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4日星期二

【男主女奴】 木馬 (短篇小說)

【男主女奴】      木馬 (短篇小說)



今天男人的家裡,
多了一件調教工具。他說是從新公司拿來。這時女人才知道,這個男人再次轉工了。

女人看著放置在大廳的三角木馬,三角面上的鐵片讓女人感覺到它的冷酷。

「脫衣服。」男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廚房。

女人點頭,已經習慣了一樣脫衣服起來。把外衣整齊摺疊在沙發上,然後在木馬前安靜跪好。

女人聽得見自己心臟加速的聲音。



男人不知道何時走出廚房,在大廳的櫃子拿起繩子,把女人的手綁在背後,掌心捉住另一手的手肘。

緊綁讓女人的胸部上挺,展露她嬌人的雙乳。

男人在女人面前,把潤滑油都倒到木馬上,木馬瞬間光溜溜。

「坐上去。」男人說。

女人看男人一眼,沒有提出任何反對,她知道自己無權說些什麼,逕自跨坐木馬上。

木馬上的銀片讓女人打了一個冷顫。因為潤滑油的關係,女人的雙腿無法以夾緊木馬來固定自己的身體。

她一直跟隨地深吸力向下滑,木馬的銀片不斷入陷她的下穴,把兩瓣分開,侵入她溫熱的內壁。

「嗯唔...」雙腿和木馬之間沒了摩擦的力量,身體不時抓不住平衡。

男人看見女人這個模樣不禁一笑,他把從冰箱拿來的冰棒,用繩子綁住,繫在天花上的環。

冰棒在女人頭頂上打轉。

「吃吧。」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到冰棒。冰棒的甜液滴在她的臉頰上。

這個距離,女人伸出舌頭也碰不到。看見女人為難的表情,男人板起臉來,兩指把她的左邊乳頭夾起。

「聽不見嗎?」男人的指頭毫不留情在拑住她的乳頭,並扭轉。

「嗯!...是。」女人因痛楚趕忙張口伸出舌頭來。

女人一直嘗試碰到冰棒,雙腿漸加力量令身體盡量提高,可是稠潤的木馬表面多次讓女人往下滑。

活像爬不上井的青蛙,吃力在木馬上掙扎。下穴感受到不斷上落的觸碰。

她發現愈來愈用力往上爬,她下墜的力量就愈大,下穴更為刺激。



突然,男人捉住她的手臂,往後拉扯她。

「啊哈!」女人叫喊,下穴後順滑地擦過銀片。

男人放手之瞬,手更往下沉,讓女人的下穴感受更多銀片的冷溫。

「替你移回位置,感謝我吧。」男人平淡一說,連女人都不發現,自己上仰的身體慢慢靠前。

女人已經變得氣喘:「嗯...感謝...主人。」

她重新抬頭看見冰棒,室溫讓它融化,愈來愈不可能接觸到冰棒。

但女人不在意,因為她明白男人只想看見她狼狽的樣子。男人坐在沙發上,安恬看著這場表演。

男人不時笑意,讓女人更賣力自己的表演。她只想讓男人滿意。



「你碰也碰不到。」男人蹺腳在沙發那兒說,他帶著小許的失望。

女人身體一抖,她馬上以雙膝夾緊木馬再把身體往上提:「嗯...」她的動作變得大。

「你不夠努力啊。」男人站起來,走到女人的身邊,輕拍她的屁股。

男人這樣說著,卻沒有疼痛的懲罰,這令女人不安。

「最後兩分鐘。」男人說,他冷淡得似在說明女人的惶恐是不必要的:「若不把它全都吃掉,我就送你一份最大的禮物。」

女人皺眉看著男人認真的臉。她馬上動起身體來,汗水證明她的努力。

但她一直都碰不到,冰棒光是把汁液滴在她的臉上。



直至汁液沿著她的鎖骨流下,兩分鐘已過。

兩分鐘已過。

一根沒可以觸碰的冰棒懸掛在空中。



男人一笑,沒有慍怒。他把女人抱起,把她放到浴室,掩著嘴巴,最後一陣迷糊。

眼前已經漆黑一片。隱隱約約感受到男人撫摸自己的臉頰,是少有的溫柔,令人可怕的溫柔。

那是,男人為女人安排的最後一次調教。


她已經淪為酒吧的表演女郎。不是單純表演熱舞,她也有幫忙表演緊縛,當被綁的一個。

但自從那次之後,除了緊縛,沒有做過其他和SM有關的事。

她都多次向繩師提出,乾脆把她縛死,為此她早已寫好一份遺書,好讓繩師無罪。

但三年來,她都沒有找到一個願意殺她的繩師。


表演過後,她總是不理會自己身上誘人的痕跡,直接走到酒吧?旁要了一杯酒。

「喲,表演辛苦了。很精彩。」如常,總有一、兩個男人來搭訕。

這次的男人染上不自然的金髮,耳珠和舌頭都釘了環。他說他是個S,有點令人難以置信。

同樣,男人都會向她提出調教要求。

「那你會殺了我嗎?」女人說。

「誒?...想不到你如此重口味。」男人在開玩笑,毫不認真。

酒保送來女人的酒,盯了男人一眼,就和他平日看見的男人一樣,滿是淫慾的雙眼。

酒保冷冷向女人說:「有人找你。」他從把一條鑰匙放在桌前。

印有銀蛇的鑰匙,是這兒最神秘的地方。

聞說是老闆才能用這個房間,而進去的人,不論是男是女,翌日就會在兒消失。

金髮的男人有點錯愕,老闆看中的女人不能惹,這是潛在規則。他什麼也沒說就離開。

女人看著酒保,酒保把鑰匙推前。

女人乾淨拿起前往未知的房間。

推開門,銀蛇的房間只是單純的時租酒店房間,有電視有大床有浴室。

房間沒有任何人,光是床上放了一張卡片和眼罩。

卡片上寫住:掩著雙眼,脫衣跪在等我。

女人四處張望,基於本能的危機偵察,但想深一層,沒有必要,反正她想死。

女人沒有再多的懷疑就戴上眼罩,她跪房間的中央,但她沒有脫衣。

因為不按照他所講的話,也許能氣怒他然後讓他更用心懲罰自己。


門再度被扭開。

進來的腳步聽十分清脆,那男人應該是穿上皮鞋,還是把他擦得光亮。

感受到人的氣息,男人蹲在她的臉前,細撫女人的臉蛋。

現在的他應該在高傲看著跪在自己的女人,臉上勾起征服者的笑容。

「啪!」男人什麼也沒有說就摑了她一掌。

熱熱的,也很痛。

他應該不是為沒脫衣服而打,只是為了測試一下眼前的物品,當是試玩一下。

女人不停在猜想,她不自覺下,她把離開他的男人形象套上這個男人身上。


男人仍然什麼也什麼說,他走到床邊,看那跪在那兒的女人。

男人不時用腳輕踹她,示意她跪好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開口了:「為什麼沒有脫衣服?」

女人好像跪了很久,精神開始迷糊。只知道這男人的聲音十分有魔力。

女人沒有回答,「啪!」,揍了一巴掌,十分乾脆的。

女人的喘息變得沉重,這種感覺很久也沒有嚐過。

「發情了?」男人把她踹到地上,鞋子踏在她的臉上。

女人知道她發情的原因,她沒有猶豫,伸出舌頭從他的鞋底舔。


男人拿開腳,把她抱到床上,拉開眼罩。

「沒有脫衣的懲罰,要嗎?」

女人忍受著突然光射,慢慢看清楚,是他。

「不要。」她萌生一種驚慌,馬上繞著頸抱住他:「不要走。」

她的眼角含有淚水。

「你知道我不喜歡女人哭。」男人抱住她震顫的身體,一邊撫摸她的頭及背。

女人努力強忍自己的眼淚。

「所以事情都搞定了,我的奴隸。」他親吻了女人的臉,是她忍著眼淚的獎勵。

女人把男人抱得更緊。但下一秒,男人把女人推開地上。

「我的新名字,悟。」男人用腳踩住女人的腳,讓她張開大腿。

粗暴強勢的他回來了。

「我成功了,小雅。」

女人微笑點頭,她慢慢跪好,開始性感脫掉自己的衣服。

「小雅等了主人很久了。」她向她的主人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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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說:
很高興有不少回應。
這文章比較輕口味。
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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