她跪跌在地上。
如晶跌跌撞撞地爬起來,重新踮腳站。
  看如晶淚滿盈眶的臉蛋,梅莎感到很驚訝。
  如晶只要出現「很痛」而停手的念頭,便揮得更大力來提醒自己。她悲傷地一鞭一鞭地揮打著自己,迎接自己對自己施行的刑罰。
梅莎起初估計如晶揮上五六鞭,便會停手。看著不斷自虐,再伴隨慘叫的如晶,身上的血不斷滴下,梅莎完全料不到這樣的情況。
她曾經信神,「若然「性」是原罪,那麼這個被數不清的人們污辱過的身體便沾滿了罪惡。」她這樣想。
  她不斷揮打著,腦中卻浮現各種從前受虐的畫面。
  如晶想起以前學校受女同學的種種欺凌,受男同學的侵犯,逼她在嚴寒的學球場上裸體當足球射靶、每天在班房被每個男同學幹完,再清潔班房才准放學、老師袖手旁觀,男老師甚至加入、回到家便是爸爸的性奴...
很奇怪,每一下鞭,都像是對自己不幸發出的悲嗚。
種種屈辱與陰影都透過鞭打自己,逐漸解放出來。有點兒像介手,藉自殘身體來自戳心中的痛處,把內心的痛都揪出來。
她讓自己盡力揮鞭,充分感受痛楚,盡情叫喊出來,在自虐,甚至自殘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不是逃避,而是面對一切的痛苦。她慢慢知道灰狼的意思,她不是要捨棄自我,而是接受這就是她,接受性奴的身份。
  她淚流滿面,喘著粗氣,一鞭一鞭地揮向自己,隨之而來是慘叫。
她開始讓鞭子繞過背後,擊打自己的乳房和腰。
梅莎看著她茫然了,調教過這麼多女奴,這種狀況還是頭一次面對。如晶臉上的表情,她的慟哭,梅莎知道並不是受虐狂享受的樣子,反倒像發泄所承受的壓力孤獨和悲傷。
「她真不打算停嗎?」梅莎心想。
這時如晶把腿分得更開來站,她看著自己的陰戶,上面穿了五個環,曾經受過不同的虐待,這個「私」處被無數人看過、摸過、抽插過...
她把鞭子伸長一些,抿著嘴唇,狠狠地往後一揮。
啪!!!
鞭子從左肩繞過背後面,重重的打在陰戶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小鐵球正好打在陰蒂上,佈滿最多神經線的女性部位。陰部受了百多下鞭子已經又紅又腫了,現在受這極強力的重擊,如晶痛得倒在地上,手摀住陰戶,鞭也從手中滑落了,一些血水從陰戶摻出來。
如晶伸手去拿鞭,卻被另一隻手抓住了。
那隻手是梅莎,她看著渾身是血的如晶,臉上不再是嘲弄,而是擔憂。
「夠了!停手了!我相信妳的忠誠了,讓我抱妳到醫療室吧。」梅莎著緊地說。
如晶聽到後,四肢無力地倒下去了。



(十三)意料之外的客人
琉璃館內也設有醫療室,客人玩重度性虐後都會在此檢查身體和清理傷口。若然一些小意外發生,女奴都可在此休養。
  「怎麼傷成這樣啊?」琉璃館的駐場醫生看到如晶滿體鱗傷後,醫生趕緊檢查一下傷口。
「啊?是的」梅莎懶得解釋。
「把項圈拆下來讓我看看脖子的傷口。」
梅莎說:「那個不會拆下來的。」事實上她沒有鑰匙。
「喔,好吧,這兒交給我。」醫生說。
梅莎:「拜託你了。」轉身走出醫療室。
醫生打量如晶的臉,無疑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病人。
如晶是女奴,不能睡病床,只能躺在冰冷的鐵板床上。
醫生拿消毒藥水塗在如晶傷口上。
 如晶被灼熱的痛楚弄清醒了,她打量一下四周的狀況。
「醫...醫生嗎?」
醫生對她微笑,說:「醒來了嗎?別亂動。」
「對不起,醫生先生。」
這次醫生把消毒藥水塗在一條長長的血痕上。
一陣慘叫劃破醫療室的寧靜。
這種消毒藥水碰到傷口時那種痛苦像被火灼一樣,但很快見效。
她弓起身子扭動。
如晶的痛楚剛稍為褪去些少,醫生又塗消毒藥水在第二個傷口上。
如晶又發出一陣呻吟。
  醫生說:「是時候處理前面的傷口了。」
「是...是的,醫生先生。」奴晶配合著。
她身上的血痕數不清的多,每一個傷口也需感受藥水的灼痛。
雖然對如晶來說非常痛苦,但傷口確實被消毒了。
醫生再把繃帶纏滿如晶全身,但刻意地從繃帶間露出一些皮膚,大腿和胸部也包紮得比較疏,陰道也沒有覆蓋。與其說繃帶用來覆蓋傷口,不如說用來添加性趣。
  醫生把如晶拖去見梅莎。
醫生說:「把她還給妳了,梅莎。」順手把如晶推到梅莎腳邊。
梅莎打量一下如晶說:「沒有大礙便去接客吧,一些客人也挺喜歡繃帶的。」
「晶奴知道,主人。」
梅莎卻不是牽她進缸子,而是拉她入一間沒人的客房。

  梅莎蹲下來對如晶問:「怎麼我叫妳打妳便真的把自己打成這樣了?連性命都不顧的?」這是梅莎首次用溫和的語氣問。其實她剛才礙於面子,沒有露出擔心的表情,所以才把她牽到這兒。
她在醫生面前不好意思表露擔憂。
如晶別過臉說:「晶奴... 晶奴想...想主人相信晶奴是真心服從的。」
說時眼泛淚光,好像飽受了很多委屈似的。
梅莎看到如晶委屈的眼神,心裡更加愧疚了。她想說:「對不起,我誤會了妳」只是鑑於主奴的身份沒有說出口,但梅莎擔憂的情神已經告訴了如晶她的內疚。
「我也不太刁難妳了,與其他女奴一樣,每天五個客,少一個一懲罰吧。」梅莎說。
「謝...謝,主人。」
「好了,那麼妳趕快回到缸子接客吧。」梅莎又回愎那種凌厲的語氣。
「是,主人。」
如晶在長長的玻璃廊爬行,到了自己編號的缸子前。
爬進缸子前,如晶仰頭望著梅莎微笑說:「主人,不管怎樣,晶奴十分感謝主人的懲罰」
「吓?」如晶的道謝讓梅莎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梅莎的懲罰,如晶便不能理解接受自己的含意。只是如晶道謝的語調和對梅莎微笑的眼神,梅莎也感到她的情感,而不是行屍走肉的機械。
梅莎在她紅腫的陰部上稍為用化妝顏料遮一下,這給客人看起來樣子好些。
  如晶早上接受完鋼管舞訓練後,接了兩個客,都只是玩捆綁,雖然被麻繩勒著的傷口還是很痛,但已經比她預期要受的虐待輕很多了。了。
她不知道梅莎在玻璃缸註明了如晶今天不能接受重度虐待,包括鞭。客人只能玩捆綁、滴蠟、浣腸、多P等不會留下傷口的性虐,這也是一個機會讓如晶身上總是散不走的鞭痕褪去。只是性交時,紅腫的陰戶還是有強烈的痛楚,始終那兒受了百多鞭後,已經傷得不像樣了。

夜晚如晶缸上的蓋子再度被打開,她知道又有客人了。
在預備室,工作人員忙著照客人要求收拾性虐用品。
「麻繩兩捆...震蛋、電動陽具......也給她戴上眼罩...
工作人員幫如晶戴上黑色的眼罩,這種眼罩是硬身的,它緊緊的鎖在頭上,罩邊有軟膠防上女奴從縫隙偷看,不過他們也知道如晶不會這樣做。
 工作人員把繩子穿過項圈連到陰蒂環上, 戴上眼罩後的如晶完全看不到東西,她得靠感受繩子的拉動爬行,在陰蒂不斷拉扯下帶到客人的房間。
到房門面前。
「是59號的晶奴,主人。」
如晶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繩子似乎由工作人員轉交到客人手上,她被牽了進去。
如晶依然是維持爬行姿勢,客人沒有說話,只是撫摸著她的臉龐,然後吻起她來。如晶配合的伸出舌頭與看不見的客人舌吻。
如晶還擔心會有鞭子向她揮去,似乎這位客人比她想像中溫柔。一輪熱吻後,客人從背後抱起她抽插起來。如晶像服侍前幾個客人般,強忍住陰戶上的傷口傳來的痛楚,忍住沒有叫出來,免得客人知道她下體的傷勢,抽插得不痛快。如晶承受著的衝擊加快了頻率。如晶痛得叫起來,她設法讓自己的呻吟嫵媚一些,聽起來像叫床,而不是傷口被頻頻衝撞而發出的苦叫。終於,客人在她體內射精了。子宮內放了黑球,也就不用擔心懷孕。
  客人放開了她,然後解下她的眼罩。如晶低下頭好讓客人解下後腦勺的帶子。
「我想念死妳了,女兒。」
聽到這把再悉熟不過的聲音,如晶猛然抬起頭。
面前的客人竟然是她爸爸堅成。
「爸...爸?」如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堅成卻對她微笑:「我真的...
沒等堅成說完,如晶忽然推開了他站起來大喊:「你走啊!!」
堅成有點措手不及:「女兒...
「我不是你女兒!!你走啊!!」如晶的憤怒全都湧上來了。
她哭叫著拿起旁邊的煙灰缸往堅成丟。堅成沒擋住,煙灰缸撞在他的頭上。
「唉啊,如晶,妳冷靜點...
「不要見到你!!不要見到你...」如晶哭著不斷拿起身邊的小物件往堅成丟。
堅成沒料到如晶見到他會有這般反應,他用手擋住飛來的物件。
「唉喲,妳冷靜一點好不好?」
「我怎樣待你了?知道你工作壓力大,又受媽媽走了的打擊,都不怪你每天拿我泄...泄慾了,還一心想幫你分擔一下,你卻把我賣走!!?」如晶大叫著。
幸好房間是隔音的,不然工作人員都會衝進來看個究竟。
「這是我不對,先放下那杯...
「我不要見...
堅成走上前按下她拿著杯的手腕,然後抱住了如晶。
被爸爸抱住後,如晶拚命掙扎,但堅成還是不放手。
如晶的掙扎慢慢停止了,一下子埋在堅成胸口哭起來。
「嗚嗚~」
堅成摟得更加緊,說:「爸爸對不起妳,讓妳受苦了。」
如晶哭得更厲害了,她也想不到見回自己爸爸的時侯會崩潰。
堅成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她躺在懷裡哭。
過了一會兒,如晶放開了爸爸。堅成遞給她紙巾抹眼淚和鼻水。
「你怎麼會來這兒的?」冷靜下來的如晶疑惑地問。
堅成說:「灰哥告訴我妳在這兒的,我真的很想見一見妳。」
「你有這麼多錢嗎?我接客賺回來的錢不要亂花了。」
「灰哥給了我一份工作,有了點錢,也許很快可以把妳贖回來的了。」他沒告訴如晶是一份什麼的工作。
如晶只是說:「有錢留給自己吧,不用理我了。」
堅成說:「女兒,我很明白妳還在恨我,但這值得妳在留這兒受苦嗎?」
如晶:「好意我心領了,你付了錢,即是晶奴的主人了。主人還有什麼吩咐?」
如晶特別強調「主人」二個字,意味著她與堅成作為爸爸的談話到此結束。
「不要這樣讓爸爸心痛好嗎?」
「晶奴這幾天都沒服侍過主人了,主人很寂寞吧?讓晶奴幫主人含吧。」如晶用嘴拉下堅成褲鍊,再拉下內褲,吸吮起堅成的陽具來。
堅成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很不好受,但他也不知道怎樣做,只是坐在床讓如晶跪著給他口交。
堅成把如晶賣走後,是沒有小混混來煩他和歐打他了,但家中少了個人給他玩弄,煮飯和做家務,他也有點兒後悔了。現在堅成也努力戒賭和戒酒,不要辜負女兒為他努力賺錢的心意。以前堅成強迫如晶為他口交,如晶也帶著一種不太情願又不敢敷衍的感覺,現在如晶完全投入地服侍堅成,反倒讓堅成心裡有種莫明的失落。
  如晶幫堅成口交時,堅成才注意到她身上包裹的繃帶,並不是什麼角色扮演的裝扮,而是真的傷口,且還佈滿全身。
堅成驚訝地問:「女兒,他們把妳打成這樣嗎?」
如晶稍停一下口交,說:「不是的,主人,晶奴自己弄的。」
堅成不相信:「別騙我了,他們不讓妳說吧?這幫混蛋!」
如晶連忙說:「不,真的是晶奴自己弄的,不干其他人事。」
堅成摸著如晶遍體鱗傷的身體,這時才仔細觀察到被化妝顏料蓋住的陰部,其實又紅又腫還穿上了環。
堅成驚呼:「怎麼搞成這樣了?他想起剛才在這兒猛烈抽插」才知道女兒只是強忍住沒叫出來。「灰狼這個混蛋,把妳弄成這樣了!」
「灰狼主人是個很好的主人,還給了你一份工作,不要這樣說他...
  堅成卻好讓聽不進去似的,他站起來說:「我一定會把妳帶出來的,妳等我。」
如晶卻根本沒有奢望離開,她害怕地說:「不要這樣說了。晶奴...我真的不是恨你,求求你不要作傻事...爸爸。」
堅成聽到女兒終於肯喊回他作「爸爸」了,心裡的決心更加堅定,步了出客房。
  如晶跪在地上看著關上的門,心裡忐忑不安,怕爸爸又做甚麼傻事了。
過了一會,工作人員拉如晶出去。由於客人提早離開了,表示客人對如晶的服侍不滿意,接下來如晶需要接受電擊刑罰。

(十四)回憶
  到了晚上,如晶的繃帶都被解下來檢查傷口,經那極刺痛的藥水塗抹,傷口已經結痂了,全身一片片黑色焦痂,樣子看起來怪慘的。
正當如晶準備回到缸子的時候,灰狼這時候到了。
「主人?」如晶看到灰狼從走廊另一端走過來。
如晶向他露出微笑,灰狼是如晶現在唯一可感到可以信賴的人。
灰狼走上前打量說:「唉呀,似乎真的很嚴重呢。」
如晶連忙解釋道:「不關梅莎主人事的,是晶奴自己...
「行了,我知道了,梅莎向我描述過情況了。」灰狼說。
如晶見灰狼沒有誤會,也就放心下來了。
「不過那個梅莎也是的,也就不會制止一下。」灰狼帶點抱怨的語氣。
  灰狼帶如晶到一個房間,然後拿出一條鎖匙,把如晶的項圈解下來。脖子上被鑲在項圈內的釘壓著的紅印清晰可見。
「戴了這項圈三天了,脖子很不舒服吧?」灰狼摸一摸她的頸側。
的確,如晶每呼吸一下,都會感受項圈內的刺的擠壓,但如晶不介意。
「沒有這回事。」如晶搖一搖頭答,說:「它讓晶奴時時刻刻記著真正的主人是灰哥你。」
灰狼聽得出這是發自內心的說話,他笑著摸著如晶的頭。
「既然這樣,那麼戴回它吧。」灰狼再次幫她戴上項圈,這次勒得更緊,尖刺在原本有著紫紅色的地方再次陷入,而且刺得更深。咔唰,項圈的鎖被扣上。不知道下次拿下來的時候會時何時了。
如他所料,讓如晶經歷了一個更嚴峻的考驗,一個更冷酷的地方,令灰狼逐漸成為如晶心目中的支柱。
灰狼摸一摸她的傷痕,從傷口的嚴重性也看得出如晶當時鞭打自己的力道。
「鞭打自己時,很痛恨自己吧?」
如晶點一點頭,只有灰狼一說便說中了她當時內心的掙扎。
「但現在不會了。」如晶說:「晶奴明白主人說接受自己的意思了。」
聽了這句說話,灰狼十分高興,現在的如晶不是捨棄自我成為奴,而是晶奴這個身份就是她自己。
「那就好了。」
「主人,晶奴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如晶忽然說。
灰狼說:「問吧。」他坐下來斟了點酒喝。
「主人,為什麼要告訴爸爸我在這兒?」如晶帶有一點質問的語氣。
是灰狼叫堅成來這兒,他覺得讓如晶和爸爸見面對日後的調教有幫助。
他沉默了一會,說:「妳恨他嗎?」
如晶說:「不是的,晶奴也沒有在恨他............若爸爸沒賣晶奴給主人,晶奴也沒機會服侍主人了......對不起,晶奴不該這樣問的。」
「真的?」灰狼深深地望向她的瞳孔,如晶不敢正視那逼人的視線,別過頭去。
「晶奴...
灰狼收起目光說:「不想說便算吧,那麼,妳還要留在這兒嗎?」
如晶抬起頭望著灰狼。
 「妳很清楚,賺錢給爸爸根本就不是妳留在這兒的原因。妳只是自暴自棄,讓他心痛罷了。」
如晶沒有說話,也許給灰狼說中了當初為何這樣做的原因。
「說真的,把妳交給了梅莎,我也不太放心,回俱樂部吧。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妳帶回家。」
其實是灰狼看到他想要的結果達成,再留下去也沒有意思。
「現在不能去你家嗎?」如晶覺得有點奇怪。
「喔,我老母親病得不輕,要在家中照顧,留在醫院太危險了,我黨仇口這麼多。」
「原來如此,希望主人的母親快點好起來,身體健健康康吧。」如晶說。
灰狼笑了笑說:「有心了,不過...
灰狼語氣認真起來:「妳真的要留下來嗎?梅莎根本就是在摧殘妳,就算這些傷是妳自己弄的,她想出這個點子已經很有問題。」
「請主人讓晶奴留下來吧。」
「為...
「也許當初真的像主人所說,與爸爸對抗才到這兒吧?但現在晶奴留下的心態不一樣,晶奴見到爸爸後心好亂,想好好處理一下自己內心的感覺。請主人原諒晶奴的任性,讓晶奴自私的多留一段日子。」
灰狼嘆了一口氣,說「好吧。」


如晶想著爸爸離開時說要「救」她出來,她不知應否告訴灰狼。
「告訴我這三天妳服侍客人或被調教的內容,詳細地說」灰狼說。
「喔?是的,主人。晶奴進來後,便被梅莎主人帶去沖水,當時她命晶奴...
要如晶回想起進入琉璃館一刻受的折磨到現在,簡直就是把噩夢經歷多遍。
她說著說著,不自覺地流下淚來。先前的折磨都是在如晶關起自己的狀態,即使身體極痛苦,心靈的傷害相對地少些。現在回憶起虐待的情節,如晶的屈辱感、羞恥感和精神衝擊一下子湧回來。
......然後不論晶奴怎樣搖貞操帶也碰不到...嗚」
灰狼不自覺地勃起了。
他聽如晶訴說時候,望著眼前這個少女的身體,想像它曾經受過的折磨。
灰狼把手指伸去摸如晶陰戶。
如晶因為灰狼這個舉動停止描述了下來。
「繼續說吧。」灰狼催她。
「啊,是,之後晶奴被綁在...
灰狼摸到如晶下陰濕濕的,看來如晶的性快感已經和羞辱、虐待脫離不了關係。
灰狼把手指伸到她陰道抽插,抽插速度隨她說到的地方而調節。
聽如晶描述,她受的折磨比灰狼預期的多很多,他也有點不忍心把她繼續丟在這兒。
如晶一直說到她鞭打自己:「晶奴一鞭一鞭地打在自己身上,晶奴覺得好痛,但晶奴也是一直打下去.
「把妳想是心裡的感受詳細的說出來。」灰狼減慢手指的速度,讓如晶專注地回想,對她來說是多麼痛苦的片段。
「不知為什麼晶奴被同學玩...玩弄的片段都跑出來了,晶奴很痛苦,心覺得好痛,鞭子打在身上時好像痛苦都跑出來,很奇怪。」
灰狼說:「仔細說妳在學校受欺凌的情況,說出妳覺得最難堪的事情。」
如晶向灰狼說起被男同學們玩弄的種種事情;女同學們說她是個蕩婦,整天勾引男人;爸爸不准她看電視和用電腦,她更加沒有與同學共同的話題,她感到孤寂,無援。如晶一邊說一邊哭,她最痛苦的,是沒有人理解她,沒人向她伸出援手。「晶奴很憎恨自己那麼沒...沒用,到哪兒都被人討...討厭...,人們都......晶奴............」說到這兒,她哭得更利害了。
灰狼就在這一刻,加快手指的速度,讓她高潮了。
說來奇怪,這刻如晶的屈辱、痛苦和陰影都好像換成了快感。
她為自己悲慘的遭遇和命運感到悲哀,然而這些痛苦都離不開性侵犯、性暴力、性虐待,痛苦和性,它們貫穿了如晶過去的回憶,現在她亦以性奴的身份活著。如晶接受自己同時,也接受了痛和性與她密不可分的關係。
她在慟哭之下高潮了。如晶感覺自己的命運是多麼悲哀,又是多麼的愉悅。
如晶無力地躺在地上,剛剛的感覺很奇妙,心裡很痛,但她沉醉了在當中,也在當中解放了。
「妳想起在學校的受的凌辱還是會感到非常痛苦嗎?」灰狼問。
.........是的,主人。」她躺在床上無力的答道,她又說:「但明明晶奴已經每天接受客人的凌辱了,就是不知為甚麼很恨學校那些人,也很害怕......
「妳想放掉這種感覺嗎?」
如晶點點頭。
灰狼沒有再問下去,他站起身說:「明天我再來看妳,妳返回缸子休息吧。」

如晶仰起頭問:「主人今晚不用晶奴陪嗎?」
灰狼笑了笑:「最近有很多事情處理。再說,妳的身體行嗎?」
如晶望著自己滿身傷口的身體,剛才灰狼用手指在裡面抽插的時候也幾乎受不了,她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每次主人看晶奴時,晶奴不是累壞了就是滿身是傷,都沒有好好服侍主人。」
灰狼說:「那妳便好好表現,不要再讓梅莎懲罰妳吧。」
如晶用力點頭,說:「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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