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男奴】橡皮筋 (短篇)

 【女主男奴】橡皮筋


「喂，你是穿著牛仔褲的嗎？」一名年輕的女生手持著手機對話中。
她身穿短袖口的淡色恤衣，與深啡色的短褲。腳下踏著一雙高跟鞋。她的臉孔跟一位女高中生沒有兩樣。女生把頭四處張望，搜索要找的人。隨著頭的轉動，她頭頂伸展出來的瓣子同時掃著她的背。她的視線停留在一點，遠方的男子被她捕獲。高跟鞋的聲音敲打著商場的雲石地板。聲音不但打進男子的心頭中，還吸引了街道上其他途人的目光。女生總是對留意著她的男生，回報一個微笑。

「你好。」女生掛斷電話，給他一個清純的笑容，露出幾顆雪白的牙齒。眼睛勾起微笑的孤形，眼白內沒有任何黑色素。面前的男子比她高一個頭，位置剛好可以依靠在對方的肩上。男子失魂落魄對她回了一個微笑。


「呆著幹嘛？」少女笑瞇瞇，同時打量眼前的他。看似略有肌肉，平時想必有到健身房，那就比較好玩了。臉蛋不算是差，她認為總之不至於令人作噁的程度就可以。眼神由上掃射到腳下，被看的他好像有點不自在。

「你要習慣一下。」她出言提醒。


少女帶領著他走入一間的咖啡廳，裡面剛好有八成滿座，咖啡廳的員工在忙過不停。她自行找到一個位置，選擇一邊坐下來。對面的空位，是預留給他的。他怯生生在思忖要不要坐下。少女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

「為什麼不坐下？」

「你沒叫…」他的聲音小得似蚊子的叫聲。

「什麼？」

「你沒有叫可以坐下…」不好意思的語調，吞吞吐吐的字句。

「你還有許多需要調教的地方，先坐下。」少女不怒不慍說明，但四周氣氛因她的說話變得嚴肅。


那個男，是來見他的主人。主人正正就是眼前的少女。這個少女是城內中為人熟悉的調教師，很多男人都為了被她調教，而不斷找尋她的下落。終於，他有一次誤打誤撞下結識到她。她今天就是來看看，眼前的男人能否適合當自己的奴隸。


「我不打算收你。」少女二話不說拒絕了。剛才已經令她不高興了。他心底慌張起來，要讓她白白離開嗎？他的心裡有如火灼一樣，想令她收回說話，卻又不知可說什麼來。

「我…我…」他決定先胡亂說些東西出來，希望少女不會一走了之。少女仍然坐在原位，聽他支吾。

「抱歉主人，請主人收我當賤犬。」突然彈出的說話。是他昨日從網絡曾打過的一小句文字。聲音比起之前大聲了。在咖啡廳混亂的環境中，未必讓大家聽到，但不排除能被聽見的可能，致他語畢後都低著頭。


這時，咖啡廳的服務員把一件蛋糕送到他們的桌上。似乎是少女要的。少女一臉歡喜看著蛋糕，再笑笑地看著他。她把蛋糕上一團雪白的忌廉朝地上擲，剛好正中自己從涼鞋露出的腳指頭。少女下命令，她喜歡聰明的小犬。少女意味深長的笑容盯著他。男人看著他的笑容，感覺到體內的血液激烈地流動。正是他渴望的被征服，少女高高在上的姿態令他心動。不過，男人在介懷四周的人，他們會瞥過來嗎？他們會知道嗎？一切現實的東西令他猶豫。


「看來你不太想。」少女抿嘴從桌面的一邊，拿出一張紙巾。男人醒覺。突然之際，她感受到腳指的濕潤。他正低頭為她清潔指頭。男人跪下來，雙手支援著地板，身體壓到最低，縮在桌底親吻少女的腳頭。男人的舌頭在她的指頭打轉，配合不時的吸啜，想不到技巧不錯。居高臨下的她不時把指頭伸得更入，男人稍張大口接受。


「夠了。」少女指示。男人點頭示意，就坐回位置。

「剛才的是獎勵。」少女用叉子分開一口蛋糕，把蛋糕吞下。男人明白，能接觸到少女的指頭已是難能可貴的事情，畢竟還有很多人同時競爭，為了得到少女的歡心。要令少女高興，少女才會願意繼續「好好對待」自己。

「謝謝！」男人的口中回味剛才的味道。有少女點點的汗味，混雜了忌廉的甜味。他的舌頭在口腔內任性地回味。


剎那，男人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他低聲咕噥一下。痛楚持續，並不是舌頭的痛楚，而是下體的痛楚引致。少女突然伸直了腿，鞋底正磨蹭他的下體。少女很喜歡看見他痛楚的表情。

「表情很好。」少女高興了。她更用力頂向前摩擦。男人聽見少女說喜歡，他強忍合上腿的需要，雙手拉開兩大腿，並坐向前一點，好讓少女玩得高興點。令少女高興一點都不容易，他咬著自己的舌頭，渴望不發出聲音，免得吸引了其他人來看。男人的痛楚在升級，他的表情扭曲得很。

「喂！我要回答。」更用力跺一下。男人低叫一聲。

「謝謝…主人讚賞…」同時，他不敢不加快回答。

少女滿意地「嗯」，然後放開了腳。


他們坐的位置，是咖啡廳的角落處，加上員工的忙碌，是完全看不見他們的行為。少女是找了十多間，才找到這間如此有特別的咖啡廳。

「你的表情雖然痛楚，但很享受。」少女嘲笑。男人低著頭，沒有回答。是他不懂如何回答，因為這正是事實。被少女踐踏正是男人渴望的事情，那是天生渴望的事。他更希望少女用他期望的手段對付自己。

「回答。」少女板起臉來。

「是的。」

「嘖…回答得無聊。」她開始不滿意。男人又出現危機。

「主人，請更加玩弄奴隸…請主人視奴隸為發洩物…」男人趕緊吐出說話來。下賤的說話，令他的頭壓得更低。少女還未從容，她在期待男人再說出下賤的東西來。

「….奴隸希望能夠讓主人滿意高興。」他說出了少女想他說的東西。沒錯，少女要找一個可以令她高興，為他解悶的奴隸。

「你知道要如何令我高興？」

「…讓主人擁有奴隸的控制權…」他從昨日所看的文章中，抽了一句。
少女微笑，她叫了服務生買帳。


我叫你走就走，我叫你爬就爬，我叫你停就停。控制權大概是這種意思。男人跟隨在少女的後面，他們來到一間公寓中的一個小單位。少女在門前擋住男人的進入。

「你踏入這兒之後，就是我的奴隸。」沒有再多餘的說話。少女語畢，就走入屋子裡。門口的界線，就是進入另一世界的邊界。對面的，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男人往入步進一門，少女關上大門。

「跪下。」馬上來的命令。少女高雅地坐在沙發上。男人朝向她的方向「叭」一聲跪下。
男人四支著地，頭也沒有抬高。他盡量令自己的背平坦，盡量把身子壓下去。這看起來有點像青蛙。逗笑的姿勢令少女失笑。

「喂，你跪得正常一點，可以嗎？」少女踩踏著他的頭。
硬生生的鞋跟似要刺入他的頭頂，男人不得不低頭，同時調整自己的姿勢。現在少女的腳下，她隔著鞋正踩著自己，他男人的心不安份跳動。他渴望伸出舌頭為少女的清潔鞋底。

少女眼看高大的男人，臣服自己的腳下，心暗快意。
她得意地用鞋底擦拭著他的頭髮，看得見沾在鞋底的泥土在散落。男人明白少女的意思後，他主動在移動自己的頭，用頭髮討好少女。像頭小狗一樣渴求被撫摸的樣子。

「你知道我踏過多少人的頭嗎？」少女的鞋底移到他的臉上摩擦。男人不能自由地呼吸，只感受到硬生生的鞋底在自己臉上擦拭著的痛楚。他知道，少女在女王俱樂部「Q.」中當紅的調教師，她根本不擔心沒有男人被她玩弄。聽聞若要經俱樂部介紹，得到她的調教會是一年後的事。雖然如此，但仍有人願意等待。幸好，她另外自己會在網絡上收奴，這一樣被她看中的就不必等待一年多。

「回答！」少女跺開他的頭。

「…抱歉！」

「我不是要你的道歉。」她用力踏下他的頭。他的臉緊貼在地板，聽到自己的呼吸聽如何地急速。

少女踏下來的力量愈來愈大。
「應該是…十多人。」被壓著頭說。

少女提起自己的腳，男人不自覺向上瞥，看見她的腿是如此雪白。少女托起他的下巴，好讓他的眼神投向自己的雙眼。

「不是人吧。」她輕輕地道，伴隨她不屑的笑容。
語畢後，她站起來。高跟鞋「敲、敲、敲」上地板的聲音，和他的心臟同步跳動。她走到窗戶的前面，拉開了窗簾，他看得見外面滿是高樓大廈，還有裡面工作中的人群。頓時萌生出擔心，他害怕被對面的人發現。要是被人看見一個男人跪在少女面前，不知道他們會想出什麼。怯懦令他回避直視窗外的人。


「跪在窗戶上自慰。」少女的命令。
在他的內心出現掙扎，要是在窗外自慰，這樣近的距離一定被發現，最重要是她沒有給他任何掩著臉孔的工具。少女在期待他的服從，可是他呆滯在原地。

「聽不見我的說話嗎？爬過來。」少女坐著，以指頭敲敲窗戶。少女的氣勢令他無法不屈服，但面對強大的心理威脅，他動作十分緩慢。他在希望少女會改變主意。當他爬到少女的旁邊，無情地被她摑了一巴掌。

「在避喔，真不聽話的賤狗。」看見少女對自己絕望的眼神，他無法不加快速度而令少女重拾對自己的興趣。

「賤狗會做！賤狗會做了！」男人低下的態度慌忙聽她的說話。
爬上了窗戶的小露台，向大家的面前跪，開始自慰。
撫摸著自己的下體，嘗試揉搓至它站起來。眼睛不時睨向外面，擔心對面的人會發現一樣。
不，這樣接近，一定會被發現。緊張感湧現。很有感覺，害怕被人發現下，令他更羞恥。

「你看，那個打字的女孩不錯吧。」少女在他耳旁耳語。在對面辦公室打著字的女孩在皺眉，看著他敲打鍵盤的手指，很想被她的手狠狠握住自己的下體。男人在模擬被那位打字女握住的情況，很緊，下體呼吸不了一樣。

少女沒有觸碰他，可是她在男人耳畔輕輕的呼吸聲一直縈迴著，癢癢的，不是嗤之以鼻的笑聲而令他覺得自己是被控的男人，被一個少女控制的賤狗。就在下體被握得脹大時，快要宣洩。

「主人...」他知道基本禮貌是向少女匯報。

「怎樣？」少女向他的耳朵呼一口氣。

「賤狗要射了...」抑制著內心的慾望，勉強向少女匯報。得來的結果，少女把橡皮圈勾在高舉的下體。一條很粗，若繞兩圈就相當緊的橡皮圈。

「繞三圈。」
男人錯愕，沒可能可以繞了三圈...那將會緊得似斷裂的感覺。

「主人...能否減少一圈...」他自覺說了不得了的說話，聲線漸小。少女瞬間嚴肅，命他站起，看著他高舉的下體，掛著的橡皮圈在左右搖晃，輕輕的一碰就會忍不住一樣。

「好，但你需要付出代價。我很公平的。」少女微笑，恍若一切也是她計劃的。男人知道接下來付出的代價有機會更嚴重，可是為了令少女高興，同是為了自己的慾望，他點頭。

「我什麼也聽不見！」

「是的主人，感謝主人體恤賤狗...賤狗願意付出代價。」男人始於不敢看著少女的眼睛來說。
少女拿多一條橡皮圈，命他側向跪在茶几上，少女則舒適坐在沙發上。看著奴隸被橡皮圈繞了兩圈而高頂的下體，少女相當滿意，這隻狗持久力不錯。少女將橡皮圈拉扯，瞬間彈向他的睪丸。

「噢！」男人痛叫，眼角似要湧出水珠一樣。
少女不喜歡聽見這樣的聲音，懷著不滿用力彈向他高舉的下體。

「啊！」男人痛不欲生，但同時下體滲出少許白色的液體。

「不是叫你忍住嗎？」少女皺眉，更用力彈向滲出白色液體的地方。

「啊！」男人一下子倒下，躺在茶几上，身體發抖。

「不能耐痛的，不好玩。」
不好玩的話，男人馬上聯想到，和少女的關係會結束，他絕對不想。他不想的，是結束現在因痛苦而得來的快感。

「主人，賤狗可以忍住！賤狗可以忍住！」男人馬上重新跪好，而將下體向前。

「請主人用力彈，賤狗不會再避開。」面對要為這句話而負責的壓力，男人己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的一下將會是最痛。

「現在放鬆橡皮圈，我不要見到你射出任何東西。」
什麼？下體已受不了，若放鬆一定會射。
男人就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女生已伸手拉出橡皮圈。拉出橡皮圈的時候，猶如把精液擠出一樣。

不行...


主人的手髒了。
一把摑在奴隸臉上。

「今天結束。」


 【女主男奴】橡皮筋 - 後續
琳把紮起的頭髮鬆開。剛才被情緒打亂了調教，對調教師之名實有點名不符實。原因是她生氣了，她討厭耐力不足的狗。心情不太好的她，不幸接到工作上的前輩來電。相當突然：「琳，我們到你家聚一聚。」時間約在三小時後。即是，琳需要在三小時後，準備好一切，包括一個奴。每次她們聚會，都會帶住自己的奴來玩，但聚會的最主要目的是分享有什麼新玩法。琳已經厭倦習慣了自己調教模式的男人，她決定叫新的小狗來玩玩。琳掛斷電話後，再撥號：「給我爬回來。」


門鈴響起生硬的聲音。
「你見過狗以兩隻腳站起來嗎？」門打開，已換上居家服的少女皺起眉頭。男人咬緊唇沒回答，因為他的確見過，但他知道答案會令她更為不滿。琳稍為嘆息，她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膠帶手錶，沒有時間跟他處理這個問題。

「爬進來。」

男人馬上跪下，狗一樣爬入琳的居所。他看見露台上還有剛自己用過得橡皮筋，想起剛剛的情況令下體發熱發脹。琳繞起腳在沙發坐下，男人已脫了衣服，裸體趴在地上。琳拿起茶几上的雜誌來看，她的腳很修長，很美。
「你還真不醒目。腳。」琳搖晃她的腳，對男人來說，這是他的榮幸。
「是！」男人回答時帶有一絲興奮。他有點狼狽爬在琳前，以往其他地方爬過無數次，但沒有一次比今次如此焦急興趣。男人爬向前搖動的屁股似小狗高興搖尾一樣。這一點，讓琳很喜歡。


男人張開口，把牙齒遠離少女的指頭。他以舌頭的溫熱包裹著琳的腳指，舌頭舔鑽至指間的隙縫，男人似要向少女索取指間的氣味。少女把腳往前伸，男人的頭隨著腳指的移頭向後抑，他一直追著琳的指頭吸啜。直至門鈴再次響起。

「叮噹──」

男人錯愕，會有誰來？琳把手上的雜誌捲起，敲向男人的頭：「要好好表現。」琳有著青春女高中生的笑容。
琳去開門，男人在大廳呆若木雞，開始在胡思亂想。門被打開，進來是人物讓男人鬆了一口氣，不是認識的人，但不陌生，就如像琳一樣，透過網站知道她們的存在。進來是兩個女生，一位是「Q.」俱樂部的老闆，同時是市內女王之首，她是后。另一位同樣是「Q.」內的女王，好像是叫約約。

「后姐姐。」少女僅會對后表達出禮貌。

「喔，新的奴？」后走上前，用力抓住他後腦的髮絲，毫不留情往後拉扯。

「要是乖的，我也想玩玩看。」約約說，最近她調教一個任性的男孩弄得她很忙。約約亦感興趣上前，打拍男人的臉頰，聲聲作響。

「身形不錯，適當的位置有肉，打也不用留情。」后笑言，以腳踢踢他腰間。

「但這兒太小了。」約約一腳就踩在男人的下體上，鞋底似踩滅香煙地扭轉。

「嗯...啊！」男人雙手捉住了約約的腳腕，這是反射動作。捉住約約的一瞬，本來歡樂的氣氛似乎稍有變化。后輕笑搖搖頭，她瞥向琳。琳向男人一盯，男人慢慢放開手，挺起腰間，這時約約踩得更用力。

「不行啊，要懲罰一下才行。」約約微笑，把鞋底的細紋都磨向男人的下體。不自覺間，男人的下體被約約踩得高挺。

「他聽見處罰很興奮。」后說，已坐到沙發上：「先脫鞋。」后也繞起向看著男人說。約約也知趣坐在沙發上。男人屏息爬向后的腳，張大口時，后笑起來：「這傢伙真的很似一條狗，用手可以。」她拍拍男人的頭，就似挑釁狗隻一樣。男人低頭不語，是下賤的他才會想用口為第一次見面的女王脫鞋。男人溫柔托起后的腳，為后脫出鞋。鞋離開后的腳展發出屬於她的氣味，男人沉淪當中，低頭輕吻后的腳尖。

「奴性很好。」后以腳尖把他的臉踹向約約那兒。他以同樣方式為約約脫鞋。鞋一隻一隻勾到男人高挺的下體，爬去放到鞋櫃那兒。鞋邊剛好勾住龜頭，要維持他不要掉落有點難度，他寸步難行。鞋邊就勾在下體隨著腳步搖擺，並乾燥地磨擦他的下體。

「啊，你又在玩橡皮筋？最近我出席一個派對看見一個有趣的遊戲。」后發現在露台的橡皮筋。

「那用當懲罰吧。」約約也感到興奮，當時一定很深刻，才能讓后記得的。琳命令男人到書房把一袋的橡皮筋叼來。吸收了剛才的教訓，要把這一袋橡皮筋全都玩一篇，他一定受不了。


后簡短說明後，他讓男人跪在電視櫃上，雙手綁在背後，腳卡住電視腳架，全黑的熒光幕反射出男人的背面。約約拉緊橡皮筋，指向男人的下體。男人額上冒出汗水。不能動，他不斷提醒自己。腦海想像被橡皮筋打落的痛楚。男人跪在她們面前驚悸。

「啪！」中了腰間。這個程度的痛男人可以忍得住，這單純似打野戰時被射中的痛。

「小心我的電視機。」比起男人，琳更關心自己的七吋大電視。約約不甘嗤之以鼻。
輪到后拿起橡皮筋：「我的準確度也不差吧。」語畢，拉開橡皮筋發射！

「啪！」

「唔啊！...嗯唔...」中了下體，男人身體左右搖擺。痛楚從下體延伸，這比女王直接把腳踏的痛更集中。男人痛楚彎下腰。


「跪直。」輪到琳，她彈出一條橡皮筋到他彎下的腰間，用以提醒。男人吞咽一下，緩緩抖擻的身體挺直。琳有著自信微笑，打開一射！

「啪！」

「啊──啊唔！」天嚎的叫聲。男人整個人倒下電視櫃上，腦海一片空白，乏力張口流淌唾液，他的身體不時在抽搐。

「厲害嘛，琳琳。」后說，琳射中了龜頭尖端，讓男人陷入興奮及痛不欲生之間的位置。約約不甘心，拿起了幾條橡皮筋亂射在男人身上。

「啊！...呀！」橡皮筋大多都射在他的下體，但沒有一條中他的龜頭尖端。男人不斷在痛苦中被受折磨。

「為什麼你會做到？」約約問。琳微笑，她從袋子拿出多一條橡皮筋：「我小時候很喜歡射小鳥。」語畢，再彈出橡皮筋。

「啪！」

「啊呀──啊！不要...」再一次射中龜頭尖端。男人扭動身體，直接跌到地上。

「長大後也很喜歡射小鳥。」后一笑。琳點頭微笑。


琳走向男人，男人躺在地上仰望她，看見她很純真的笑容。琳蹲下來為他下體戴上環。這一來，他就算射了，血液無法回流，下體不會軟下。

「去把橡皮筋拾回來，用這兒。」琳輕彈脹大敏感的下體。

「啊呀！...」男人知道她們還要繼續玩。


男人緩慢起跪起，他支撐住昏厥的感覺移動到橡皮筋落下的位置。他彎下腰，嚐試以下體撓起在地上的橡皮筋。下體幾次磨蹭地板都不成功，可是因磨擦讓他射了。

「快點。」琳又拿起橡皮圈射，這次中了後穴。

「嗯唔！...是。」男人把雙腿更為張開，把下體貼緊地板勾起橡皮筋，好不容易才勾起一條。他勾住橡皮筋移動另一處繼續拾起。琳她們不著急，她們在沙發上閒聊，說說業務，說說她們店的男孩等等。良久，男人把地上橡皮筋都拾得七七八八。男人跪在她們的旁邊，橡皮筋懸掛著他的下體搖晃。待琳接過橡皮筋，再次叫男人到電視櫃跪好。琳要教約約射得成功為至，在這之前，男人只不過是她們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